《社会学的想象力》的原文摘录

  • 1961年,在一篇向英国学界介绍美国社会学的论文中,30来岁已是学界翘楚的李普赛特和斯梅尔瑟以轻蔑的语气对C.赖特·米尔斯做出如是评价:“[米尔斯先生]在当代美国社会学界无足轻重,虽然其著作在学术圈外颇为畅销,并在某些政治圈子广为传阅。……由于占据了大众和商业媒体的重要发言平台,他影响了圈外人士对社会学的印象。他是在美国头号评论媒体《纽约时报书评》上对学界同行做出最多点评的社会学家。”李普赛特和斯梅尔瑟显然未能预见米尔斯对社会学的持久影响力。时至今日,米尔斯已成为社会学史上的传奇人物。1997年,国际社会学会选出了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10部社会学著作,米尔斯的《社会学的想象力》高居第二,仅次于马克斯·韦伯的《经济与社会》。 米尔斯去世已超过半个世纪,当代中国社会和20世纪中叶的美国更是天差地别。我们今天读米尔斯,不在于书中的历史细节和政策是非,而在于他迫使我们反思一个核心问题:社会学家应如何想象? 首先,社会学家应直面时代的大问题。米尔斯认为,社会学家必须承担时代的文化责任,发挥相应的公共职能。他并不主张学者抛开研究,以社会活动为业,而是反对为学术而学术、为审美而审美的研究理念,反对狭隘的经验研究与科学主义。在他看来,社会学的技艺在于转译和赋权。社会学家有责任向一般读者阐明,他们的私人困扰并不只是个人命运的问题,而是和全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密不可分;社会结构若不发生根本性改变,他们的私人境况就不可能真正得到改善。米尔斯一方面炮轰空中楼阁的宏大理论建构,另一方面反对研究方法凌驾于实质议题之上的经验主义。时过境迁,米尔斯所批判的现象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再看中国,社会学重建30多年来,成就有目共睹,尤其是涌现了一批才华横溢的青年学者。从理论到方法,从后现代到大数据,我们对西方学术前沿已不再陌生。然而,我们是不是让术语和数据掩盖了事实本身?有没有忘了自己投身学术最初的感动?社会... (查看原文)
    彬华同学 20赞 2017-06-10 17:09:54
    —— 引自第1页
  • (1)一定的社会作为整体,其结构是什么?它的基本组成成分是什么,这些成分又是如何相互联系的?这一结构与其他种种社会秩序有什么不同?有此结构中,使其维持和变化的方面有特定涵义? (2)在人类历史长河中,该社会处于什么位置?它发生变化的动力是什么?对人性整体的进步,他处于什么地位,具有什么意义?他们所考察的特定部分与它将会进入的历史时期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的?那一时期的基本特征是什么?与其他时代有什么不同?它用什么独特方式来构建历史? (3)在这一社会这一时期,占主流的是什么类型的人?什么类型的人又将逐渐占主流?通过什么途径,这些类型的人被选择,被塑造,被解放,被压制,从而变得敏感和迟钝?我们在这一定时期一定社会中所观察到的行为与性格揭示了何种类型的“人性”?我们所考察的社会各个方面对“人性”有何意义? (查看原文)
    Yang Wen-li 4赞 2013-05-31 18:01:19
    —— 引自第5页
  • 他们所需要的并不只是信息。在这个“事实的时代”,信息往往主宰了他们的注意力,并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吸收能力。他们所需要的也不仅仅是理性思考的技能,尽管他们获得这些技能的努力往往耗尽了本来就有限的道德能量。 他们所需要的,以及他们感到他们所需要的,是种特定的心智品质,这种心智品质能够有助于他们运用信息,发展理性,以求清晰地概括出周边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他们自己又会遭遇到什么。我的主张是,从记者到学者,从艺术家到公众,从科学家到编辑,都越来越期待具备这种心智品质,我们不妨称之为社会学的想象力。 (查看原文)
    FACT 4赞 2018-04-07 10:59:25
    —— 引自第3页
  • 个体若想理解自己的体验,估测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将自自己定位到所处的时代;他要想知晓自己的生活机会,就必须搞清楚所有与自已境遇相同的个体的生活机会。这个教益往往会是痛苦的一课,但又常常让人回味无穷。究竟是坚毅卓绝还是自甘堕落,是沉郁痛苦还是轻松欢快,是乐享肆意放纵的快活还是品尝理性思考的醇美,对于人的能力的这些极限,我们并不知道。但如今我们开始明白,所谓人性”的极端,其实天差地别,令人惊惧。我们开始明白,无论是哪一代人、哪一个人,都生活在某个社会当中;他活出了一场人生,而这场人生又是在某个历史序列中演绎出来的。话说回来,就算他是由社会塑造的,被其历史洪流裹挟推搡而行,单凭他活着这桩事实,他就为这个社会的形貌、为这个社会的历史进程出了一份力,无论这这份力量是多么微不足道。 社会学的想象力使我们有能力把握历史,把握人生,也把握这两者在社会当中的关联。这就是社会学的想象力的任务和承诺。 (查看原文)
    FACT 4赞 2018-04-07 11:01:35
    —— 引自第4页
  • 在现代工厂工作,就是在等级制下工作:这其中有条权威的脉络,因此自下观之,就存在一条服从的脉络。大量的工作是准例行化的,这意味着为了提高产出,每一位工人的操作都是条块细分,模式固定。如果我们把工厂结构的等级制性质和大部分工作的准例行化特征这两桩事实结合起来,就会清楚看到,现代工厂中的工作包含着纪律:迅速地、相当模式化地服从权威。所以,人际关系专家如此遮遮掩掩地处理的权力因素,其实对于充分理解士气问题可谓至关重要。 说到底,工厂既是实施工作的场所,也是形成社会关系的场所。有鉴于此,要界定士气何谓,我们就必须同时考虑客观标准与主观标准。从主观角度上说,士气似乎意味着愿意去做手头的工作,高高兴兴去做,甚至享受做的过程。而从客观角度上讲,士气好像是说工作做得富有效率,以最短的时间、最少的麻烦、最小的开支,完成最多的工作。因此,现代美国工厂中的士气必然涉及工人这一方的乐于服从,其结果是工人富有效率地执行手头工作,而这当然是由管理方来评判。 任何有关“士气”的观念要想明晰,都要求阐明用作标准的价值。似乎存在着两种相关价值,一种是工人的快活或满足,另一种是他有何等权力决定自己工作生活的进程。如果我们稍稍扩展一下思维,就会记起,有种“士气”是自我管理的工匠所特有的,他参与决定自己的工作,也乐于这样做。这是亚当・斯密和杰斐逊式的未被异化的人,或惠特曼( Whitman)笔下“自然生长的人”( man in the open air)。我们还会想起,由于引入了大规模等级制的工作组织,要设想这样一种人所需要的全部预设都已经变得十分荒谬。事实上,单单引入这一项因素,就可以基于颇为严格的逻辑,从经典自由主义中演绎出经典社会主义。如此一来,从所谓“工人控制”的经典观念中,就可以构想出第二类“士气”,事实上这类士气也已经构想出来了。而想象这种形式时,针对的就是处在大规模集体工作的客观条件下未被异化的人。 ... (查看原文)
    眠眠 5赞 2020-03-12 09:00:52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各类实用取向
  • 宏大理论家们如此迷恋句法意义,对语义指涉如此缺乏想象力,如此刻板地局限在如此高的抽象层次上,导致他们攒出来的所谓“类型体系”,以及他们为此而做的研究,看着更像是枯燥乏味的“概念”游戏,而不是努力给出系统的定义,也就是清晰有序地界定要讨论的问题,并引导我们努力去解决这些问题 (查看原文)
    Ixtab 3赞 2020-11-04 09:40:05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宏大理论
  • 就像西班牙的那句谚语说的那样:“许多人洗起牌来好花哨,玩起牌来太糟糕。” (查看原文)
    Ixtab 2赞 2020-11-05 07:36:44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宏大理论
  • 尽管我们的实证主义者千方百计要使研究人的科学去人性化,它也依然是一门到的科学,”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今天文明面临的主要危险之一,就是受自然科学训练的心智没有能力洞察经济范畴与技术范畴之间的差异 社会科学也是作为社会事实存在的,它在意识形态上的相关性是内在固有的。每个社会都持有标明其自身属性的意象,尤其是那些为权力体制和有权势者的作盘提供正当性辩护的意像和口号。 (查看原文)
    没啥可说的了 3赞 2018-08-17 14:38:59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各种实用主义取向
  • 社会科学家搞出来的的意象和概念与这些通行意象可能契合,也可能产生抵触,但总会与后者产生连带意涵。一旦这种连带意涵为人所知晓,往往会陷入争论,并被付诸应用”: 这些意象和观念为权力的安排和有权势者的支配地位提供正当化辩护,就此将权力转换为权威。 它们批评或揭露同行的安排和统治者,就此剥夺其权威。 它们转移对于权力和权威的话题的关注,就此转移杜宇社会本身结构性现实的关注。 (查看原文)
    没啥可说的了 3赞 2018-08-17 14:38:59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各种实用主义取向
  • 比如,现代企业的权力并不是由18世纪传承下来的自由主义学说自动给出正当化辩护的,而在美国,这样的学说是合法权威的主线。所有利益及权力、全部激情和偏见、一切憎恨与希望,都倾向于获得某种意识形态机制,赖以和其他利益集团的·口号、符号、学说和诉求一竞高下。随着公共沟通日益扩张,不断加速,其效力也在不断重复之下变得愈益减损。因此,对于新的口号、信念和意识形态的需求是持续不懈的。 尼尔霍顿:“一向被错当作政治学学术的许多东西,其实不过是为这些正常做些合理化注脚并叫卖推销”或许他的话失之偏颇,但对于他所提出的状况,却必须详尽考察,而不能弃置一旁。 (查看原文)
    没啥可说的了 3赞 2018-08-17 14:38:59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各种实用主义取向
  • 在美国,自由主义已经成了几乎所有社会研究在政治上的共同尺度,也是几乎一切公共修辞和意识形态的思想源泉。自由主义也已经弥散到社会学和政治学领域,美国社会学家和他们的欧洲前辈截然不同,强烈倾向于一次研究一个经验性细节,一种情境问题。一句话,他们的关注点往往是细碎散乱的。他们主张“多元主义因果关系”,设定所有事实生而平等。这非常有利于“渐进式”改革的自由主义政治。 作者接着指出,自由主义实证取向特别适合某些人,他们借助自己的社会位置,处理一系列个案,通常还具备一定程度的权威。法官、社会工作者、精神卫生专家、教师和地方改革家往往会从“情境”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他们的视野往往局限在既存标准。而他们的专业工作又倾向于培养他们养成某中国职业的无能,是他们无法超越“个案”层面。他们的个人阅历,还有他们各自看待社会的视角,都太类似,太同质化,无法促成观念的竞争和意见的争执,担心会带来试图建构整体的结果。自由主义实用取向就是一种到的话的情境社会学。 自由主义已经越来越变得不再是一种改良思潮,而是福利国家中对于各项社会服务的管理、社会学已经丧失了它的改良动力,愈益偏重于治理破碎的问题,趋向于零散的因果关系,从而转向保守主义,为企业、军队和国家所用。随着这类科层机构日益主宰了经济、政治和军事诸秩序,“实用的”意思也发生了转换。人们认为,只有服务于这些大制度大机构的宗旨才称的上“实用的”宗旨。 如果说,美国社会科学的历史中蕴含有什么取向脉络的话,显然是偏向于细碎散落的研究,偏向于事实性的调查,以及与此相伴的信条:多元主义立场下的多因混融观。这些就是作为一种社会研究风格的自由主义实用取向的基本特征。 (查看原文)
    没啥可说的了 3赞 2018-08-17 14:38:59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各种实用主义取向
  • 当人们珍视某些价值,并且不觉得它们面临什么威胁时,就会体验到安乐( well-being)。而当他们珍视某些价值,但的确感到它们面临威胁时,就会体验到危机——危机要么限于个人困扰,要么成为公众议题。且他们所抱持的价值似乎无一幸免,他们就会觉得受到整体威胁而陷入恐慌。 但是,假如人们对自己珍视什么价值浑浑噩噩,又或者没有体验到任何威胁呢?这就是所谓漠然(indifference)的体验。而如果这种态度似乎波及所有价值,那就成了麻木( apathy)。最后,假如他们浑然不知自己珍视什么价值,但依然非常清楚威胁本身的存在呢?那就会体验到不安( uneasiness),体验到焦虑( anxiety),如果牵涉面足够广泛,就成了完全无法指明的不适(malaise)。 我们的时代弥漫着不安和漠然,但这种不安和漠然又还不能得到清楚阐明,并接受理性的分析和感性的体察。它们往往只限于模糊的不安造成的苦恼,而不是从价值和威胁的角度得到明确界定的困扰。它们往往只是沮丧的情绪,让人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对劲,却不能上升为明确的论题。人们既说不清面临威胁的价值是什么,也道不明究竟是什么在威胁着他们。一句话,它们还没到能让人做出决策的程度,更不用说被明确梳理成社会科学的问题了。 (查看原文)
    眠眠 2赞 2020-03-04 11:06:26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承诺
  • 欧内斯特・琼斯( Ernest Jones)曾有言曰:“人的主要敌人和危险就是他自己的桀骜本性,就是他心中被禁锢的黑暗力量。”然而,此言谬矣。正相反,现如今,“人的主要危险”乃在于当代社会本身桀骜难驯的力量,以及其令人异化的生产方式、严丝合缝的政治支配技术、国际范围内的无政府状态,简言之,即当代社会对人的所谓“本性”、对人的生活的境况与目标所进行的普遍渗透的改造。 (查看原文)
    眠眠 2赞 2020-03-04 11:06:26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承诺
  • 在这个无稽之谈广泛传播的世界里,任何有关事实的陈述都有着政治上和道德上的重要意义。 (查看原文)
    奥蒂安斯 2赞 2020-11-13 07:31:08
    —— 引自章节:第十章 论政治
  • 任何社会研究,如果没有回到有关人生、历史以及两者在社会中的相互关联的问题,都不算完成了智识探索的旅程。不管经典社会分析家的具体问题是什么,无论他们考察的社会现实多么局促或宽广,只要他们充满想象力地意识到自己工作的承诺,都会坚持不懈地追问三组问题: (1)这个特定的社会作为整体的结构是什么?它的基本要素有哪些,彼此如如何关联?它与其他社会秩序有何分别?在其内内部,任一具体特征对该社会的维系和变迁具有什么意义? (2)这个社会在人类历史上居于什么位置,是什么样的动力在推动着它不断变迁?在整个人类的发展中,它居于什么位置,又具有什么意义?我们所考察的任具体特征,是如何影响了它所属的历史时期,又是如何受后者影响的?至于这一历史时期,它具有哪些基本特点?它与其他时期有何差别?它塑造历史的方式有着怎样的特色? (3)在这个社会、这个时期,男人和女人的主流类型一般是什么样子?未来的趋势如何?他们是怎样被选择、被塑造、被解放或被压迫,又是怎样变得敏感或迟钝的?在这个社会、这个时期,我们观察到的行为和性格中,揭示出了哪些类型的“人性”?我们所考察的社会的方方面面,对于“人性”有着怎样的意义? (查看原文)
    FACT 2赞 2018-04-07 11:50:05
    —— 引自第6页
  • 在我们这个时代,公众面临的主要议题是什么?私人经受的关键困扰又有哪些?我们要想梳理出这些议题和困扰,就必须搞清楚,在我们所处时期的标志性趋势下,有哪些价值备受珍视却遭受威胁,又有哪些价值备受珍视同时也得到倡导。无论我们讨论的价值是遭受威胁还是得到倡导,我们都必须要问,这里可能牵涉到哪些突出的结构性矛盾? (查看原文)
    FACT 2赞 2018-04-07 12:10:56
    —— 引自第12页
  • 任何写作,只要不能被想象成人的言谈,就是糟糕的写作,或许只有某些真正的文体大师的作品不属此列。 深刻与模糊 语言就其本身而言,的确构成了一个令人赞叹的世界,但如果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们一定不能把起步时的迷茫错当成最终结果的深刻。 (查看原文)
    没啥可说的了 2赞 2018-08-27 21:29:27
    —— 引自第311页
  • 欧内斯特・琼斯( Ernest Jones)曾有言日:“人的主要敌人和危险就是他自己的桀骜本性,就是他心中被禁锢的黑暗力量。”然而,此言谬矣。正相反,现如今“人的主要危险”乃在于当代社会本身桀骜难驯的力量,以及其令人异化的生产方式、严丝合缝的政治支配技术、国际范围内的无政府状态,简言之,即当代社会对人的所谓“本性”、对人的生活的境况与目标所进行的普遍渗透的改造。 (查看原文)
    病猫有猫病 2赞 2019-12-24 03:38:56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承诺
  • 具备社会学的想象力的人,就有能力在理解更大的历史景观时,思考它对形形色色的个体的内在生命和外在生涯的意义。。。我们开始明白,无论哪一代人、哪一个人,都生活在某个社会当中,他活出了一场人生,而这场人生又是某个历史序列中演绎出来的。话说回来,就算他是由社会塑造的,被其历史洪流裹挟推搡而行,单凭他活着这桩事实,他就为这个社会的形貌,为这个社会的历史进程除了一份力,无论这份力量多么微不足道。 任何社会研究,如果没有回到有关人生、历史以及二者在社会中相互关联的问题,都不算完成了智识探索的旅程。 三组问题: 1、这个特定的社会作为整体的结构是什么?它的基本要素都有哪些,彼此如何关联?它与其他社会秩序有什么分别?在其内部,任一具体特征对该社会的维系和变迁有什么意义? 2、 这个社会在人类历史上居于什么位置,是什么推动着它不断变迁?在整个人类的发展过程中,它居于什么位置,又具有什么意义?我们所考察的人以具体特征,是如何影响了它所属的历史时期,又是怎么受后者影响的?至于这个历史时期,它具备哪些基本特点?它与其他时期有何差别?它所塑造历史的方式有着怎样的特色? 3.、在这个社会、这个时期,男人和女人的主流类型一般是什么样子?未来的趋势如何? 在运用社会学的想象力是,应始终蕴含着一种冲动,要去探知置身于这个社会、这个时期,并被赋予其品质和存在的个体,在社会维度和历史维度上具有什么意义。 (查看原文)
    2赞 2020-02-24 11:35:11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承诺
  • 只要坚持认为社会科学的方向在于研究人生,研究历史,研究它们在社会结构中交织的相关问题,就很容易想到社会科学的全局性问题……他要求我们从大规模历史结构的角度出发,对小范围情境进行筛选和研究。 (查看原文)
    2赞 2020-02-24 11:35:11
    —— 引自章节:第七章 人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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