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 · · · · ·
波拉尼奥一直以诗人自居,非常珍视自己的诗作,得知病情的几个月后,他亲自整理自己几乎所有的诗歌手稿,是未来将出版的《未知大学》的雏形。
中文版诗集以《未知大学》为主体,同时收录作者此前已出版的另外三部诗集:《安特卫普》(2002年)、《浪漫主义狗》(2000年)和《三》(2000年),涵盖波拉尼奥1978—1994年间创作的几乎全部诗歌,中文版基本保留了各部诗集的完整形态。
深陷波拉尼奥毕生之作的读者会轻易发现,《未知大学》有他之前作品的影子。对于了解波拉尼奥小说的读者而言,相似的主题充盈他的诗中:性、死亡、政治、侦探、年龄、时间、勇气、犯罪、堕落、加泰罗尼亚、毁灭与漠视、遗忘、晦涩的作家、老朋友、灯塔、折刀和驼背小人……
“未知大学”的概念来自科幻小说家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的《被谋杀的穆罕默德》。这本小说的主人公在“未知大学”里任教,这里有着狄更斯笔下...
波拉尼奥一直以诗人自居,非常珍视自己的诗作,得知病情的几个月后,他亲自整理自己几乎所有的诗歌手稿,是未来将出版的《未知大学》的雏形。
中文版诗集以《未知大学》为主体,同时收录作者此前已出版的另外三部诗集:《安特卫普》(2002年)、《浪漫主义狗》(2000年)和《三》(2000年),涵盖波拉尼奥1978—1994年间创作的几乎全部诗歌,中文版基本保留了各部诗集的完整形态。
深陷波拉尼奥毕生之作的读者会轻易发现,《未知大学》有他之前作品的影子。对于了解波拉尼奥小说的读者而言,相似的主题充盈他的诗中:性、死亡、政治、侦探、年龄、时间、勇气、犯罪、堕落、加泰罗尼亚、毁灭与漠视、遗忘、晦涩的作家、老朋友、灯塔、折刀和驼背小人……
“未知大学”的概念来自科幻小说家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的《被谋杀的穆罕默德》。这本小说的主人公在“未知大学”里任教,这里有着狄更斯笔下的匹克威克式人物,这是一个荒诞风格的学习中心。“未知大学”里的人有着典型的共性:他们是天才,为了他们的天才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们的思想是超脱世俗的。天才就是一个另辟蹊径来抵达真实的人。
波拉尼奥如饥似渴地阅读,涉猎广泛,他的阅读既有深度,也有广度,这解释了为何看似不可能的诗歌英雄花名册里的名字会如胡椒粉的气味一样散发在他的书里。波拉尼奥充满幻想的前辈博尔赫斯一句有名的想象:天堂是一座图书馆,而波拉尼奥反转了这种想象:“亲爱的,那不是天堂。”
一个要求极度精确的猎人,小心翼翼地雕刻着他的结构
《安特卫普》,在《未知大学》中此部分名为《远走的人》,由56个短小章节组成,是波拉尼奥在25岁以后写的,直到2002年才出版。这是文学上的一次实验。波拉尼奥写道:我为自己及那些我不能确定的人,写下这本书。这完全是个人的自我记录,写一个念头,或一幅图景。
灵魂是一只狗,心是蓬头垢面的流浪汉
《浪漫主义狗》大部分诗散见于《未知大学》的几个部分,其中一首名为《索尼》的诗,在《未知大学》里以无题诗《我在酒吧里有个人叫索尼》出现。《浪漫主义狗》是波拉尼奥最强烈的个性表达之书,收录44首诗。形式多变,长短不一,是一种读者曾经未见的新的诗歌文学表达,充分表明波拉尼奥是一个好诗人。“浪漫主义狗”取自一个简单的比喻:灵魂是一只狗,心是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大部分是回顾年轻时的自由, 在那个“不会被无限吓到”的二十二或二十三岁。
一部分行(但不一定押韵)的黑白公路电影
《三》共包含三个部分,由三个完全不同的诗歌组成:《赫罗纳秋天散文》《新智利人》与《文学散步》。《文学散步》未收录在《未知大学》中。第一部分《赫罗纳秋天散文》(1981),是一系列电影片段组成的散文诗;《新智利人》(1993),是《在路上》的诗行体,讲述一个年轻智利乐队从家乡去遥远的地方旅行巡演的故事;《文学散步》(1994),有数字标号的57小段,以散文的形式,大部分以“我梦见”开始,经常提及文学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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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译者范晔推荐:
1 这不是一部诗集。
2 这是一份文学病人的病历。
3 这是一部分行(但不一定押韵)的黑白公路电影。
4 这是《荒野侦探》的官方同人 (Copyright ©2666)。
5 这是拉美青年艺术家的画像x护身符x袖珍黑洞拼图。
6 这是一本诗体“小说”——如果《2666》也是一首一千页的叙事诗的话。
7 这是一种反抒情(这甜腻之霾!)的大颗粒反诗歌。
8 这是尼卡诺尔 •帕拉(波拉尼奥挚爱的智利诗人)开着“海之星”飞碟在墨西哥城上空用气体写成的恒定青春版《解放神学》。
9 这是写给一代(被)革命(诱惑又抛弃的)孤儿的情歌。
忘掉上面所有的废话:这是一部诗集而已。
◆几近涵盖波拉尼奥1978—1994年间创作的全部诗歌。中文版波拉尼奥诗集包含主诗集《未知大学》,及另三部诗集《安特卫普》《浪漫主义狗》《三》。波拉尼奥本人整理完留待出版的《未知大学》,包含后三部诗集的大多数内容。中文版基本保留了各部诗集的完整形态。
◆苏珊·桑塔格、约翰·班维尔、科尔姆·托宾、斯蒂芬·金等众多作家赞赏有加,轰动文坛的《2666》《荒野侦探》《地球上最后的夜晚》作者,感到最不脸红的作品。
◆写诗是任何一个人在这个被上帝遗弃的世界上能做到的最美好的事情。最终诗人像孩子和诗人的孩子。
◆如果波拉尼奥没得重病,他也许仍是一位流浪诗人,对他所写的情色场景爱不释手。他的小说提升了他在文学上的地位,他的诗歌和诗性的敏感让他登上了文学高峰。
◆主诗集卓纺精装布面,用于珍藏及长久翻阅。三本诗集,采用浅草色、驼色、泥灰色的杰尼雅纸张,车线装订,内文使用字典纸,以方便携带,随时阅读。随书另附米色杰尼雅精美单页。立体呈现波拉尼奥的诗集特点。
作者简介 · · · · · ·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1953—2003)
出生于智利,1977年抵达加泰罗尼亚,此前他生活在智利(他出生的地方)和墨西哥。他人生超过一半的时光都在宽容又充满生机的加泰罗尼亚度过,巴塞罗纳、赫罗纳,尤其是布拉内斯。他和卡洛琳娜·洛佩斯在布拉内斯定居并生了两个孩子,劳塔罗和亚历山德拉。
四十岁之前,他写诗,革命,吸毒,流浪,生病—总之,他几乎什么都干过,除了写小说。
而在他四十岁之后的十年,除了写小说,他几乎什么都没干。
得知病情的几个月后,1993年,波拉尼奥开始着手整理自己几乎所有的诗歌手稿,并附上详细的目录、创作日期说明及出处,题为《未知大学》,是未来将出版的《未知大学》的雏形。中文版诗集以《未知大学》为主体,同时收录作者此前已出版的另外三部诗集:《安特卫普》(2002年)、《浪漫主义狗》(2000年)和《三》(2000...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1953—2003)
出生于智利,1977年抵达加泰罗尼亚,此前他生活在智利(他出生的地方)和墨西哥。他人生超过一半的时光都在宽容又充满生机的加泰罗尼亚度过,巴塞罗纳、赫罗纳,尤其是布拉内斯。他和卡洛琳娜·洛佩斯在布拉内斯定居并生了两个孩子,劳塔罗和亚历山德拉。
四十岁之前,他写诗,革命,吸毒,流浪,生病—总之,他几乎什么都干过,除了写小说。
而在他四十岁之后的十年,除了写小说,他几乎什么都没干。
得知病情的几个月后,1993年,波拉尼奥开始着手整理自己几乎所有的诗歌手稿,并附上详细的目录、创作日期说明及出处,题为《未知大学》,是未来将出版的《未知大学》的雏形。中文版诗集以《未知大学》为主体,同时收录作者此前已出版的另外三部诗集:《安特卫普》(2002年)、《浪漫主义狗》(2000年)和《三》(2000年),涵盖波拉尼奥1978—1994年间创作的几乎全部诗歌,中文版基本保留了各部诗集的完整形态。
这四部作品在作者人生的不同阶段出版,出《未知大学》外,另三部诗集在作者生命的最后几年才得以出版,这些诗歌大多是波拉尼奥二三十岁的作品。
波拉尼奥四十岁才开始写小说,作品数量却十分惊人,1998年出版的《荒野侦探》在拉美文坛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三十年前《百年孤独》出版时的盛况。而其后出版的《2666》更是引发欧美舆论压倒性好评,均致以杰作、伟大、里程碑、天才等赞誉。
他的小说提升了他在文学上的地位,他的诗歌和诗性的敏感使他登上文学高峰。
目录 · · · · · ·
来自作者继承人的说明
第一部分
小说—雪
你希望焦虑消失
天亮
小说—雪
千真万确
奇怪的免费职业
工作
早上四点丽萨的旧照片
一千年后不会留下
写的是失去丈夫,被抛弃的
巴塞罗那的假发
我的城堡
中国诗人在巴塞罗那
我的诗
混蛋惠斯勒
狄更斯的孩子们
折刀在脖子上
树木
不写诗写祷文
我问她是否还在那儿
你干吗待在这城市
在这儿你又穷又没人认识
据阿兰· 雷奈说
一首十四行诗
给埃夫拉因· 韦尔塔
我对T.C. 的唯一印象
你的文字……你避开姐姐
僧侣
诗人不等待女士
忒耳西忒斯
乔· 霍尔德曼,J. G. 巴拉德
我梦见了嘴唇
从不生病输掉所有战役
吉罗· 德· 博内尔
吉罗· 德· 博内尔,雨
中世纪的长发被风拒绝
游吟诗人在酒馆的院子里笑
不要期待任何战斗
吉罗坐在酒馆院子里
巴塞罗那街道
噩梦从那儿开始,从那一点
花瓶们伪装成
睡吧我的深渊,倒影会说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她爱
弗里兹· 雷伯重读几个自己的故事
这些是地狱的罗马面孔
读康拉德· 艾肯
读霍华德· 弗兰克尔
格列柯
孤独
见鬼去吧,罗贝托,记住你再也
你说我走不了了
血凝固在水平玻璃上
春天
写红性器被灰棕榈穿过
想写什么写什么
一想到每天变成屎的人群
伦理
会有一天人们在街上喊你
天使们
站台全部恶灵激发
巴塞罗那街道
在地狱阅览室
平
爱伦· 坡的书房
帕特丽夏· 彭斯
已经没有形象,
加斯帕,没有隐喻在这地区
在地狱阅览室
高烧下降如雪
放—木—公
暴力就像诗歌,无法修改
雪落在赫罗纳
她在黑暗中脱下裤子
你将离开
献给埃德娜· 利伯曼
㞎㞎……
我非常小心地画了一个“G”
特洛伊的圣罗贝托
铁桌子
窗子
我在酒吧里有个人叫索尼
椅子,多余的黄昏
作者逃走
萝拉· 帕尼亚瓜
我是一张不出声的床
一座雕像
汽笛
红女孩其实上是一声响
给萨拉的两首诗
希望
献给维多利亚· 阿瓦罗斯
维多利亚· 阿瓦罗斯和我
胡安· 德尔· 恩西纳
在苍蝇中间
特洛伊的圣罗贝托
马塞多尼奥· 费尔南德斯
有些日子里注定要读大诗
献给罗莎· 菱蒂尼,
她想做个负责任的大人
无记忆的美好时刻
切丽塔
车站广场
射手
道……道……我们的小达里奥
在这时刻
出现那些墨西哥城屡教不改的黎明
两个身体在一个睡袋里
其实最害怕的人是我
风把你拖向哪里并不重要
一个周末
坏事不会找上我
钱
塔耶尔街
今天所有商店都关门
巴黎Eaux 大街她说诗歌
马里奥· 圣地亚哥
一只苍蝇嵌在一只苍蝇里
巴塞罗那一幕
片断
手术刀—圣餐饼
百叶窗放进来,不到两束月光
我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老板,别开灯
新市区。梦魇
弯
那是晚上我在巴塞罗那
晚上好角质层晚上好
清晨在营地
又一个清晨在“海之星”营地
坏事不会找上我
我听巴尼· 凯塞尔
1980 年春天。献给兰迪· 韦斯顿
献给安东尼· 加西亚· 波尔塔
莫莉
机器人
冰冷的现实冻结的苍蝇眼睛
你远去的心
不要听已死朋友的声音,加斯帕
阴蔽的山岭在你梦境以外
死亡是辆汽车
在第5区和南美佬一起
如今没人给你寄信
你远去的心
我曾说永远不会忘记你
此刻你独自散步在
在吟游诗人
巴塞罗那午后
第二部分
三文本
不,伙计
检察官
证人
远走的人
彻底的无政府主义:二十二年之后
1 房子的正面
2 风的全部
3 绿色、红色和白色的格子
4 我是自己的巫术
5 蓝色
6 有理性的人和无理性的人
7 尼罗河
8 清洁用具
9 一只猴子
10 什么都没有
11 群马中间
12 指示
13 吧台
14 她有一头红发
15 床单
16 我唯一的真爱
17 宁静的间隙之中
18 他们说了话,但没有录下来
19 献给恋人的文学
20 梗概。风
21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
22 大海
23 完美
24 楼梯上的脚步
25 二十七岁
26 格外安静
27 时而发抖
28 附近的一处空地
29 黄色
30 男护士
31 一条白手绢
32 塔耶尔街
33 红发女孩
34 发射场
35 医院
36 远走的人
37 三年
38 嘴里的手枪
39 银白色的浪涛
40 摩托车手
41 流浪汉
42 路上的清泉
43 宛如一曲华尔兹
44 不再孤独
45 掌声
46 舞
47 没有规则
48 火鸟酒吧,卡斯特尔德费尔斯高速路
49 安特卫普
50 夏日
51 你不能回去
52 蒙蒂· 亚历山大
53 工人区
54 元素
55 蛇神
56 后记
刀子的亮光
冰 山
阉割笔记
红发女孩
胜利
赫罗纳秋天散文
宣言与定位
智利诗歌是气体
暴民
拉丁美洲诗歌
墨西哥宣言
第三部分
遗失的诗.
你心脏的搏动
纳波
吉卜赛人
布鲁诺· 蒙塔内三十岁
在某个干燥庞大的地方,1949
好运
九首诗
坚持住别睡,罗贝托,我告诉自己
死亡是一辆汽车
载着两三个远去的朋友
我看见她沿着街往下走
在迷失的汽车里
我每天看见他们,跟他们的摩托
我到运动场的时候非常冷,老板
电视里影片中的恶棍坐上飞机
我梦里回到童年的国度
最后的野蛮人
我的逃生管道生涯.
复活旅人在旅店里说
警察
我梦见冻僵的侦探在洛杉矶
侦探
迷失的侦探
冻僵的侦探
硬汉不跳舞
硬汉。民族志评注
流浪者
傍晚
二十岁自画像
南美人
露蓓
丽萨
关于丽萨的回忆再次
我将送你一道深渊,她说
法国女人
眼睛
她主宰毁灭
雨
虫子
玉米糊
光
仙人掌
佩德罗· J. 拉斯塔利亚,
外号“壳菜”最后的爱之歌
埃尔内斯托· 卡德纳尔与我
浪漫主义狗
大墓穴
我的逃生管道生涯
F.B.—他死了
苏菲· 波多尔斯基
向“弹簧腿”致敬
向“丁丹”致敬
驴
我又见到父亲
巴列· 艾博龙医院的道家布鲁斯
护士
埃德娜· 利伯曼的幽灵
公园之王
巴塞罗那黄昏
再生
波拉尼奥的虔信
波拉尼奥归来
希腊女人
年岁
重逢
威尔特希尔先生
胡安· 拉蒙的诗
新智利人
学阅读比学死亡更好
复活
一个圆满结局
一个圆满结局
自画像
自画像
给劳塔罗· 波拉尼奥的四首诗
给劳塔罗· 波拉尼奥的两首诗
5 月画像,1994
一个圆满结局
缪斯
[作者附言,无题 ]
一本书的简史
中文出版说明
别册1:《安特卫普》目录
彻底的无政府主义:二十二年之后
1 房子的正面
2 风的全部
3 绿色、红色和白色的格子
4 我是自己的巫术
5 蓝色
6 有理性的人和无理性的人
7 尼罗河
8 清洁用具
9 一只猴子
10 什么都没有
11 群马中间
12 指示
13 吧台
14 她有一头红发
15 床单
16 我唯一的真爱
17 宁静的间隙之中
18 他们说了话,但没有录下来
19 献给恋人的文学
20 梗概。风
21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
22 大海
23 完美
24 楼梯上的脚步
25 二十七岁
26 格外安静
27 时而发抖
28 附近的一处空地
29 黄色
30 男护士
31 一条白手绢
32 塔耶尔街
33 红发女孩
34 发射场
35 医院
36 远走的人
37 三年
38 嘴里的手枪
39 银白色的浪涛
40 摩托车手
41 流浪汉
42 路上的清泉
43 宛如一曲华尔兹
44 不再孤独
45 掌声
46 舞
47 没有规则
48 火鸟酒吧,卡斯特尔德费尔斯高速路
49 安特卫普
50 夏日
51 你不能回去
52 蒙蒂· 亚历山大
53 工人区
54 元素
55 蛇神
56 后记
别册2:《浪漫主义狗》目录
浪漫主义狗
二十岁自画像
复活
在地狱阅览室
索尼
埃尔内斯托· 卡德纳尔与我
雨的血腥日子
虫子
露蓓
炮兵
法国女人
外部猴子
肮脏,衣衫不整
我梦见冻僵的侦探在洛杉矶
侦探
迷失的侦探
冻僵的侦探
片断
埃德娜· 利伯曼的幽灵
看望病人
哥斯拉在墨西哥
胡安· 拉蒙的诗
迪诺· 坎帕纳在卡斯特尔· 普尔奇
精神病院修订传记
再生
护士
巴塞罗那黄昏
希腊女人
威尔特希尔先生
雨
好运
X 光
佩德罗· J. 拉斯塔利亚,
外号“壳菜”最后的爱之歌
我的逃生管道生涯
悬崖边
飞车
最后的野蛮人
半生不熟
玉米糊
驴
帕拉的脚步
我试图遗忘
缪斯
在苍蝇中间
别册3:《三》目录
赫罗纳秋天散文
新智利人
文学散步
· · · · · · (收起)
丛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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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大学的书评 · · · · · · ( 全部 15 条 )

In the silence of l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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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马着!在其他地方看了些这本书的节选,诗歌对我来说理解上还是有些晦涩,但是被《墨西哥宣言》迷住了,公共浴室啊,公共浴室,这场所选取得太妙了,以后买了这本书要好好读一遍,现在 摘抄一小部分: 我感到劳拉的手指抚摸我的肩头。很快我发现劳拉在玩儿,动作非常轻柔,但确实是在玩游戏:小指一开始在我肩头晒太阳,然后无名指来了,彼此亲吻问候,然后又来了大拇指,小指和无名指就朝下跑开。大拇指占据了肩头,开始睡觉...
2017-10-12 20:44:35 10人喜欢
先马着!在其他地方看了些这本书的节选,诗歌对我来说理解上还是有些晦涩,但是被《墨西哥宣言》迷住了,公共浴室啊,公共浴室,这场所选取得太妙了,以后买了这本书要好好读一遍,现在 摘抄一小部分:
我感到劳拉的手指抚摸我的肩头。很快我发现劳拉在玩儿,动作非常轻柔,但确实是在玩游戏:小指一开始在我肩头晒太阳,然后无名指来了,彼此亲吻问候,然后又来了大拇指,小指和无名指就朝下跑开。大拇指占据了肩头,开始睡觉,甚至,我觉得它还在那一带吃了点蔬菜,因为指甲陷到我的肉里,直到小指和无名指带着中指和食指回来,一起把大拇指吓跑,它躲到一只耳朵后面, 从那儿窥视别的手指头,不明白为什么它们要把自己赶走,而这时候其他手指头在肩膀上跳舞, 喝酒, 做爱, 彻底喝醉,失去平衡,从背上掉下来,劳拉利用这一事故抱住我,嘴唇轻轻蹭上我的嘴唇,而那四根红肿到十分的手指头,又扣住我的脊骨上爬,大拇指却在一边旁观,毫无放开耳朵的意思。
回应 2017-10-12 20: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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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马着!在其他地方看了些这本书的节选,诗歌对我来说理解上还是有些晦涩,但是被《墨西哥宣言》迷住了,公共浴室啊,公共浴室,这场所选取得太妙了,以后买了这本书要好好读一遍,现在 摘抄一小部分: 我感到劳拉的手指抚摸我的肩头。很快我发现劳拉在玩儿,动作非常轻柔,但确实是在玩游戏:小指一开始在我肩头晒太阳,然后无名指来了,彼此亲吻问候,然后又来了大拇指,小指和无名指就朝下跑开。大拇指占据了肩头,开始睡觉...
2017-10-12 20:44:35 10人喜欢
先马着!在其他地方看了些这本书的节选,诗歌对我来说理解上还是有些晦涩,但是被《墨西哥宣言》迷住了,公共浴室啊,公共浴室,这场所选取得太妙了,以后买了这本书要好好读一遍,现在 摘抄一小部分:
我感到劳拉的手指抚摸我的肩头。很快我发现劳拉在玩儿,动作非常轻柔,但确实是在玩游戏:小指一开始在我肩头晒太阳,然后无名指来了,彼此亲吻问候,然后又来了大拇指,小指和无名指就朝下跑开。大拇指占据了肩头,开始睡觉,甚至,我觉得它还在那一带吃了点蔬菜,因为指甲陷到我的肉里,直到小指和无名指带着中指和食指回来,一起把大拇指吓跑,它躲到一只耳朵后面, 从那儿窥视别的手指头,不明白为什么它们要把自己赶走,而这时候其他手指头在肩膀上跳舞, 喝酒, 做爱, 彻底喝醉,失去平衡,从背上掉下来,劳拉利用这一事故抱住我,嘴唇轻轻蹭上我的嘴唇,而那四根红肿到十分的手指头,又扣住我的脊骨上爬,大拇指却在一边旁观,毫无放开耳朵的意思。
回应 2017-10-12 20:44:35 -
Cambrian (而昔日的梦悄然爬上我身)
天亮 相信我,我正在自己房间的中央 等待下雨。我一个人。我不在乎 能不能写完我的诗。我在等下雨, 喝着咖啡望着窗外的美景 天井里,衣服静静地挂着, 城市里沉寂的大理石衣服,这里 风不存在只听见远处一台 彩电的嗡嗡声,看电视的一家人 也在这时候,聚在桌边 喝咖啡:相信我:黄色塑料桌 一张张打开直到地平线以外: 朝向建造公寓房的郊区,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坐在 红砖上观看机器的运动。 天空在男孩的时刻是一枚 巨大的空...2018-01-02 19:40:22
天亮 相信我,我正在自己房间的中央 等待下雨。我一个人。我不在乎 能不能写完我的诗。我在等下雨, 喝着咖啡望着窗外的美景 天井里,衣服静静地挂着, 城市里沉寂的大理石衣服,这里 风不存在只听见远处一台 彩电的嗡嗡声,看电视的一家人 也在这时候,聚在桌边 喝咖啡:相信我:黄色塑料桌 一张张打开直到地平线以外: 朝向建造公寓房的郊区,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坐在 红砖上观看机器的运动。 天空在男孩的时刻是一枚 巨大的空心螺钉,清风的玩具。男孩 的玩具是想法。想法以及特定场景。 静止是一种透明而坚硬的雾气 从他眼睛里飘逸。 相信我:那将要到来的不是爱, 而是美,湮灭的晨光是她的围脖。 引自 天亮 回应 2018-01-02 19:40:22 -
Cambrian (而昔日的梦悄然爬上我身)
千真万确 我在革命的清教徒身边成长 我被抒情诗的英雄们 和死亡的车辕 批评过帮助过推动过。 我的意思是我的抒情诗不一样, (一切都写过了但请允许我 再添一点)。 在俗套的沼泽里游泳。 对我而言就像水银海滩的阿卡普尔科 鱼血的阿卡普尔科 海下的迪斯尼乐园 我在那儿跟自己和睦相处。 奇怪的免费职业 渐渐掉光头发 和牙齿 古老的受教育方式 奇特的自满(诗人不求 比别人伟大) 不要财富不要名声甚至 连诗也不要 也许这...2018-01-02 19: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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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 (盲人看见破碎的灯闪耀我阴暗下落)
* Esperas que desaparezca la angustia Mientras llueve sobre la extraña carretera En donde te encuentras Lluvia: sólo espero Que desaparezca la angustia Estoy poniéndolo todo de mi parte 你希望焦虑消失 而雨正落在奇特的公路 你待的地方 -------------------------------------- AMANECER Créeme, estoy en el centro de mi habitación esperando que llueva. Estoy solo. No me importa terminar o no mi ...2022-07-06 00:57:48
*
Esperas que desaparezca la angustia
Mientras llueve sobre la extraña carretera
En donde te encuentras
Lluvia: sólo espero
Que desaparezca la angustia
Estoy poniéndolo todo de mi parte
你希望焦虑消失
而雨正落在奇特的公路
你待的地方
--------------------------------------
AMANECER
Créeme, estoy en el centro de mi habitación
esperando que llueva. Estoy solo. No me importa
terminar o no mi poema. Espero la lluvia,
tomando café y mirando por la ventana un bello paisaje
de patios interiores, con ropas colgadas y quietas,
silenciosas ropas de mármol en la ciudad, donde no existe
el viento y a lo lejos sólo se escucha el zumbido
de una televisión en colores, observada por una familia
que también, a esta hora, toma café reunida alrededor
de una mesa: créeme: las mesas de plástico amarillo
se desdoblan hasta la línea del horizonte y más allá:
hacia los suburbios donde construyen edificios
de departamentos, y un muchacho de 16 sentado sobre
ladrillos rojos contempla el movimiento de las máquinas.
El cielo en la hora del muchacho es un enorme
tornillo hueco con el que la brisa juega. Y el muchacho
juega con ideas. Con ideas y escenas detenidas.
La inmovilidad es una neblina transparente y dura
que sale de sus ojos.
Créeme: no es el amor el que va a venir,
sino la belleza con su estola de albas muertas.
静止是一种透明而坚硬的雾气
从他眼睛里飘逸。
相信我:那将要到来的不是爱,
而是美,湮灭的晨光是她的围脖。
----------------------------------------------------
*
Dentro de mil años no quedará nada
de cuanto se ha escrito en este siglo.
Leerán frases sueltas, huellas
de mujeres perdidas,
fragmentos de niños inmóviles,
tus ojos lentos y verdes
simplemente no existirán.
Será como la Antología Griega,
aún más distante,
como una playa en invierno
para otro asombro y otra indiferencia.
堕落女人的脚印,
静止孩子的片断,
你缓慢的绿眼睛
彻底不复存在。
就好像《希腊诗选》,
又比那更遥远,
好像冬天的海滩
为其他的惊奇与其他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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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 CASTILLOS
Estos aromas son mi tienda de campaña, dije
A partir de la página 521 conoceré a mi verdadero
amor En el segundo volumen pensaba recuperar
el tiempo perdido Una vaga idea de las Galias
Herejías Apuntes de Turmeda El mar ciñendo
suavemente a las islas Un idioma y una renta
balear Apenas el roce de las piernas
en la llamada postura del perro La verga
como un inyector Se clava con fuerza y sale
Inmóvil entre los labios Tanto tiempo
Estos aromas, estos árboles, este montón
de sacos de dormir abandonados detrás de la casa
Esta hora en blanco y negro
从521页起我将遇上自己的真
爱 在第二卷想要追回
失去的时间“高卢异端”的某个
模糊想法 图尔美达的笔记 大海温柔地
紧抱群岛 一种语言和一份巴利阿里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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ÁRBOLES
Me observan en silencio
mientras escribo Y las copas
están llenas de pájaros, ratas,
culebras, gusanos
y mi cabeza
está llena de miedo
y planes
de llanuras por venir
我的头
盛满恐惧
和计划
盛满前方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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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 MONJE
Fui feliz durante las cacerías
Dormité a la sombra de un plátano
Los sueños ordenaban ríos y castillos
Al alba mi hermano me murmuró al oído
que tras esas colinas los dominios
permanecían con las mismas alambradas.
Homenajes —dijo. Cabalgué
hasta alcanzar a la vanguardia
Nadie supo indicarme hacia dónde
se había marchado nuestro señor.
Intuí que el calor de los crepúsculos
era artificial. Supe que alguien
largo tiempo había dormido
sobre mis escritos.
我在一棵悬铃木的影下打盹。
梦在排演河流和城堡。
我感觉黄昏的热气
并不真实。我知道有人
已经睡了很久
在我的文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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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 enfermarse nunca Perder todas las batallas
Fumar con los ojos entornados y recitar bardos provenzales
en el solitario ir y venir de las fronteras
Esto puede ser la derrota pero también el mar
y las tabernas El signo que equilibra
tu inmadurez premeditada y las alegorías
Ser uno y débil y moverse
独自在边界来往
这可能是失败 但大海
和酒馆也同样 平衡你
处心积虑的幼稚的符号和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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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RAUT DE BORNELH
Guiraut de Bornelh la lluvia
Te rascas el cuello distraídamente mientras contemplas
una tabla pintada con la Virgen y el Niño
Detrás hay árboles frondosos y más atrás aún
aparecen y desaparecen las colinas
a través de la cortina de lluvia
En un rincón de la ermita se queja un anciano
Es la hora de alejarse de estos campos
Te rascas el vientre Mentalmente
compones un alba
吉罗·德·博内尔,雨
你心不在焉挠挠脖子看着
一幅圣母和圣婴的木版画
那后面有茂盛的树木更后面
山丘出现又消失
在雨帘中
野寺的角落里一个老人在抱怨
是时候离开这些原野
你挠挠肚子 头脑中
创作一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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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pesadilla empieza por allí, en ese punto
Más allá, arriba y abajo, todo es parte de la
pesadilla. No metas tu mano en ese jarrón. No
metas tu mano en ese florero del infierno. Allí
empieza la pesadilla. Y todo cuanto desde allí
hagas crecerá sobre tu espalda como una joroba.
No te acerques, no rondes ese punto equívoco
Aunque veas florecer unos párpados que
quisieras olvidar o recobrar. No te acerques
no des vueltas alrededor de ese equívoco. No
mueve los dedos. Créeme. Allí solo crece
la pesadilla.
即使你看见你真爱的嘴唇
绽放,即使你看见你想要
记住或遗忘的一双眼睑绽放。别靠近。
别围绕那可疑处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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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TZ LEIBER RELEE ALGUNOS DE SUS CUENTOS
El gato que ayer me era simpático
hoy ya habla. Supongamos
que los pensamientos negros también son
naves heliocéntricas. El anhelo
siempre escapa de las pérfidas
emboscadas pavlovianas
hacia el núcleo de la revolución
bebiendo un resplandor llamado whisky
Pregúntale al escritor:
¿qué va a ser de toda esta gente?
A veces soy inmensamente feliz
no importa lo que yo te diga
我们假设
所有黑色意念也是
地心飞船 永远渴望
逃脱巴甫洛夫
背叛的圈套
奔向革命核心
畅饮名叫威士忌的光芒
同时问问作者:
所有这些人会怎样?
有时候我无比幸福
不管我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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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sangre coagulada en un vidrio horizontal.
Agradable agradable agradable
como Barcelona a mediados del 79
Asuntos trovados por Joan Airas te ocupan ahora
Pobre y libre y paranoico
El único bulto oscuro cercano a tu lecho
es la mochila
Ruego a Dios que no te enfermes
又穷又自由又偏执狂
你床边唯一的黑影
是背包
我恳求上帝别让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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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A DE FIERRO
Has nacido...
A la izquierda puede verse una cocina nueva,
a la derecha una mesa de fierro; en el suelo,
entre ambas, una palangana de plástico, vacía...
Hombre con la frente pegada a la ventana...
El cielo es azul oscuro, muy intenso, con algunas
nubes en el horizonte...
Me desagradaba verla vomitar...
Escribí un poema titulado Muchacha vacía...
Nací en abril, en una ciudad gris...
Toda la gente hablaba con voz aguda, como de pito...
La proeza era vivir, pasearse por avenidas fragmentadas...
Un sueño donde la gente abría la boca
sin que se oyera ningún sonido...
Mesa de fierro, húmeda, se adivinaba recién fregada...
Con una esponja...
Pero no vi esponja alguna en aquel cuarto...
El cielo es azul oscuro y desaparece rápidamente...
Nací en un lugar horrible...
El vidrio se rompe como papel...
La muchacha dice adiós al asesino...
我生在四月,在一个灰色城市……
所有人都尖声说话,就像吹哨……
活着是壮举,游荡在支离破碎的街上……
梦见人们张开嘴
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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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A PANIAGUA
你做一切能做的
走路哭泣掉进井里
从亮处问起我的健康。
我病了萝拉我几乎不做梦。
Contra ti he intentado irme alejarme
la clausura requería velocidad
pero finalmente eras tú la que abría la puerta.
Estabas en cualquier cosa que pudiera
caminar llorar caerse al pozo
y desde la claridad me preguntabas por mi salud.
Estoy mal Lola casi no sue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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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ESPERANZA
Las nubes se bifurcan. Lo oscuro
se abre, surco pálido en el cielo.
Eso que viene desde el fondo
es el sol. El interior de las nubes,
antes absoluto, brilla como un muchacho
cristalizado. Carreteras cubiertas
de ramas, hojas mojadas, huellas.
He permanecido quieto durante el temporal
y ahora la realidad se abre.
El viento arrastra grupos de nubes
en distintas direcciones.
Doy gracias al cielo por haber hecho el amor
con las mujeres que he querido.
Desde lo oscuro, surco pálido, vienen
los días como muchachos caminantes.
云彩分叉。暗处
张开,天上的苍白犁沟。
那从深处来的
是太阳。在云彩内部,
曾经浑然一片,闪光好像结晶的
男孩。公路覆满
枝条,湿树叶,脚印。
风暴中我一直安静不动
而此时现实张开。
风席卷成群的云
朝不同方向。
我感谢上天让我
曾和爱过的女人们做爱。
从暗处,苍白的犁沟,日子
到来好像赶路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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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IA ÁVALOS Y YO
En casi todo unidos pero más que todo
en el dolor en el silencio de las vidas
perdidas que el dolor suplanta con eficacia
en las mareas que fluyen hacia nuestros
corazones fieles hacia nuestros ojos infieles
hacia los fastos que prendemos y que nadie
entiende así como nosotros dos no entendemos
las carnicerías que nos rodean tenaces
en la división y multiplicación del dolor
como si las ciudades en que vivimos fueran
una sala de hospital interminable
我们点燃的狂欢里
没有人能理解就像我们两个
也不理解周围那些执意
分割和衍生痛苦的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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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HELITA
Entre esencias vive Chelita
entre ideas absolutas y perfumes
delgado cuerpo de proletaria
ahora para siempre vagabunda
casi una sombra de Chile en Europa
que no alcanza la palabra artesana
ni un rumor de agua estancada
ni un sueño de amor e inocencia
或死水的流言
或爱与天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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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ZA DE LA ESTACIÓN
在灰色天空下—但一切无常,
被赤裸的落叶松包围或保护
广场出现于现实。
从覆满苔藓的喷泉勉强
流出一股水而铁拱门
在另一端摆出模糊的
雕塑表情,失落的支撑属于某种
我们再也见不到的东西。雨并非
必要头脑里的阴柔影子
也一样。广场在你远去时重组,
它的安静是旅行者的美德。此处,
在荒野留下线条,近乎
他垂死状态之誊清稿。
Bajo el cielo gris — pero nada es permanente,
cercada o protegida por alerces desnudos
la plaza se introduce en la realidad.
Del surtidor cubierto de musgo apenas sale
un chorro de agua y un arco de hierro
en el otro extremo compone un gesto
vagamente escultórico el soporte perdido
de algo que ya no veremos. Ni la lluvia
es necesaria ni las sombras femeninas
de la mente. La plaza se recompone al alejarse,
su quietud es mérito del viajero. Aquí,
en el páramo quedan las líneas, apenas
los bocetos de su clara disposición agó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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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URVA
El pandillero de 20 años, charnego, el cortaplumas en
el pescuezo del chileno, 25 años, único turista de esa hora.
El cortaplumas es blanco como las ventanas de esa hora
en que no hay dinero y las imágenes de ambos se entrecruzan
por unos segundos. La letra de una canción, un café
con leche, una inyección, unos pantalones de pana que huelen
a mierda, la nariz de una mujer, el bronceado del verano,
las manos reales de alguien que descorre una cortina.
La comunión. Da un paso atrás y mira el rostro
De su agresor (podría igualmente decirse: su lazarillo).
Oleadas de palabras quebradas no aciertan a moverse de su
vientre, una especiede premura por desvestir al hombre
más joven que tiene delante y la pelea ganada. Entre
los arcos de la plaza Martorell en Barcelona, da un paso atrás
como si el juego nunca hubiera finalizado, mapas de hace
15 años, el deseo que sólo se manifiesta en una semisonrisa
Y traza una pirámide, un búfalo, una suerte de estrellas
El brazo negro del joven, pero no brilla su cortaplumas
Porque en la mente del chileno ya es llave
欲望只在一个近似微笑中显露
勾勒出一座金字塔,一头野牛,一种星辰
-----------------------------------------------------------
*
瘦削的先生们赞颂诗歌和武器。
城堡和飞鸟出自另一想象。
尚未成形之物将保护我。
Colinas sombreadas más allá de tus sueños.
Los castillos que sueña el vagabundo.
Morir al final de un día cualquiera.
Imposible escapar de la violencia.
Imposible pensar en otra cosa.
Flacos señores alaban poesía y armas.
Castillos y pájaros de otra imaginación.
Lo que aún no tiene forma me protegerá.
--------------------------------------------------------------
*
此刻你独自散步在
巴塞罗那码头。
你抽上一支黑烟
那一瞬间你希望
下雨。
钱这方面众神对你不够慷慨
但却满足你古怪的念头
往天上看:
下雨了。
Ahora paseas solitario por los muelles
de Barcelona.
Fumas un cigarrillo negro y por
un momento crees que sería bueno
que lloviese.
Dinero no te conceden los dioses
mas sí caprichos extraños
Mira hacia arriba:
está llovien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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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LA SALA DE LECTURAS DEL INFIERNO
En la sala de lecturas del Infierno En el club
de aficionados a la ciencia-ficción
En los patios escarchados En los dormitorios de tránsito
En los caminos de hielo Cuando ya todo parece más claro
Y cada instante es mejor y menos importante
Con un cigarrillo en la boca y con miedo A veces
los ojos verdes Y 26 años Un servidor
在地狱阅览室 在科幻
爱好者俱乐部
在结霜的院子 在通道的卧室
在冰的路上 当一切看来更清楚
每一秒都更好且更不重要
有烟在嘴上也有恐惧 偶尔
绿眼睛 二十六岁 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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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nieve cae sobre Gerona
¿Así que éstos eran los ritmos?
Los giros del dulce desamor
Como faros durante el atardecer
No hay cosa mas suave más sola
La nieve cae sobre Gerona
甜美的冷漠回旋
好像黄昏的灯塔
没什么比这更柔和更孤独
雪落在赫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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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 PULSACIONES DE TU CORAZÓN
La Belleza. Tema de composición.
Una muchacha abre los ojos, se levanta,
abre la ventana, sale al patio.
En el patio hay hierba y rocío y basura,
hay ruedas pinchadas, roídas
por ácidos, esqueletos de bicicletas,
grandes trancas podridas en el suelo.
La belleza. Tema de composición.
La muchacha sale de la oscuridad
al patio, camina
tres o cinco pasos en dirección
a la cerca, levanta
los brazos, junta
las cejas en un gesto de disgusto,
se pasa el dorso de la mano
por la cara, vuelve
a casa. La belleza.
Tema para una franja.
Un pedazo de algo
iluminado por una cosa
parecida a la luz.
Pero que no es luz.
Algo parecido al gris,
siempre que el gris fuera luz,
o que la muchacha
estuviera un poco más quieta,
o que pudiéramos ordenar por bloques
el granito y las arpilleras.
Tema de composición. La Belleza.
Un momento bucólico.
Donde el desorden se cuela
por una fisura llamada muchacha.
En ella hay dos o tres cosas
—dos o tres islas—
negociables. Pero no
la razón o el desencanto.
Pese a todos los inconvenientes:
un paisaje sólido.
La muchacha pone agua
en la tetera, enciende el gas,
pone la tetera a calentar,
se sienta sobre una silla de paja
y mientras espera
tal vez piense
en la luz que se mueve
ganando y perdiendo baldosas.
La Belleza no suspirará: querrá verlo
todo. Pero los regalos y la paciencia
son para ella:
cauce inevitable.
Tema. Espacio donde los ojos luchan.
Espacio, palabra donde los ojos
imponen su voluntad.
La muchacha sale al patio.
La muchacha toma té. La muchacha
busca los terrones de azúcar. A través de ese
espejo ella busca
las colinas con costras de bosques verdes,
oscuros, los más distantes casi azules.
Tema de composición. El oxígeno.
Prepara sus arpilleras. Se sienta.
Hay rocas como bacinicas.
Toma te. Remoja
la taza en un lavatorio de porcelana
que está sobre una banqueta de madera
sin debastar. Bebe agua.
Luego bebe té.
Mira la lejanía: nubes.
Junto a ella emerge el esqueleto
de una bicicleta,
oxidado, pero firme aún el cuadro.
Tema de composición. Una bicicleta
que es la Belleza y no la muerte.
No la amante salvaje
—la muerte—
corriendo por las calles
del sueño
simplemente porque ya no queda nada
por hacer. No los golpes
en la puerta de la cabaña abandonada.
La muchacha bebe té, lava
el vaso en el lavatorio, tira
el agua en el patio.
Luego entra en la casa
y tras un instante sale
con una chaqueta de lana
sobre la espalda. Como una santa
atraviesa la cerca
y empieza a diluirse
entre los abrojos y la hierba alta.
Ése es el tema de composición:
la Belleza aparece, se pierde
reaparece, se pierde
vuelve a aparecer, se diluye.
Al final sólo escuchas
Las pulsaciones de un pozo,
que es tu corazón.
一切混乱溜出
名叫女孩的缝隙。
在她里有两三样东西
—两三座岛—
可以协商。但不包括
理性或幻灭。
忽略一切不宜之处:
一道坚实的风景。
女孩倒水
在茶壶里,点起燃气,
开始加热茶壶,
在一把草编的椅子上坐下
等待
也许想着
游移的光
对地砖的赢取和失去。
美不会叹息:宁愿看见
一切。但礼物和耐心
是为了她:
不可免的河床。
女孩去了院里。
女孩喝茶。女孩
找糖块。
通过那镜子女孩寻找
山岭结痂成绿林,
幽暗,最远处几乎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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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 GUSANO
Demos gracias por nuestra pobreza, dijo el tipo vestido con harapos.
Lo vi con este ojo: vagaba por un pueblo de casas chatas,
hechas de cemento y ladrillos, entre México y Estados Unidos.
Demos gracias por nuestra violencia, dijo, aunque sea estéril
como un fantasma, aunque a nada nos conduzca,
tampoco estos caminos conducen a ninguna parte.
Lo vi con este ojo: gesticulaba sobre un fondo rosado
que se resistía al negro, ah, los atardeceres de la frontera,
leídos y perdidos para siempre.
Los atardeceres que envolvieron al padre de Lisa
a principios de los cincuenta.
Los atardeceres que vieron pasar a Mario Santiago,
arriba y abajo, aterido de frío, en el asiento trasero
del coche de un contrabandista. Los atardeceres
del infinito blanco y del infinito negro.
Lo vi con este ojo: parecía un gusano con sombrero de paja
y mirada de asesino
y viajaba por los pueblos del norte de México
como si anduviera perdido, desalojado de la mente,
desalojado del sueño grande, el de todos,
y sus palabras eran, madre mía, terroríficas.
Parecía un gusano con sombrero de paja,
ropas blancas
y mirada de asesino.
Y viajaba como un trompo
por los pueblos del norte de México
sin atreverse a dar el paso,
sin decidirse
a bajar al D.F.
Lo vi con este ojo
ir y venir
entre vendedores ambulantes y borrachos,
temido,
con el verbo desbocado por calles
de casas de adobe.
Parecía un gusano blanco
con un Bali entre los labios
o un Delicados sin filtro.
Y viajaba de un lado a otro
de los sueños,
tal que un gusano de tierra,
arrastrando su desesperación,
comiéndosela.
Un gusano blanco con sombrero de paja
bajo el sol del norte de México,
en las tierras regadas con sangre y palabras mordaces
de la frontera, la puerta del Cuerpo que vio Sam Peckinpah,
la puerta de la Mente desalojada, el puritito
azote, y el maldito gusano blanco allí estaba,
con su sombrero de paja y su pitillo colgando
del labio inferior, y tenía la misma mirada
de asesino de siempre.
Lo vi y le dije tengo tres bultos en la cabeza
y la ciencia ya no puede hacer nada conmigo.
Lo vi y le dije sáquese de mi huella so mamón,
la poesía es más valiente que nadie,
las tierras regadas con sangre me la pelan, la Mente desalojada
apenas si estremece mis sentidos.
De estas pesadillas sólo conservaré
estas pobres casas,
estas calles barridas por el viento
y no su mirada de asesino.
Parecía un gusano blanco con su sombrero de paja
y su pistola automática debajo de la camisa
y no paraba de hablar solo o con cualquiera
acerca de un poblado que tenía
por lo menos dos mil o tres mil años,
allá por el norte, cerca de la frontera
con los Estados Unidos,
un lugar que todavía existía,
digamos cuarenta casas,
dos cantinas,
una tienda de comestibles,
un pueblo de vigilantes y asesinos
como él mismo,
casas de adobe y patios encementados
donde los ojos no se despegaban
del horizonte
(de ese horizonte color carne
como la espalda de un moribundo).
¿Y qué esperaban que apareciera por allí?, pregunté.
El viento y el polvo, tal vez.
Un sueño mínimo
pero en el que empeñaban
toda su obstinación, toda su voluntad.
Parecía un gusano blanco con sombrero de paja y un Delicados
colgando del labio inferior.
Parecía un chileno de veintidós años entrando en el Café La Habana
y observando a una muchacha rubia
sentada en el fondo,
en la Mente desalojada.
Parecían las caminatas a altas horas de la noche
de Mario Santiago.
En la Mente desalojada.
En los espejos encantados.
En el huracán del D.F.
Los dedos cortados renacían
con velocidad sorprendente.
Dedos cortados,
quebrados,
esparcidos
en el aire del D.F.
边界的黄昏,
永远被识别永远迷失。
那些黄昏笼罩丽萨的父亲
在50年代初。
那些黄昏看见马里奥·圣地亚哥经过,
起起落落,冻得僵硬,在走私贩
汽车的后座。无穷白色
和无穷黑色的黄昏。
在那里眼睛一刻不离开
地平线
(肉色的地平线
好像垂死者的后背)
还指望那里出现什么?我问
风和尘土,也许
一个最低限度的梦
但梦里他们押上
一切坚持,一切意志
-----------------------------------
DEVOCIÓN DE ROBERTO BOLAÑO
A finales de 1992 él estaba muy enfermo
Y se había separado de su mujer
Esa era la puta verdad :
Estaba solo y jodido
y solía pensar que le quedaba poco tiempo
pero los sueños, ajenos a la enfermedad,
qcudían cada noche
con una fidelidad que conseguía asombrarlo
Los sueños que lo trasladaban a ese país mágico
que él y nadie más llamaba México D.F.
y Lisa y la voz de Mario Santiago
leyendo un poema
y tantas otras cosas buenas y dignas
de los más encendidos elogios
Enfermo y solo,l él soñaba
y afrontaba lo días que marchaban inexorables
hacia el fin del otro año.
Y de ello extraía un poco de fuerza y de valor.
México, los pasos fosforescentes de la noche,
la música que sonaba en las esquinas
donde antaño se helaban las putas
(en el corazón de hielo de la Colonia Guerrero)
le proporcionaban el alimento que necesitaba
para apretar los dientes
y no llorar de miedo
读一首诗
还有太多其他美好的东西
值得最热烈的歌颂。
生病又孤独,他做梦
并面对无情的日子走向
又一年终了。
从中获得一点点力量和勇气。
墨西哥,黑夜磷光闪闪的脚步,
音乐在那些街角响起
以前妓女们在那里挨冻
(在格雷罗区的冰心脏)
这一切给他所需的营养
好咬紧牙关
不会害怕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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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FRANCESA
Una mujer inteligente.
Una mujer hermosa.
Conocía todas las variantes, todas las posibilidades.
Lectora de los aforismos de Duchamp y de los relatos de Defoe.
En general con un auto control envidiable,
Salvo cuando se deprimía y se emborrachaba,
Algo que podía durar dos o tres días,
Una sucesión de burdeos y valiums
Que te ponía la carne de gallina.
Entonces solía contarte las historias que le sucedieron
Entre los 15 y los 18.
Una película de sexo y de terror,
Cuerpos desnudos y negocios en los límites de la ley,
Una actriz vocacional y al mismo tiempo una chica con extraños rasgos de avaricia.
La conocí cuando acababa de cumplir los 25,
En una época tranquila.
Supongo que tenía miedo de la vejez y de la muerte.
La vejez para ella eran los treinta años,
La Guerra de los Treinta Años,
Los treinta años de Cristo cuando empezó a predicar,
Una edad como cualquier otra, le decía mientras cenábamos
A la luz de las velas
Contemplando el discurrir del río más literario del planeta.
Pero para nosotros el prestigio estaba en otra parte,
En las bandas poseídas por la lentitud, en los gestos
Exquisitamente lentos
Del desarreglo nervioso,
En las camas oscuras,
En la multiplicación geométrica de las vitrinas vacías
Y en el hoyo de la realidad,
Nuestro absoluto,
Nuestro Voltaire,
Nuestra filosofía de dormitorio y tocador.
Como decía, una muchacha inteligente,
Con esa rara virtud previsora
(Rara para nosotros, latinoamericanos)
Que es tan común en su patria,
En donde hasta los asesinos tienen una cartilla de ahorros
y ella no iba a ser menos,
Una cartilla de ahorros y una foto de Tristán Cabral,
La nostalgia de lo no vivido, .
Mientras aquel prestigioso río arrastraba un sol moribundo
Y sobre sus mejillas rodaban lágrimas aparentemente gratuitas.
No me quiero morir, susurraba mientras se corría
En la perspicaz oscuridad del dormitorio,
Y yo no sabía qué decir,
En verdad no sabía qué decir,
Salvo acariciada y sostenerla mientras se movía
Arriba y abajo como la vida,
Arriba y abajo como las poetas de Francia
Inocentes y castigadas,
Hasta que volvía al planeta Tierra
Y de sus labios brotaban
Pasajes de su adolescencia que de improviso llenaban nuestra habitación
Con duplicados que lloraban en las escaleras automáticas del metro,
Con duplicados que hacían el amor con dos tipos a la vez
Mientras afuera caía la lluvia
Sobre las bolsas de basura y sobre las pistolas abandonadas
En las bolsas de basura,
La lluvia que todo lo lava
Menos la memoria y la razón.
Vestidos, chaquetas de cuero, botas italianas, lencería para volverse loco,
Para volverla loca,
Aparecían y desaparecían en nuestra habitación fosforescente y pulsátil,
Y trazos rápidos de otras aventuras menos íntimas
Fulguraban en sus ojos heridos como luciérnagas.
Un amor que no iba a durar mucho
Pero que a la postre resultaría inolvidable.
Eso dijo,
Sentada junto a la ventana,
Su rostro suspendido en el tiempo,
Sus labios: los labios de una estatua.
Un amor inolvidable
Bajo la lluvia,
Bajo ese cielo erizado de antenas en donde convivían
Los artesonados del Siglo XVII
Con las cagadas de palomas del Siglo XX.
Y en medio
Toda la inextinguible capacidad de provocar dolor,
Invicta a través de los años,
Invicta a través de los amores
Inolvidables.
Eso dijo, sí.
Un amor inolvidable
Y breve,
¿Como un huracán?,
No, un amor breve como el suspiro de una cabeza guillotinada,
La cabeza de un rey o un conde bretón,
Breve como la belleza,
La belleza absoluta,
La que contiene toda la grandeza y la miseria del mundo
Y que sólo es visible para quienes aman.
一个聪明的女人
一个美丽的女人
通晓所有变化,所有可能,
读过杜尚的警句笛福的故事
通常情况下自制力令人嫉妒
除非抑郁或酒醉时
情况会持续两到三天
波尔多和安定片交替
让你毛骨悚然
然后会给你讲她十五到十八岁间
发生的故事
一部性爱加恐怖电影
赤裸的胴体和法律边缘的交易
一位天才演员同时也是性格怪异
的贪婪少女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刚满二十岁
处于平静时期
我猜她害怕衰老和死亡
衰老对她就是三十岁
三十年战争
基督开始传道的三十岁
这岁数没什么特别,我说
烛光下我们共进晚餐
观看本行星最文学的河流流淌
但对我们而言显赫之处在另一面
在被缓慢主宰的两岸,在缓慢到精致的表情里焦虑的凌乱
在黑暗的床上
在空橱窗精确的增值里
以及现实的洞穴
我们的奢侈
我们的绝对
我们的伏尔泰
我们的卧室和梳妆台哲学
如她所说,一个聪明的姑娘
有这样罕见的先见之明
(罕见是对于我们拉美人而言)
在她的祖国太普通
那里连杀人犯都有存折
她当然不会没有
一本存折和一张特里斯坦·卡布拉尔的照片,
怀念没有活过的时日
当那条显赫的河拖走垂死的太阳
在她脸颊上滚动看似无谓的泪水
我不想死她低声说着
在卧室敏锐的黑暗中辗转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抚摸她在她动的时候扶住她
上上下下就像生活
上上下下就像法国的女诗人们
无辜而受罚
直到她回归行星地球
从她的嘴唇萌发
少年时的片段即刻充满了我们的房间
有替身在地铁自动扶梯上哭
有替身和两个人同时做爱当外面下雨
落在垃圾袋上落在垃圾袋里被扔掉的
手枪上
雨清洗一切
除了记忆和理性
外衣,皮夹克,意大利靴子,亚麻内衣让人发疯
让她发疯
出现又消失在我们磷闪搏动的房间
其他不那么私密的冒险的匆忙线条
好像萤火虫在她受伤的眼中闪烁
一次不会持久的爱
但最后变得无法遗忘
她说
坐在窗边
她的脸在时间中悬停
她的嘴唇:雕像的嘴唇
一次无法遗忘的爱
在雨下
在天线猬立的天空下
17世纪的镶板天顶
和20世纪的鸽子粪在天上共存
在中间
一切无法消灭的施痛能力
岁月无法战胜
爱情无法战胜
无法遗忘
她说,对
一次无法遗忘的爱
而且短暂
就像一场风暴?
不,短暂的爱就像断头的叹息
出自一位国王或布列塔尼伯爵
短暂得像美本身
绝对的美
包含世上一切伟大和悲惨
只对有爱的人可见
-----------------------------------
LOS PERROS ROMÁNTICOS
En aquel tiempo yo tenía veinte años
y estaba loco.
Había perdido un país
pero había ganado un sueño.
Y si tenía ese sueño
lo demás no importaba.
Ni trabajar ni rezar
ni estudiar en la madrugada
junto a los perros románticos.
Y el sueño vivía en el vacío de mi espíritu.
Una habitación de madera,
en penumbras,
en uno de los pulmones del trópico.
Y a veces me volvía dentro de mí
y visitaba el sueño: estatua eternizada
en pensamientos líquidos,
un gusano blanco retorciéndose
en el amor.
Un amor desbocado.
Un sueño dentro de otro sueño.
Y la pesadilla me decía: crecerás.
Dejarás atrás las imágenes del dolor y del laberinto
y olvidarás.
Pero en aquel tiempo crecer hubiera sido un crimen.
Estoy aquí, dije, con los perros románticos
y aquí me voy a quedar.
那时我二十岁
是个疯子。
我失去了一个祖国
却赢得一个梦。
只要有那个梦,
其他无关紧要。
不工作,不祈祷
也不在凌晨学习
和浪漫主义狗一起。
那个梦活在我灵魂的空洞里。
一个木头房间,
在阴影中,
在热带之肺的一叶。
我偶尔也回到自己里面
看望那个梦:雕像凝固
在流动的思想中,
一条白虫子
在爱里扭动。
一种涌出的爱。
一个梦中的梦。
而噩梦对我说:你将成长。
你将把痛苦和迷宫的形象抛下
你将遗忘。
但那时候成长可能是一桩罪行。
我在这儿,我说,和浪漫主义狗一起
我要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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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UVIA
Llueve y tú dices es como si las nubes
lloraran. Luego te cubres la boca y apresuras
el paso. ¿Cómo si esas nubes escuálidas lloraran?
Imposible. Pero entonces, ¿de dónde esa rabia,
esa desesperación que nos ha de llevar a todos al diablo?
La naturaleza oculta algunos de sus procedimientos
en el Misterio, su hermanastro. Así esta tarde
que consideras similar a una tarde del fin del mundo
más pronto de lo que crees te parecerá tan sólo
una tarde melancólica, una tarde de soledad perdida
en la memoria: el espejo de la Naturaleza. O bien
la olvidarás. Ni la lluvia, ni el llanto, ni tus pasos
que resuenan en el camino del acantilado importan.
Ahora puedes llorar y dejar que tu imagen se diluya
en los parabrisas de los coches estacionados a lo largo
del Paseo Marítimo. Pero no puedes perderte.
不过是一个忧郁的下午,孤独的下午
迷失在记忆里:自然之镜。或者你
会忘掉。无论雨,哭声,你回响
在悬崖道路上的脚步声都不重要。
现在你可以哭让你的形象溶解
在滨海大道一路停放的汽车
挡风玻璃上。但你不能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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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觉得看见一辆黑摩托
好像一头黑驴远离
萨卡特卡斯州和科阿韦拉州的土路,在梦的
边界,但无法理解
它的意义,最终的含义,
但我理解它的音乐:
一首快活的告别之歌。
或许是那些勇敢的手势
在向我们说再会,没有怨恨或苦涩,
安心于它们彻底的徒劳和我们自己。
是那些无用的小挑战——或者
是岁月和习惯让我们
觉得无用——在向我们问候,
向我们打出神秘手势
A veces creo ver una moto negra
como un burro alejándose por los caminos
de tierra de Zacatecas y Coahuila, en los límites
del sueño, y sin alcanzar a comprender
su sentido, su significado último,
comprendo no obstante su música:
una alegre canción de despedida.
Y acaso son los gestos de valor los que
nos dicen adiós, sin resentimiento ni amargura,
en paz con su gratuidad absoluta y con nosotros mismos.
Son los pequeños desafíos inútiles —o que
los años y la costumbre consintieron
que creyéramos inútiles— los que nos saludan,
los que nos hacen señales enigmáticas con las man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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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颤抖是快感,
被意志力包裹的日子,
冻僵在或许不属于这世界
的泥塘,赤脚在移动的梦中
从我们的心灵到我们的必需,
从怒气到欲望:灯芯草帘
张开,给我们玷污和拥抱。
tus temblores son de placer,
día revestido con las potencias de la voluntad,
aterido y fijo en un barrizal que acaso no sea
de este mundo, descalzo en medio del sueño que se mueve
desde nuestros corazones hasta nuestras necesidades,
desde la ira hasta el deseo: cortina de juncos
que se abre y nos ensucia y nos abraza.
------------------------------------------------------------------
我们郁闷的无尽过道
那里一切结果都好似未果
el interminable pasillo de nuestro descontento
en donde todo lo hecho parece deshecho
----------------------------------------------------------------
惊恐高高升起
一直碰到星星。
el espanto que se elevaba
hasta tocar las estrellas.
-------------------------------------------
对抗只为他们带回
联合的确信。
El reencuentro sólo les devuelve
la certidumbre de su unión.
--------------------------------------------
在病态关系
和残忍里,
你都与我同在。
En las relaciones enfermizas
y en la crueldad,
siempre estuviste conmigo.
---------------------------------------------------
那时他们尚未生活在壁画迷宫中
出现和消失好像真正的诗歌
如今被游客光顾
醉酒嗑药好像用血写出的人物
如今他们消失在几何光芒中
那是属于他们的墨西哥
孤独和回忆的墨西哥
夜间地铁和中国咖啡馆的那一个
黎明和玉米糊的那一个
Amigos míos era el día en que se estrenaba
«Los Poetas Perdidos de México»
así que ya se lo pueden imaginar
Y Mario y Orlando reían pero como en cámara lenta
como si en el mural en el que vivían
no existiera la prisa o la velocidad
No sé si me explico
como si sus risas se desplegaran minuciosamente
sobre un horizonte infinito
Esos cielos pintados por el Dr. Atl, ¿los recuerdas?
sí, los recuerdo, y también recuerdo
las risas de mis amigos
Cuando aún no vivían dentro del mural laberíntico
apareciendo y desapareciendo como la poesía verdadera
esa que ahora visitan los turistas
Borrachos y drogados como escritos con sangre
ahora desaparecen por el esplendor geométrico
que es el México que les pertenece
El México de las soledades y los recuerdos
el del metro nocturno y los cafés chinos
el del amanecer y el del atole
---------------------------------------------------
LA GRIEGA
Vimos a una mujer morena construir el acantilado.
No más de un segundo, como alanceada por el sol. Como
los párpados heridos del dios, el niño premeditado
de nuestra playa infinita. La griega, la griega,
repetían las putas del Mediterráneo, la brisa
magistral: la que se autodirige, como una falange
de estatuas de mármol, veteadas de sangre y voluntad,
como un plan diabólico y risueño sostenido por el cielo
y por tus ojos. Renegada de las ciudades y de la República,
cuando crea que todo está perdido a tus ojos me fiaré.
Cuando la derrota compasiva nos convenza de lo inútil
que es seguir luchando, a tus ojos me fiaré.
我们看见一个棕皮肤女人建造悬崖。
只一秒钟,就仿佛被太阳刺透。好像
神灵受伤的眼睑,我们无穷海滩上
预设的男孩。自我指向的风,好像大理石
雕像的长枪,间杂血迹和意志,
好像邪恶欢畅的计划悬停在天空
和你眼中。当我相信一切都失落时
我指望你的眼睛。当心软的失败向我们证明
继续斗争的徒劳,我指望你的眼睛。
-----------------------------------------------------------------
*
Intentaré olvidar Un cuerpo que apareció durante la nevada
Cuando todos estábamos solos En el parque, en el montículo detrás
de las canchas de básket Dije detente y se volvió:
un rostro blanco encendido por un noble corazón Nunca
había visto tanta belleza La luna se distanciaba de la tierra
De lejos llegaba el ruido de los coches en la autovía: gente
que regresaba a casa Todos vivíamos en un anuncio
de televisión hasta que ella apartó las sucesivas
cortinas de nieve y me dejó ver su rostro: el dolor
y la belleza del mundo en su mirada Vi huellas
diminutas sobre la nieve Sentí el viento helado en la cara
En el otro extremo del parque alguien hacía señales
con una linterna Cada copo de nieve estaba vivo
Cada huevo de insecto estaba vivo y soñaba Pensé: ahora
me vaya quedar solo para siempre Pero la nieve caía
y caía y ella no se alejaba
我试图遗忘 雪中出现的身体
当我们所有人都独自一人 在公园,在篮球场后
的小山 我说站住她回过头:
雪白的脸因高贵的心而燃亮,从未
见过这样的美 月亮远离大地
从远处传来高速路上汽车声:人们
在回家路上,我们所有人生活在一条
电视广告里直到她拉开
雪的层层帷幕让我看见她的脸:世间
的痛苦和美在她眼神里 我看见雪上
细微的足迹 我感到脸上冰冷的风
在公园的另一头有人打着手电
示意 每片雪花都活着
每粒虫卵都活着并做梦,我想:现在
我将永远孤独 但雪下着
下着而她并未走远
----------------------------------------------------------
AUTORRETRATO A LOS VEINTE AÑOS
充满恐惧,
胃部松弛而头部轰响:
我觉得那是死人的冷风。
一个可怕的声音,
从空气和海中诞生。
盾与剑。于是,
不顾恐惧,我出发,把我的脸
贴上死亡的脸。
我无法闭上眼睛不看
那奇特的景观,缓慢而奇特,
即使嵌进一种极速现实:
成千上万的年轻人就像我,没胡子
或有胡子,但都是拉丁美洲人,
把自己的脸挨上死亡。
Me dejé ir, lo tomé en marcha y no supe nunca
hacia dónde hubiera podido llevarme. Iba lleno de miedo,
se me aflojó el estómago y me zumbaba la cabeza:
yo creo que era el aire frío de los muertos.
No sé. Me dejé ir, pensé que era una pena
acabar tan pronto, pero por otra parte
escuché aquella llamada misteriosa y convincente.
O la escuchas o no la escuchas, y yo la escuché
y casi me eché a llorar: un sonido terrible,
nacido en el aire y en el mar.
Un escudo y una espada. Entonces,
pese al miedo, me dejé ir, puse mi mejilla
junto a la mejilla de la muerte.
Y me fue imposible cerrar los ojos y no ver
aquel espectáculo extraño, lento y extraño,
aunque empotrado en una realidad velocísima:
miles de muchachos como yo, lampiños
o barbudos, pero latinoamericanos todos,
juntando sus mejillas con la muerte.
--------------------------------------------------------
BÓLIDO
Acariciémonos toda la noche
del ser y de su negro coche.
让我们彼此爱抚整个
存在及其黑汽车之夜。
--------------------------------------------------------------------
MI VIDA EN LOS TUBOS DE SUPERVIVENCIA
Como era pigmeo y amarillo y de facciones agradables
y como era listo y no estaba dispuesto a ser torturado
en un campo de trabajo o en una celda acolchada
me metieron en el interior de este platillo volante
y me dijeron vuela y encuentra tu destino. ¿Pero qué
destino iba a encontrar? La maldita nave parecía
el holandés errante por los cielos del mundo, como si
huir quisiera de mi minusvalía, de mi singular
esqueleto: un escupitajo en la cara de la Religión,
un hachazo de seda en la espalda de la Felicidad,
sustento de la Moral y de la Ética, la escapada hacia adelante
de mis hermanos verdugos y de mis hermanos desconocidos.
Todos finalmente humanos y curiosos, todos huérfanos y
jugadores ciegos en el borde del abismo. Pero todo eso
en el platillo volador no podía sino serme indiferente.
O lejano. O secundario. La mayor virtud de mi traidora especie
es el valor, tal vez la única real, palpable hasta las lágrimas
y los adioses. Y valor era lo que yo demandaba encerrado en
el platillo, asombrando a los labradores y a los borrachos
tirados en las acequias. Valor invocaba mientras la maldita nave
rielaba por guetos y parques que para un paseante
serían enormes, pero que para mí sólo eran tatuajes sin sentido,
palabras magnéticas e indescifrables, apenas un gesto
insinuado bajo el manto de nutrias del planeta.
¿Es que me había convertido en Stefan Zweig y veía avanzar
a mi suicida? Respecto a esto la frialdad de la nave
era incontrovertible, sin embargo a veces soñaba
con un país cálido, una terraza y un amor fiel y desesperado.
Las lágrimas que luego derramaba permanecían en la superficie
del platillo durante días, testimonio no de mi dolor, sino de
una suerte de poesía exaltada que cada vez más a menudo
apretaba mi pecho, mis sienes y caderas. Una terraza,
un país cálido y un amor de grandes ojos fieles
avanzando lentamente a través del sueño, mientras la nave
dejaba estelas de fuego en la ignorancia de mis hermanos
y en su inocencia. Y una bola de luz éramos el platillo y yo
en las retinas de los pobres campesinos, una imagen perecedera
que no diría jamás lo suficiente acerca de mi anhelo
ni del misterio que era el principio y el final
de aquel incomprensible artefacto. Así hasta la
conclusión de mis días, sometido al arbitrio de los vientos,
soñando a veces que el platillo se estrellaba en una serranía
de América y mi cadáver casi sin mácula surgía
para ofrecerse al ojo de viejos montañeses e historiadores:
Un huevo en un nido de hierros retorcidos. Soñando
que el platillo y yo habíamos concluido la danza peripatética,
nuestra pobre crítica de la Realidad, en una colisión indolora
y anónima en alguno de los desiertos del planeta. Muerte
que no me traía el descanso, pues tras corromperse mi carne
aún seguía soñando.
所有人最终富于人性充满好奇,
所有人都是孤儿及深渊边缘的瞎眼游戏者。
。。。。。。
在这方面飞船的冷漠
不容置疑,但偶尔我梦到
一个炎热的国度,一个阳台和一份忠贞绝望的爱情。
。。。。。。
一个易逝的形象
永远说不尽我的渴望
。。。。。。
我们可怜的现实批判,在行星某荒漠
无痛无名的碰撞中。
-----------------------------------------
NI CRUDO NI COCIDO
Como quien remueve el carbón
bajo La Tempestad de Shakespeare que golpea las calaminas.
好像有人搅动木炭
听莎士比亚的《暴风雨》敲响锌皮屋顶。
Como las brasas que arden
mientras Ariel y Calibán
sostienen la soledad del muro del oeste.
Acuclillados uno frente al otro.
好像火炭燃烧
而爱丽儿和卡利班
撑起西方墙垣的孤独。
面对面蹲着。
------------------------------------------------------------------------
Oí los avisos y las alertas pero no supe descifrados.
No iban dirigidos a mí sino a los que dormían,
pero no supe descifrados.
Palabras ininteligibles, gruñidos, gritos de dolor, lenguas
extranjeras oí adonde quiera que fuese.
我听见了提醒和警告但我不知如何破译。
不是给我而是给那些睡着的人,
但我不知如何破译。
不可解的词语,挤眼,疼痛呼喊,异国的
语言我走到哪里都会听见。
-------------------------------------------------------------
EL FANTASMA DE EDNA LIEBERMAN
Te visitan en la hora más oscura
todos tus amores perdidos.
El camino de tierra que conducía al manicomio
se despliega otra vez como los ojos
de Edna Lieberman,
como sólo podían sus ojos
elevarse por encima de las ciudades
y brillar.
Y brillan nuevamente para ti
los ojos de Edna
detrás del aro de fuego
que antes era el camino de tierra,
la senda que recorriste de noche,
ida y vuelta,
una y otra vez,
buscándola o acaso
buscando tu sombra.
Y despiertas silenciosamente
y los ojos de Edna
están allí.
Entre la luna y el aro de fuego,
leyendo a sus poetas mexicanos
favoritos.
在最黑暗的时刻来访
你所有失落的爱情。
通往疯人院的土路
再次张开好像
埃德娜·利伯曼的眼睛,
好像只有她的眼睛能够
在城市上空升起,
发光。
再次为你发光
埃德娜的眼睛
在火环之后
曾经是土路,
你夜里走过的小路,
往返,
一次又一次,
寻找它或
寻找你的影子。
你无声中醒来
埃德娜的眼睛
在那里。
在月亮和火环之间,
阅读她喜欢的墨西哥
诗人。
son sus ojos el faro
que atraviesa tu silencio.
Sus ojos que son como el libro
de geografía ideal:
los mapas de la pesadilla pura.
她的眼睛是灯塔
穿透你的沉默。
她的眼睛好像完美的
地理书:
纯粹梦魇的地图。
------------------------------------
EL MONO EXTERIOR
¿Te acuerdas del Triunfo de Alejandro Magno, de Gustave Moreau?
La belleza y el terror, el instante de cristal en que se corta
la respiración. Pero tu no te detuviste bajo esa cúpula
en penumbras, bajo esa cúpula iluminada por los feroces
rayos de armonía. Ni se te cortó la respiración.
Caminaste como un mono infatigable entre los dioses
pues sabías —o tal vez no— que el Triunfo desplegaba
sus armas bajo la caverna de Platón: imágenes,
sombras sin sustancia, soberanía del vacío. Tú querías
alcanzar el árbol y el pájaro, los restos
de una pobre fiesta al aire libre, la tierra yerma
regada con sangre, el escenario del crimen donde pacen
las estatuas de los fotógrafos y de los policías, y la pugnaz vida
a la intemperie. ¡Ah, la pugnaz vida a la intemperie!
你记得居斯塔夫·莫罗的那幅
《亚历山大大帝的凯旋》吗?
美和恐怖,屏住呼吸的水晶
瞬间。但你并未停步在阴影
穹隆下,在谐和的暴烈光芒
照亮的穹隆下。你也并未屏住呼吸。
你像只永不疲倦的猴子行走在诸神之间
因为你知道——或不知道——《凯旋》展露
它的武器在柏拉图的洞穴:形象,
无实质的影子,虚空的主宰。你想要
够着树和鸟,室外
寒酸聚会的残余,用血浇灌
的不毛之地,摄影师和警察的雕像
采食的罪行场景,露天的
好斗生涯。哦,露天的好斗生涯!
------------------------------------------
JUNTO AL ACANTILADO
En hoteles como el interior de un perro de laboratorio.
Hundidos en la ceniza.
El tipo aquel, semidesnudo, ponía la misma canción una y otra vez.
Y una mujer, la proyección holográfica de una mujer, salía a la terraza
a contemplar las pesadillas o las astillas.
Nadie entendía nada.
Todo fallaba: el sonido, la percepción de la imagen.
Pesadillas o astillas empotradas en el cielo
a las nueve de la noche.
En hoteles que parecían organismos vivos de películas de terror.
Como cuando uno sueña que mata a una persona
que no acaba nunca de morir.
O como aquel otro sueño: el del tipo que evita un atraco
o una violación y golpea al atracador
hasta arrojado al suelo y allí lo sigue golpeando
y una voz (¿pero qué voz?) le pregunta al atracador
cómo se llama
y el atracador dice tu nombre
y tú dejas de golpear y dices no puede ser, ese es mi nombre,
y la voz (las voces) dicen que es una casualidad,
pero tú en el fondo nunca has creído en las casualidades.
Y dices: debemos de ser parientes, tú eres el hijo
de alguno de mis tíos o de mis primos.
Pero cuando lo levantas y lo miras, tan flaco, tan frágil,
comprendes que también esa historia es mentira.
Tú eres el atracador, el violador, el rufián inepto
que rueda por las calles inútiles del sueño.
y entonces vuelves a los hoteles-coleópteros, a los hoteles-araña,
a leer poesía junto al acantilado.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全息投影,到阳台上
观望梦魇或碎片
没有任何人明白任何事。
一切落空:声响,形象感知。
梦魇或嵌在天空的碎片
在夜里九点。
在仿佛恐怖电影里活体般的酒店里。
好像梦见在杀一个永远不
死的人。
------------------------------
PALINGENESIA
El cielo, horas antes azul, se había vuelto
negro como un rencor insuperable. Va a llover, dijo un niño
descalzo, temblando sin motivo aparente. Nos miramos un rato:
con el dedo indicó los trozos de yeso en el suelo. Nieve, dijo.
No tiembles, respondí, no ocurrirá nada, la pesadilla, aunque cercana,
ha pasado sin apenas tocamos.
天空,几小时前还是蓝色,
已经黑得像无法抑制的怨恨。要下雨了,一个男孩说
他赤着脚,看不出为什么颤抖。我们彼此打量一会儿:
他指了指地上的石膏碎片。雪,他说。
别发抖,我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噩梦,虽然很近,
几乎没碰着我们就已过去。
---------------------------------------------------
ERNESTO CARDENAL Y YO
Y yo levanté la vista
y las nubes parecían
sonrisas de gatos levemente rosadas
y los árboles que pespunteaban la colina
(la colina que hemos de subir)
agitaban las ramas.
Los árboles salvajes, como diciendo
algún día, más temprano que tarde, has de venir
a mis brazos gomosos, a mis brazos sarmentosos,
a mis brazos fríos. Una frialdad vegetal
que te erizará los pelos.
野生的树木,就像某天
说的,宜早不宜迟,你必定要
来到我橡胶的怀里,葡萄藤的怀里,
我冰冷的怀里。一种植物的冰冷
让你汗毛倒竖。
回应 2022-07-06 00:57:48 -
夕雾 (余生皆假期)
P.468 关于丽萨的回忆再次 落在黑夜的洞穴。 一根绳,一束光, 就好: 理想的墨西哥村庄。 在野蛮人之中,丽萨的微笑, 丽萨的冰冻胶片, 丽萨的冰箱门开着 洒出一点光亮 在这个混乱的房间, 快满四十岁的我, 呼叫墨西哥,呼叫墨城, 呼叫罗贝托·波拉尼奥找个公共电话 在混沌和美之中 去呼叫他唯一的真爱。 P.469 我将送你一道深渊,她说, 但会以微妙的形式 让你在多年之后才能发现 那时你已离开墨西哥离开我。 当你最需要的...2022-04-30 21: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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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关于未知大学的评论:
feed: rss 2.0
3 有用 ******* 2017-09-16 21:19:50
馈赠
16 有用 皮皮虾和米稀稀 2017-11-07 16:52:30
说实话你豆的书评写得不是一般的烂。小说可以看成波拉尼奥叙事诗的延续:波拉慢慢找到自己雕刻现实的骨架。翻译崩得厉害,看整体能读懂,但是细读就磕磕巴巴…一星给装帧一星给波拉尼奥
104 有用 冷杉 2017-08-26 00:07:12
没人觉得贵么?
3 有用 Berlinka 2017-09-14 09:26:19
文学是向死而生,是不需要被拯救的绝望。
6 有用 黑电波 2018-04-30 20:17:00
我, 肤浅无知地想起, 他的小说我还在压箱底。
0 有用 玉沐青雨 2022-08-05 16:38:37
加西亚·马德罗,阿图罗·贝拉诺,罗贝托·波拉尼奥,玉沐青雨,一群混蛋(带着奇特幸存者的气质)。对于他们可以罗列出以下关键词:梦想(奇迹之光),流浪(流浪侦探),勇气(拳击手之光),永恒的年岁(孤独)。 《未知大学》是一个美好的补完: “他开了灯接着看书。 无穷无尽的草原和忠心不二的牛仔。 外面,在加尔默罗山上,悬着满月。” “亲爱的小书们你们要抵抗 击穿岁月就像中世纪的骑士 并要照顾我的儿子 在将... 加西亚·马德罗,阿图罗·贝拉诺,罗贝托·波拉尼奥,玉沐青雨,一群混蛋(带着奇特幸存者的气质)。对于他们可以罗列出以下关键词:梦想(奇迹之光),流浪(流浪侦探),勇气(拳击手之光),永恒的年岁(孤独)。 《未知大学》是一个美好的补完: “他开了灯接着看书。 无穷无尽的草原和忠心不二的牛仔。 外面,在加尔默罗山上,悬着满月。” “亲爱的小书们你们要抵抗 击穿岁月就像中世纪的骑士 并要照顾我的儿子 在将来的岁月” 眼泪决堤,我将再一次充满勇气,去迎接确定的不幸。(“我永远能找到门,把我送回幻象那里,因为你与我同在。缪斯,比太阳更美,比群星,更美”) (展开)
0 有用 哈哈哈 2022-07-26 14:27:34
零散的文学片段
0 有用 头孢配酒 2022-07-25 20:41:28
适合每天一首慢慢读下去并且可以永恒读下去。波拉尼奥有十本左右的小说,却只集合出版了一本厚厚的诗集。但是毫无疑问波拉尼奥甚至连小说都是用诗人的灵魂写作出来的。读他的诗很像在破晓时分抽着烟开车飞驰在美洲布满沙漠的西部公路上,又像身处于拉美充斥着混乱和犯罪的贫民窟里。永远都在青春与热恋、革命与毁灭的波拉尼奥。
0 有用 行凶的猪 2022-07-25 20:34:34
诗歌建筑学
0 有用 落在低处 2022-07-25 10:34:41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