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原文摘录

  • 被穿透时,她有时会产生这种极其强烈的幻想,仿佛拖曳他通过自己那毛发浓密的入口,便能永远将他锁在体内,无人能够侵犯;便可令他溶解在自己的精子中而退化至胚胎的模样,变成自己的孩子。由此,一旦令她受孕,他将停止存在。 (查看原文)
    :blobcatangry: 2回复 8赞 2012-05-20 14:43:13
    —— 引自第50页
  • 他可能已猜到,她的故事短暂而悲剧:总带着一副无知觉的面孔,和那些早夭的,因而无须见证更多生活的人一样,可道义上,爱她,事实证明,比他对快乐的悟性和自然的欲望更强烈。这欲望一开始便使他相信,自己直觉的预感并不准确。 (查看原文)
    林羽🪶 3赞 2020-05-24 11:56:09
    —— 引自第73页
  • …不管怎样,重要的是结束这一切,别太介意效果,死亡本身的质量足以让她难忘怀。 (查看原文)
    林羽🪶 3赞 2020-05-24 11:56:09
    —— 引自第122页
  • 生活并不是人类想象的结果,生活拥有无限惊喜。 (查看原文)
    鱼水辰 1赞 2014-03-18 23:11:29
    —— 引自第162页
  • “我是斯巴达的少年,不过衣服底下没有狐狸,只有我的心脏,自己蚕食着自己。” (查看原文)
    胆小鬼Erialc 1赞 2015-04-04 21:47:38
    —— 引自第85页
  • ……我们总以为,对自己的烦恼,别人一定会有和我们同样强烈的兴趣。 …… ……得知自己是个替补爱人,总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恋情已结束。…… (查看原文)
    小宇 1赞 2016-07-30 22:02:45
    —— 引自第121页
  • ……将幻想付诸实践总是一项危险的试验,他们轻率地开始,终究失败…… (查看原文)
    小宇 1赞 2016-07-30 22:05:25
    —— 引自第130页
  • 我的作品像冰刀一样切过男人阴茎根部。 为什么你想和我做这种事情?…他意识到自己只能提供一个生理学上的答案,可一个非存在的答案永远满足不了她。 她知道张开自己的嘴,让他能探索她口腔内部。他的舌温柔地施予压力,她发出一声被压抑的,非自愿的呻吟,更像是疑问,可李并不在意,用膝盖轻推开她的双腿。她没答应,没拒绝,他将手放入她腿间,她才惊讶于那行为的诡秘。然后,出乎意料地,他们有了一段对话。他问她什么时候来例假,她告诉他,过个两三天。 他挺喜欢和教自己伦理道德者的老婆搞在一起。 她只肤浅地懂得表面游戏,像一个看烟火的盲人,只能通过喧嚣人群的热情程度,相应地来了解焰火有多壮丽。究竟如何耀眼无从知晓,只能朦胧地领会罢了。 柴郡的猫是一只虚构的猫,出自《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常露齿嬉笑。 隐身的戒指。 他们用力地说话。 一加一等于二,但我们必须先定义加的性质。 他抓住她的肩膀,推着她的脸,粗暴地将她按倒。她受了惊,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摆布,只化为一段没有名字的肉身,她无法自救,明白正纵容着自己的毁灭。他从后面猛刺她,几秒钟之内便都结束,一旦笨拙的插入,他便立刻达到了高潮,马上撤回,以一种抽搐的姿态,像一次巨大的避退。 植物凋零戏仿秋天。 像奥菲利亚,愉快地躺在河里,等它带走自己。 (查看原文)
    寒清 1赞 2017-01-24 14:50:07
    —— 引自第1页
  • 被过于冒犯的亲密打扰,她困惑地低头,看那粗暴的金色脑袋。她对被触摸的感觉无动于衷。城堡明显就要被入侵,尽管这想法让她吃惊,实际的回应却是冷冷地服从,她想:“为什么不?为什么不?” 她没做出任何努力去脱衣服,她要看看他怎么做,他从她身上脱掉弟弟的衣服;抬起她无力的胳膊扯掉背心,分开她的腿褪去裤子。她一直看着他,没意识到自己被动、沉默、询问的眼神带来额外的情欲效果,他褪去她的衣服仿佛她是个小女孩,被保育的记忆让她安慰。接着他自己脱了个干净。看见他勃起她既困惑又好笑,他制造出的漫不经心不知怎的侮辱了她,她知道,这对于自己应当是件重要的事。他又在她身边躺下,她检查着他的脸,想得到某些指示,说明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似乎盼望她自动做些努力,因此她试探地用胳膊圈住他脖子。或许因为在某处,说不定在某本杂志中看到,这是她该做的。关于该如何表现,她希望有些指导。作为一个对普遍实践没多少概念的人,做爱是件难事。通过这些表面和表面的接触、肌肤的相互作用,他似乎正体验某种秘密的快感,她茫然地憎恨着他的秘密。秘密是她的专有物,他人无权拥有。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08 18:32:10
    —— 引自第47页
  • 无论他是什么,都越来越必需,她甚至有了替他生孩子的愿望,尽管这些孩子仅存于她纯粹象征的神话范畴,相当不严谨,与母性的幻想无关,是她完全吞没他的,清楚明白的想象。被穿透时,她有时会产生这种极其强烈的幻想,仿佛拖曳他通过自己那毛发浓密的入口,便能永远将他锁在体内,无人能够侵犯;便可令他溶解在自己的精子中而退化至胚胎的模样,变成自己的孩子。由此,一旦令她受孕,他将停止存在。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08 18:39:11
    —— 引自第50页
  • 他仿佛在完全无意识地行动,好像要证明自己是个恶棍,对任何正常人类的情感无动于衷,从而提取一种虚假的忏悔来说服自己。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09 01:16:08
    —— 引自第71页
  • 赤膊待在珐琅的斗室里,他让他们永远地写下了她的名字,用哥特体,围绕着一颗心,因此他的心脏跑到了身体外面,暴露给所有人看。窗户上有个男人的左胸膛有颗神圣的心,李如今也配备了一颗全新的心脏,仿佛旧的那颗被切除,手工调色,压成扁的,完整地重献给安娜贝尔,不再是自己的,不再想他所愿。他新的、看得见的心脏是玫瑰红的,名字她选了绿色。针像电动的蜜蜂袭击他,他被蜇伤,针下汗流浃背,咬着下嘴唇。而她看着美术家全神贯注地:用工具,无色的嘴半开着,舌尖伸出齿缝。 …… 李意识到,她在感情上拥有的世故远没自己想的多。她相信自己不过是对他做了标记,那符号不过是一张持有证明,因此他的地位和她收集的其他物件一样。她没想过要羞辱他,也几乎没能力计划一场报复,报复需要人类情感的知识去完善。可他还是被羞辱了,哪怕并非她本意。天气潮湿时,文身似乎悸动着,灼伤他;干燥时,它奇痒难耐。他总是紧张地察觉到,她的名字在自己的左乳头下,随着每一下心跳震动。安娜贝尔对这种效果很满意。或许,他想,这是一枚惩章。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10 17:04:51
    —— 引自第97页
  • 她受了惊,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摆布,只化为一段没有名字的肉身,她无法自救,明白正纵容着自己的毁灭。他从后面猛刺她,几秒钟之内便都结束;一旦笨拙地插入,他便立刻达到了高潮,马上撤回,以一种抽搐的姿态,像一次巨大的避退。 她蜷缩在他腐臭的床上。他咕哝着她不明白的话,拉上被单罩住她,将她藏起来,但当手不小心碰到她的头发,他向后跳起来。他们幻想了太多次,太多细节,因此耗尽了所有余地。当他们各自独处,拥抱彼此的幻象时,各自体味了最精良的快感,他们都是幻想的行家,却无法承受粗野的重量,难闻的气息,真肉的熟味。将幻想付诸实践总是一项危险的试验,他们轻率地开始,终究失败。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12 17:02:44
    —— 引自第130页
  • 他为她眼睛里异常坚硬的新光彩动容,没发现它们已不再有任何映像。光彩夺目的头发,高深莫测的脸,带着人造红白黑的条纹,她看上去像奇怪夺目的人像,那些巴洛克时期鉴赏家们爱用来装饰他们的人工洞穴的,用稀有大理岩和次等宝石建成的男像柱①。她已变成一枚不可思议的结晶,那记忆中的女人除了形式,别无保留。一切组成这新结构的元素,遭遇了一场变革,眼睛是锆石或尖晶石,头发是金线重纺的,嘴唇上了猩红的瓷漆。她成了不屈的材质,不再是脆弱的血肉。她能踏进墙壁上的丛林,在乳房树或食人花边,看上去也不突兀,因为现在她是自己的、全能的白色女皇,能变化任意的姿态。 (查看原文)
    孟山 1赞 2022-03-12 18:17:20
    —— 引自第143页
  • 多么痛苦,那不求回报的爱。真正唯一的伤痛,他们强加于你的甜美诅咒,一场异性恋的复仇。 (查看原文)
    鱼秋刀刀刀 2012-07-27 10:03:54
    —— 引自第169页
  • 他被吸引,因为无法肯定自己对她的影响,他愈加爱慕,因为她的怪异,似乎与自己的怪异,质不同,却量相近,都能对世界说:"我们是这儿的过客。"深海里的鱼发光识别彼此;男人和女人对与自己相似的人群,难道不能同样发出某种缄默的冷光。他在彼此间感到一种无言的联系,像两个来自不同国度、语言不通的人,突然闯入一个语言亦陌生的第三国。 (查看原文)
    慢歌3 2012-08-25 09:59:01
    —— 引自第25页
  • “蟾蜍的坚持,与其说是感觉迟钝,不如说因为感情激烈”。 像斯帕拉捷的蟾蜍一样,李对自己的情况并非麻木不仁,可童年苛刻的清教徒热情如今谴责着他,令他沉溺于那个苍白女孩激增的幻想,她胳膊紧钳住他脖子,仿佛正溺水。他可能已猜到,她的故事短暂而悲惨:她总带着一副无知觉的面孔,和那些早夭的,因而无须见证更多生活的人一样。可是,爱她,这一道德戒律,比他的感受更强烈,并且开始时,他对快乐的天生欲望使他相信,自己直觉的预感并不准确。 此时,他心中满是歉疚。 (查看原文)
    有寂 2013-05-19 19:37:35
    —— 引自第87页
  • “你再也无法骗我,”她说,带着苍白的确信,“现在,什么女孩会愿意和你做爱?” (查看原文)
    有寂 2013-05-19 19:41:58
    —— 引自第98页
  • 李意识到,她在感情上拥有的世故远没自己想的多。她相信自己不过是对他做了标记,那符号不过是一张持有证明,因此他的地位和她收集的其它物件一样。她没想过去羞辱他,也几乎没能力计划一场报复,报复需要人类感情的知识去完善。可他还是被羞辱了,哪怕并非她本意。 (查看原文)
    有寂 2013-05-19 19:41:58
    —— 引自第98页
  • 这场打架或斗争绝非没有意义,因为,参与其中时,他完全忘了安娜贝尔,在忘掉安娜贝尔的这段时间,他即便不努力也很快乐。二十岁时,他会因为这样的自我放纵而自责,那时他相信,快乐是一种持有者所携带的特质,与周围环境无关。现在年长了些,他发现自己的理论即便可能,实际做到也有些难。如果有充足的时间,他或许会更多的思考,自己那些意外,突然,异常的快乐袭击所隐藏的含义,并最终得出结论,他必须停止爱安娜贝尔,好维持一些他能够挽救的自我碎片的原貌,可,像后来证明的那样,时间一点也不剩了。 (查看原文)
    有寂 2013-05-19 19:48:03
    —— 引自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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