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原文摘录

  • 人不能不生活在社会之中,但社会不允许也不承认他是社会的真正成员。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0 17:28:23
    —— 引自第2页
  • 卡夫卡作品的本质在于提出问题而不在于获得答案。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0 17:30:48
    —— 引自第3页
  • 正因为卡夫卡所揭示的东西在世界上具有如此的普遍性,所以他的作品才会流传如此广泛。有人说卡夫卡“归根结底是最可理解的作家”,也就不足为怪了。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0 17:33:29
    —— 引自第3页
  • 我们不需要校役,就像我们不需要土地测量员一样。校役也罢,土地测量员也罢,对我们都是负担。我还得绞尽脑汁向村里说明增加这笔开销的理由。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2:06:24
    —— 引自第64页
  • 但是倘若把这个胖乎乎、矮墩墩的小东西搂在怀里,虽然并不能夺走她所拥有的东西,却能触动他,激励他踏上艰难的征途。那么,情况也许跟弗丽达没有什么两样?啊,不,不一样。只要想一想弗丽达的眼神就会明白这一点。K本来绝不会去碰一下培枇。可是他现在只好捂着眼睛一会儿,因为他是如此贪婪的盯着她。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2:22:22
    —— 引自第67页
  • 但是那位老爷并不需要什么,她在他身后只是不停地来回兜圈子,毕恭毕敬地想越过他的肩头看一眼那些文件,不过这只是无谓的好奇心和自以为了不起而已,连老板娘都皱起眉头对此表示不以为然。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6:56:20
    —— 引自第72页
  • 只有老板娘还在使劲地看,她猫着腰,几乎是跪在地上了,看那副模样,似乎她现在只是在恳求钥匙孔让她钻过去,因为外面早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后来,她终于站起身来,摸了摸脸,理一理头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现在又不得不让自己的眼睛适应这间屋子和这里的人,心里感到老大不愿意似的。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01:28
    —— 引自第73页
  • 大家都笑了,对这一切不甚了了的培枇却笑得最响。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07:53
    —— 引自第73页
  • 甚至连那位老者自己似乎也觉得说的话超出了分寸,好像想至少逃避自己的话所含有的任何后加的庄严意义似的,便埋头于档案中动手写起来。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12:25
    —— 引自第74页
  • 莫穆斯已经做了自我介绍,认为现在自己来做解释就不合适了。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17:51
    —— 引自第74页
  • “甚至是双料的。”K说,向莫穆斯点点头,就相对一个刚听到人家夸奖的孩子那样。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20:46
    —— 引自第74页
  • 并不是为了帮助您,而是为了减轻一点秘书先生同您这种人打交道的艰巨任务。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1 17:25:50
    —— 引自第75页
  • 他期望遇到陌生人,而不是成为负担的这两个老熟人。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4-12 09:33:31
    —— 引自第79页
  • 况且,通向城堡的路有好几条。有时一条路成了热门,大多数车辆就都走这一条路,有时另外一条路成了热门,于是大家又都挤到那儿去。这种变化究竟有什么规律,还没有找出来。 (查看原文)
    后知后觉 2015-05-05 07:36:11
    —— 引自第141页
  • 有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情形:恰恰是名声不好的人最后反倒被录取,有些官员确实违心的喜欢这种野兽的气味,在招考时用鼻子嗅一嗅空气,撇撇嘴,翻白眼,这种人似乎在某种程度上特别能刺激他们的胃口,他们必须牢牢抓住那几本法律全书,才能抵抗这种诱惑。不过有时这并不能使那个人获得录用,而是没完没了地延长录用程序,永远不会结束,只是在那人死去以后才中断。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4:15
    —— 引自第204页
  • (K)“……你刚才讲的只是众人疑心生暗鬼,对他人幸灾乐祸,靠不住的友情,这种事情哪儿都有,不过在你父亲方面——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也有点小心眼儿,那张证书又算得了什么?它证明他的能力,可是这些能力别人是拿不走的,这些能力使人们缺了他不行,那就更好啦……”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6:19
    —— 引自第188页
  • ……紧挨着斜面桌放着几张矮桌子,文书们坐在这些桌子前,官员们需要时,文书就根据他们的口授记录下来。这种做法总是使巴纳巴斯惊异不止。官员并不发出什么明确的命令,也不高声口授,你几乎觉察不到正在口授,官员似乎和原先一样在看书,只不过在看书时还低声讲话,文书就听着。官员口授的声音常常太低,文书们坐着根本听不清,于是总得跳起来听,又连忙坐下去记录,然后又跳起坐下,如此这般。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7:07
    —— 引自第165页
  • ……阿玛丽亚笑了笑,这一下虽然是苦笑,却使她那愁眉锁眼的面孔开朗起来,使她从沉默中开口说话,使生疏变成亲热,邪路了一个秘密,放弃了一件一直保藏到现在的东西,虽然还可以重新收回,但是永远也不能全部收回了。……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7:19
    —— 引自第156页
  • ……话虽如此,施瓦采以为代课教师就比K高出许多,那是毫无道理的,这种优越性并不存在,校役对全体教师,尤其对施瓦采那样的教师来说是个重要人物,不能等闲视之,倘若因为社会地位的关系不能放弃这种歧视,那至少也得做出适当的回报以示抚慰。…… 她(阿玛丽亚)的目光像平时一样冷漠、明亮、呆板,并不完全对准她观看的目标,而是——这使人心烦——稍许偏离一点,不大看得出来,但毫无疑问偏离了目标,看来这并不是由于软弱,不是由于困惑,也不是由于不诚实,而是处于一种持续不断的、高于任何其他感情的强烈愿望,想要离群独处,也许只有这样她自己才会意识到这种愿望。……这种目光本身并不讨厌,而是自豪的,在深沉中包含着真诚。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7:31
    —— 引自第153页
  • (巴纳巴斯)“……而且要是我从来不去,也不会有人督促我,我送信全是出于我自愿。” (查看原文)
    璩白秋弋瞳 2015-05-30 21:07:51
    —— 引自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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