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纽约的第一天》的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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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普利策奖,还是美国艺术文学院及其分属学院——国家文学艺术协会,无论是文学爱好者们的众口烁金,还是咏絮之才们的热望期许,所有加在作者身上的外力无一不在诱导他们在选材上挑三拣四,落笔时绵软无力,最后写成的文章无非就是些粉饰太平、味同嚼蜡的鸡肋而已。为免随俗沉浮,数年之前,我曾婉拒当选国家文学艺术协会会员,而现在我也自当婉拒接受普利策文学奖以表明心志。
在此,我恳请各位文人墨客能认清这样一个现实:如果我们接受了类似机构、协会所授予的暖昧不明的奖项,那么此举无疑就等同于我们承认了他们的权威性,将其定于一尊,并向世人宣布他们就是文学作品优秀与否的终极裁判,而究竟有没有一个奖项能实至名归,我深表疑虑。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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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坐着一艘豪华巨轮缓缓驶人纽约。驾船的不是船长,而是我要征服天下的野心,与此同时,我对纽约又抱有一种愧疚之情,因为从此以后它不得不匍匐在我的脚下,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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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勤奋的人们都已入睡,窗前的灯光逐一熄灭,屋外的篝火也行将烟消灰冷,可无所事事俱乐部的成员们却依旧在楼下做着白日梦。一只神出鬼没的灰蝙蝠嗖地从我们面前飞过,透过天窗,一轮明晦不定的月亮正幽幽地闪着微光。这是个好地方,我说,恍若梦境。可是想到明天一大早又要开始累死累活地挖沟渠、埋管道,还有无数张脏兮兮的地毯等着我拍打清理,刹那间我又觉得生无可恋。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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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这种安排。想想看,当你正沉浸在温婉动人的诗词中,
突然接到指令要立即去给一匹驽马套挽具,这是何等煞风景!就像今天早上,我正在读《浮士德》,这时有人叫我去点排炉。无聊透顶,简直难以忍受!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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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鼓吹任何事,除了沉闷无聊外我也不反对任何事。我乐意向每一个人推荐这样一份好工作,只要你不奢望这份工作能让你日进斗金,同时你又希望获得赞扬、奖杯,享受在餐厅用餐时被读者认出时那一刻的尴尬,或者你不渴望任何世俗的肯定或奖赏,只想一个人披着皱得不成样子的晨褛坐在打字机前一坐就是几个钟头,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灵感喷涌的狂喜,脑海里一个个影像、一幅幅画面(无关高雅还是粗俗)按捺不住似的纷纷转变成一行行黑色铅字跃然纸上,此时,你已经听不见电话铃声,也浑然不觉饥肠雷动。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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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孩子,我觉得你确实不值得我付钱给你。好吧,你被解雇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以后真干新闻这一行,解雇走人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一语成谶。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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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平均薪酬像夏日午后的一池静水,直到我被解雇时都保持着纹丝不动的状态。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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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诸位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是如何仅凭天赋与勤奋,在没有任何影响力的情况下完成从社会地位到经济实力一系列改变的。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我的工资从《旧金山晚报》每周的三十五美元变成美联社的三十美元,之后又从《伏尔特评论》的十五美元变成了一家稳健高端的出版社——弗雷德里克·A。斯托克斯出版公司的十二美元五十美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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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有过一段声名狼藉的岁月,因为他手中的那支笔总爱惹事生非,动不动就嘲讽影射那些只会夸夸其谈、始终毫无作为的政客商贾。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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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勤奋的工作者,也是一位值得深交的好朋友,当整个世界为几乎已失去欢笑的能力面优心仲仲时,他还能开怀大笑好几天。”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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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不仅是这场革命的参与者,有些甚至还成为了主导者,虽然在夜深人静时地们或许会有剩那间的软弱,暗暗希望回到丁香吐蕊、玫瑰飘香的大街,回到从前那方恬然宁静、与世无争的小天地。但她们不会真的回去,而且也回不去了。如果她们不能以身为一名战士为乐,那么她们就注定无缘体会到当自身变得越发英勇、越发强大时的绝妙感受。 (查看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