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站在2022年初的我好似有了胆量与勇气对冯内古特在《咒语》中发的问做出解答——为他去 描述 2021所发生的那些大事件。可我发现我无法做出 预测 ,因为2021已经过去,我已经是未来的人了。
新年,我打算先花些时间打理好过去。就在我的回忆中我意外发现了一张图片,那是我买这本书时的评论。评论中说,我该看完这本书,但我知道我没有。我连如此小的计划或构想都没有完成,又怎么有自信说自己能解答问题了呢?
新年,我也即将成年,虽然十八岁没有“黄金时代”的名气,但自有健康系统解封的认可(没了时限没准能到铂金时代呢);虽然十八岁被未成年人保护法抛弃,但却有法律制定的“十八岁承担完全刑责”的限定(没准能得到肖申克收容呢);虽然十八岁后我就是成年人了,但我依然记得 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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