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者被說的時候》(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22年9月版):







《微塵衆:紅樓夢小人物2》(中信出版社2015年1月版), 「李紈起了一句“一夜北風緊”,自己聯到:“開門雪尚飄”」。這裏敘述情節有誤。是鳳姐起句“一夜北風緊”,李紈聯“開門雪尚飄”。
p133倒數第9行,“鐵爐、鐵叉、鐵絲獴”,“獴”似印訛。《漢語大詞典》【鐵叉】條所引例證作“蒙”:

人民文學版《紅樓夢》(1957年10月版)也是“蒙”(估計《漢語大詞典》【鐵叉】條所引例證與此是同一版源):


蒙府本,从圖片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金字旁+蒙”字:


脂硯齋本作【糹+蒙】

《國學大師說佛學》(雲南人民出版社2009年8月版),p4第5行,“昔名”,“名”字誤,當爲“者”
《知識分子》(新華出版社2021年2月版),p343第2段第5行,“如果說沒有兩個人是想像的”,“想”字誤,當爲“相”。
此新華出版社2021年2月版《知識分子》文本完全沿自臺海出版社2017年9月版,刪竄極其嚴重。此書淪陷區簡體字版最早是江蘇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整體刪除了第三章。臺海17年9月版不但繼續沒有第3章,而且其餘各章原江蘇人民出版社1999版本有的一些文字,也遭刪除或篡改(譯者是同一人,也就是後來各版篡改都是編者所爲。當然這不是編者所能決定的,有不可抗的惡力在,導致出版受限越來越嚴苛)。
《中國古代劍俠圖傳》(北嶽文藝出版社2021年9月版),p20倒數第7行, “老夫有一技,谓力尹设。”,“谓力”誤,當爲“请为”
p25第6行,“今且贫舅山林之程也”,贫→贪(前误後正,下同);倒數第7行,“卢攘臂瞋目,盼之良久”,盼→盻;倒數第5行,“匕苜“,苜→首
p87倒數第9行,”又疑兩人欲圖已“,”已“似當爲”己“
p88倒數第4行,“吾事殊未了,明年挈君麗人采”,采→來
p92第7行,“如抟婴兒”,抟→搏
p110第1行,“我云矣”,云→去
p118,“果一缢,又一匕首”,缢→鎰;末行,“人猶侑見之者”,侑→有
p161第4行,“儀從甚伙”,伙→夥
p168第2段第5行,“木可成”,依文意,“木”似當爲“術”
p176第4行,“不可响邇”,响→嚮。《漢語大詞典》【嚮邇】靠近;接近。《书·盘庚上》:“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嚮邇。”宋.葉適《文林郎前秘书省正字周君南仲墓志铭》:“吾方以先事造兵为发狂必死之药,敢嚮邇乎!”清.焦循《憶书》六:“俟至二鼓,其人始至,至则骄佚之气不可嚮邇。” 邹韬奋《萍踪忆语》二十:“﹝赫斯特的报纸﹞把中国人说得令人掩鼻而过,不敢嚮邇!”
p180第6行,“第遂再拜只受”,只→祗。《漢語大詞典》【祗受】恭敬地领受。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十五:“有司讨论故实来。上择日祗受改元曰元符,大赦天下,百寮称贺。”《警世通言·崔衙内白鹞招妖》:“多蒙赐酒,不敢祗受。”
p183第2行,“巨鹿”,巨→鉅
p196第9行,“又曳最雅一娃曰”,依據文意,“雅”似當爲“稚”字
p201倒數第10行,“神富括資餉士”,神→紳
p204倒數第6行,“成木立神悚”,成→咸



文津出版社版《林徽音先生年谱》這個出版說明表示“不進行现代汉语的规范化處理”是正確的。不過這個“說明”也从反面說明了現在垬對出版物強行規定的所謂“现代汉语规范化”成爲現在出版界的“緊箍咒”,嚴重阻礙出版物的正常出版,破壞現代漢語的合理發展,破壞出版物的歷史原狀。對作者原文的尊重和原樣照排,本是不言而喻之事,現在卻還須特意說明,“特殊處理”,本身即一可悲之事。“說明”中說“尊重語言文字自身發展流變的規律”故“不進行现代汉语的规范化處理”,不啻是說垬的“现代汉语规范化”是不“尊重語言文字自身發展流變的規律”,這個表述是非常正確的。
《趣味敘事學》(北京大學出版社2022年2月版),p241倒數第5行,“盧象升《湄隱園記》”,“升”字誤,此人名爲“盧象昇”,人名特定用字不可改字。
《罔兩編》(海豚出版社2016年6月版),p160倒2行,“一切都訴諸於《日報》的報道”,“諸”即“之於”合音,故“諸”後不可贅加“於”,當去於徑作“訴諸”,或作“訴之於”。
《書於竹帛》(東方出版中心2022年11月版),p326,“(清)顧炎武《金石文字記》”,按顧炎武生於明朝,滿清入關時已成年,志節凜然,从未承認滿清合法性,加顧炎武以“(清)”,顧炎武必不受也,正確表述當爲“(明)”。 中華書局版《讀通鑑論》(〔1975年7月版〕2009年10月北平7印本)、《宋論》(〔1964年4月版〕2011年2月北平7印本),白璧微瑕就是封面扉頁竟在作者王夫之前錯贅“〔清〕”。若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唐詩評選》作“〔明」王夫之”是正確的。

p193引說文,「聿,所以書也。楚謂之聿,吳謂之不律,燕謂之弗,秦謂之笔」,這裏不當轉簡作“笔”,當依原文作“筆”。因這裏涉及字形問題,“楚謂之聿,吳謂之不律”,則依原文作“秦謂之筆”,方能見同源之跡。



《書問京都》(中華書局2021年8月版), p218第5行,“寫經專以麻紙、谷紙”,“谷”字誤,當爲“榖”。此字爲“榖”,非“穀”,即按垬簡化字,亦不可作“谷”也。《漢語大詞典》【榖纸】榖皮纸。《旧唐书·萧倣传》:“初从父南海,地多榖纸,倣敕子弟缮写缺落文史。”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木三·楮》﹝集解﹞引陶弘景曰:“南人呼榖纸亦为楮纸。”
《閨塾師》(江蘇人民出版社2022年11月4印本),p97第3段第2行(及其它數處),“洪升”,“升”字誤,此人名爲“洪昇”,人名特定用字不可改字。
p201第8行,“衣上墨沈斑駁”,“沈”字誤,當作“瀋”。“瀋陽”的瀋垬簡化字作沈,但墨瀋的瀋不可。
p229第5行,“《五雜俎》”,“俎”字誤,此書名爲《五雜組》
p278第5行,“昔爲鴛與鴦,今与参与辰”,“今与参与辰”的“与”字誤,當爲“爲”,即當爲“昔爲鴛與鴦,今爲参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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