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与酒
夏子的母亲是个渔场主的女儿,父亲是入赘的女婿。
母亲因为做法事和其他的一些原因经常要回老家,经常一走就是两三天。
于是父亲经常喝酒喝的烂醉。
喝了点便宜的酒之后,父亲经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对年幼的夏子和夏子的哥哥大打出手。
直到母亲回来之前,这种事每天都会反复好几次。
父亲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些对夏子来说根本无从知晓。但是对夏子来说,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去恨或者可怜他父亲。
这种现状是她所知道的唯一的家族关系,“家族”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夏子是这样认为的,她也没有工夫再想更多了。
虽说即使没有发生这件事,夏子的纯洁也会因为别的什么事而被破坏掉也说不定。
回想起来那是初中二年级的春天,那天母亲又出门了,父亲醉倒在床边。
夏子捡起了倒在父亲身边的一个日本酒的小酒瓶,(也没跟父亲打招呼)一个人上了二楼。
那个晚上,唐突的、没有任何情调的、夏子用那个瓶子的前端,把自己的CN膜捅破了。
四年后,衰败了很久的渔港终于被关闭了,祖父也因为失落而郁郁而终。
父亲死于跟这些毫无干系的其他原因。
剩下的母亲和兄弟也因此搬去了内陆借来的住所,身体日渐衰弱。
已经是高中三年生的夏子,在某个下午,再次拿起了空酒瓶,半裸的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口用它ZW。
还是和四年前一样,慢慢的把瓶子埋进双腿之间。
经过了四年的岁月,夏子的处女膜又长回了原样,两腿间又流了很多血,夏子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完事之后,就如同是做了几十年同样事情的娼妇那样,把擦完腿上血迹的纸,向着眼前满目初夏景色的山顶方向扔去。
对男人仍然一无所知,夏子十八岁了。(终)
虫一般的青春
早晨,在飘着薄雾的山林中,朋一个人走着。
为了回收昨天晚上埋在土里的四个小瓶。
瓶子里装的东西是全部都要用的,这是自己布置的作业,所以想到如果有锹形虫或者小蛇什么的落进去的话,内心真是平静不下来。
但是锹形虫和兜虫在这么凉的天气应该不会出来活动的。
成果是,花潜、金蚤、死出虫、团子虫等等(都是一些甲虫)大大小小一共19只。
看不出来是安心还是失意,朋把四只瓶子里的东西都倒进了橡胶手套,扎紧了入口和手指部分。
之后她从帆布背包里拿出胶带和手铐,先用胶带把自己的嘴封上了,然后把橡胶手套——那个闹哄哄并且复杂蠕动着的东西塞进了她自己的身体。
八成的部分都埋进去了。之后她靠到旁边的一棵树上,用背着树的姿势,两手后回,和包括踌躇在内一共花了整整五分钟以上的前阶段的行为形成鲜明反差的样子,她用手铐把自己的双手拷住了。
这样她在山中所体会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那是其他人都无从知晓的了。
我们都知道,当一只甲虫想从人的手上逃走的时候,会发挥出多大的力量。
仅仅隔开一层薄薄的橡胶,19只甲虫一起戏虐内壁的恐怖,而且想想即使是逃出来也是很有可能的。
约束自由的手铐的钥匙,应该是紧紧的握在她手中的吧。
等到有人来救援缚在树木上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朋,已经是过了整整一天后的次日早晨了。她手中应该握着的手铐钥匙,发现的时候已经掉落在了腐叶土地里。
之后判断下来的结论是,似乎她在拷完双手之后,不小心把钥匙掉落到地上的样子。
因为是背对着的缘故,所以看不到也拾不着。
然而身体转到正面的话手又不能用,就一直被虫子侵犯着直到陷入半狂乱状态,这些从靴子留在地上的踩踏挣扎的痕迹可以看出来。
在这之后,朋衰弱至极的身体用了一个星期才恢复过来,破破烂烂的YD内壁的治疗更是需要半年的时间。
或者说对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顺便说一下,从她两腿之间取出手套的时候,仍有两只金蚤和两只死出虫存活。
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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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原来是这样的
被震到了
谁能帮我分析一下 这两个故事的含义啊
M下。= =
之前倒是听说过《夏子的酒》,不过应该和这个不是同一篇吧……
第二篇真是震惊到我了,本来还觉得那张尺度蛮小的……朋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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