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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也太多了点吧,这样翻译的书,译文质量方面很难保证。哪位先读了?交代一下吧
合作本身并不代表译著质量堪忧,有些合译反倒是某位老师多年来课堂教学的成果或理论同好的分工细作,比如夏可君主持的几本德里达、南希的著作皆是如此。这本书看上去也应具此性质,只要陈永国真的是做了校对,质量应该不会差。
就是几个同学做的作业(猜想)其实也没什么,有老师对校对。我打算买
■西书识小 乔纳森 《精致的瓮》(克林斯·布鲁克斯著,郭乙瑶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不精致,这就是我读过这个译本后的感想。 看《译后记》里说,译者们“切磋译笔”、“互校译稿”,忙得不亦乐乎,又经陈永国教授“精心校改”,还不晓得译本要好到何等程度呢。结果,才抽验几章,就发现一堆问题,第五章更是错误连篇。七位“主攻西方文论或比较文学方向的博士研究生”,你们得再加把劲儿才行啊。 《精致的瓮》是部诗学名著,以文本细读著称,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引用诗、探讨诗。译者称“书中涉及的经典诗篇,我们采用的大都是卞之琳、查良铮等前辈学者的旧译”,可是,还有一些诗没有旧译,或者有旧译而该书的译者们不知道,于是他们就另起炉灶。这下问题来了:译者们根本缺乏英诗的修养,许多诗看不懂,译也只能是乱译;诗不懂,连带着《精致的瓮》里对诗的解剖与分析也读不明白了,一错到底。下面举的例子与英国大诗人蒲柏(AlexanderPope)的两首诗有关,分别见于该书第一章和第五章。 第一首《论人》的片段,《精致的瓮》第10页是这样译的: 悬而未决,到底是他的心思还是躯体; 生就为了死亡,论究只会误入歧途; 同样在蒙昧中,理性亦然, 无论他思虑过周还是不全…… 本造就出一半兴起,一半沉陷; 万物之伟大主宰,又属万物之祭献, 惟一的真理裁判,处在无休止的错误里; 荣耀,嘲辱,尘世之谜! 这诗真译成了“谜”!我想,未读过英文原作的读者根本闹不明白这是在说什么。实际上,蒲柏在这一节中省略了主语“人”,他写了这么多,都是在说人注定要在两个极端之间摆荡。译者不了解这些,译的诗当然也不知所云了。其实,这一节早有吕千飞先生的译文(转引自吴景荣等主编《英国十八世纪文学史》第101页): 犹豫不定,是要灵魂,还是要肉体, 生来要死,依靠理性反而错误不已; 想的过多,想的过少,结果相同, 思想的道理都是同样的愚昧荒瞢…… 他生就的半要升天,半要入地; 既是万物之主,又受万物奴役; 他是真理的唯一裁判,又不断错误迷离, 他是世上的荣耀、世上的笑柄、世上的谜。 我并不认为吕先生的译文在准确性方面无懈可击,但至少文字晓畅、意思显豁,读者读得懂。两造相较,只能说《精致的瓮》里的译文更像是翻译软件输出的结果。 第二首长诗《秀发遭劫记》是第五章探讨的重点(书中称之为《卷发遇劫记》),作者引用达21处之多,而译文的错误触目皆是。其实,去年《秀发遭劫记》有了很好的黄杲炘先生的译本,取以对照,妍媸立判。 举几个明显的例子:《精致的瓮》第84页有一行:“当那公正无私的太阳降落时,因为他们必须降落……”再看黄先生的译文:“待那双明丽的太阳终于沉落……”原文中写的是fairsuns,fair在此是指“美丽”,却被译成了什么“公正无私”;suns用复数形式,当然不是指真正的太阳,因为太阳只有一个,这里是明眸的隐喻,黄先生选用一双眼睛的“双”字,可谓得宜。 第87页有一句:“虽然无法相信机智有什么意义?/依然会坚信无邪与美丽。”再看黄先生的译文:“心存怀疑的才子不信又何妨?反正有天真儿童和纯洁姑娘。”第89页有一句:“他的奴隶阻止了迷宫中的爱慕……/羽翼丰满之后,鸟儿便远离,/闪光的秀发令痴迷者惊叹不已,/金色的发丝将男人的胡须降服……”再看黄先生的译文:“爱神以此类迷宫困住其奴隶……/毛发的网罗能够把鸟雀捉住,/细毛钓丝能逮住有鳍的猎物;/皇亲国戚也难逃秀发的陷阱……”Oh,myGod,相差这么远的译文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第五章里将作者的意思理解错的例子更多,这里就不再罗列了。反正《精致的瓮》这个中译本,是让蒲柏遭劫、让作者遭殃、让读者上当。
看来是不要买了。老老实实学英文吧。
确实有很多不知所云的地方,但如果不是为了专业学术之用,作为爱好者不求甚解地用两三天时间过一遍还是有好处的
。
好在没买
小读几页,译文平平,有些地方感觉按英文句式译来,导致汉语本身不太流畅
> 去精致的瓮的论坛
关于附录诗歌的文字问题,求方家指教(飞鸿不踏雪)
貌似都是常识(Jasmim)
difficult book(翻译 语言培训)
合作本身并不代表译著质量堪忧,有些合译反倒是某位老师多年来课堂教学的成果或理论同好的分工细作,比如夏可君主持的几本德里达、南希的著作皆是如此。这本书看上去也应具此性质,只要陈永国真的是做了校对,质量应该不会差。
就是几个同学做的作业(猜想)其实也没什么,有老师对校对。我打算买
■西书识小
乔纳森
《精致的瓮》(克林斯·布鲁克斯著,郭乙瑶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不精致,这就是我读过这个译本后的感想。
看《译后记》里说,译者们“切磋译笔”、“互校译稿”,忙得不亦乐乎,又经陈永国教授“精心校改”,还不晓得译本要好到何等程度呢。结果,才抽验几章,就发现一堆问题,第五章更是错误连篇。七位“主攻西方文论或比较文学方向的博士研究生”,你们得再加把劲儿才行啊。
《精致的瓮》是部诗学名著,以文本细读著称,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引用诗、探讨诗。译者称“书中涉及的经典诗篇,我们采用的大都是卞之琳、查良铮等前辈学者的旧译”,可是,还有一些诗没有旧译,或者有旧译而该书的译者们不知道,于是他们就另起炉灶。这下问题来了:译者们根本缺乏英诗的修养,许多诗看不懂,译也只能是乱译;诗不懂,连带着《精致的瓮》里对诗的解剖与分析也读不明白了,一错到底。下面举的例子与英国大诗人蒲柏(AlexanderPope)的两首诗有关,分别见于该书第一章和第五章。
第一首《论人》的片段,《精致的瓮》第10页是这样译的:
悬而未决,到底是他的心思还是躯体;
生就为了死亡,论究只会误入歧途;
同样在蒙昧中,理性亦然,
无论他思虑过周还是不全……
本造就出一半兴起,一半沉陷;
万物之伟大主宰,又属万物之祭献,
惟一的真理裁判,处在无休止的错误里;
荣耀,嘲辱,尘世之谜!
这诗真译成了“谜”!我想,未读过英文原作的读者根本闹不明白这是在说什么。实际上,蒲柏在这一节中省略了主语“人”,他写了这么多,都是在说人注定要在两个极端之间摆荡。译者不了解这些,译的诗当然也不知所云了。其实,这一节早有吕千飞先生的译文(转引自吴景荣等主编《英国十八世纪文学史》第101页):
犹豫不定,是要灵魂,还是要肉体,
生来要死,依靠理性反而错误不已;
想的过多,想的过少,结果相同,
思想的道理都是同样的愚昧荒瞢……
他生就的半要升天,半要入地;
既是万物之主,又受万物奴役;
他是真理的唯一裁判,又不断错误迷离,
他是世上的荣耀、世上的笑柄、世上的谜。
我并不认为吕先生的译文在准确性方面无懈可击,但至少文字晓畅、意思显豁,读者读得懂。两造相较,只能说《精致的瓮》里的译文更像是翻译软件输出的结果。
第二首长诗《秀发遭劫记》是第五章探讨的重点(书中称之为《卷发遇劫记》),作者引用达21处之多,而译文的错误触目皆是。其实,去年《秀发遭劫记》有了很好的黄杲炘先生的译本,取以对照,妍媸立判。
举几个明显的例子:《精致的瓮》第84页有一行:“当那公正无私的太阳降落时,因为他们必须降落……”再看黄先生的译文:“待那双明丽的太阳终于沉落……”原文中写的是fairsuns,fair在此是指“美丽”,却被译成了什么“公正无私”;suns用复数形式,当然不是指真正的太阳,因为太阳只有一个,这里是明眸的隐喻,黄先生选用一双眼睛的“双”字,可谓得宜。
第87页有一句:“虽然无法相信机智有什么意义?/依然会坚信无邪与美丽。”再看黄先生的译文:“心存怀疑的才子不信又何妨?反正有天真儿童和纯洁姑娘。”第89页有一句:“他的奴隶阻止了迷宫中的爱慕……/羽翼丰满之后,鸟儿便远离,/闪光的秀发令痴迷者惊叹不已,/金色的发丝将男人的胡须降服……”再看黄先生的译文:“爱神以此类迷宫困住其奴隶……/毛发的网罗能够把鸟雀捉住,/细毛钓丝能逮住有鳍的猎物;/皇亲国戚也难逃秀发的陷阱……”Oh,myGod,相差这么远的译文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第五章里将作者的意思理解错的例子更多,这里就不再罗列了。反正《精致的瓮》这个中译本,是让蒲柏遭劫、让作者遭殃、让读者上当。
看来是不要买了。老老实实学英文吧。
确实有很多不知所云的地方,但如果不是为了专业学术之用,作为爱好者不求甚解地用两三天时间过一遍还是有好处的
。
好在没买
小读几页,译文平平,有些地方感觉按英文句式译来,导致汉语本身不太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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