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猴面包树的旅程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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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4 李斯本 2019-12-10 10:07:08

    残酷也悠扬的晚风,吹过南非的稀树草原,荒野走兽,也吹过诗歌,商队,无尽的宴席和寂寥的岩壁画。可是朋友们,别流连,文明是野火也是原上草,清风明月难见,四野阒然,人所拥有的只是本能。

  • 46 朱岳 2019-12-09 14:09:34

    一本奇特的小说,并不是那种实验性的奇特,后来我意识到这可能和作者是演员有关系,视角、体验和叙述的方式都与众不同。猴面包树像是舞台的中心,也象征了世界的中心(或最边缘),在这里女主角对整个人类文明发出了尖锐的质疑。库切会翻译这部小说大概也是由于感受到了这种特质。文学传统以外的经验赋予写作的异质性太重要了。

  • 26 珍妮的肖像🦤 2020-01-15 20:04:15

    譬如安静饮尽鸵鸟碎壳里的水,篇首与篇尾的意象,竟可以衔接起来组成一个无限循环。那些椋鸟,白犀牛,薮猪,淡紫双星的野生栗子花,桂叶黄梅,岩榕,稀树草原每个名词都来缭绕入梦,就是一条可让她无限返回的小径足印。文明自带天生幽暗的裂缝,猴面包树给予的是包容与重生。饱满,丰沛,均衡,优美。这样的一部无尽绵延的抒情幻相长诗。

  • 31 远子 2020-01-21 22:06:24

    如果五年前读到此书我也许会感到很惊艳,这两年对“诗性小说”有些厌倦了……小说写得有点像托卡尔丘克,但历史感更少;也有点像舒尔茨,但密度和强度没那么大;所以称之为南非的黄锦树也许更准确些。喜欢黄锦树的读者应该会喜欢这本书。作者虽在南非农村长大,但感觉她对“非洲”的描写主要还是依靠想象,可能和她很早就去了大城市有关(作者简介里说她十九岁就拿到了戏剧学学士学位),当然这种写法的亮点最在于丰富的想象力,只是丰富的想象力有时也容易沦为空想,当然空想作为一种审美活动,很适合当代读者的口味(“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有点理解库切为什么喜欢到要翻译这本书,他似乎一直很想写这种全程靠情绪推动的小说,但他最擅长的(或说我最喜欢的)还是《迈克尔·K》那类带有寓言性质的靠情节推动的现实主义长篇。

  • 20 渡边 2020-01-07 10:35:05

    诗性小说,人的生存状况的寓言,读的时候会联想到库切的《内陆深处》,但这本是文笔更柔性或者说女性、格调优美得多的库切,会有“我是…我是…我是…”此种吟诵式的语言,译笔雅致。仿佛从创世纪和原始生命力走出来的女性、女奴,一步步走出森林内陆,走向城市和老年,最终抵达茫然四顾心怆然的生命境遇,抒情性很足,也能感受到叙事意象和指向的丰富。

  • 8 土星记事 2020-01-03 16:06:03

    女孩在时间中度过的旅程如荒原,从文明的虚无退回生命本身的虚无,然而作家的语言(女孩向着虚空的絮语)又那么丰沛、缠绕、绵延不息如热带的植物。罕见而迷人。

  • 9 彼得潘耶夫斯基 2019-12-29 20:16:23

    一位前奴隶在南部非洲恶劣的内部环境中学习生存,因此在猴面包树的空洞中寻找庇护所。自从她还是个年轻女孩以来,她的时间第一次是她自己的,她的身体是她自己的,她的思想是她自己的。在孤独中,她终于能够反思自己的存在及其意义,给她带来内心的平静。她前世的景象在她的脑海中穿梭:一个主人一个又一个地殴打她的方式,以及每个婴儿在断奶后如何被带走,他们的前途留给了她的想象。我们是她历史的唯一见证:她被俘虏的童年,在东部海岸的港口城市作为仆人遭受的折磨,与最后的主人和保护者的旅程,飞行以及猴面包树的万花筒世界。由诺贝尔奖获得者库切(J.M. Coetzee)翻译的威尔玛·斯托克斯特伦(WilmaStockenström)的深刻叙事小说是对奴役和自由的罕见而艰巨的探索。

  • 8 木由 2020-02-19 20:01:54

    女性第一人称意识流表述方式,遨游时空,物我两忘。在当下感官体验中刺透记忆的玄武岩。同是呓语,较赫塔·米勒多了一份健壮女人的高昂和野性,行文伴随着原始的呼吸节奏。像是思想的游丝在南非焦黑的土地上逡巡,一脚踩扁了,看到脚印里锢着一个挣扎着的“我”。原来殖民时期和奴隶制的故事还可以这么讲,译文也很棒。奴隶主更迭无甚意义,猴面包树提供的只是庇护所。大火燎原,被用尽了的女奴对着慈悲之树祷告。饮尽了生命,在幽暗的裂缝中。果子坠落,自我意识的觉醒。这是女奴的道路尽头,也是自由人生命的开始。

  • 8 把噗 2020-01-07 15:42:31

    太好了吧,心颤。

  • 6 宝木笑 2020-01-22 13:38:12

    一种黑色魔幻正在南非悄然繁衍,威尔玛·斯托肯斯特罗姆这本书的本意从来不是故事本身,她要表达的是南非那片土地上更深的内涵。从本质上说,这本书类似一种超文体文本,那个自述的女孩儿从篇首到篇尾的喃喃自语,你可以说她在讲述关于奴隶制度的血泪故事,这没有任何问题。但再向深处品味,有着女性文学特有的深沉悲痛,同时又有着对命运无情和无常的感慨。故事的定义被完全打破,散文的相貌被彻底摔碎,诗歌的形式被放逐无迹,只剩下一种非洲和南美特有的神秘吟唱。无论是威尔玛还是库切,他们都是南非文学的宠儿。库切对威尔玛的翻译甚至可以看作一种文学上的相互映射,只是威尔玛的黑色魔幻更贴近魔幻,而后来崛起的库切则走向了如铁的黑色。很多年后,库切的《耻》大红大紫,折桂成典,直刺的已经是南非“世界强暴之都”的现实了。

  • 10 宁测测 2019-12-09 15:16:52

    遥远的非洲土地上,巨大的猴面包树里,一个奴隶女孩抖落破碎的声音,讲述令人极度不安和窒息的故事……确切地说那不叫“讲述”,更像是断续的音符。

  • 7 他者 2019-12-26 17:18:04

    这就是女子的灵气。

  • 6 ly的读享生活 2020-01-10 15:55:07

    诗性小说。第一人称。猴面包树意为“多籽的水果”,它的象征意义在小说里得到充分发挥。一个非洲女奴,不断结籽,不断抽芽,也不断被剥离、被摧毁。“我”的回忆是幽灵之眼,透视世间的无边苦难。库切曾说过,真正的非洲小说,是口语小说。这部作品给我的观感,以女奴的身份,语气过于文雅了,不过,它符合库切对非洲小说的另一番论述:“在我们的身体深处有一个声音,只有当这个声音把生命吹入词语,小说才会醒过来,才会把话说出来。”(库切《伊丽莎白·科斯特洛:八堂课》)非洲小说的生命意识强烈。

  • 6 x child 2020-04-29 13:08:38

    “猴面包树是她生命的终点,也是她一生回忆的起点,而她都回忆起了什么呢:万物之逆旅,百代之过客。她是从人的自我美化、自赋神性里醒转过来,在漠不关心的大自然和不可逆转的时间面前,意识到生命的一切都哑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无法继续,不是因为荒谬而嗤之以鼻,更像是因为淡漠而无谓:没有必要推迟那个终将到来的结局了。就像很多人活着只是出于习惯,只是没有必要去死一样。这也是一种自由。”——爱阿李!

  • 6 虫虫 2020-01-17 16:43:29

    库切已经成为了解南非文学的重要渠道,另一位南非的诺奖获得者戈迪默也说过:首先,南非作家需要有表达“自己深切感受到的观点”和“他亲历的真相”之权利。其次,南非作家与自己的人民共命运,人民把他看作是自己的代言人,他们期望他将个人才能用来履行自己的政治责任,期望他能以“斗争的语言”来从事创作。 这部作品显然符合库切和戈迪默的定位,诗意化的语言构造出来的是整个世界,而猴面包树正是个人与外部隔离的避难所,至于反抗,暂且不具备这些条件。 “只有当我入睡时,我才完完全全地知道自己是谁,因为我统治着我的梦中时光,我心满意足地占据着我的梦。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于我自己,才有存在的必要。”

  • 7 丛林宜歌 2019-12-30 03:34:29

    神秘的非洲、巨大的猴面包树、饮水的象群、洞窟里远古的壁画,伴随着奴隶女孩的独白,如潺潺流水汩汩流淌而出。数度恍惚,以为是在读多丽丝·莱辛。

  • 5 HeyMarjorie 2020-06-11 23:42:02

    文字太美了,充满魔力。在一个奴隶女孩头脑中的旅途,充满了暴力、政治、兽性、贪婪、谎言、强权,同时又有着无比幽深的森林、貂羚、角马、稀树草原、跳蝻、藤蔓植物,和那棵吞噬一切,也包容一切的猴面包树。奴隶女孩在混乱中思考着自我和人生的意义,游离于巨大的快乐与痛苦之中,她有着无法摆脱的忧郁,也体验着和他人连接的充实和满足。而最后,在笼罩着她的无法摆脱的虚无之中,她不再渴望任何东西,走入了自己的结局。

  • 5 荷尔德森 2020-01-07 02:57:55

    异乡人说他很贪心,希望自己可以游历到世界的最外面。 如此贪心的人都成为异乡人。看到女性作者写出这样好的书,心里好骄傲。

  • 5 安德烈大叔 2020-01-28 11:17:47

    “南非文学不是完整的人的文学,它不自然地迷恋权力和权力的扭曲,离不开斗争、霸权和臣服等基本关系,它恰是我们期望有人在监狱中写出的那种文学”。这颗猴面包树即是监狱,也是原始世界中心的庇护所,窥探着外部文明世界的同样荒芜。

  • 4 后浪 2019-12-30 17:37:26

    《去往猴面包树的旅程》是南非文学大师威尔玛·斯托肯斯特罗姆的作品,是对人性、死亡和时间的沉思,被众多著名作家及媒体鼎力推荐。此书为中英双语版,收录诺贝尔文学奖得主J.M.库切所译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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