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的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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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认为自己的一生是失败的,他曾说过:“在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刻着‘我能够摧毁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上则刻着‘一切障碍都能摧毁我’。”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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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诗人和剧作家W·H·奥登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卡夫卡对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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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这样说过:“每次真正的革命运动,最后都会出现拿破仑,洪水泛滥得愈广,水流就愈缓,愈浑。革命的浪头过去了,留下的就是新的官僚制度的淤泥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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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马克思在给父亲的信(1837年11月10日)中说:“每一个变形形象,在某种程度上可说是临终的杰作,在某种程度上则是新的伟大诗篇的序曲。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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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我们的官员们一我只认识其中级别最低的官员一从来也不到民众间去寻找罪过,而是像法律中说的是被罪过吸引过去的,接着就把我们这些看守派去。这就是法律。怎么可能出错呢?”“我不了解这项法律。”K说。“这对你来说可糟透了。”看守回答道。“这项法律很可能只存在于他们自己的头脑中。”K说。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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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时当然会觉得面前一片漆黑一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刻—一你以为自己一无所获,你觉得只有那些命中注定能打赢的官司才能得到好的结果一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不管有没有律师的帮助,那些官司准能打赢;而那些注定要打输的官司,则不管你怎么使劲,怎么费力,怎么醉心于一些虚假的小成功,也终归要打输。这当然只是一种精神状态,一种似乎什么都没把握的精神状态。你无法驳斥人家对你做出的下述指贵:由于你的插手,某些案子出了岔子,如果你不干预的话,本来会进展得很顺利的。你失去自信,濒于绝望的边缘,这种时候,你只能处于这类精神状态。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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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这种看法,”K摇摇头说,“因为,我们如果接受这种看法,那就必须承认守门人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可是,你自己也已充分证明,这样做是不可能的。”“不,”教士说,“不必承认他讲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只需当作必然的东西而予以接受。”“一个令人沮丧的结论,”K说,“这会把谎言变成普遍准则。” (查看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