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he symbolic father
The symbolic father is not a real being but a position, a function, and hence is synonymous with the term ‘paternal function’. This function is none other than that of imposing the LAW and regulating desire in the Oedipus complex, of intervening in the imaginary d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other and child to introduce a necessary ‘symbolic distance’ between them (S4, 161). ‘The true function of the Father…is fundamentally to unite (and not to set in opposition) a desire and the Law’ (E, 321). Although the symbolic father is not an actual subject but a position in the symbolic order, a subject may nevertheless come to occupy this position, by virtue of exercising the paternal function. Nobody can ever occupy this position completely (S4, 205, 210, 219). However, the sy... (查看原文)
贯穿在弗洛伊著作中的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即重复与回忆之间的对立。可以说,此两者是“把过去带人现在的两种相反的方式”( Laplanche and Pontalis,1967:4)。如果过去的事件从记忆中遭到压抑,它们便会经由将其自身表达在行动中的方式而返回;因此,当主体回忆不起过去的时候,他便注定会通过将其行动搬演而对之进行重复。相反,精神分析治疗则旨在通过帮助病人进行回忆来打破此一重复的循环。 (查看原文)
现象的时序发生与结构的逻辑顺序之间的这一复杂关系,也可以通过参照语言获得的题来加以明。方面,心理语言学已经发现了一种自然的发展次序,在此种顺序中,要ル会依循一系列在生物学上被预先决定的阶段而前进(首先是咿呀学语,跟着是音素的获得,继而是孤立的单词,再然后是愈来愈复杂的句子)。然而,拉康对于此种时序性的顺序并不感兴趣,因为它仅仅处理的“是一种现象的发生,严格地讲"(S1,179)。让拉康感兴趣的并非是语言的现象(外部显现),而是语言把主体定位在某种象征结构中的方式。就后者而言,拉康指出,早在孩子能够说话之前,即“早在语言的外化显现之前,孩子就已然对语言的象征作用产生了种最初的领会”(S1,179;见:S1,54)。然而,至于此种对象征界的最初领会”是如何发生的,这个问题却是几乎不可能加以理论化的,因为它涉及的不是一个能指接着一个能指的逐渐获得,是对于一个能指“字宙”的“全或无”( all or nothing)的进入。一个能指只有凭借它与其他能指的关系才是一个能指,也因此无法被孤立地获得。因而,向象征界的过渡便始终是一个无中生有( creaton ex nihilo)的问题,涉及一种秩序与另一秩序之间的某种根本断续性,而从来都不是一个逐渐进化的问题。后一术语(即“进化”一词)对拉康而言是特别令人厌恶的,他告自己的学生们要“当心那种以进化论而著称的思想辖域”(S7,213),而且更愿意根据“无中生有”的隐喻来描述精神变化。 (查看原文)
拉康同样用无助的概念来阐明分析者在分析的结束( END OF ANALYSIS)时所感受到的那种遭到抛弃与主体性罢免( subjective destitution)的感觉。“在一个训练性分析结的时候,主体应该会抵达并且了解那种绝对混乱无序的经验的领域和水平。"(S7,304)因而,分析的结束并未被拉康构想为某种幸福充盈的实现,而是完全相反,它是主体甘心接受其绝对孤独的时刻。然而,婴儿能够依赖于其母亲的帮助,但是分析者在分析结束时却“无法期待来自任人的帮助。如说这似乎表现了精神分析的一种特殊的苦行观,那么这恰恰是拉康希望它被看待的方式。 (查看原文)
正如本书作者所指出的那样,弗洛伊德本人使用的是德语中第三人称单数的“ das Es"(斯特雷奇在《标准版》中将其译作拉丁文的“id”,相当于英语的i”或法语的“a”),他从德国精神病学家格罗代克那里借来这个术语(格罗代克又是从尼采那里接受的这个概念),以描述不受自我控制的某种“异己性”或“非我性”的力量,就此语境的特殊性而言,国内学界将其译作“本我”的既定译法就显得顺有问题,倘若硬要把“它”附会到“我”的结构当中,那么“它我”似乎也是更恰当的一种译法。 (查看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