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Introductory Dictionary Of Lacanian Psychoanalysis》的原文摘录

  • 變態是什麼?變態不只是單純的乖離社會標準的做法,不只是違背良善道德的變異,雖然這個層次並非不存在。變態也不是不合自然標準的非典型表現,我們不能說變態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性聯結的生殖機能失格而退化。就根本結構來說,變態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S1,221 ) (查看原文)
    无机元素 5赞 2019-06-12 00:45:17
    —— 引自第232页
  • 动物的引诱皆是直截了当的,而唯独人类能够进行涉及“双重欺骗'”( double deception)的那种特殊类型的引诱。这种特殊的引诱即在于通过假装欺骗来进行欺骗(即故意说出会被别人当成谎话的真话)。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赞 2021-08-17 22:55:59
    —— 引自章节:引诱
  • ● The symbolic father The symbolic father is not a real being but a position, a function, and hence is synonymous with the term ‘paternal function’. This function is none other than that of imposing the LAW and regulating desire in the Oedipus complex, of intervening in the imaginary d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other and child to introduce a necessary ‘symbolic distance’ between them (S4, 161). ‘The true function of the Father…is fundamentally to unite (and not to set in opposition) a desire and the Law’ (E, 321). Although the symbolic father is not an actual subject but a position in the symbolic order, a subject may nevertheless come to occupy this position, by virtue of exercising the paternal function. Nobody can ever occupy this position completely (S4, 205, 210, 219). However, the sy... (查看原文)
    Walt 2赞 2016-12-05 00:02:27
    —— 引自第63页
  • 拉康的死亡冲动概念与弗洛伊德的另一点差异出现在1964年。弗洛伊德曾经把死亡冲动对立于性的冲动,而拉康现在则指出死亡冲动并非是一种单独的冲动,而实际上是所有冲动(DRIE)当中的一个面向。“只有就生命冲动与死亡冲动之间的区分体现了冲动的两个面向而言,这一区分オ会成立”(S1,257)。因此,拉康写道一一“每一冲动实质上都是一个死亡冲动”(Ec,848),因为:(1)每一冲动皆在追求其自身的消亡;(2)每一冲动皆会涉及处在重复中的主体;(3)每一冲动皆是一种旨在超越快乐原则而抵达过度享乐( JOUISSANCE)之领域的企图,享乐在那里被体验为痛苦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赞 2021-07-24 17:16:07
    —— 引自章节:死亡冲动
  • 拉康认为,弗洛伊德有关无意识的发现,使自我摆脱了至少是自笛卡尔以来的西方哲学在传统上指派给它的那一核心位置。拉康同样指出,自我心理学的支持者们把自我重新定位为主体的中心(见:自主的自我[ AUTONOMOUS EGO]),从而背离了弗洛伊德的这一根本发现。同这一学派的思想相对立,拉康主张自我并不处在中心,自我其实是一个对象 自我是在镜子阶段( MIRROR STAGE)中经由镜像认同而形成的一种构造。因而,它是主体变得异化于其自身,并将其自身转变成相似者的位置。自我所基于的此种异化,在结构上同偏执狂相类似,这就是为什么拉康写道,自我具有一种偏执狂的结构(E,20)。自我因而是一种想象的构形,与主体( SUBJECT)相对立,后者是一种象征界的产物(见:E,128)。实际上,自我恰好就是对于象征秩序的“误认”( meconnaissance),是阻抗的所在地。自我是像一个症状那样被结构的:“自我恰恰是像一个症状那样被结构的。在主体的中心,它仅仅是一个享有特权的症状,是典型的人类症状,是人类的心理疾病。”(S1,16)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回复 2赞 2021-07-31 12:39:43
    —— 引自章节:自我
  • 想象界同样涉及一个语言的维度。能指是象征秩序的基础,而所指与意指则属于想象秩序。因而,语言便同时具有象征性与想象性的面向;在其想象性的面向语言是颠倒并扭曲大他者的话语的“语言之墙”。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回复 2赞 2021-08-08 22:38:04
    —— 引自章节:想象界
  • 然而“即便是遭到质疑的精神分析家,也会在某个时刻上被认为拥有某种绝对可靠性”,分析家的某些偶然的姿势,或早或晚都会被分析者当作某种秘密意图、某种隐秘知识的标志。在此时刻,分析家便渐渐化身成了假设知道的主体,转移就此建立。 当分析者不再假设分析家拥有知识,如此以至于分析家从假设知道的主体的位置上跌落下来的时候,分析结束的时刻便来临了。 “假设知道的主体”这一术语同样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即正是与知识的一种特殊关系构成了分析家的独特位置,分析家明白在他自己与被归于他的知识之间存在一种分裂。换句话说,分析家必须认识到,他只是占据着一个(被分析者所)假设知道的人的位置,而不应欺骗自己,以为他真的确实拥有那种被归于他的知识。分析家必须认识到,关于分析者归于他的那种知识,他一无所知。然而,分析过程的支柱是一种假设的知识,198而非分析家所实际拥有的知识,这一事实并不意味着分析家因此可以满足于一无所知;恰恰相反,拉康指出,分析家应当效仿弗洛伊德,努力变成文化、文学乃至语言学问题方面的专家。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赞 2021-09-01 21:39:07
    —— 引自章节:假设知道的主体
  • 卡特尔基本上是由三到五人(尽管拉康认为四个人是最佳的人数)所构成的一个学习小组,再加上一位主持小组工作的督导(名叫“加一”,法:plus-un)。当一组人决定就他们感兴趣的精神分析理论的某一特定方面共同工作的时候,他们便会创建一个卡特尔,然后这个卡特尔便会被登记在学派的卡特尔名单上。尽管参加卡特尔在拉康派分析家的训练( formation)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然而卡特尔的成员资格并不局限于学派的成员。实际上,拉康就很欢迎分析家们与那些来自其他学科的人们的思想交流,并把卡特尔看作一种用来鼓励此一交流的结构。 通过围绕着像卡特尔这样的一个小规模单位来组织研究工作,拉康希望避免的是那些群聚化的效应( effects of massification),因为他把这些群聚化的效应看作导致国际精神分析协会(PA)僵化贫瘠的部分肇因。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赞 2021-07-22 22:37:16
    —— 引自章节:卡特尔
  • 言说者的信息不仅被看作指向另一个人,且也指向他自己“在人类的言语中,发送者同时总是一个接收者”。结合这两点来考虑,我们便可以说,言说者发送给其身的那一部分信息便是这则信息背后的无意识的意向。当分析对着分析家言说的时候,他也同样给自己发送了一则信息,但对毫无觉察。分析家的任务即在于使分析者能够听到他无意识地送给自己的这则信息;通过解释分析者的话语,分析家便允许者的信息能够在其真正的无意识的维度上返回到分析者那里。因此,拉康便把分析性的交流定义为“发送者以一种颠倒的形式从收者那里接收到他自己的信息”的行动。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赞 2021-07-24 10:45:29
    —— 引自章节:交流
  • 拉康坚持主张弗洛伊德在“冲动”(Tib)与“本能”( Instinkt)之间的区分,他批评詹姆斯・斯特雷奇由于在《标准版》中用“本能”( Instinct)一词来共同翻译这两个术语而抹消了这一区分(E,301)。“本能”表示的是某种神话性的前语言的需要(NEED),而冲动则完全脱离了生物学( BIOLOGY)的领域。冲动之所以不同于生物性的需要,是因为它们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而且它们的目标也不是旨在对象,而是永远环绕着对象。拉康指出,“冲动的目“( llniebziel)并非抵达一个“目标”(gol:最终目的地),而是跟随它旨在环绕对象的“目的”(aim:其道路本身)(S11,168)。因而,冲动的真正目的就并非是某种完全满足的神话性目标,而是旨在返回其循环的路径,而享乐的真正来源便是此一封闭环路的重复性运动。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7-29 22:12:02
    —— 引自章节:冲动
  • 直到1964年,随着作为欲望原因的对象小a( OBJET PETIT A)概念的发展,拉康才发展出了他自己的目光理论,这一理论截然不同于萨特的理论( Lacan,1964a)。萨特把目光与观看的行动合并在起,而拉康现在则将两者分离开来;目光变成了观看行动的对象,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视界冲动的对象。因此,在拉康的说明中,目光便不再处于主体的一边;它是大他者的目光。萨特设想在看见他人与被他人看见之间有一种基本的互易性,而拉康现在则设想在目光与眼晴之间是一种二律背反( anthemic)的关系:观看的眼睛是属于主体的,而目光则处在对象的一边,且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一致性,因为“你永远不会从我看见你的位置来注视我”(S11,103)。当主体注视一个对象的时候,这个对象便总是已经在回望着主体了,只不过是从主体无法看见它的一个地方。眼与目光之间的这一分裂,无非就是在视觉领域中表达出来的主体性的割裂本身。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赞 2021-08-06 22:33:14
    —— 引自章节:目光
  • 爱是自体情欲性的,而且从根本上带有一种自恋性的结构,因为“我们在爱中所爱的正是我们自己的自我,是在想象层面上变得实在的我们自己的自我“。爱的这一想象性本质,导致拉康反对所有那些把爱设定为精神分析治疗中的某种理想的分析家。 爱涉及一种想象的互易性,因为“爱,在本质上,是希望被爱。正是“爱”与“被爱”之间的此种互易性构成了爱的幻象,而且也正是这一点使爱区别于冲动的秩序,因为在冲动的秩序中没有任何的互易性,有的只是纯粹的主动性。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3回复 1赞 2021-08-16 12:48:58
    —— 引自章节:爱
  • 贯穿在弗洛伊著作中的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即重复与回忆之间的对立。可以说,此两者是“把过去带人现在的两种相反的方式”( Laplanche and Pontalis,1967:4)。如果过去的事件从记忆中遭到压抑,它们便会经由将其自身表达在行动中的方式而返回;因此,当主体回忆不起过去的时候,他便注定会通过将其行动搬演而对之进行重复。相反,精神分析治疗则旨在通过帮助病人进行回忆来打破此一重复的循环。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回复 2021-07-18 08:53:33
    —— 引自章节:行动搬演
  • 现象的时序发生与结构的逻辑顺序之间的这一复杂关系,也可以通过参照语言获得的题来加以明。方面,心理语言学已经发现了一种自然的发展次序,在此种顺序中,要ル会依循一系列在生物学上被预先决定的阶段而前进(首先是咿呀学语,跟着是音素的获得,继而是孤立的单词,再然后是愈来愈复杂的句子)。然而,拉康对于此种时序性的顺序并不感兴趣,因为它仅仅处理的“是一种现象的发生,严格地讲"(S1,179)。让拉康感兴趣的并非是语言的现象(外部显现),而是语言把主体定位在某种象征结构中的方式。就后者而言,拉康指出,早在孩子能够说话之前,即“早在语言的外化显现之前,孩子就已然对语言的象征作用产生了种最初的领会”(S1,179;见:S1,54)。然而,至于此种对象征界的最初领会”是如何发生的,这个问题却是几乎不可能加以理论化的,因为它涉及的不是一个能指接着一个能指的逐渐获得,是对于一个能指“字宙”的“全或无”( all or nothing)的进入。一个能指只有凭借它与其他能指的关系才是一个能指,也因此无法被孤立地获得。因而,向象征界的过渡便始终是一个无中生有( creaton ex nihilo)的问题,涉及一种秩序与另一秩序之间的某种根本断续性,而从来都不是一个逐渐进化的问题。后一术语(即“进化”一词)对拉康而言是特别令人厌恶的,他告自己的学生们要“当心那种以进化论而著称的思想辖域”(S7,213),而且更愿意根据“无中生有”的隐喻来描述精神变化。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7-27 22:12:28
    —— 引自章节:发展
  • 拉康反对这样的一种误解,而强调象征界在分析过程中的功能,即它把作为第三项的大他者引了分析的相遇。“我们必须在三个项而非两个项的关系中来阐明分析的经验"(S1,1)。分析家不应当把治疗看作分析家必须在其中克服病人的阻抗的一种权カ斗争一一这不是精神分析,而是暗示一相反,他必须认识到自己与病人皆同样受制于一个第三项的力量,即语言本身 拉康对于二元性的拒绝,亦可见于他抵制所有二元论的思维图式而赞同三元论的图式,“所有的双边关系都总是会被打上想象界的戳记”( Lacan,1956b:274)。例如,拉康打破了实在与想象之间的传统二元对立,而提出了实在、想象与象征的三重模型。其他诸如此类的三元图式有:神经症、精神病与性倒错的三种临床结构,自我的三种构形(自我理想、理想自我与超我),自然一文化社会的三元组等。然而,似乎是为了抵消此种倾向,拉康也同样强调了那些包含有四个元素的图式的重要性(见:四元组[ QUATERNARY])。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7-30 22:45:02
    —— 引自章节:二元关系
  • 拉康同样用无助的概念来阐明分析者在分析的结束( END OF ANALYSIS)时所感受到的那种遭到抛弃与主体性罢免( subjective destitution)的感觉。“在一个训练性分析结的时候,主体应该会抵达并且了解那种绝对混乱无序的经验的领域和水平。"(S7,304)因而,分析的结束并未被拉康构想为某种幸福充盈的实现,而是完全相反,它是主体甘心接受其绝对孤独的时刻。然而,婴儿能够依赖于其母亲的帮助,但是分析者在分析结束时却“无法期待来自任人的帮助。如说这似乎表现了精神分析的一种特殊的苦行观,那么这恰恰是拉康希望它被看待的方式。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8-07 12:51:52
    —— 引自章节:无助
  • 正如本书作者所指出的那样,弗洛伊德本人使用的是德语中第三人称单数的“ das Es"(斯特雷奇在《标准版》中将其译作拉丁文的“id”,相当于英语的i”或法语的“a”),他从德国精神病学家格罗代克那里借来这个术语(格罗代克又是从尼采那里接受的这个概念),以描述不受自我控制的某种“异己性”或“非我性”的力量,就此语境的特殊性而言,国内学界将其译作“本我”的既定译法就显得顺有问题,倘若硬要把“它”附会到“我”的结构当中,那么“它我”似乎也是更恰当的一种译法。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8-08 19:04:40
    —— 引自章节:它/它我
  • 无意识也只不过是此种象征性知识的别名,因为它是一种“未知的知识( unknown knowledge),即一种主体不知道自己知道的知识。精神分析治疗的目的便在于把此种知识渐进地揭示给主体,而它的基本前提也在于,触及此种知识的唯一手段,便是经由某种特殊的言语形式,即所谓的自由联想( free associ aton)。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8-12 23:16:02
    —— 引自章节:认识/知识
  • 无论我们给能指链条增添多少能指,能指链条都总是不完整的;它总是缺失那个能够将其补全的能指。这个“佚失的能指”( missing signifier,在拉康的代数学中写作:-1)构成了主体。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1回复 2021-08-15 11:26:47
    —— 引自章节:缺失
  • 无意识如同语言一般被结构 (查看原文)
    朱懋燊ℵ 朱懋眘 2021-08-15 11:38:39
    —— 引自章节: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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