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内心的冲突》的原文摘录

  • 孤独型在表现虐待倾向时,唯独显得温和客气。他以无声无形的方式挫败别人,以他随时打算抽身退出的姿态使别人感到不可依靠,暗示自己正受他们的纠缠或打扰,看到别人出丑便心中暗暗痛快。 然而,虐待冲动还可以更深地被压抑,于是代之而起的便是一种所谓倒错的虐待狂(inverted sadism)。这种情况是:患者由于过分惧怕自己的冲动,便退守自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冲动暴露出来,让自己或他人察觉。于是,对任何类似自我肯定、攻击、敌意的东西他都退避三舍,从而陷入广泛而深沉的抑制之中。 用一个概括性叙述也许能说明这一进程。自我退守,避免奴役他人,结果是失去了要求的能力,更谈不上负责或自居领导职位了。这种退守自我使人处处谨言慎行,甚至连最合乎情理的妒忌心也给压抑下去了。仔细观察后便会发现,这种患者在事情不如意时不是头痛胃痛,便有其他病状。 自我退守,避免利用他人,结果导致自我抹杀。其表现是不敢表达任何意愿,甚至不敢有愿望;不敢抗拒虐待,甚至不敢觉得受了虐待。处处总以为别人的期待或要求比自己的更合理或更重要;事事宁肯被利用,而不愿维护自己的权益。他处于恶魔与天使之间的两难境地。他因为自己想利用他人而感到畏惧,又因为不敢利用他人而觉得可鄙,认为那是怯懦的表现。当他被利用时——自然有这种情形——他便陷入无法解决的困境,他作出的反应便可能是抑郁或某种功能紊乱。 同理,他不但不去挫败他人,还生怕他人失望,表现出过分的周到和宽厚。他会小题大做地避免任何可能伤害他人感情或使他人受辱的事。他会直觉找到一些“好”话来说,比如一句赞美,只要能鼓舞别人的自信心就行。他趋向于自动承担全部罪责,不断叨念着道歉的话语。如果非要他进行批评不可,他也会以最委婉的方式来完成。甚至在受别人虐待时,他也毫无二言,只表示“谅解”。但与此同时他实际上对所受的委屈非常敏感,因而内心万分痛楚。 (查看原文)
    适淳 9回复 46赞 2012-05-10 14:17:51
    —— 引自第155页
  • 看这一篇文章你就大致了解这本书里面写什么了。 (查看原文)
    叶知舟 2回复 41赞 2017-12-05 12:51:27
    —— 引自第200页
  • 绝望的缓解是敌意减少的最主要原因。只要内心变得强大,就不会总是觉得受到他人的威胁了。有很多原因可以让一个人的内心变得强大起来,比如,以前的他总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别人身上,而现在将它还给了自己,于是他变得积极向上,自发主动,且开始建立自己的价值观体系。从前用来抑制自己的心力如今有了正确的用武之地,以前被抑郁、自卑、恐惧和绝望压得喘不过气来,而现在这些负面因素对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小,因此他能释放出来的潜能会与日俱增。以前他盲目顺从,盲目敌视他人,或肆无忌惮地发泄施虐冲动,而今理智的宽容让他变得更加坚强。 (查看原文)
    维维豆奶 6回复 31赞 2016-12-30 22:30:33
    —— 引自第259页
  • 当他回避人时,他既不想归属,也不想反抗,而是保持距离。他觉得他与别人的共同点太少,别人不理解他。他树起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以大自然、玩具、书和梦组成的世界。 (查看原文)
    Lablah 15赞 2012-07-11 13:35:57
    —— 引自第5页
  • 患者对安全感的要求太迫切了,所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满足这一要求。在他的这种努力中,他便产生出某些品质和态度,而这些品质和态度便铸成他的性格。这类品质和态度有一部分可以称作是“给予温情”的,即对他人之所需他能敏锐感受――如果他在感情上能理解别人的话。比如,尽管他有可能忽视一个自愿离群者对独处的要求,他却随时准备满足别人对同情、帮助、赞同等的渴望。他自觉地尽力作到无愧于别人对他的期望,因而他常常看不见自己的真实情感了。他变得“无私”,“富于自我牺牲”,“无所索求”,只有一点是他不断要求的,那就是别人对他的温情。他变得屈从人意,过分周到。他事事赞不绝口,处处感激不尽,随时慷慨大方。他本人对这一事实视而不见;在他心底深处他并不怎么关心他人,而认为他们虚伪自私。但是,他无意识的想法是:他确信他是爱所有人的,他们都“很不错”,值得信任。他的这一错误不仅后来给他带来巨大的失望,而且增加了他的总的不安全感。 这些品质并不象他本人以为的那么宝贵,尤其是他并未让自己的感情或判断介入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盲目给予,同时又不由自主地要求得到同样的回报;所以,他如果没得到回报便深感不安。 (查看原文)
    诺颜 1回复 11赞 2017-01-19 19:31:06
    —— 引自第1页
  • 情感上的虐待冲动在深深受压抑的状态下,便产生一种认为自己不能够吸引任何人的感觉。这样,一个人会真心实意地相信他不能吸引异性,自认只得满足于别人留下的残羹剩汤,尽管有证据说明实际情形恰好相反。这儿谈到的低人一等的自卑感,正是患者所意识到的东西,也正是他的自我鄙夷的表现。这儿有一件事实应该指出,即患者认为自己无吸引力,这可能是他对一种令他激动的诱惑——对人的征服或拒斥——所产生的无意识退缩。经过医生的分析,如下情形会逐渐明朗化,即患者已在无意识中虚构了他的爱的整个图画。于是一种有趣的变化随即发生了:“丑小鸭”意识到自己吸引人的欲望和能力。但一当别人认真对待他的主动要求时,他便又带着怒火与藐视掉头而去。 由此产生的人格表现是一种假象,也难于作出评价。它与屈从型有令人吃惊的相似。事实上,公然的虐待狂通常属于攻击型,而倒错虐待狂则一半首先表现出屈从的趋势。它与前者的相似之点在于:在孩童时代,他遭受过暴虐,并且被迫屈服。他可能为他的感情披上伪装,于是,他不是起而反抗压迫者,而是转而爱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许是青春期左右——这种冲突变得不可忍受,于是他退缩到孤独中去寻求安慰。但当他面临失败挫折时,他再不能忍受自己的象牙塔的孤独状态。他似乎回复到先前的依附状态,只是有一点不同:他对温情的渴求变得如此强烈,甚至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来逃避孤独一人的处境。同时,他得到温情的机会越来越少,因为仍然存在的孤独要求不断干扰他与人亲近的欲望。他被这场战斗弄得精疲力竭,于是丧失了希望,产生了虐待他人的倾向。但他仍然需要他人的温情,所以他不仅不得不压抑自己的虐待冲动,还不得不把这种冲动完全藏匿起来。 (查看原文)
    适淳 13赞 2012-05-10 14:49:53
    —— 引自第156页
  • 心理医生在第一次接触这种患者时,就可感觉到这种人看不到希望。患者可能不愿意作最小的牺牲,不愿意有一点点不方便,不愿意作微不足道的冒险。他给人的印象可能是,这个人只是在自我娇纵。但事实上,既然他不指望从牺牲中得到什么,他也就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作牺牲。在分析过程以外的日常生活中,也可见到他类似的态度。他处于完全不令人满意的情形中也无动于衷,尽管稍加主动或借助举手之劳就可以改善处境。但是他可能已被自己的无望感完全弄瘫痪了,不足挂齿的困难在他也像是不可克服的障碍。 有时,别人偶然的一句话会使这种状态表面化。一个心理医生只简单说某个问题还未解决,还需要分析,病人可能用这一问句作答:“那你认为这是无望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颓废,也不知怎么解释。他可能将这种心情归咎于外因,从他的工作、婚姻到政治局势,但他的绝望感并不是产生于某种具体或暂时的条件。他感到没有希望能使自己的生活更充实,没有希望得到快乐或自由,他感到自己被排斥于所有能使他生活有意义的东西之外。 或许,索伦•克尔凯郭尔已作了最深刻的回答。在《疾患致死》一书中,他说所有的失望根本上都是未能成为我们自己而感到的失望。各个时代的哲学家都强调了成为我们自己的核心意义,强调指出了由于人感到有障碍阻止他接近成为他自己这一目标而产生的颓丧。这也是东方佛教经文的主题。在现代学者中我只摘引一段约翰•麦克马雷的话:“我们的存在除了意味着充分地、彻底地成为我们自己而外,还可能有什么别的意义?” (查看原文)
    适淳 1回复 8赞 2012-05-07 13:54:02
    —— 引自第131页
  • 无望的人很可能会变得非常具有破坏性,但同时又期望通过某种替代性的生活而使自己复原。我认为这就是施虐倾向。 对施虐者来说,控制受害者比他自身的生活更有趣。 如果一个人不是对自己的生活深感无能为力,他是不会有明显的施虐倾向的。 他的自我厌恶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无法正视自己。 胜过他人的快感可以使施虐者摆脱失败的悲惨感觉。 (查看原文)
    “凤梨”之一 5赞 2012-12-13 19:20:19
    —— 引自第152页
  • 施虐者在童年时期深受打击,因为不得不屈从。他可能篡改了他的感情,把对压迫者的恨转为对他的爱。当他长大时——可能是在青春期——这种冲突变得难以忍受,他把超然当作避难所。但是当他面临失败时,他又无法把自己孤立在象牙塔里。他好像又回复到了原先的依赖状态,但是有一点区别:此时他对情感的需要变得如此不顾一切,他愿意出任何价钱,只要自己不被孤零零地扔下。而同时他找到感情的机会却减少了,因为他对超然的需求——这种需求仍然存在——不断干扰他同他人维系在一起的欲望。这种挣扎拖垮了他,他变得无望,产生了施虐倾向。但是他对他人的需求非常强烈,他只得压制自己的施虐倾向,试图退却以掩盖自己的施虐倾向。在这种情况下,同他人相处是一种负担——虽然他正自己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他显得害羞、不自然。他总是在扮演一个违背他施虐冲动的角色。 …… 最后他给人以“受虐狂”的印象——即沉迷于被虐待的感觉。但是因为这个术语和它所含的意思容易引起误解(因为受虐狂本质上是施虐者),所以最好不要用它(作者用的是“倒错施虐症”这个词),我们只描述一下有关的一些要素。因为老是抑制自己不去坚持自己的权利,这个倒错的施虐症患者很容易受到虐待。而且,因为他对自己的怯弱很生气,他通常会被公然施虐狂吸引,既羡慕又憎恶——就像后者,觉察到他甘愿受虐,也被他所吸引。这样,他使自己处于被利用、被挫伤、被侮辱的地位。而他其实根本不欣赏这种被虐的乐趣,反而感到非常痛苦。他从中得到的只是他通过别人时间了自己的施虐冲动,而不用去面对他自己的施虐倾向。他觉得自己很清白,并对他人的施虐行为感到很义愤——而同时却在希冀有那么一天,他能强过他的施虐伙伴,能够征服他。 (查看原文)
    “凤梨”之一 5赞 2012-12-13 19:20:19
    —— 引自第152页
  • 最后,使患者感到无望的,还有一个原因。患者在为人处世中,重心不是落在自身,而是落在外在因素上,这样,在自己的生活中他已不是原动力了。这样一来,他失去了自信,失去了作为健全的人而发展的信念。他于是事事自暴自弃,这种态度虽然可能不被人们察觉,却也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后果,足以称作心灵的死亡。正如克尔凯郭尔所说的:“但是,尽管他颓丧绝望……他还是可以……完全有能力照样打发生活,照样忙碌于尘世的事务,娶妻生子,赢得声誉和地位。或许,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在更深刻的意义上,他是没有自我的。像这样难以引人注意的东西,世人是不会表示兴趣的。因为自我是世人最不会过问的东西。对一个人来说,一切事情中最危险的,莫过于让人们注意到自己的自我。而一切危险中最大的危险,就是一个人自我的丧失。它可能悄无声息的来临,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相比之下,任何别的损失,比如一条胳膊、一条腿、几分钱、一个妻子等等,倒是肯定会引起注意。”根据我观察中的体验,我认识到,绝望是一个常被心理医生忽视的问题,因而没有得到恰当的处理。我的有些同行看到病人的无望后大为震动,自己也感到无望了。他们纵然看到了这个现象,也没有把它当做一个问题。医生的这种态度对分析工作当然是最有害的,因为无论他的技术多么高明,办法多么大胆,病人还是感到实际上医生已认为无望而将他放弃了。在平时的情况也如此。任何人,如果不相信同伴有潜在的能力,则这种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并给同伴以建设性的帮助。 (查看原文)
    适淳 5赞 2012-05-07 14:36:22
    —— 引自第132页
  • 我们愈是正视自己的冲突并寻求自己的解决方法,我们就愈能获得更多的内心的自由和更大的力量。只有当我们愿意承受打击时,我们才能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虚假的冷静植根于内心的愚钝,绝不是值得羡慕的,它只会使我们变得虚弱而不堪一击。 (查看原文)
    爱米粒 5赞 2012-05-27 00:53:31
    —— 引自第6页
  • 两种对待冲突的办法,一:压制人格某方面而突出对立面;二: 孤立自我使冲突不能作用. 这两种方法都能让病人正常发挥自己的功能性,但以损害自己为代价。 患者还会创造自我舒适的意象,这种意象无论是意识中还是无意识,都与现实相距甚远,但对患者生活有很实在的影响。 意象越是不真实,患者越是敏感脆弱,需要他人的肯定和承认。 自我确信具有的品质,是不需要他人来正是的,而别人对我们声称而实际不具备的品质表示怀疑,我们就会敏感而小气。 理想化意象本质上无意识。患者不自知,并引以为豪。 患者如果注意到真实的自己,便会自我贬责。 这时患者如果注意到差距,他就会尽力抹去悬殊取得完美,他会反复叨念一个词,‘应该...’ 不断说他应该如何如何. 心底确信自己固有的完美, 这方面表现是他闲心只要对自己更严厉,他实际上能够达到完美. 理想化意象与真正的理想不同。他不是不断努力就可以接近的目标,而是高度被患者膜拜的观念。理想可以促进人进步,而意象只会对成长构成障碍,它只谴责缺点。理想把人引向谦虚而意象引人高傲。 弗洛伊德称其为自我理想,自恋,超我。 阿德勒成为争取优越。这一现象是治疗的巨大障碍。 理想化意象的功能, 取代现实的自信和自豪. 一个神经症的人没有机会从一开始建立自信,他遭遇到破坏性的境遇,仅有的自信也许在神经症发展过程中消弱。 这些不是短期形成的。 患者常常被驱使力逼迫,无法自己决定自己的行为,自主能力被削弱, 依赖抗拒回避等等,打量感情力量收到压抑,陷入瘫痪.无法发展自己的目标,基本冲突造成自身分裂,失去根基只能将自己的作用和力量感觉加以放大,因此理想化形象成为确信自己能力的必须。 第二功能, 患者并不感觉软弱但却惧怕处处是敌人的世界。 他处处提防,把自己和他人作比较。这不是处于虚荣任性,而是他内心感到虚弱卑贱。 他必须寻找使自己感到别别人优秀的地方,无论是更高贵残忍仁爱或者尖酸刻薄... (查看原文)
    凉人 5赞 2013-02-27 19:43:37
    —— 引自第69页
  • 爱,既不是寄生性的依赖,也不是施虐性的控制,用约翰·麦克姆雷的话来说,爱是“一种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目的;我们在这种关系中携手与共,分享经历,相互理解,在共同生活、相互倾诉和祖露中寻找快乐和满足,因为这些都是人的自然需求”。1 追求内心的完整统一,即不伪装,感情真挚,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感情、工作和信仰中去,这才是对治疗目标最完全的表述。只有当冲突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被解决,这一目标才有可能被接近。 1约翰·麦克姆雷,参见本书第十一章注释。一原注 282 (查看原文)
    泥人XIV 4赞 2022-06-08 23:41:58
    —— 引自章节:神经症冲突的解决
  • 当一个人感到他的生活无论好坏皆取决于他人时,他自然一心想改变他人、改造他人、惩罚他人、或保护自己不受他人的干涉。这样,外化作用导致对他人的依赖——当然很不同于对温情的病态渴求所造成 依赖性。同时,他还导致对外在条件的过度依赖。他住在城内还是乡下,吃这种食物或是那种食物,早睡还是晚睡,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还是属于那个团体——这些都变得异乎寻常的重要了。 (查看原文)
    [已注销] 1回复 1赞 2013-06-02 12:28:46
    —— 引自第77页
  • 感情愈是被克制,病人就愈有可能强调理性的重要。他的希望便是一切事情都能够只凭理智思维的力量便得到解决,好像只要知道了自已的问题就足以治疗自己的毛病了,或者好像单靠理性就能解决世上的一切麻烦了。 (查看原文)
    小毛巾 3赞 2021-03-04 07:40:33
    —— 引自章节:第五章 回避人
  • 即使我们认识到了这样的冲突,我们必须愿意而且能够摒弃矛盾的两方面中的一面。但极少有人能做到断然取舍,因为我们的感情和信念是混淆不清的。也许,说到底还因为我们多数人并没有强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不能有所舍弃。 (查看原文)
    Anyphant 3赞 2012-09-30 19:39:40
    —— 引自第5页
  • 不过,对神智失常的畏惧毕竟少见,最突出的表现还是怕失去平衡。通常,这种恐惧是隐而不露的,然后以含混朦胧的形式表现出来。日常生活习惯的任何改变都可能诱发这种恐惧。有这种恐惧的人一想到要做一次旅行,工作有变动,要雇一个新的仆人或什么的,都免不了深感不安。只要可能,他们总是尽量避免这种改变。由于这种恐惧威胁着人格的稳定,所以病人不敢找医生对自己做治疗,尤其是病人自己有办法应付生活的时候更是如此。当他们考虑治疗的可能性时,他们所关心的问题乍一看来是颇有道理的:分析治疗会不会破坏自己的婚姻?分析治疗会不会使自己暂时丧失工作能力?会不会使他们动辄发怒?会不会干涉到自己的宗教信仰?我们将明白,这类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于病人的一筹莫展状态,他觉得任何冒险都不值得。但他的忧虑隐藏着一个真正的不安:他需要确信分析不会打破他的平衡。我们遇到这种情况便可断定,病人的平衡本来就不稳定,对他进行分析是困难的。 (查看原文)
    Anyphant 2赞 2012-10-05 22:56:27
    —— 引自第102页
  • 是否后天的经历毫无价值?我们是否曾经并一直危害提时代的境遇所指引和决定? (查看原文)
    “凤梨”之一 3赞 2012-12-13 18:54:48
    —— 引自第19页
  • 如果早起的境遇不是太压抑儿童的自然成长,后天尤其是青春期的经历会对其个性起到定性的作用 (查看原文)
    “凤梨”之一 3赞 2012-12-13 18:54:48
    —— 引自第19页
  • 如果早起境遇的影响很大,足以把孩童塑造成一个死板僵硬的类型,那么任何新的人生经历都不能消除这种影响。部分原因在于其所受的严厉管束使其不能接纳任何新的人生体验。……部分原因在于他总是以一种固定的模式来对待任何新的人生体验,……而新的人生体验将只会使他旧的思维模式得到加强。 (查看原文)
    “凤梨”之一 3赞 2012-12-13 18:54:48
    —— 引自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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