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彩绘注音版》的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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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行政和司法机构,显然是因为我们的理性以及我们的道德有严重缺点。约束一只理性的动物仅仅靠理性就可以了,所以即使我为自己的同胞说了一番好话,我们还是没有资格自以为就有了理性。
我的主人还提到了另外一个特性,那是它的仆人在几只“野胡”身上发现的,在它看来却完全不能理解。它说,“野胡”有时不知怎么会想到要躲进一个角落里去,在那里躺下来,又是嚎叫又是呻吟,谁走近它都把人家一脚踢开,虽然年轻体胖,却可以不吃不喝,仆人们也出它可能哪里会不舒服。后来它们发现,唯一可以治疗它的办法是让它去干重活,重活一干,肯定恢复正常。由于我偏向自己的同类,所以听了这话我只好默不作声;这倒也使我找到了忧郁症的病源,也只有懒惰、奢侈的人以及有钱人才得这样的病,如果强迫他们接受这同样方法的治疗,我可以保证他们病马上就会好。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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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国家已经生活了三年,我想读者们一定希望我像别的旅行家那样能把当地居民的风俗习惯跟他们说一说;实际上这也是我主要想努力了解的东西。因为这些高贵的“慧骃”生来就具有种种美德,根本不知道理性动物身上的罪恶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它们的伟大准则就是培养理性,一切都受理性支配。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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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外翻譯史上,像《格理弗遊記》(Gulliver’s Travels,舊譯《格列佛遊記》、《格利佛遊記》或《大小人國遊記》)這般普受歡迎、卻又遭到誤譯與誤解的作品甚為罕見。誇張地說,《格理弗遊記》的中譯史本身便是一部誤譯史,因為這部英文經典之作在易「文」改裝後,改頭換面程度之大不僅是「一新耳目」,甚至可說是「面目全非」。於是便出現了弔詭的現象:一方面《格理弗遊記》在中文世界裡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兒童文學、奇幻文學之作,另一方面這種盛名反倒掩蓋了它原先在英文世界的經典地位,以及作者綏夫特(Jonathan Swift, 1667-1745)身為英國文學史上最偉大的諷刺作家的評價。
綏夫特的生平簡介
綏夫特於1667年11月30日出生在愛爾蘭的都柏林,父母親都是英國人。他於1682年就讀當地最高學府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1686年獲得學士學位,1688年前往英格蘭,擔任田波爵士(Sir William Temple)的秘書,1692年獲得牛津大學碩士學位,1702年獲得三一學院神學博士學位。
倫敦是當時政治、經濟、宗教、文學的中心。綏夫特穿梭於倫敦與都柏林之間,一方面希望在英國文壇謀得一席之地,另一方面也有意往政界發展,涉入惠格黨(the Whigs)與托利黨(the Tories)之爭,以致得罪當道,未能如願在倫敦獲得任命,只得於1713年6月接受都柏林聖帕提克大教堂總鐸(Dean of St. Patrick’s Cathedral)一職,直到1745年去世,前後長達32年。愛爾蘭在政治、經濟上長期遭受英格蘭剝削,綏夫特心中甚為不平,提起如椽巨筆,充當被壓迫者的喉舌。時值新古典主義時期,諷刺文體(satire)盛行,他便以此文體撰詩為文,諷刺時事與人性。〈野人芻議〉(“A Modest Proposal” [1729])藉由「野人...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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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在他另一次召见我的时候又不厌其烦地将我所说的一切扼要地总结了一下。他把自己所提的问题与我所作的回答作了一番比较,接着把我拿到他手里,轻轻地摩挲着我,发表了这样一席话,这席话连同人说话时的态度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小朋友格里尔特里格,你对你的祖国发表了一篇最为堂皇的颂词。你已十分清楚地证明:无知、懒散和腐化有时也许正是做一个立法者所必备的唯一条件;那些有兴趣、有能力曲解、混淆和逃避法律的人,才能最好地解释、说明和应用法律。我想你们有几条规章制度原本还是可行的,可是那一半已被废除了,剩下的全被腐败所玷污。从你所说的一切来看,在你们那儿,获取任何职位似乎都不需要有一点道德,更不用说要有什么美德才能封爵了。教士地位升迁不是因为其虔诚或博学;军人晋级不是因为其品行或勇武;法官高升不是因为其廉洁公正;议会议员也不是因为其爱国,国家参政大臣也不是因为其智慧而分别得到升迁。至于你呢,”国王接着说,“你生命的大半时间一直在旅行,我很希望你到现在为止还未沾染上你那个国家的许多罪恶。但是,根据你自己的叙述以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你口里挤出的回答来看,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你的同胞中,大部分人是大自然从古到今容忍在地面上爬行的小小害虫中最有毒害的一类。”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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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事情多么夸张悖理,总有一些哲学家要坚持认为它是真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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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教授拿出一大本文件来给我看。这本文件的内容是关于如何侦察反对政府的种种阴谋诡计的。他劝告大政治家对所有嫌疑人物进行检查,看他们吃的是什么,在什么时候吃饭,睡觉时脸朝哪边,用哪一只手揩屁股;严格检查他的粪便,从粪便的颜色、气味、味道、浓度、粗细以及食物消化程度来判断他们的思想和计划。因为人们再没有比在拉屎时思考更为严肃、周密而集中的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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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触犯忌讳,说什么当权者非常注意出版界,他们不但会曲解内容,并且还可能处罚任何有点像“讽刺”(我想当时你是这样说的)的东西。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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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yahoo)的脾气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凡是它们打老远抢来或者偷来的东西,他们都特别喜爱,胜过家里喂它们的更好的食物。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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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功绩在君王眼里又能算什么,你一拂逆他,不使其野心得到满足,再大的功劳也几乎等于零。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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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歌颂皇帝仁慈那样的话让老百姓更害怕的了,因为大家看得出来,这样的颂词越夸张越强调,刑罚肯定更惨无人道,而受害人也就更加冤枉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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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身处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也无法与之比较的人中间竟还企图死要面子时,真是白费力气。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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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皇帝对我这么残酷,以前那一切承诺也就拉倒吧。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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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说,“我敢保证这些小东西倒也有他们的爵位和官衔呢,他们造了一些小窝小洞,把它们称作房屋和城市。他们修饰打扮以炫人耳目,他们谈情说爱,打仗,争辩,欺诈,背叛。”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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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大发议论,气得我脸一阵红一阵白。我那高贵的祖国,这个艺术和军事都堪称霸主的女神,它可使法国遭灾,它是欧洲的主宰。是美德、虔诚、荣誉和真理的中心,是全世界仰慕和感到骄傲的地方。这样一个高贵的国家,竟受到如此的蔑视,极大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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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使我明白了,一个人身处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也无法与之比较的人中间,如果还企图死要面子,真是白费力气。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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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他听我谈到,即使在和平时期,一个自由民族居然还要到国外去招募一支常备军。
他还想听听我的意见:难道一个人的家由他自己或者子女家人来保护不比拿出微薄的薪水到街上胡乱找六七个流氓来保护强吗?这些流氓很有可能为了多赚一百倍的钱而把全家人都杀了、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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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叙述了我国过去一百年中的重大历史事件,这些令他大为震惊。他断然宣称,那些事不过是一大堆阴谋、叛乱、暗杀、大屠杀、革命和流放而已,是贪婪、党派斗争、虚伪、背信弃义、残暴、愤怒、疯狂、仇恨、嫉妒、淫欲和野心所能产生的最坏的结果。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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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许多年来,他们和许多其他政府一样犯了一个通病:贵族争权,人民争自由,君王则要绝对的专制。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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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岛上的妇女非常活跃。她们蔑视自己的丈夫,异常地喜爱陌生人。从下面大陆到岛上来的这样的生客总是很多,他们或是为了市镇和团体的事,或是因为个人的私事,上宫里去拜见皇帝;不过他们很受人轻视,因为他们却上岛上人所共有的才能。贵妇们就在这些人中间挑选出自己的情人。这件事非常容易,而且安全得很,因为做丈夫的永远在那里凝神沉思,只要给他提供纸和仪器,同时负责拍打他的人又不在身边的话,情妇情夫们就可以当着他的面尽情调笑,肆意亲昵,真是不可思议!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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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岛上最漂亮的宫里,却借口调养身体,到下面拉格多去了。她在那里一躲就是几个月,后来还是国王签发了搜查令,这才在一家偏僻的饭馆里找到了衣衫褴褛的她。为了养活一个年老而又丑陋的跟班,她将自己的衣服都当了。跟班还天天都要揍她。就是这样,她被人抓回来时,竟还舍不得离开他。她丈夫将她接回家,丝毫都没有责备她,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可是不久,她竟带着她所有的珠宝又偷偷地跑到下面去了,还是去会她那老情人,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查看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