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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耀诗艺研究(作者签名版)_肖学周_孔夫子旧书网 (kongfz.com)
1988年,骆一禾首次界定“昌耀是中国新诗运动中的一位大诗人”:“昌耀先生的作品,如从1956年的《鹰雪牧人》算起,创作期已有32年了。他迄今只出版了一本诗集,即青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的《昌耀抒情诗集》,而关于他的评论和研究也极为稀少。诗人不是自封的,评价要由别人来说,因此,我们尤其感到必须说出长久以来关注昌耀诗歌世界而形成的结论:昌耀是中国新诗运动中的一位大诗人。如果说,大诗人是时代的因素并体现了它的精神主题和氛围,那么我们当然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这一词汇的。”[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3-64页。]在郑重提出昌耀是一位大诗人的判断后,骆一禾给出了三个依据,一是昌耀的诗体现了时代精神:“我们之所以称昌耀为大诗人,在于他的诗歌写出了个人内心和宽阔背景上的诸般生命所并存的主导精神,他所突出的是这种至今仍然驱策着中国人的紧迫感,这是一个时代的因素,在今天它越来越具有事实感,越发地强化了,要么便是听候召唤,是赶路,要么便是迫降和永远吞没,并且诗人的心灵自身也首先具有和抵达了这个程度的觉识。我们之所以坚持评价诗人不仅从艺术上,更要从精神上,也在于此,因为正是精神动能产生了写下诗作的推动力,并决定了诗句所能达到的程度,忽略精神功能,也就是将才华倾注在虚掷的方向上。”[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7页。]二是昌耀的诗对传统的更新:“一个诗人,特别是大陆诗人,他们都在一个博大精深的、多方面综合的文化传统和美学传统中进行自己的写作,他也就当然要对‘传统’这一力量作出本于当今之世的回答、应对和转变,他与传统的关系,要么是一种被笼罩,要么是新生。昌耀以自己的创造行为回答并给予了一定的新质,其为大诗人,也是在这一点上。” [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9页。]三是《听候召唤:赶路》的卓越结构:“可以说明——《听候召唤:赶路》的全诗结构,是沿着“赶路”的轨迹铺设的,每个因素都在这个结构里饱满起来、凸露出来,组成了慷慨镗鞳的光明与黑暗、光线与阴影的跳动和扭结,形成了强力:两种或更多的相反相成的因素和情绪的同时激荡。而优秀的结构不单使因素产生内容上的相关,并且也是艺术方式上的组合,在《听候召唤:赶路》里,我们可以看到大群的形象展现和主题共鸣与诗歌艺术落成方式上的切合:《听候召唤:赶路》的艺术魅力在于它的形象序列与主题的展开,是在一种迅猛运行的视觉和听觉效果里进行的,它不是以一个定点来加以观察和觉识,而是由一连串运动的质点来进行的,因此内容的动作与艺术方式的运作同时汇总成对‘赶路’的主体精神的诗化。它不是以静观动,而是以动观动,结构的跨度本身也生机勃勃,用诗中所有的构成因素来完成这首诗。这确实是一个好的竞技选手的艺术创造,是一匹好走马,一个大诗人在逐日的过程中所具有的那种艺术感知。”[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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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耀的对称诗学(程一身)
1988年,骆一禾首次界定“昌耀是中国新诗运动中的一位大诗人”:“昌耀先生的作品,如从1956年的《鹰雪牧人》算起,创作期已有32年了。他迄今只出版了一本诗集,即青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的《昌耀抒情诗集》,而关于他的评论和研究也极为稀少。诗人不是自封的,评价要由别人来说,因此,我们尤其感到必须说出长久以来关注昌耀诗歌世界而形成的结论:昌耀是中国新诗运动中的一位大诗人。如果说,大诗人是时代的因素并体现了它的精神主题和氛围,那么我们当然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这一词汇的。”[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3-64页。]
在郑重提出昌耀是一位大诗人的判断后,骆一禾给出了三个依据,一是昌耀的诗体现了时代精神:“我们之所以称昌耀为大诗人,在于他的诗歌写出了个人内心和宽阔背景上的诸般生命所并存的主导精神,他所突出的是这种至今仍然驱策着中国人的紧迫感,这是一个时代的因素,在今天它越来越具有事实感,越发地强化了,要么便是听候召唤,是赶路,要么便是迫降和永远吞没,并且诗人的心灵自身也首先具有和抵达了这个程度的觉识。我们之所以坚持评价诗人不仅从艺术上,更要从精神上,也在于此,因为正是精神动能产生了写下诗作的推动力,并决定了诗句所能达到的程度,忽略精神功能,也就是将才华倾注在虚掷的方向上。”[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7页。]
二是昌耀的诗对传统的更新:“一个诗人,特别是大陆诗人,他们都在一个博大精深的、多方面综合的文化传统和美学传统中进行自己的写作,他也就当然要对‘传统’这一力量作出本于当今之世的回答、应对和转变,他与传统的关系,要么是一种被笼罩,要么是新生。昌耀以自己的创造行为回答并给予了一定的新质,其为大诗人,也是在这一点上。” [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69页。]
三是《听候召唤:赶路》的卓越结构:“可以说明——《听候召唤:赶路》的全诗结构,是沿着“赶路”的轨迹铺设的,每个因素都在这个结构里饱满起来、凸露出来,组成了慷慨镗鞳的光明与黑暗、光线与阴影的跳动和扭结,形成了强力:两种或更多的相反相成的因素和情绪的同时激荡。而优秀的结构不单使因素产生内容上的相关,并且也是艺术方式上的组合,在《听候召唤:赶路》里,我们可以看到大群的形象展现和主题共鸣与诗歌艺术落成方式上的切合:《听候召唤:赶路》的艺术魅力在于它的形象序列与主题的展开,是在一种迅猛运行的视觉和听觉效果里进行的,它不是以一个定点来加以观察和觉识,而是由一连串运动的质点来进行的,因此内容的动作与艺术方式的运作同时汇总成对‘赶路’的主体精神的诗化。它不是以静观动,而是以动观动,结构的跨度本身也生机勃勃,用诗中所有的构成因素来完成这首诗。这确实是一个好的竞技选手的艺术创造,是一匹好走马,一个大诗人在逐日的过程中所具有的那种艺术感知。”[ 骆一禾 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见《昌耀 阵痛的灵魂》,董生龙 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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