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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马的七十年代——毛尖《上海书评》

阿伦特的粉丝 2009-07-12 00:29:32

《七十年代》  北岛 李陀主编  牛津大学出版社(中国)有限公司  2008年12月第一版

  毛 尖

  三十年过去,如果我们还只停留在那个年代的水平线思考问题,如果我们还能无视这些年沧海桑田里的中国问题,那么,用蔡翔文章结尾的话说,“很自私”。

  

  北岛和李陀主编的《七十年代》是华山论剑的阵容,徐冰北岛阿城陈丹青王安忆张朗朗,蔡翔李零邓刚阎连科翟永明韩少功,严力柏桦范迁黄子平王小妮赵越胜。所以,这书,真是用不着封面设计,三十个作者名头搁那儿,不战而屈人之兵。

  三十人头马作者,再加上四个大红字书名,我打开书的时候,简直有些看手抄本的激动,就好像少年阎连科拿到《红楼梦》学生韩少功读到《赫鲁晓夫主义》。我先把书里的照片研究了一遍,呀,王安忆这么漂亮!除了翟永明,诗人长得都不咋样。阿城的衬衫还双上兜,一左一右,塞得鼓鼓,色情兮兮。张朗朗英俊,陈建华多情,徐冰很清秀,可惜没看到我的偶像蔡翔老师年轻时候的照片。

  近六百页的书,一天一夜看完,用的是我以前披星戴月看金庸时的激情和速度。不过,看完后,说实话,感觉郁闷。

  三十个作者,除了蔡翔阎连科等少数几个,皆出身高眉,当然,所有作者拿起笔的时候都高高眉了。而在作者的履历中,我们看到,一大半的人去国千里留洋的留洋海外的海外,其余的,不是作家,就是名校大师江湖高人。

  我相信,多数读者和我一样,出身平民,喜欢了解并且向往高端生活,啧啧,这沙龙那沙龙的,都吃的什么聊的什么看的什么?中国的宫廷剧这么火,当然有它的群众基础。所以,听这些人头马顺口溜一样提到,“大小刘麻子”英若诚和他太太吴世良,中央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杨秉荪,陈伯达的儿子,我们对张朗朗们真是有敬意啊。哎呀,有什么办法,张朗朗们可以说“鲁迅老头儿”,我们不敢。他们出入的不是学部,邻居不是翻译普希金的,就是机关大院,最小的角色也是大内高手的后代。不过,我们的确喜欢,比如李零笔下的那些个人名,张木生,刘晓军,岳小莲,打心眼里,我也希望和李零同学,然后有很多茅台级同学,不为鸡犬升天,只为共同拥有。

  

  没错,被北岛李陀召集到这本《七十年代》里来的人,共同拥有一段“《今天》式”或“类《今天》”岁月,一个方便的检阅就是看他们怎么描写1976年9月9日。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下午,我和严力在芒克家聊天。芒克跟父母一起住计委大院,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母亲是复兴医院护士长。”这是北岛关于那天的开场,他喜欢交代诸如“高级工程师”这样的细节,而这也成为《七十年代》全书的一个特色。然后,护士长让他们下午四点听重要广播。

  听完广播,“我们对视了几秒钟,会意一笑,但笑得有点怪,有点变形,好像被一拳打歪——这一时刻让人猝不及防。芒克顺手从床底下摸出半瓶‘二锅头’,到厨房取来三个酒盅。”同时,陈丹青,人在西藏,听到消息时,和两个朋友一起,“刻意扯些别的话题,闪避目光,不敢对视,抑制嘴角的痉挛,只怕猝不及防,笑出来”。

  两个“猝不及防”,两次“笑”,他们在人群中一定能互相辨认。这个“他们”似乎就是《七十年代》的大众,因为很可惜,在这本书里,和北岛等构成张力的叙述,比如蔡翔和阎连科的文章,都没有提到1976年9月9日。不过,虽然我本人长期以来是阿城陈丹青和北岛极为忠实的读者,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我整个的青春期都回响着“我不相信”的调子,我还是觉得,光有北岛的笑,是不能称为《七十年代》的。用封底选用的李零的话来说,“八十年代开花,九十年代结果,什么事都酝酿于七十年代”,从现在的历史看,今天显然不是“三个酒盅”“会意一笑”的逻辑展开能够抵达。因此,虽然李陀在序言里检讨了此书作者的失重,我还是认为,这样的一个严重缺陷,不仅导致了北岛们突然成了多数派,北岛们的回忆失去了历史感,而且,读者在不断地看到他们的牢狱之灾和担惊受怕后,会对他们的高端诉苦也产生厌倦和怀疑,而更大的问题是,在合上书的时候,我突然疑惑,北岛是否还合适来主编这样一本讲述中国历史的回忆录?

  

  2003年,《书城》上有一篇关于北岛的访谈。记者问北岛,“你怎么看自己早期的诗歌?”北岛回答:“现在如果有人向我提起《回答》,我会觉得惭愧,我对那类的诗基本持否定态度。在某种意义上,它是官方话语的一种回声。那时候我们的写作和革命诗歌关系密切,多是高音调的,用很大的词,带有语言的暴力倾向。我们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没法不受影响,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写作中反省,设法摆脱那种话语的影响。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这是一辈子的事。”很显然,北岛不仅要悔其少作,而且坦言,“有时朗诵会上碰到中国听众,他们说更喜欢我早期的诗,我能感到和读者的距离在拉大。”然后记者追问:“介不介意这种距离?”北岛:“不介意。”

  我看到这里觉得心冷。每年春天,我都在大学课堂给一年级学生讲朦胧诗,每年,都有最多的同学选择上台朗诵《回答》,“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 就让所有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 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这些句子,年复一年,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但每一次,它们依然在我心头产生放电的感觉。可是,我们热爱了多年的诗作者,今天宣布,他惭愧他写了《回答》。而因为这个惭愧,他说他不同意关于“文化的根”的说法。好像是,他现在的写作动力,就来自“语言上的忠诚和文化上的反叛”所形成的“紧张关系”,因此他号称,“中文是惟一的行李”。

  只是中文,没有中国,并且,他不再介意他的中国读者。这样,在前不久香港召开的当代文学六十年研讨会上,北岛毫无负担并很有把握地对记者说,觉得大陆前三十年是毛泽东风格的文体一直影响着我们的汉语写作,在这种文体下,“我们已经没有谈恋爱的语言了,更不要说写作。”但是,在《七十年代》这本书里,我们读到最有意思的那些章节恰是用这种文体写下的爱情。比如,邓刚说,三十岁的他,爱上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姑娘是共产党员家庭,他是反革命家庭,这种结合,比国共合作还要艰难,然而,“我顾不得许多了,这是背水一战,没有后路也没有侧路根本就没有路”。

  没有路的情况下,邓刚的“狼子野心”居然得逞,这样,为了心爱的姑娘,他决定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给姑娘摆上山珍海味的酒席,因为他是堂堂海碰子,他准备“亲自潜进海里拼命,而且必须潜进当时被军管了的海港里”。如此,在隔一天就要结婚的下午,他像特务似的潜水了,但因为太贪心,他发现自己回不了岸了。最后,在他处于半昏迷状态时,一艘小快艇驶来,“上面正高高地站着一个面孔阴沉的警察,那真真是政治宣传上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铁塔般耸立 ’,他两眼放射着正义的光芒,正等着我自投罗网”。

  结局是,警察救了邓刚,而且,把足够他结两次婚的海参鲍鱼也扔给了他。

  

  我喜欢这个故事。事实上,整本《七十年代》,如果没有徐冰、蔡翔、阎连科等人的文章,这就是一叠贵族诉苦,当然其中也有日瓦格医生式的甜蜜,而徐冰,因为和北岛等人同处北京文化圈,他的态度就显得尤为珍贵。

  徐冰说,他的同学中不是缺爹就是缺妈的,或者就是姐姐成了神经病的,但是,他没有像北岛那样被那个时代压得变形,他很认真地总结说:“我们之中没有一个玩世不恭的,这成了我们的性格。”

  他还写到,下乡时候,每天带着画箱,带着书上山,可还没几天,就没什么书好带了。“有一天,只好拿了本《毛选》。毛的精彩篇章过去背过,熟到完全感觉不到内容的程度。”接着,徐冰另起一段,郑重写道:“可那天在杏树下,读《毛选》的感动和收获,是我读书经验中少有的,至今记忆犹新。”“那天的收获,被埋藏在一个业余画家的心里,并占据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

  事实上,徐冰这篇文章的结尾,很可以拿来批评这本《七十年代》。在谈到“星星”对美院的震撼时,他说,那时,研究法国荒诞派的王克平等“星星 ”“是异数的,而我们是复数的;和大多数是一样的。我和‘我们’确实是相当愚昧的,但愚昧的经验值得注意,这是所有中国大陆人的共同经验。多数人的经验更具有普遍性和阐释性,是必须面对的,否则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此而言,如果北岛不能穿透笼罩内心的“憎恶”,反而给这“憎恶”找上西方的理由和同志,那么,他背叛的就不仅是过去的历史,还有未来的生活。这里,让我抄录我非常喜欢的徐冰的一段话:

  除个别先知先觉者外,我们这代人思维的来源与方法的核心,是那个年代的。从环境中,从父母和周围的人在这个环境中待人接物的分寸中,从毛的思想方法中,我们获得了变异又不失精髓的、传统智慧的方法,并成为我们的世界观和性格的一部分。这东西深藏且顽固,以至于后来的任何理论都要让它三分。

  所以,在纽约,当有人问徐冰:“你来自这么保守的国家,怎么搞这么前卫的东西?”徐冰可以非常从容地回答他:“你们是波易斯教出来的,我是毛泽东教出来的。波比起毛,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惜,北岛是决意舍大巫就小巫了。我这么讲,决不是批评北岛的文章,坦白说,单篇文章而论,北岛依然写着眼下最美的中文文章,而且,文中时常还回荡着他过去年代的激情,比如结尾时,他说,“我想起头一次听到的郭路生的诗句,眼中充满泪水。迎向死亡的感觉真美。青春真美。”但是,“青春真美”这话时隔三十年,在《今天》和“今天群”失去语境的今天,无疑也消散了其冲击力。所以,北岛的文章美则美矣,却也无力穿透我们今天更为复杂的存在。

  

  也许,多少抱着烈士暮年的心态吧,北岛以孤注一掷的姿势,集合起当年的《今天》和“星星”和地下沙龙的龙主,要向今天再次反戈。而令人郁闷的正是其反戈的姿势,当年他的壮志有多么崇高,今天的复仇就显得多么苍白,因为虽然是复调形式的“说吧,记忆”,但厚厚六百页却显得单薄,是三十年前的老姿态,还是那种小团体作战的方式,还是那点“舍我其谁”的意思,只不过这个“我”,已经无力吹响集结号。

  中文不是行李,这是北岛在主编此书时的一个前提错误,由此,此书的厚重也令人质疑。

  对此书的单薄作了拯救的,除了徐冰,还有,就是蔡翔。蔡翔的文章是这三十篇中最出色的,基本上,他四两拨千斤地扭转过本书的航程,尤其是他文章最后的一节,很短,但很有力量。“社会发展很快,但付出的代价也真的不小,这些代价里面,包括一个阶级的尊严。”但这个阶级的尊严,不在《今天》的视野里,也不在本书主编的视野里,所以,在讨论“七十年代”如此严重的命题时,阎连科的重大疑问,却成了本书的一个小问号,我觉得这是荒谬的。

  阎连科说:“八十年代之初,中国文坛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狱。把一切苦难,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就让我常想,知青下乡,确实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算不算是一种灾难?”

  毛泽东在试图回答阎连科的问题时,迎面碰上了北岛,三十年过去,如果我们还只停留在那个年代的水平线思考问题,如果我们还能无视这些年沧海桑田里的中国问题,那么,用蔡翔文章结尾的话说,“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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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 只看楼主
笑笑
2009-07-19 23:31:57 笑笑

毛尖许多文字读不下去,这篇真喜欢。
虽然是有保留地说了些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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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erm
2009-07-20 21:12:25 cterm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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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开花
2009-07-27 10:05:25 石头开花

我不喜欢毛尖那些煽情的文字,对这篇,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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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2009-07-27 12:51:50 黄河

最喜欢徐冰的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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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 ist Zeit.
2009-08-02 08:47:08 Es ist Zeit.

忽然想起了王小波,和他的七十年代

可惜他不能再发出声音了,宛如那沉默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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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zelligheid
2009-08-02 13:47:50 Gezelligheid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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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德来希
2009-08-03 10:05:27 隐德来希 (像写的那样生活)

这篇评论要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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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夫
2009-08-10 10:13:21 水夫

那时他们都好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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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azhu
2009-08-11 13:39:59 myazhu (淡极始知花更艳)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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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
2009-08-22 17:09:13 鱼鹰

“社会发展很快,但付出的代价也真的不小,这些代价里面,包括一个阶级的尊严。”但这个阶级的尊严,不在《今天》的视野里,也不在本书主编的视野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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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
2009-08-30 23:26:04 罗思

回忆都是真的,
编者的出发点难免有倾向。
就是题目要改一改,七十年代一小部分知识分子的回忆录。

从古至今那些沉默的民众从来顾不上回忆,
连野史也没有他们的一点声息。

说到底,
还是个阶级斗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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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rian
2009-09-03 09:05:23 adrian

和我读后的感觉差不多,大多模式都是 父辈挨批—下乡—思想反叛/时代先知—读大学,多了会有整个群体的造作之感,虽然不怀疑单个回忆者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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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川
2009-09-10 17:53:04 玉川

  在香港看到的一篇关于《七十年代》的文章
  
  轻与重
  
  林道群
  
  很多年前,和小枫跑去约杨德友翻译卡尔维诺Six Memos for the Next Millennium的时候,其实我并未能完全体会轻与重成为卡尔维诺文学母题的深意。《未来千年备忘录》是他生前未及完成的六个系列讲座,轻松的演讲方式,却成为了卡尔维诺沉重的文学遗嘱。当时我朦朦胧胧的好像只意会到,生命沉重,然而文学语言可以轻描淡写。
  文学和生命中的轻与重常常失衡,有时甚至哭笑不分。《安娜•卡列尼娜》开篇描写阿卡谛维奇偷情被妻子发现的一瞬,“那一瞬间,他没有能够使他的脸色适应于他的过失”,那种不知轻重不合时宜的表情,成为近期关于七十年代回忆和反思的一个切入点。
  《七十年代》虽然在香港已出版了大半年,上个月还获香港电台颁了一个香港书奖,但真正关于书的讨论因为日前北京版面世才刚刚开始。简体字版略有删节,哭与笑式的变形却并不是因为那些关键词的删节。个人青春的青葱与国家的悲剧,两相重叠难分难解。个人记忆与历史事件相互纠结,既矛盾又依存。严肃的书写质量和嘻笑怒骂的批评态度,有如书中一再出现的那首郭路生的《相信未来》,不管在当年怎样的振聋发聩,在当下激不起半圈涟漪。
  在北京新书发布会上甚至有九零后读者问作者,你们怎么会玩到上山下乡去,还走得那么偏远,阿城怎么从北京下乡到了云南玩音响。问问题的人只见阿城在玩,看不见他“度日如年”。“七十年代”对未经历过“七十年代”的年轻一代而言,意义何在?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毛主席逝世。毛尖在《信报》连载三天的专栏认为,最方便检阅《七十年代》三十位作者的,就是看他们怎么描写这九月九日。有点可惜的是,毛尖以看金庸那样的速度,一天一夜就检阅完毕三十个作者的六百页写作,与陈丹青北岛用了六个月才写出他们那二十页经历,是轻与重的又一次较量;毛尖笔头太快,而陈丹青北岛他们呢,回忆七十年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难艰了。记得陈丹青刚一开篇几十字,写到“我们各自坐下,忽然好安静,那么,是毛主席死了”的时候,停了好久好久写不下去,“确凿的经验无法确凿描写,我确凿记得那天下午怎样吞咽有罪的笑意同时心生恐惧”。
  然而这种艰难显然得不到毛尖的理解和体谅,我甚至有点怀疑,对于陈丹青和北岛的“笑”,毛尖太快的产生了生理反应,再看不到陈丹青接下来是怎样吞咽有罪的笑意同时心生的恐惧,看不到北岛在“有点怪,有点变形”的会意一笑后,在毛主席追悼会前,还是低下了头身不由己也站了起来。
  毛尖的指责因此有点鲁莽轻率:你们的回忆真实吗?你们有代表性吗?你们的七十年代和我们的今天有何相干?就算北岛能用最美的中文写出七十年代那么多的历史事件,以及这些历史事件背后那么生动的个人生活;就算张郎郎阿坚有多么惊险的经历;徐冰高默波有那种把愚昧作为养料的大智,他们也回答不了毛尖这种连珠发炮。《七十年代》也许只是相同时代里不一样的青春,个人讲述各自的故事,也许仍只是历史的一块块碎片,但因为在过去三十年中官方的正统叙述中,这些恰恰被有意无意地过滤或简化,就算未能一下子给予明确的意义,但个人回忆细节所构成的历史质感,弥足珍贵。
  毛尖在现代的媒体写作中如鱼得水,她那种撒手的冲动有令台下观众尖叫的魅力。她甚至乐于把自己的文章概括为“乱来”(这也成为她最新的书名)。这么一乱来,沉重的七十年代变得轻盈起来,也成为了一本名流的青春回忆,人头马的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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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z.
2009-09-14 01:25:18 Oz. (2020____)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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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也退
2009-10-23 02:02:10 云也退 (得之我幸,不得我硬)

这个文有些小真话,整体是乱来。
书还是很厚重的,一点没觉得这些作者是炫耀。阎连科、邓刚、陈丹青、赵越胜、韩少功等人的文都很重,并且,绝不只有“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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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udnine
2009-11-08 03:39:42 Cloudnine (难乎有恒矣)

2009-09-10 17:53:04: 玉川    在香港看到的一篇关于《七十年代》的文章
    
    轻与重
    
    林道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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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
2009-12-07 01:07:18 白影 (昨日之歌)

全书平缓,时不时的一点冷幽默也掩饰不了作者们的无奈。

七十年代,不是我们经历过的年代,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每个年代给每个人刻画下的东西都不一样,既然是个人的记述,毛尖这种批评就太刻意,钻了牛角尖。

虽然书开头的就写了“自古文化人的痛苦就是被放大了的”,但是我相信在号子里数日子的张朗朗的痛苦是真实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知青们的痛苦是真实的,回忆这些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堪的事情的过程也必然是掺杂痛苦的。

既然他们做了记述,就是历史残片的一块,你可以判断记述的准确真实,研究背后的故事人物,但盖以“今天群”像今天挑战的帽子,实在是难以理解。

《七十年代》人,在我看来,他们已经接受了他们的七十年代。

有时候,接受本身即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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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
2023-08-14 11:02:40 又名

为了你转的这篇文章,我去买了两期《上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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