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推翻兵马俑不是秦始皇而是宣太后的证据是陈景元从秦坑中发现的上千个字中找到了一个表明制俑人姓名的“脾 ” 字,将它活生生的拆开,变为“月”与“卑”,进而将“卑”演化为“芈”,由此断定秦俑是为宣太后修建的,因为宣太后姓“芈” 。念陈老拆字变字有功,也不枉费其心血,姑且当作两个字,难道“芈” 姓就宣太后独苗一个,再无其他人或工匠姓“芈”?既然是此半个字代表秦俑是给宣太后陪葬,为何不将每个陶俑身上都写上此字?
更可笑的是陈景元发现“在陶俑身上的“芈”字,与当年发掘的阿房宫“北司”遗址中的“芈”字相似。他在《兵马俑的主人根本不是秦始皇》文中写到“阿房宫由秦惠文王始建,而宣太后芈氏,即是秦惠文王的妃子。”论证秦俑归宣太后所有。两处发现了并不相干的“芈”字,陈老就断言阿房宫和秦俑同为宣太后时修的。
要表明兵马俑是宣太后的方式很多,如果真像陈景元所猜想,为何不每个俑的身上都刻上“芈”字?更何况秦时从上至下书写,“脾 ”就不能拆开来理解。
陈景元对“脾 ”字浮想联翩,而对吕不韦戈却另有说法。
他认为“吕不韦戈”是秦末时候外人带进去的。我们可以看看二号坑的棚木和封堵俑道的立木都是完好的,后人如何进去?入口在何方?难道农民起义军有隔木放戈之特意功能?或者是现代的“超人”变幻的魔法?
陈景元认为秦军应用精良的钢铁兵器,而铜戈是落后的兵器,不应出现在俑坑中,“吕不韦戈”仅是一种在特殊条件下进入俑坑的“客体”。
陈景元在 1984年发表的《秦俑新探:俑坑的主人不是秦始皇》指出: 铜兵只能出现在反叛的时刻:项羽兵入咸阳时,歼灭了秦军主力,手中拥有大量精良铁兵,然而,起事最早的陈胜,却是“揭竿为旗,斩木为兵”,手中只有耜头棍棒。周章沿途收集几十万饥民,逼近咸阳时,面对装备精良的秦军,急需在两军决战的前夕,尽量得到一批武器装备,结果起义队伍,在距俑坑不远的戏水河一线,停止前进。俑坑的完整铜兵器,可能已被周章部队取走,俑坑的折剑头及其它一些铜兵,则是这些“反叛者”遗留的物品。
假设兵马俑是宣太后的,请问是宣太后时期的兵器先进还是秦始皇时期的先进?是不是“反叛者”为取几十年前的陈旧兵器而将“吕不韦戈”遗留在俑坑?难道有人为了捡“三八大盖” 而把“AK47”丢掉?(古董收藏者和傻瓜除外)
至于“吕不韦戈”出土于14层淤泥层之上也是合乎情理的。但陈老“根据临潼地区历年气象资料可知,这里150毫米的大暴雨频率是三年一遇,平均每年只能形1厘米的淤泥层。”进而推断“14层淤泥需要40多年的淤积时间,加上俑坑自身10年的建设工期和竣工后的自然因素破坑、裂口、进水时间,俑坑真正的始建年代,就要向前移推到秦宣太后、秦昭王亲政这一段期间来了!”;
但陈景元这么有想象力的“天才”却忽略了兵马俑的特殊构造:坑。水往低处流是人人皆知的常识。
当年的兵马俑坑是半地下式,棚木高于当时的地面约五十厘米。修陵时骊山树木被砍伐,水土流失相当严重,当下雨时雨水携带大量泥土灌入俑坑。十四层淤泥只需几年或十四场雨就可达40--80厘米。而陈胜吴广起义的原因也是因为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引起的,俑坑才被深埋地下。今年的一场暴雨,临潼城区个别地方的淤泥就达半米。如果不顾俑坑的构造及地理环境,别有用心地按平均每年只能形成1厘米淤泥,将淤泥层计算到秦宣太后、秦昭王亲政期间,这是否意味着秦始皇陵的封土现在也应比两千年前“长高”2200多厘米?
而陈景元所引用的水文资料是近几十年才整理出来的,试想用现代资料来推测两千年前的降雨情况是否是现代版的刻舟求剑 !
试图向别人讲真相的人似乎并不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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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推翻兵马俑不是秦始皇而是宣太后的证据是陈景元从秦坑中发现的上千个字中找到了一个表明制俑人姓名的“脾 ” 字,
之前很多论证袁随心所欲的结论都不能作为佐证……?
这本书简直就是在胡扯。为什么这本书没火?但凡懂点秦始皇帝陵的人都能看出你的很多观点是在牵强附会。纯粹为了出名才这么干。
陈先生的两本书,随便两条评论就把他批的体无完肤,真不知道怎么还会有人认为陈先生的观点是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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