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出品方: 华文天下
副标题: 艾莉森与薇若妮卡
原作名: Veronica
译者: 尤传莉
出版年: 2010.2
页数: 263
定价: 25.00
装帧: 平装
ISBN: 9787547006832
内容简介 · · · · · ·
几年后,我因为人生破碎而躺在床上哭泣时,克里斯来到我身边,感觉强而有力像在做白日梦。他靠向我,充满柔情。他没颤抖。他的嘴巴不僵硬了,而是充满生命力而紧实,他的脖子好柔软。他的胸膛散发出温暖,深情的成分大过肉欲。我觉得好舒服,心情平静下来。在现实人生中,我们冷漠地分手,后来再也没说话,甚至不看对方一眼。然而,我相信他无论如何会来到我身边。
还有其他几个男人。我也曾醒着躺在床上想他们。我曾扑进他们怀里,大笑,用我的吻印满他们的脖子。我告诉过他们我童年的秘密和故事。我告诉过他们我爱他们。现在我想不出为什么。或许这样比较简单,在每一段关系中,我们都是彼此的挚爱,这样就够了。
《纽约时报》年度十大好书,美国“国家书卷奖”提名。
作者简介 · · · · · ·
玛丽·盖茨基尔 Mary Gaitskill 著有短篇小说集Bad Behavior、长篇小说Two Girls, Fat and Thin,以及短篇小说集Because They Wanted To,此书曾获一九九八年“美国笔会/福克纳奖”提名。小说与散文散见《纽约客》杂志、《哈泼杂志》、《君子杂志》、《一九九三年美国短篇小说奖》,以及《一九九八年欧亨利奖小说集》。短篇小说《秘书》(Secretary)曾改编为同名电影(台湾中文片名为《怪咖情缘》)。曾获古根汉基金会研究奖金。现居纽约,并在雪城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教授创作写作。
原文摘录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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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的界限。我们拆开歌曲以了解其中种种界限。我们做出强暴和死亡的歌曲,然后消失在其中。我们想到每一个地方、想知道每一件事情。我们以前真是愚蠢、被宠坏,而且太傲慢了。但我们也同时是对的。即使如此,我们做的仍是对的。 我也以自己为荣;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有时我甚至觉得快乐。但另一个世界仍在我心底,发亮而波动,像是一个比海洋还要深的天堂梦境。我可能正在念书或看电视或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回忆就忽然像一波梦的大浪卷来,好似要把我的生活给砸开。白天时,我的生活处于麻木、灰暗、无感状态。但到了晚上,天堂从缝隙间钻进来。我会想要阿兰,也想要他的残酷。我会渴望那些装着昂贵食物的橱柜和装着迷幻药的盘子,渴望夜里独自坐在黑暗中,独自吃杏仁糖吃到吐。渴望那些猛扯着我、骂我一直流汗的贱女人。渴望像廉价小地狱的夜总会,充满烟雾,巨大的脸上长着说个不停的嘴唇、眼睛和肿胀如球茎的美丽鼻子。渴望我自己也肿得好大,膨胀得遮住天空。我不在乎自己在天上不开心,或者被欺骗、被利用。我为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而哭,对那些爱我的人却感到轻蔑;如果这时达芙妮伸出手臂揽着我,我会轻蔑地咬牙。然后躺在她温暖的身躯旁,就像跟一只狗躺在一个洞里,抬头看见诸神在他们色彩鲜艳的天堂里起伏波动。我希望她知道她是只狗,又丑又凄惨。我希望他们全都知道。我希望我父亲知道他永远会被压垮,无论他推得有多用力。 夜店里那个裸身男子爬在地上,寻求羞辱,渴望能...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页 -
维罗妮卡说她母亲每天要花好几个小时化妆,然后哭着下楼,因为一切都不对。她乱吃轻泻剂好多年了,搞得最后肠子失去控制力,家里到处都得放着紧急备用的毛巾——她会把那些小手巾仔细折好,然后就忘了。维罗妮卡的父亲一发现脏毛巾就会甩到餐桌上。然后母亲就会大哭不止,父亲则像歌舞伎般竖着眉头发怒。她母亲的状况愈来愈糟,甚至无法出门买杂货。而她父亲又有广场恐惧症,所以也没法去买,除非他开车上班途中,有个完美的机会可以顺便去一趟。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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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
2012-12-18 13:14 2人喜欢
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的界限。我们拆开歌曲以了解其中种种界限。我们做出强暴和死亡的歌曲,然后消失在其中。我们想到每一个地方、想知道每一件事情。我们以前真是愚蠢、被宠坏,而且太傲慢了。但我们也同时是对的。即使如此,我们做的仍是对的。 我也以自己为荣;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有时我甚至觉得快乐。但另一个世界仍在我心底,发亮而波动,像是一个比海洋还要深的天堂梦境。我可能正在念书或看电视或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回忆就忽然像一波梦的大浪卷来,好似要把我的生活给砸开。白天时,我的生活处于麻木、灰暗、无感状态。但到了晚上,天堂从缝隙间钻进来。我会想要阿兰,也想要他的残酷。我会渴望那些装着昂贵食物的橱柜和装着迷幻药的盘子,渴望夜里独自坐在黑暗中,独自吃杏仁糖吃到吐。渴望那些猛扯着我、骂我一直流汗的贱女人。渴望像廉价小地狱的夜总会,充满烟雾,巨大的脸上长着说个不停的嘴唇、眼睛和肿胀如球茎的美丽鼻子。渴望我自己也肿得好大,膨胀得遮住天空。我不在乎自己在天上不开心,或者被欺骗、被利用。我为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而哭,对那些爱我的人却感到轻蔑;如果这时达芙妮伸出手臂揽着我,我会轻蔑地咬牙。然后躺在她温暖的身躯旁,就像跟一只狗躺在一个洞里,抬头看见诸神在他们色彩鲜艳的天堂里起伏波动。我希望她知道她是只狗,又丑又凄惨。我希望他们全都知道。我希望我父亲知道他永远会被压垮,无论他推得有多用力。 夜店里那个裸身男子爬在地上,寻求羞辱,渴望能得到。他被禁锢在生命之外,想经由一个羞辱筑成的隧道爬回去。他扯着他死气沉沉的老二,向他无法拥有的生命致敬。 我明白塞西莉亚把我当成一个有特定功能的物件,因为我看待她也是如此。不觉之间,当时我就是如此看待每个进入我生命的人。这并不是因为我没有感情。我想要了解别人,我想要爱。但我并不明白自己之前被伤害得有多深。我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养成疏远他人的习惯,而且太根深蒂固了,因而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他人相处。我只能把那个人固定在我的想象中,把他左转右转,想试着感受他,直到我的心疲倦又刺痛。 我想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怀里抱着我垂死的、不忠的爱人。我想象自己感觉着他的心跳,带着沉默动物的纯粹度。有回我在西班牙工作,去看了一场斗牛,看到了一只被撞伤的马拖着流出来的肠子奔跑。它想藉着以往向来能带给它欢乐、安全感、光荣的奔跑,逃出死神之手。它不明白以往向来美好的事情,现在却是徒劳一场,而它的不明白更添羞辱。 “总之,十五年前,在邓肯之前我遇到过一个人,是我在巴尔干半岛旅行时认识的一个美男子。他不会讲英文,所以我们没法了解对方的话,但我们在一起大概一个星期,根本无所谓。有时他眼中会出现这么一个眼神,我会感觉到自己眼中也出现同样的眼神。所有笨拙、假笑和乱七八糟的英文——全都只是为了让我们得到那样的眼神。我还记得有这么一回我们做爱。我们在高山上,真的就是在断崖边缘做。他把我转过身子,于是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如果他一松手,我就会轻易摔下去了。” “我还记得在下方山脚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影,有个人在一片种着蓝色作物的田野上,把篮子装满。然后一片滚滚的绿色,太阳照下来,天空好高好高。那真是我毕生最情色的经历了。 回曼哈顿的火车上,我回忆起六年前和达芙妮躺在床上,那时我觉得像是跟一只狗躺在洞里似的。那段记忆就像我的”天堂“般,明灭闪烁着远去了。那记忆掠过我身边,像是火车加速时沿途掠过的破旧老房子、汽车和被丢弃的浴缸,然后火车钻入一条沿途闪着光的黑暗隧道。我在嗡响的车厢中盹着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丢弃的浴缸放在庭院里晒太阳。我觉得好舒服。 我最后一次看到劳瑞太太,是航空公司员工推着她穿过机场。我举起手想挥别,但她已经看不到我了。她大概一下飞机就忘了我。但我还记得她。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份记忆让我觉得困惑。我会回想起我们之间那种柔情很珍贵——然后我又觉得毫无价值。我的感情帮不了劳瑞太太,她的感情也帮不了我。薇若妮卡死了,劳瑞太太的儿子很可能也死了。那些空服员沿着嘴巴笑。但我依然记得那种感情,好像干河床上的一道涓涓细流。” 我喝着塑料杯里的饮料,咬着杯缘,迷失在音响中传来的乐声中。我办到了。我变成就像这个音乐一样。我的脸是一连串连续音乐中的一个音符,流过那些在讲话、喝酒、结婚和制造小孩的人群。没有人会记得一个特定的音符。没有人会记得一片草。但它尽了自己的本分。我也尽了自己的本分。 我坐在湿湿的地上。我过去的残酷毫无意义。我过去的仁慈也毫无意义。我还记得揉着薇若妮卡胸膛中央小小的骨头。我还记得她很惊讶被人这样碰触,记得它当时脸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仿佛这个亲密的碰触唤醒了她的爱情和友情。她胸骨间的细微肌肉似乎被打开了一点点。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一开始就不该那样碰触她,然后又转身离去,留下她敞开的胸膛,无法防止种种可能进入的种种感情——那些爱情和友情,再度没有回报她便离去。 我想象薇若妮卡躺在她的沙发上,缓缓沉入黑暗。电视的电子音轨破碎成一片片编码过的欲望碎片,再也无法追溯每一片的前后脉络。我很好奇,在某个特定时刻,可曾有一片响亮的音乐或一声热切的尖叫跳起来,随着黑暗一起活动,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会是什么感受。我很好奇,薇若妮卡的灵魂可曾试图抓住电视声音所发出的虚假温暖;我想到一个没有母亲的新生幼兽,抓住好奇的科学家们放在它笼子里的一截电线,当成了妈妈。我想象薇若妮卡离开她在世间所变成的一切,将气血抽离肉身,让四肢发黑垂下。我想象薇若妮卡的灵魂剥离到只剩骨骸,接着又剥离到只剩那双震惊凝视的眼睛,然而源于惯常的剧烈痛苦,那双眼睛仍以一种热切的紧张姿态抓住生命。我把那个脱水的灵魂想象成广大黑暗中一粒微小的尘埃。我想象那片黑暗被某种东西刺穿,拿东西薇若妮卡一开始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实体的东西,但完全无法用人类言语去解释。在我心灵的眼中,那东西在薇若妮卡面前展露。它无言地说:我就是爱。而薇若妮卡听到了,颤颤巍巍地缓步从收缩的状态走出来。她双眼流露出认得但不相信的神情,仿佛见到自己寻找了一辈子的东西,不敢相信自己真找到了,唯恐到头来又是一场骗局。不,它对薇若妮卡说。我是真实的。你只要过来就行了。而薇若妮卡鼓起残余的力气和信任,跳进它的怀抱中离去。 引自第1页 回应 2012-12-18 13:14 -
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我想着杰米和愚蠢都化身为加州榛树的形状,从土里冒出来,每一根细细的树枝上都垂挂着雄花穗。置身于死树和呻吟树木的力量中,以及错综复杂的苔藓和蔁类和藤蔓中-同样幽暗的土坑里,愚蠢冒出来摇晃着它的花穗。杰米。阿兰。乔安妮。我们全部从土里冒出来,展现自己的形态。要拥有自己的形态,对我们来说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们外在有一种形态,内在却有太多种。深处/表层/力量/脆弱/方向/无定向/傲慢/屈从/石头/根...2012-09-12 09:23
我想着杰米和愚蠢都化身为加州榛树的形状,从土里冒出来,每一根细细的树枝上都垂挂着雄花穗。置身于死树和呻吟树木的力量中,以及错综复杂的苔藓和蔁类和藤蔓中-同样幽暗的土坑里,愚蠢冒出来摇晃着它的花穗。杰米。阿兰。乔安妮。我们全部从土里冒出来,展现自己的形态。要拥有自己的形态,对我们来说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们外在有一种形态,内在却有太多种。深处/表层/力量/脆弱/方向/无定向/傲慢/屈从/石头/根/草/花/尘土。我们是一片纠结的根,一株幼枝,一朵花,一颗发霉的种子。你想说:这是我;这就是我的样子。但你甚至不晓得自己是什么,也不晓得有什么用。时光揭开它破烂的帘幕:我父亲在里面,认真听着他的音乐,认真的心碎。他想从他的种种情感中借来形体,这样他就可以抓住那个形体,出来面对世界,而这个世界可能会说:没错,我们看到了。我们感觉到了。我们明白了。我经过那片榛树丛,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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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巴士在红灯前停下。和煦的太阳穿透云层照下,隔着脏兮兮的窗玻璃晒暖了我们。巴士在阳光中嗡响着。我们都安静坐在温暖的阳光和嗡嗡的引擎声中。我望着外头,看到一棵抽出新芽的小树,它黑色的细瘦身躯因为淋了雨水而闪闪发光,欢乐又灵活,像个清纯的姑娘,纤细的根往下探索着全新的土地。我想到崔夏,挺直身子/亮着眼睛探索。一棵活泼的树,发现泥土时开心地笑了。展开肢体告诉天空的发现。 这一刻也可能来到我临死之前。果真...2012-09-1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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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桃子 (跌跌撞撞。浩浩荡荡。平平静静。)
《依然美丽》的《活着》 一口气看完了《活着》:一个活着的年纪在八口家庭中排位第三名的人看着前两名和后五名的人一一死去的故事吧。这样的故事,听起来好折磨人。没想到在图书馆看不见书的我能一口气趴的坐在地上就给看完了。心里居然多的不是眼泪和心酸,同情和郁闷。尽管看完后我是费了好大劲把快坐晕和瘫痪的自己给拉吧着站立了起来,可是,我却不难受。心里想着的是那个活着的第三名福贵和他的老牛福贵两个老不死的慢慢消...2011-06-16 16:39
《依然美丽》的《活着》 一口气看完了《活着》:一个活着的年纪在八口家庭中排位第三名的人看着前两名和后五名的人一一死去的故事吧。这样的故事,听起来好折磨人。没想到在图书馆看不见书的我能一口气趴的坐在地上就给看完了。心里居然多的不是眼泪和心酸,同情和郁闷。尽管看完后我是费了好大劲把快坐晕和瘫痪的自己给拉吧着站立了起来,可是,我却不难受。心里想着的是那个活着的第三名福贵和他的老牛福贵两个老不死的慢慢消失在乡村好看的暮霞中的温暖画面。活着,不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情而活着,只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眼泪,在这里诠释的是宽广和爱,我似乎是感受到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混入嘈杂的地铁中,我觉得心中有着来自宁静的力量。这是我找了好久的东西。眼睛刹那的被心给模糊。但我不难受。 算是三口气看完了〈〈依然美丽〉〉。可能是因了“美丽”的缘故,我是在很舒服的状态下看完的,躺在我温暖的小窝的被窝里给看完的。这是本国外小说。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小说,但描述的生活和我们又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但是,那股子青春的气息也有我们的,呵呵,我废话了,人分国籍和人种地方等等,但是青春几国子都是一样的,哈哈。 想来,觉得真的是好奇妙吧。〈〈依然美丽〉〉看完后,我是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美丽,里面也没像〈〈活着〉〉里面那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大批的把人送往天堂和地狱(当然,有人死),可是,看完后,人有股子凄凉的气息在身体里徘徊着,真的,那天,我的脚一直都是冰冷冰冷的。〈〈活着〉〉倒是给了我张温暖的背影画。 不过,依然满足于〈〈依然美丽〉〉和我一起走过的时间。在我心中,长像一般,说话粗鲁,凄惨死去的微弱妮卡 和尚且活着但却失去容颜且疾病缠身的艾莉森一直都是美丽的。 小舞台可以是大经历,大经历未必就不能等小舞台来演绎。 人生的舞台,过后并成回忆。 回忆更多的时候拥抱的是美丽。于是,人间的天堂的地狱的你我他都一样的舍不得的踏在回忆的红地毯上,更有甚者,会亲自滚滚红地毯上的红尘。只是,有人走的是高档的红地毯,有人走的是粗麻布地毯,其实,那有又多大的关系。迈着你的脚或使劲或轻柔的踏上去就行了。 我,依然活着,照照镜子,又为什么傻着不给自己一个“美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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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
2012-12-18 13:14 2人喜欢
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的界限。我们拆开歌曲以了解其中种种界限。我们做出强暴和死亡的歌曲,然后消失在其中。我们想到每一个地方、想知道每一件事情。我们以前真是愚蠢、被宠坏,而且太傲慢了。但我们也同时是对的。即使如此,我们做的仍是对的。 我也以自己为荣;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有时我甚至觉得快乐。但另一个世界仍在我心底,发亮而波动,像是一个比海洋还要深的天堂梦境。我可能正在念书或看电视或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回忆就忽然像一波梦的大浪卷来,好似要把我的生活给砸开。白天时,我的生活处于麻木、灰暗、无感状态。但到了晚上,天堂从缝隙间钻进来。我会想要阿兰,也想要他的残酷。我会渴望那些装着昂贵食物的橱柜和装着迷幻药的盘子,渴望夜里独自坐在黑暗中,独自吃杏仁糖吃到吐。渴望那些猛扯着我、骂我一直流汗的贱女人。渴望像廉价小地狱的夜总会,充满烟雾,巨大的脸上长着说个不停的嘴唇、眼睛和肿胀如球茎的美丽鼻子。渴望我自己也肿得好大,膨胀得遮住天空。我不在乎自己在天上不开心,或者被欺骗、被利用。我为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而哭,对那些爱我的人却感到轻蔑;如果这时达芙妮伸出手臂揽着我,我会轻蔑地咬牙。然后躺在她温暖的身躯旁,就像跟一只狗躺在一个洞里,抬头看见诸神在他们色彩鲜艳的天堂里起伏波动。我希望她知道她是只狗,又丑又凄惨。我希望他们全都知道。我希望我父亲知道他永远会被压垮,无论他推得有多用力。 夜店里那个裸身男子爬在地上,寻求羞辱,渴望能得到。他被禁锢在生命之外,想经由一个羞辱筑成的隧道爬回去。他扯着他死气沉沉的老二,向他无法拥有的生命致敬。 我明白塞西莉亚把我当成一个有特定功能的物件,因为我看待她也是如此。不觉之间,当时我就是如此看待每个进入我生命的人。这并不是因为我没有感情。我想要了解别人,我想要爱。但我并不明白自己之前被伤害得有多深。我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养成疏远他人的习惯,而且太根深蒂固了,因而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他人相处。我只能把那个人固定在我的想象中,把他左转右转,想试着感受他,直到我的心疲倦又刺痛。 我想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怀里抱着我垂死的、不忠的爱人。我想象自己感觉着他的心跳,带着沉默动物的纯粹度。有回我在西班牙工作,去看了一场斗牛,看到了一只被撞伤的马拖着流出来的肠子奔跑。它想藉着以往向来能带给它欢乐、安全感、光荣的奔跑,逃出死神之手。它不明白以往向来美好的事情,现在却是徒劳一场,而它的不明白更添羞辱。 “总之,十五年前,在邓肯之前我遇到过一个人,是我在巴尔干半岛旅行时认识的一个美男子。他不会讲英文,所以我们没法了解对方的话,但我们在一起大概一个星期,根本无所谓。有时他眼中会出现这么一个眼神,我会感觉到自己眼中也出现同样的眼神。所有笨拙、假笑和乱七八糟的英文——全都只是为了让我们得到那样的眼神。我还记得有这么一回我们做爱。我们在高山上,真的就是在断崖边缘做。他把我转过身子,于是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如果他一松手,我就会轻易摔下去了。” “我还记得在下方山脚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影,有个人在一片种着蓝色作物的田野上,把篮子装满。然后一片滚滚的绿色,太阳照下来,天空好高好高。那真是我毕生最情色的经历了。 回曼哈顿的火车上,我回忆起六年前和达芙妮躺在床上,那时我觉得像是跟一只狗躺在洞里似的。那段记忆就像我的”天堂“般,明灭闪烁着远去了。那记忆掠过我身边,像是火车加速时沿途掠过的破旧老房子、汽车和被丢弃的浴缸,然后火车钻入一条沿途闪着光的黑暗隧道。我在嗡响的车厢中盹着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丢弃的浴缸放在庭院里晒太阳。我觉得好舒服。 我最后一次看到劳瑞太太,是航空公司员工推着她穿过机场。我举起手想挥别,但她已经看不到我了。她大概一下飞机就忘了我。但我还记得她。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份记忆让我觉得困惑。我会回想起我们之间那种柔情很珍贵——然后我又觉得毫无价值。我的感情帮不了劳瑞太太,她的感情也帮不了我。薇若妮卡死了,劳瑞太太的儿子很可能也死了。那些空服员沿着嘴巴笑。但我依然记得那种感情,好像干河床上的一道涓涓细流。” 我喝着塑料杯里的饮料,咬着杯缘,迷失在音响中传来的乐声中。我办到了。我变成就像这个音乐一样。我的脸是一连串连续音乐中的一个音符,流过那些在讲话、喝酒、结婚和制造小孩的人群。没有人会记得一个特定的音符。没有人会记得一片草。但它尽了自己的本分。我也尽了自己的本分。 我坐在湿湿的地上。我过去的残酷毫无意义。我过去的仁慈也毫无意义。我还记得揉着薇若妮卡胸膛中央小小的骨头。我还记得她很惊讶被人这样碰触,记得它当时脸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仿佛这个亲密的碰触唤醒了她的爱情和友情。她胸骨间的细微肌肉似乎被打开了一点点。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一开始就不该那样碰触她,然后又转身离去,留下她敞开的胸膛,无法防止种种可能进入的种种感情——那些爱情和友情,再度没有回报她便离去。 我想象薇若妮卡躺在她的沙发上,缓缓沉入黑暗。电视的电子音轨破碎成一片片编码过的欲望碎片,再也无法追溯每一片的前后脉络。我很好奇,在某个特定时刻,可曾有一片响亮的音乐或一声热切的尖叫跳起来,随着黑暗一起活动,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会是什么感受。我很好奇,薇若妮卡的灵魂可曾试图抓住电视声音所发出的虚假温暖;我想到一个没有母亲的新生幼兽,抓住好奇的科学家们放在它笼子里的一截电线,当成了妈妈。我想象薇若妮卡离开她在世间所变成的一切,将气血抽离肉身,让四肢发黑垂下。我想象薇若妮卡的灵魂剥离到只剩骨骸,接着又剥离到只剩那双震惊凝视的眼睛,然而源于惯常的剧烈痛苦,那双眼睛仍以一种热切的紧张姿态抓住生命。我把那个脱水的灵魂想象成广大黑暗中一粒微小的尘埃。我想象那片黑暗被某种东西刺穿,拿东西薇若妮卡一开始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实体的东西,但完全无法用人类言语去解释。在我心灵的眼中,那东西在薇若妮卡面前展露。它无言地说:我就是爱。而薇若妮卡听到了,颤颤巍巍地缓步从收缩的状态走出来。她双眼流露出认得但不相信的神情,仿佛见到自己寻找了一辈子的东西,不敢相信自己真找到了,唯恐到头来又是一场骗局。不,它对薇若妮卡说。我是真实的。你只要过来就行了。而薇若妮卡鼓起残余的力气和信任,跳进它的怀抱中离去。 引自第1页 回应 2012-12-18 13:14 -
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我喜欢的音乐比较私密,而且我不会放的很大声。我会蹲伏在唱机旁边,凑着耳朵听,整个人进入音乐的世界。此时达芙妮会躺在床上阅读,而萨莎或许会拿着袖珍玩具玩她的奇怪游戏,用不同的动物自言自语。在楼下,父亲正在看电视或听他的音乐,母亲则在做家事或替我们的纸娃娃折衣服,虽然我们早就不玩纸娃娃了。我爱家人就像你爱自己的手或肝一样,你不会去想它们,或连看都看不到。但我的音乐使得这种世俗的爱感觉上单调而静默/...2012-09-10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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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
2012-12-18 13:14 2人喜欢
我们等着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没有野心成为重要人物或明星。我的野心就是活得像音乐里那样。我当时没这么想,但其实我想要的就是那样;当时好像每个人都想要那样。我还记得人们活像裹着一层看不见的歌曲薄纱走动着,一首接一首——关于性、痛苦、不公、爱、胜利,每首歌都胀满了理想性格,随着那个人走在街上或搭乘巴士而突然出现或消失。 我会望着月亮,但我会看到你。 我们以前太愚蠢,不懂得尊重摊在我们面前的界限。我们拆开歌曲以了解其中种种界限。我们做出强暴和死亡的歌曲,然后消失在其中。我们想到每一个地方、想知道每一件事情。我们以前真是愚蠢、被宠坏,而且太傲慢了。但我们也同时是对的。即使如此,我们做的仍是对的。 我也以自己为荣;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有时我甚至觉得快乐。但另一个世界仍在我心底,发亮而波动,像是一个比海洋还要深的天堂梦境。我可能正在念书或看电视或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回忆就忽然像一波梦的大浪卷来,好似要把我的生活给砸开。白天时,我的生活处于麻木、灰暗、无感状态。但到了晚上,天堂从缝隙间钻进来。我会想要阿兰,也想要他的残酷。我会渴望那些装着昂贵食物的橱柜和装着迷幻药的盘子,渴望夜里独自坐在黑暗中,独自吃杏仁糖吃到吐。渴望那些猛扯着我、骂我一直流汗的贱女人。渴望像廉价小地狱的夜总会,充满烟雾,巨大的脸上长着说个不停的嘴唇、眼睛和肿胀如球茎的美丽鼻子。渴望我自己也肿得好大,膨胀得遮住天空。我不在乎自己在天上不开心,或者被欺骗、被利用。我为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而哭,对那些爱我的人却感到轻蔑;如果这时达芙妮伸出手臂揽着我,我会轻蔑地咬牙。然后躺在她温暖的身躯旁,就像跟一只狗躺在一个洞里,抬头看见诸神在他们色彩鲜艳的天堂里起伏波动。我希望她知道她是只狗,又丑又凄惨。我希望他们全都知道。我希望我父亲知道他永远会被压垮,无论他推得有多用力。 夜店里那个裸身男子爬在地上,寻求羞辱,渴望能得到。他被禁锢在生命之外,想经由一个羞辱筑成的隧道爬回去。他扯着他死气沉沉的老二,向他无法拥有的生命致敬。 我明白塞西莉亚把我当成一个有特定功能的物件,因为我看待她也是如此。不觉之间,当时我就是如此看待每个进入我生命的人。这并不是因为我没有感情。我想要了解别人,我想要爱。但我并不明白自己之前被伤害得有多深。我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养成疏远他人的习惯,而且太根深蒂固了,因而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他人相处。我只能把那个人固定在我的想象中,把他左转右转,想试着感受他,直到我的心疲倦又刺痛。 我想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怀里抱着我垂死的、不忠的爱人。我想象自己感觉着他的心跳,带着沉默动物的纯粹度。有回我在西班牙工作,去看了一场斗牛,看到了一只被撞伤的马拖着流出来的肠子奔跑。它想藉着以往向来能带给它欢乐、安全感、光荣的奔跑,逃出死神之手。它不明白以往向来美好的事情,现在却是徒劳一场,而它的不明白更添羞辱。 “总之,十五年前,在邓肯之前我遇到过一个人,是我在巴尔干半岛旅行时认识的一个美男子。他不会讲英文,所以我们没法了解对方的话,但我们在一起大概一个星期,根本无所谓。有时他眼中会出现这么一个眼神,我会感觉到自己眼中也出现同样的眼神。所有笨拙、假笑和乱七八糟的英文——全都只是为了让我们得到那样的眼神。我还记得有这么一回我们做爱。我们在高山上,真的就是在断崖边缘做。他把我转过身子,于是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如果他一松手,我就会轻易摔下去了。” “我还记得在下方山脚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影,有个人在一片种着蓝色作物的田野上,把篮子装满。然后一片滚滚的绿色,太阳照下来,天空好高好高。那真是我毕生最情色的经历了。 回曼哈顿的火车上,我回忆起六年前和达芙妮躺在床上,那时我觉得像是跟一只狗躺在洞里似的。那段记忆就像我的”天堂“般,明灭闪烁着远去了。那记忆掠过我身边,像是火车加速时沿途掠过的破旧老房子、汽车和被丢弃的浴缸,然后火车钻入一条沿途闪着光的黑暗隧道。我在嗡响的车厢中盹着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丢弃的浴缸放在庭院里晒太阳。我觉得好舒服。 我最后一次看到劳瑞太太,是航空公司员工推着她穿过机场。我举起手想挥别,但她已经看不到我了。她大概一下飞机就忘了我。但我还记得她。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份记忆让我觉得困惑。我会回想起我们之间那种柔情很珍贵——然后我又觉得毫无价值。我的感情帮不了劳瑞太太,她的感情也帮不了我。薇若妮卡死了,劳瑞太太的儿子很可能也死了。那些空服员沿着嘴巴笑。但我依然记得那种感情,好像干河床上的一道涓涓细流。” 我喝着塑料杯里的饮料,咬着杯缘,迷失在音响中传来的乐声中。我办到了。我变成就像这个音乐一样。我的脸是一连串连续音乐中的一个音符,流过那些在讲话、喝酒、结婚和制造小孩的人群。没有人会记得一个特定的音符。没有人会记得一片草。但它尽了自己的本分。我也尽了自己的本分。 我坐在湿湿的地上。我过去的残酷毫无意义。我过去的仁慈也毫无意义。我还记得揉着薇若妮卡胸膛中央小小的骨头。我还记得她很惊讶被人这样碰触,记得它当时脸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仿佛这个亲密的碰触唤醒了她的爱情和友情。她胸骨间的细微肌肉似乎被打开了一点点。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一开始就不该那样碰触她,然后又转身离去,留下她敞开的胸膛,无法防止种种可能进入的种种感情——那些爱情和友情,再度没有回报她便离去。 我想象薇若妮卡躺在她的沙发上,缓缓沉入黑暗。电视的电子音轨破碎成一片片编码过的欲望碎片,再也无法追溯每一片的前后脉络。我很好奇,在某个特定时刻,可曾有一片响亮的音乐或一声热切的尖叫跳起来,随着黑暗一起活动,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会是什么感受。我很好奇,薇若妮卡的灵魂可曾试图抓住电视声音所发出的虚假温暖;我想到一个没有母亲的新生幼兽,抓住好奇的科学家们放在它笼子里的一截电线,当成了妈妈。我想象薇若妮卡离开她在世间所变成的一切,将气血抽离肉身,让四肢发黑垂下。我想象薇若妮卡的灵魂剥离到只剩骨骸,接着又剥离到只剩那双震惊凝视的眼睛,然而源于惯常的剧烈痛苦,那双眼睛仍以一种热切的紧张姿态抓住生命。我把那个脱水的灵魂想象成广大黑暗中一粒微小的尘埃。我想象那片黑暗被某种东西刺穿,拿东西薇若妮卡一开始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实体的东西,但完全无法用人类言语去解释。在我心灵的眼中,那东西在薇若妮卡面前展露。它无言地说:我就是爱。而薇若妮卡听到了,颤颤巍巍地缓步从收缩的状态走出来。她双眼流露出认得但不相信的神情,仿佛见到自己寻找了一辈子的东西,不敢相信自己真找到了,唯恐到头来又是一场骗局。不,它对薇若妮卡说。我是真实的。你只要过来就行了。而薇若妮卡鼓起残余的力气和信任,跳进它的怀抱中离去。 引自第1页 回应 2012-12-18 13:14 -
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我想着杰米和愚蠢都化身为加州榛树的形状,从土里冒出来,每一根细细的树枝上都垂挂着雄花穗。置身于死树和呻吟树木的力量中,以及错综复杂的苔藓和蔁类和藤蔓中-同样幽暗的土坑里,愚蠢冒出来摇晃着它的花穗。杰米。阿兰。乔安妮。我们全部从土里冒出来,展现自己的形态。要拥有自己的形态,对我们来说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们外在有一种形态,内在却有太多种。深处/表层/力量/脆弱/方向/无定向/傲慢/屈从/石头/根...2012-09-12 09:23
我想着杰米和愚蠢都化身为加州榛树的形状,从土里冒出来,每一根细细的树枝上都垂挂着雄花穗。置身于死树和呻吟树木的力量中,以及错综复杂的苔藓和蔁类和藤蔓中-同样幽暗的土坑里,愚蠢冒出来摇晃着它的花穗。杰米。阿兰。乔安妮。我们全部从土里冒出来,展现自己的形态。要拥有自己的形态,对我们来说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们外在有一种形态,内在却有太多种。深处/表层/力量/脆弱/方向/无定向/傲慢/屈从/石头/根/草/花/尘土。我们是一片纠结的根,一株幼枝,一朵花,一颗发霉的种子。你想说:这是我;这就是我的样子。但你甚至不晓得自己是什么,也不晓得有什么用。时光揭开它破烂的帘幕:我父亲在里面,认真听着他的音乐,认真的心碎。他想从他的种种情感中借来形体,这样他就可以抓住那个形体,出来面对世界,而这个世界可能会说:没错,我们看到了。我们感觉到了。我们明白了。我经过那片榛树丛,轻轻碰了一下。
回应 2012-09-12 09:23 -
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巴士在红灯前停下。和煦的太阳穿透云层照下,隔着脏兮兮的窗玻璃晒暖了我们。巴士在阳光中嗡响着。我们都安静坐在温暖的阳光和嗡嗡的引擎声中。我望着外头,看到一棵抽出新芽的小树,它黑色的细瘦身躯因为淋了雨水而闪闪发光,欢乐又灵活,像个清纯的姑娘,纤细的根往下探索着全新的土地。我想到崔夏,挺直身子/亮着眼睛探索。一棵活泼的树,发现泥土时开心地笑了。展开肢体告诉天空的发现。 这一刻也可能来到我临死之前。果真...2012-09-1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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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憂小姐 (これなら大丈夫だ)
我喜欢的音乐比较私密,而且我不会放的很大声。我会蹲伏在唱机旁边,凑着耳朵听,整个人进入音乐的世界。此时达芙妮会躺在床上阅读,而萨莎或许会拿着袖珍玩具玩她的奇怪游戏,用不同的动物自言自语。在楼下,父亲正在看电视或听他的音乐,母亲则在做家事或替我们的纸娃娃折衣服,虽然我们早就不玩纸娃娃了。我爱家人就像你爱自己的手或肝一样,你不会去想它们,或连看都看不到。但我的音乐使得这种世俗的爱感觉上单调而静默/...2012-09-10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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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用 Tuna Bento 2010-11-30
很好看的一本小说,因此读得非常仔细非常慢因为太多东西钓起共鸣所以很喜欢它。读后感读完再说。 慢慢地,舍不得地,一页一页翻着这本书,从夏天的八月里一直到今晨近三点。实在美丽,不仅仅是美丽的名字,还有美丽的薇若妮卡和艾莉森,还有书签里那句淡淡的但是蕴藏复杂情绪的一行字:多年过去,龟毛如昔。不知道是作者的伟大还是译者的才情,这是我读过翻译作品里最美的一本,字字句句传达着情感,完全不会因为是译品获得隔阂... 很好看的一本小说,因此读得非常仔细非常慢因为太多东西钓起共鸣所以很喜欢它。读后感读完再说。 慢慢地,舍不得地,一页一页翻着这本书,从夏天的八月里一直到今晨近三点。实在美丽,不仅仅是美丽的名字,还有美丽的薇若妮卡和艾莉森,还有书签里那句淡淡的但是蕴藏复杂情绪的一行字:多年过去,龟毛如昔。不知道是作者的伟大还是译者的才情,这是我读过翻译作品里最美的一本,字字句句传达着情感,完全不会因为是译品获得隔阂。薇若妮卡死得平静,她的点滴在艾莉森心里流得平缓。言语间遣词很生活化,明明是口语却置放得恰到好处。这就是这位台湾翻译的高明之处,也是这本小说感人的关键之一。 (展开)
0 有用 梁京 2010-08-14
每一个段落都精美、缤纷、出人意料。青春期不美,青春期颓废,可青春期就散发着书中文字一般的气味。
1 有用 A-sun* 2010-06-08
心理描述与细节描写的篇幅太多,揉进了情节的发展里,使得有时分不清故事走到了哪里,不是一个容易读得进去的故事。
0 有用 绯真立春警部殿 2011-06-25
这算LGBT文学吧?你想要终止这种无尽,你想要回家,却无家可归。你瞧不起感情和身体的柔情依恋,但你同时渴望着它们;因为寂寞,你咬其他人,想找到他们,但他们不在,你只好咬自己。
0 有用 咕噜噜不见了 2010-10-01
不知所云
0 有用 . 2021-01-05
她写长篇真的有够闷且无聊的,再多的Sex描写也不过是一种画蛇添足
0 有用 1122 2017-12-31
两星给某几段很触动人的文字。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说,呸,真难看。
0 有用 Lorelei 2017-07-22
多年过去,龟毛如昔
0 有用 Yawn 2017-03-05
什么鬼,完全看不下去
0 有用 小鬼Noble 2016-12-26
无意中在图书馆找到她,才发觉早就在“想读”之列。追寻,我们都在做这件事。当下没发觉。蓦然回首,好多事好多人自有美妙之处。我们好愚蠢,犯了好多错都不自知。却偏不能阻挡我们想要过破碎真实的人生。(这是美妙的书,这是“我”的书。P.S.对造物者来说:每一叶草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