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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有一部意识流文学的仿作已完结,谢请书友斧正

雨山 2019-11-27 16:10:30

本人系本科文学博士在读生,主攻欧美意识流及拉美爆炸文学,爱好小说创作,已有几部短篇发表于校报。现有一长篇小说《雪·春》,自三年前启笔,几经修改后终于定稿。作品运用并融合了魔幻现实主义、意识流及荒诞派的艺术手法,广泛吸纳乔伊斯、卡夫卡、博尔赫斯、拉美文学四大主将及波拉尼奥等人的创作理念。故事结构庞大,情节进展迅速,叙事力求推陈出新。几位朋友读过以后,均表示阅读难度大,理解有困难;向出版社投稿也未见回音。现准备将此书分期上传至论坛,有兴趣的朋友可随意浏览评判。 初来乍到,即行叨扰,深感歉意。

第一章的主要内容是主人公“我”在大年夜赴宴时的场景,同时穿插对过往事件的叙述及回忆,以交代故事背景及人物关系。较大部分采用意识流的写法,除一条主线较为清晰外,另一条线则相对杂乱、无序,因而较为难懂。建议吧友采用阅读《尤利西斯》或《追忆似水年华》的方法,第一遍不要细想,硬着头皮往下读。从第二章起,难度便会有所降低。请各位同仁不吝赐教。

雪·春

我从帕尔普森大广场拐进圣主街时,恰好看见一只绿翅的鹦鹉飞出树丛;它停落在电线上,羽毛沾湿着雨水;就在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午后的雪这会已经停了,从轮胎细纹里渗出的冬雨,傍晚开始结冰;灌木的枝叶从薄薄一层雪被里探出脑袋。巷道阴暗潮湿,女人把刚洗过的头发耷拉在二楼阳台残损的边缘处;水滴落在蓝色铁皮上,像是某种旋律。

我拿起铅笔,涂黑了选考的题号,然后用胳膊肘支住桌面,挡着下半张脸。黑板上方的钟盘还未到四点三刻;窗外的桑树上挂着雾蒙蒙的水珠,对面是学生公寓,伸出的铁栅栏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帆布鞋;像是女式的。我趴在课桌上,吹提醒哨时重新检查最后两道选择。红针还在五和六之间,铃声把取食桑果的鸟儿惊起,屋子里一阵桌椅滑动的声音。我越过自己的上半身发现第二十题,解析几何所求直线还有原点对称的另一种情况;监考在收前位的答题卡。窗台里隐约显露出花盆底部黑褐色的孔洞;他会扣几分呢?不过错了一步,两分吧;最多三分。

马路对面的花坛旁停着一辆上冻的铲冰车;司机坐在开着暖气的驾驶室里,倾斜的透明瓶内装着雪碧或蒸馏酒。我默念着乙醇氧化酯化的公式,经过街角暂停营业的双层网吧。黄绿色公交小憩的吊床离斑马线只有几步远,指示灯刚开始十秒倒计时,我赶在变灯之前拐进第十三街。马伯乐在另一边挥手,同时穿过灌木间的缝隙;一辆昌河短暂地遮挡住马路中央的人影。去赶布恩迪亚老伯的饭局吗?我点点头,请他同去。有什么野味……猴头燕窝鲨鱼翅,都是您爱吃的。他摆摆手,笑着表示邮局里还有些信要送:您几位等着我,可给我留一点啊。他裹紧衣服,向左扭过脖子,往街道中间的黄线踱去。

蛋黄的油光尚未溢出远处平房簇拥的地平线。从红绿色方砖铺成的林荫小道迈上台阶的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卷成棒状的练习册。五层楼房灯光通透。我经过升旗台时打响了预备铃,六点二十,有人飞奔着穿过布告栏。在楼梯拐角处的窗口前俯下身,依稀能望见柏油跑道潮湿的轮廓。杂乱的诵读声由于门外女人的出现而发生轻微的波动,主任微笑着打个招呼,走出教室,回头往紧闭的玻璃窗里张望。我把单词表夹进课本,翻到古文单元,和同桌核对上交的作业;英语也有吗?晚自习前和化学一起发的试卷。女人坐在讲桌前刷朋友圈,或者撰写富于诗意的博文;我把一只手伸进书包,回忆自己是否有印象;好像已经写完了,我还记得作文的题目,叫……只有阅读A勾了选项。女人伸了个懒腰,开始巡视雨巷和再别康桥的背诵情况。我轻触同桌的胳膊肘,把物理试卷放在他并拢的腿上;后者盯着徐先生的名字,嘴角略微上扬。女人回到讲台,朝这边望了望;然后搂起裙摆,用暗黄色的讲桌隐藏起胸脯以下那部分身体。结课前十分钟,课代表吩咐组长检查背诵情况;勉强应付几句,同桌立起书本,我便故作沉思恍然大悟状,一口气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组长回过头,同桌忙把书摊回桌面,口中念念有词。昨晚四张卷子,做到物理已经两点多了,偏偏又是动量……我笑着拉回板凳说,您可以下午交。

教堂敲起晚祷的钟声,第六次振动的余波在冷空气中久久回荡。爱德华赌馆的门关着,我把围巾在脖子上又缠了一圈,迈上台阶。两个女人在前厅里跳舞。鞋底和毛毯摩擦的空当,侍者接过大衣和手套,挂在衣架上;我想,左边的舞者或许有一条Y型染色体。里间有两个男人高声谈论,其中一个是市参议员的嗓音。爱德华伯伯放下调酒杯,请我在吧台边的旋转椅上落座;大主教的身体怎么样?承蒙先生挂心,祖父近来无恙。清洗器皿时他往包房的门框内瞥了一眼,小声问我是否知道投票的事;据里间的两位长官说,省里决定取消民众公投,由内阁的几位职员直接决定委员长的人选。(略微提高声音)来杯樱桃酒暖暖身子吗?把围巾给我吧,屋子里开着暖气呢。医生可不这样想:颈椎需要保暖啊。

参议员问候过我爷爷,往身后扫视一番,然后用胳膊搭着柜台,背对着我半开玩笑地提醒馆长注意局势的微妙性;很多官员都支持少校先生上台,其中就包括房间里的那位;当然,我是始终拥护您爷爷的。他咧开嘴,咬住杯口,嗓子里发出有序的咯咯声;馆长也笑着回应。随后这笑声中又多出一人。警察局长说,我还道您二位掉进同一个茅坑里了呢,原来是找着组织,野山羊要变小绵羊了;牧童先生,大主教还像以前……政治性的漫谈结束后,他搂着我的肩膀说,几年前在山上的长老院里,您才这么高(伸出手比划腰部,然后略微下挪)。我真是喝醉了;您知道卫生间在哪吗?

他锁上门,走进中央的单间里,解开腰带;我听见液柱撞击瓷砖的声音,消逝后只剩下管道内隐秘的水流。醉汉说:时局危急呀,孩子。月光透过通风口的扇叶落在泛着积水的地面上,我在黑暗中向单间缓缓挪动;大主教主持政事那几年,官员们都很轻松,各司其职,井井有条;我当然希望这种状况能维持下去。可有人不这么想,现在有不少官员和少校走得很近,其中就包括您那位参议员伯伯。他迈下台阶,用围巾在我的胸前打了个蝴蝶结,拍拍肩膀走了出去。我从内口袋里摸出一个黄色塑料盒,夹出一根,用嘴唇咬住;跳跃的火光映照出积水里一条纤瘦细长的游鱼,身体近乎透明。我绕着那块潮湿的洼地踱了一圈,然后扔掉烟头;和几位先生告别,祝他们新年快乐。

校刊上发表过两篇议论文,喜欢读诗,却不常写;女人固定的范文来源。林妹妹笑道,您写的太乱了,没有章法;可我见过——那是小说的写法,议论文可行不通。午后她从宿舍拿来一本作文书,上册是“八股结构”,下册是“专用术语”;从破题讲起,“题”即所给材料,“破”出题意后,便承题起讲,导出立意,入题以后,分起、中、后三股为分论点,或并列,或递进,最后束股,总结全文。全篇要逐渐显露以小见大的思想,到束股时,则归结到“时代”、“国家”、“新青年”、“责任与义务”几个关键词上;下册分类罗列了百二十条常用的时代术语及其变式。她说,一篇好的议论文,主体是术语的巧妙搭配,其余是结构上的起承转合。我恍然大悟,谢过以后,询问此书是否外借;带电粒子在磁场中偏转圆心的确定——最多四分;半径和速度的关系也按……就拿它们来交换吧。

报社外面的空地上有两个小孩,一个正试探着脚底的轮子,另一个坐在台阶上穿溜冰鞋。大厅里光线很暗,不时有拿稿件的女人小跑着通过电报室临街的房门。我随意翻阅着柜台肚子里一张过期的报纸;右下角的时间是本世纪初的,第三面刊登福音的专栏被赌馆彩纸的开奖结果所取代。泛黄的薄页逐渐显露出两个迈下站台的模糊人影。普轮特先生把行李箱横放在座椅底下,然后跃上马背;两轮车厢略微颠簸地驶入山野。弥撒过后的晚饭时间,退休作家向几位乡绅提出报社的创办事宜。女人的声音喊道:前线、一触即发。我跪在暗黄色的海绵里,观摩社长早年在省作协任委员的简介;回过头,发现照片上的人影正站在漆黑的廊道口。灰皮鞋的褶皱在月光衔接处闪着油迹。他把布丁放在茶几上,用一只手让镜腿穿过鬓角,然后扭开柜台上方的灯泡。我小心翼翼地祝他新年快乐,屋子不够空旷,没有回音。冬日黄昏,乡村小学敲响了下课铃,我跑进长老院屋后的沼泽地,坐在秋千上;脊背被人推动,我连忙抓紧吊绳。小普伦特,您的活干完了?刚到马棚里上过草料;主教在餐室里呢。今天没人来望弥撒;我父亲打算下山,到镇上去。记者、海上春节、岛屿争端。我在书架上找到了陀的第二本书《卡·马兄弟》(原本打算找卡夫卡,随后才发现是书名册)以及《博尔赫斯全集》。键盘的敲击声中夹杂着冰刀的摩擦和孩子的尖叫。可以试试投给校报嘛;您还是个学生。模仿林周的散文、朦胧派的诗歌,我可写不好。

他在旁沙发坐下,递给我几张稿纸,上面印着“木屋文学奖”的候选诗作;应“木屋三杰”之邀,社长从奖项设立之初便担当评委。改制后的聚会您也去过了——感觉怎么样?很好玩:除了原有的文化界常客,还邀请到政界和娱乐界人士。关于诗歌创作的探讨本就有些无聊,便改为更大众化的名人轶事随谈(很像脱口秀);即兴吟诵环节简化为凑对联。上桌气氛活跃,外界圈子里却有些压抑;由于对隐喻的理解存在困难,大多数人很难把握发笑的时机。下桌有:“最受欢迎女演员”梦娜、导演甲和商人乙;财政局高局长的儿子和二杰的女儿邻座,二杰发言时,前者红着脸给后者夹菜。梦娜虽然很少说话,但神态恭顺、充满好奇。中场休息时,政协委员在卫生间角落里向我询问席间某句话的含义,领悟后对几位文人大加赞赏:可不是故弄玄虚。社长回敬那句祝福语后,又问:您哥哥这几天就要走了吧?前天的火车,去省会;他点点头,不再说话。我从弑父案中掉出来时,正敲响九点的晚钟。告辞离开,社长说,喜欢看就拿去吧。

尼古拉步行街上空亮着奶油般的霓虹,绵柔起伏的雪被在荧光下幻化成波涛汹涌的海面。木板门虚掩着,我站在屋檐下抖动围巾。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咧了咧嘴;您终于来了,这样的天气……进来喝杯茶吗?我接过伞谢绝了。没有客人来吗?今天可是——他摇摇头,从厨房里端出汤药,迈上寝屋前的台阶。普伦特先生——被人打了;门栓在锁孔里艰难滑动。包子铺的生意倒还凑合,公立初中取消学费后,他便想重新回到学校。开学时发的课本还压在箱底,通读后感到难以理解。过去在山上读书时的同学晚自习前常来店里光顾,便向他借了笔记来看;第二天却神情紧张地前来索回,生意繁忙,他也来不及细问。后来那同学只在河对岸沿着树荫缓缓移动,好不容易截住,对方像失忆症患者那样把面前的陌生人打量一番后,忽然想起作业遗忘在学校里,便转身往回走去。小普伦特发现不远处的桥上站着几个孩子,正弯腰捡地上的石头,只得捂着后脑勺躲开。父亲便是去找他们理论时被人打的……我安慰他几句,允诺带些祖传的跌打药,接着把手伸进他的口袋,他忙去捂,我说,算借您的;打先生的是个什么人?那军官的儿子和他同班,姓埃博斯堪。我撑起那把样式很老的黑格子伞,把“埃博斯堪”重复了几遍,拐进铺着蓝色石子的胡同里;一辆马车钻出前面不远处的门洞,马伯乐朝我挥了挥手,消失在咖啡馆圆润的落地窗拐角。

酒馆里光线暗淡,木质桌椅略微有些陈旧;人们端坐在燃烧的壁炉旁,看起来温暖舒适。我脱下大衣递给布恩迪亚老伯,然后在唯一的空位里落座。导演甲和商人乙不再管上桌的动静,转而讨论电影的投资;现阶段的主要问题在于剧本不明、演员缺席、没有理论基础且缺乏投资经验,因为商人乙是个房地产商,来聚会的最初目的是重提“湖景房”议案。梦娜的加入使两人看到了希望:距离成功电影只差一个同样受欢迎的男主。尽管初出茅庐,但小高的外形条件决定他足以担当此任;在向女友请示并获得支持后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桥捋起衣袖,把手腕举到眼前,然后往四个空杯子里斟酒;已经到零六年了。店主在清点收支,用指尖蘸着唾沫;身后虚掩的门缝里,隐约显露出通往硬质木板房的走廊。

作家在上桌受了冷遇,答应为他们创作剧本;但一个月的时间实在过于紧张。他花了四个星期才摒弃修改和审核的习惯,最后两天将三十万字一气呵成。电影从八月中旬开机,十一月末杀青;定档春节。侍女系着花格围裙,往炉子里添了些酒精。桥歪过身子,把一只手伸进衣袋里,询问我哥哥是否已到内海;还没来信呢。石木说,无论打不打,局势都对我们有利。我把烟头凑到锅底淡蓝色的外焰上,然后用火星把桥的引燃。窗外还在下雪,酒馆里静悄悄的。成绩出来了吗?阿廖沙摇头道,这次数学题他们说很容易,我还用老路子,后两题第二问都跳了;前面倒没检查出错误。石木都写完了;我的问题在分类讨论。第二杯酒献给小高的处女作。中考刚结束时,我父母作为教师代表就工资拖欠问题和高局长进行私人会谈,桥代替其父以商界人士的身份出席。小高初中毕业,在一家演艺公司参加培训;他恰好认识另外几位官员的儿子。乡镇的街道裸露在午休时分的日光里;他抽出一张餐巾纸,在趴满苍蝇的吊扇下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说:协会昨天刚更新一批手把。露天吉普车在乡间小路上寻觅水深草厚的田间小池,朝冒气泡或有涟漪的地方甩出钓钩,接着迅速收线;几次未得,便骂骗人的水草或今天的运气,跳回座位。上次比赛,有个家伙撒三次网逮着半吨!人们啧啧称奇——却只拿了三等奖。毫无战果的原因在于野生鱼日渐稀少,我们便购置几台电击设备背在身上,学站岗的士兵包围整个水域;然后用四米多长的导杆在水下放电,伴随着不断上浮的鳞光闪闪的鱼尸。

邮政报刊登文章,指责桥通过非法途径垄断小镇的服装产业链。他把不断对折后的纸块塞进酒精炉里说,新主编看来是非要和我们作对了;没人替弱者发声,就只能自己掌握话语权——杂志办得怎么样了?别急着教化或登广告,先用流行文学和新闻消息把名气打响再说。印刷机构已联系好,石木拿了三章得意的短篇,阿廖沙也做好了封面和扉页,还写了篇散文;校文学社那边给出十几页的励志鸡汤:如何度过青春期。听凭别人胡言乱语,混淆视听的时代正在逝去。他起身去卫生间前对我说,就看您的了。

从省会到镇上的每个环节都有人证实;问题就出在这,上面的确拨了这笔钱,我们也的确分发出去了,可教师就是说没收到。沉默过后,父亲说,我也没收到;高局长笑道,我这还有一些。阿廖沙刚洗过头发,手感很好,灯光落在淡棕色的脸上,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拿着盒子的手穿过沸腾红海上弥漫的雨雾,停在他面前:春节快乐;他摇了摇,会心一笑。桥回到座位,石木玩笑道,雪儿趁您不在,偷送给阿廖沙一件定情信物呢!后者低下头,羞红了脸。

桥嘴角的肿块引出小年夜的一场晚宴(我以为雪儿也受邀才去的)。法官先生在小镇东部山脚底下有一片庄园,离我父亲的别墅不远;餐饮结束后照常要跳舞。一个金发女孩独坐在试衣间门口,相貌自不必说;我正猜是谁家的公主,她看我一眼,拉着我们老冤头欧美克家族浪荡公子哥的手,走到舞池中央;她心里认定我会发出邀请,我却只和其他女孩玩。散场后她约我在田埂上等着,换件衣服就来;以点烟的火光为号。约莫一刻钟后,来了几个练跆拳道的女混混;我敌不过……她是少校家的;妈的,拿着我父亲供应的军费——哪个少校?我们这只有一个少校啊;姓埃博斯堪?就是他;大家商量着如何给他点颜色。聚会结束时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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