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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用 苦琴酒 2018-01-04 12:47:18
“日本人都读不懂的日语”(平田昌司),诚如斯言...不过看得明白的部分已经够反刍玩味好一阵的了。酒井的研究特别之处在于,他谈的始终还是日本的“个殊”,而不是像很多后殖民研究那样,在内爆普遍性时仍旧站在普遍性层面上,导致一切都只好烟消云散,也丧失了自己的立足点。这倒是与这些人“前宗主国中的前他者”处境相称。酒井这里没有一种关于解构的宏大叙事,有的只是关于具体时空中知识的地缘政治学。不得不承认,这是跟... “日本人都读不懂的日语”(平田昌司),诚如斯言...不过看得明白的部分已经够反刍玩味好一阵的了。酒井的研究特别之处在于,他谈的始终还是日本的“个殊”,而不是像很多后殖民研究那样,在内爆普遍性时仍旧站在普遍性层面上,导致一切都只好烟消云散,也丧失了自己的立足点。这倒是与这些人“前宗主国中的前他者”处境相称。酒井这里没有一种关于解构的宏大叙事,有的只是关于具体时空中知识的地缘政治学。不得不承认,这是跟日本在殖民史上的地位的“二重结构”特征相适应的方法论。 (展开)
1 有用 Anti-polyphia 2022-05-02 23:44:22
「要想說‘一個人為國捐軀’,這個人死亡的事實就必須爲死亡的概念所取代與此同時,一個死去的個體也必須轉化爲一個將其身份植入集體表徵系統之內的主體……[為國捐軀]這種表述,完成了死亡的理想化,令其成爲意義的歸宿。正因如此,我們總是能在任何一次愛國主義式的死亡中發現某些浪漫主義的色彩。愛國主義在變成一種狹義上的政治事務之前,首先且首要是一種集體表徵之要務……死亡總是位於集體之外,構成了永恆的外在。而愛國... 「要想說‘一個人為國捐軀’,這個人死亡的事實就必須爲死亡的概念所取代與此同時,一個死去的個體也必須轉化爲一個將其身份植入集體表徵系統之內的主體……[為國捐軀]這種表述,完成了死亡的理想化,令其成爲意義的歸宿。正因如此,我們總是能在任何一次愛國主義式的死亡中發現某些浪漫主義的色彩。愛國主義在變成一種狹義上的政治事務之前,首先且首要是一種集體表徵之要務……死亡總是位於集體之外,構成了永恆的外在。而愛國主義觸動了一個置換的裝置,遮蔽並遺忘了死亡在根本上的他者性以及絕對的外在性。」 (展开)
1 有用 寒马 2018-10-04 00:03:07
读的过程无比痛苦,作者要说什么?要讲什么?都是令我难以捉摸和判断的。但是真要是读完,放一阵子再回想起来,那种日式思维的甜腻就涌上喉咙——书是有趣的。
1 有用 Anti-polyphia 2022-05-02 23:44:22
「要想說‘一個人為國捐軀’,這個人死亡的事實就必須爲死亡的概念所取代與此同時,一個死去的個體也必須轉化爲一個將其身份植入集體表徵系統之內的主體……[為國捐軀]這種表述,完成了死亡的理想化,令其成爲意義的歸宿。正因如此,我們總是能在任何一次愛國主義式的死亡中發現某些浪漫主義的色彩。愛國主義在變成一種狹義上的政治事務之前,首先且首要是一種集體表徵之要務……死亡總是位於集體之外,構成了永恆的外在。而愛國... 「要想說‘一個人為國捐軀’,這個人死亡的事實就必須爲死亡的概念所取代與此同時,一個死去的個體也必須轉化爲一個將其身份植入集體表徵系統之內的主體……[為國捐軀]這種表述,完成了死亡的理想化,令其成爲意義的歸宿。正因如此,我們總是能在任何一次愛國主義式的死亡中發現某些浪漫主義的色彩。愛國主義在變成一種狹義上的政治事務之前,首先且首要是一種集體表徵之要務……死亡總是位於集體之外,構成了永恆的外在。而愛國主義觸動了一個置換的裝置,遮蔽並遺忘了死亡在根本上的他者性以及絕對的外在性。」 (展开)
1 有用 寒马 2018-10-04 00:03:07
读的过程无比痛苦,作者要说什么?要讲什么?都是令我难以捉摸和判断的。但是真要是读完,放一阵子再回想起来,那种日式思维的甜腻就涌上喉咙——书是有趣的。
3 有用 苦琴酒 2018-01-04 12:47:18
“日本人都读不懂的日语”(平田昌司),诚如斯言...不过看得明白的部分已经够反刍玩味好一阵的了。酒井的研究特别之处在于,他谈的始终还是日本的“个殊”,而不是像很多后殖民研究那样,在内爆普遍性时仍旧站在普遍性层面上,导致一切都只好烟消云散,也丧失了自己的立足点。这倒是与这些人“前宗主国中的前他者”处境相称。酒井这里没有一种关于解构的宏大叙事,有的只是关于具体时空中知识的地缘政治学。不得不承认,这是跟... “日本人都读不懂的日语”(平田昌司),诚如斯言...不过看得明白的部分已经够反刍玩味好一阵的了。酒井的研究特别之处在于,他谈的始终还是日本的“个殊”,而不是像很多后殖民研究那样,在内爆普遍性时仍旧站在普遍性层面上,导致一切都只好烟消云散,也丧失了自己的立足点。这倒是与这些人“前宗主国中的前他者”处境相称。酒井这里没有一种关于解构的宏大叙事,有的只是关于具体时空中知识的地缘政治学。不得不承认,这是跟日本在殖民史上的地位的“二重结构”特征相适应的方法论。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