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 · · · · ·
这本书是中国出版的关于西方摇滚最优秀的作品。近500副稀缺历史图片,规模宏大,材料丰富,从摇滚与革命,摇滚与极权,摇滚与高雅,摇滚与民族,摇滚与秩序,摇滚与性,摇滚与宗教,摇滚与毒品几个方面讲述了摇滚在发展历程上的被缚与抗争。
作者简介 · · · · · ·
郝舫,著名作家、乐评人,十数种国内重要报刊专栏作家 ,并被视为摇滚文化和另类文化的代言人,被各国重要媒体常年广泛报道评论。曾任大学教师、报社编辑、杂志主编、网站总监,电视节目制作人。现任《rolling stone》中文版主编。著有《将你的灵魂接到我的线路上--大众文化中的流行音乐》、《伤花怒放--摇滚的被缚与抗争》、《灿烂涅槃--柯特科本的一生》、《比零还少--探访欧美先锋音乐的异端禁地》等影响巨大的摇滚和文化著作,译有《上车走人--与黑旗摇滚在路上》、《请宰了我--纽约叛逆文化圈口述实录》等。
目录 · · · · · ·
• 绪 言 摇滚何为
• 第一章 命运风景: 去势或毁灭的星辰
• 第二章 革命(一): 温柔的颠覆之声鸣响
• 第三章 革命(二): 快感冲锋
• 第四章 铁壁清音:刀丛中起飞的希望鸟
· · · · · · (更多)
• 绪 言 摇滚何为
• 第一章 命运风景: 去势或毁灭的星辰
• 第二章 革命(一): 温柔的颠覆之声鸣响
• 第三章 革命(二): 快感冲锋
• 第四章 铁壁清音:刀丛中起飞的希望鸟
• 第五章 拒绝高雅:缔造新经典
• 第六章 世界音乐:让柔情粉碎喧嚣
• 第七章 激情之旅:自我的废墟
• 第八章 上帝也疯狂:神圣反摇滚十字军
• 第九章 毒与噪:阿波罗与狄奥尼索斯之争
• 结束语 永不遁世:摇滚在操练中
• 附 录 摇滚麻烦大事记
• 新版后记
· · · · · · (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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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花怒放的书评 · · · · · · ( 全部 48 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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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嬉皮士和“迷幻摇滚”歌手们)看来,彻底同现存社会决裂的方式并不是通过“革命”来建立一个新社会,因为这一“革命”在其开头就已经失败,而且在此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社会同样会是换汤不会药。因此,重要的是“当下革命”,即马上建立起一个不注重理性、而注重内在的经验和感受的新社会。因此,应当提高官能的感受性和享受性,以感性手段当下超越(而非改造)外在环境。用官能感受超越理性束缚中重要的力量不是理性...
2020-02-06 19:27:12
在他们(嬉皮士和“迷幻摇滚”歌手们)看来,彻底同现存社会决裂的方式并不是通过“革命”来建立一个新社会,因为这一“革命”在其开头就已经失败,而且在此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社会同样会是换汤不会药。因此,重要的是“当下革命”,即马上建立起一个不注重理性、而注重内在的经验和感受的新社会。因此,应当提高官能的感受性和享受性,以感性手段当下超越(而非改造)外在环境。用官能感受超越理性束缚中重要的力量不是理性分析或暴力革命,而是感官美学力量和爱的力量。事实上,这也是被命名为“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的浪潮对理性式微的曲折反映。 引自 • 第九章 毒与噪:阿波罗与狄奥尼索斯之争 回应 2020-02-06 19:27:12 -
所谓造物感,乃是一种自我的形小的微不足道感。按宗教人士的“辩证”讲法,它在使人自觉微不足道之时,却又让人觉得自己成了某种无限之物的见证。一般而言,无限便是上帝,而微不足道的便是造物。无限同样也意味着一种终极,一种难以言说的超自然感,而个人则是其中的小小一环。 摇滚式狂欢像极了另一种形式的宗教……
2020-02-06 00:4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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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与自由 埃尔维斯和弗雷德(仅仅是两个例子)的遭遇必定让人生出的感慨是卢梭的名言:“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说及自由,我们必然要提及以赛亚·伯林的天才贡献。虽然伯林在他那次惊天动地的《两种自由概念》的演讲中也曾提及,有人认为“说人生而自由实际上等于说鱼生而会飞”,且此类言谈往往发自赫尔岑式的真正的自由斗士之口,就更加值得人深思。但我们可以从那些走投无路的中国士大夫的自嘲语句中看到类似...
2011-08-30 22:33:50
摇滚与自由
埃尔维斯和弗雷德(仅仅是两个例子)的遭遇必定让人生出的感慨是卢梭的名言:“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说及自由,我们必然要提及以赛亚·伯林的天才贡献。虽然伯林在他那次惊天动地的《两种自由概念》的演讲中也曾提及,有人认为“说人生而自由实际上等于说鱼生而会飞”,且此类言谈往往发自赫尔岑式的真正的自由斗士之口,就更加值得人深思。但我们可以从那些走投无路的中国士大夫的自嘲语句中看到类似的态度,这种态度与其说是投降,不如说是另一种战斗,骨子里依然是乾坤皆醉我独醒的傲气,以及其中深藏的无奈。 以伯林的“消极自由”概念及其必要性的观点观照埃尔维斯·普莱斯利和艾伦·弗雷德诸人的沉浮,不失为一种有意义的操练。 所谓“消极自由”,乃是相对于“积极自由”而言,最简单地讲,我们可将“消极自由”理解为一种“保留区”的自由,它划定个人的某一范围为外人、社会、法律及其他因素不得加以干涉的“保留区”,“不管这一不得加以干涉的范围是依据什么原则来划定的,是自然法、自然权利也好,或是功利原则或绝对命令也罢,抑或是社会契约的神圣不可侵犯性,或是任何其他人们用以阐明论证其信念的概念,反正在这种意义上,自由意味着‘免于’的自由,意味着在一个虽然变动不居却总是可以加以确认的界限之内不受干扰。”与此不同,“‘积极自由’的概念并不意味着‘免于’的自由,而是‘去做’的自由……去按一种已经规定好的方式生活的自由。”自然,这种“已经规定好的方式”,意味的也是“不受干扰”。但这种不受干扰不是一种“被动范围”内的不受干扰,而是“我希望我的生活及抉择由自己而不是任何外在力量所决定,我希望只是自己的意志而非任何他人意志的行动手段”。 这一两种自由的区分,在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明显,但人们通常所理解的自由无疑是“积极自由”。1967年,伯林的这一区分便曾遇到了杰拉尔德·麦卡勒姆的挑战,他提出了一个有名的公式: (行为者)X的自由(或不自由)在于免于Y而去做(或不去做;成为或不去成为)Z。因此,不存在什么“消极自由”或“积极自由”。伯林本人对此进行了简要的反驳。然而,即使在1983年那本专门为纪念伯林学术生涯而出版的文集《自由观念》和1991年为伯林诞辰82周年而出版的祝贺文集中,对“消极自由”及两种自由的划分颇有微词者亦为数不少。 我们无心沉溺于其中的学术纠缠,相反我依然倾向于坚持伯林所作的区分(我认为伯林的基本观点是雄辩而难以驳斥的)。因为此种区分的确意义非凡;更重要的是,摇滚的历史像人类其他的历史一样证明着这种意义。 当一个家长以各种手段强迫孩子接受教育或训导时,面对孩子的不满,他的最好借口便是:“我这是为了你好。”这一简单的经验事实被无条件地予以扩充放大,便是“积极自由”背离自由的初衷而成为压制工具的裂变点,这也是我们理解伯林区分两种自由的意义的关键所在,同时也可以了解压制摇滚者的最终观念凭据。 “积极自由”的主张的出发点是个人选择和行动的不受干扰性,是一般人所谓的“自我设计”、“自我实现”。在这一观念之中,凡是想强迫个人改变意志或行为的东西,比如自然障碍、不合理制度、他人的意志和行为,乃至自我的“非理性”的情感,都被视为应当去除的对自由的压制。 由此,“积极自由”开始出现魔术般的转换: 首先,人总是发现,这种自由意志总是容易受到欲望、冲动、本能之类的诱惑而偏离“真正的”、“理性的”自由所设定的航向;同时,即使是“自我设计”和“自我实现”着的个人,在设计目标上也可能被某些“非自我”的因素所诱惑,从而成为“不自由”的。因此,必然(必须)存在着一个更加理性和自主的自由方向,它不被无谓的激情和欲望所引诱,也不为外在的物质或精神因素所误导,它会坚持自我的真正目标而绝不屈服。而要做到此点,必然会要求严格的自制。鉴于许多人并未能意识到这一点,或者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没能让“理性自我”占上风,从而未能真正自由。(这是“积极自由”产生魔术性转换的关键所在,我们不必对其进行详述,但要指出一点:“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或认识到非理性的存在并用知识和行动予以解除,才可获得自由的观念,是产生这一转换的基础。在这种观念看来,由于多数人停留在无知的水平上,因而自由必定是遥不可及的,实施包括教育、训导和强制手段,于是变成了合理的行为。)因此,“自由”和“自我”的概念便不能只停留于个人,而应当推己及人,扩大到集体和社会。因为许多人都是受蒙蔽者,他们没能意识到自己真正的自我何在,真正的利益和目标何在和真正的自由何在,为了把他们从盲目之中解放出来,找到他们真正的自我和自由方向,就有必要将他们未能做到的自制以纪律、规矩的形式强加到他们身上,否则便是任其堕落、无知和失去自由。“自我”之中的理性有必要出面压制着那些非理性的本能、欲望;相应地,社会中较为优秀的分子也有义务以强制性手段使那些背离了“真正自我”的人重新找到“自我”,使那些沉醉于非理性的冲动、欲望、乐趣的人重新回到理性的道路上来向自由和解放迈进。反摇滚者对埃尔维斯和弗雷德的攻击表明,“积极自由”的确具有此一面目。因为它深得此一观念的实质: 以一种自由的名义行“必要的”压制。的确,与生活中的经验自我相比,与摇滚所带来的当下愉悦相比,“真正自我”及其扩大形象——青少年的身心、社会的祥和与公众的标准等等无疑是更具“真实性”和“本质性”的,是“真正自我”和“自由”更为依赖的母体,在这种更高的价值之下,应当作出牺牲的是谁不言而喻,何况摇滚这种被激情和冲动所宰制的东西,本就应当被自制所抑止。因此,在摇滚乐手们继续放纵自己而无力自拔之时,当然没有必要等到他们恢复理性,而是要当机立断,代表他们的理性和自由对其进行必要的压制。只要是为了公众和摇滚乐手“自我”的利益和“自由”,手段可以不在话下。 由此,我们可以认为,“积极自由”概念的确存在,而且它正是一般人所理解的自由,甚至是比那种视自由为“为所欲为”的观念看起来合理得多的自由,它也的确是值得我们反复思考并加以警戒的“自由”。特别是,有时候这种自由会表现得极为必要,比如在残暴的苛政之下奋而抗争所争取的,也往往是这种自由。然而历史提醒我们,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应当在“自由”来到之时不让它过于膨胀,否则必然意味着另一类扼制的来到。 与此相对,说埃尔维斯、弗雷德诸人所有意无意保持或践行的是“消极自由”,似乎也不算牵强(自然,这一说法也是因为他们所处的是被压制的地位);但他们的受制,恰恰又是这种“消极自由”未能得到保障,或者说,是“消极自由”观念一直未能坐大的结果。 伯林曾从另一个角度分析“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的区别:“前者想尽量约束权威本身,后者却想将权威置于自己手中。”更明确地讲,“消极自由”的主张者认为,“只有权利而非权力才应被视为绝对的,因此,被无论什么权力所统治的每个人,都有权利拒绝从事非人行为。”当然,对“非人”行为的判断,取决于对“人”的定义和每个人的理解,这是埃尔维斯和弗雷德在重压之下屈服或不屈服的最终信念根基。但不管怎么说,“消极自由”总是为人留下了一个范围,这一范围也可以像查尔斯·泰勒所说,被称为一种“机会概念”(与“行动概念”相别)。表面上看,这种自由不那么强有力,而且毋庸讳言,“消极自由”的观念同时意味着更多的鲜花和更多的莠草,甚至意味着某些社会阴暗面的持久存在。但是,正如我们可以从摇滚中所看到的那样,由于“消极自由”更多地是对某一领域的保守而非争夺,同“积极自由”的明显异变相比,它总还更能保持原意,而且其结果的灾难性似乎更小。(当然,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消极自由”可以走极端,即使是这样一种“退缩”性观念的极端,也是极其危险的。) “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的冲突是明显的,要摇滚乐手归于“无害”的意见和行动便是明证,鉴于某些终极性价值观念事实上难以最终统一,这两种自由之间的冲突必定将长久存在下去。在此情景之下,将自由视为最终对全部必然的认识,视为真善美大一统的最后完成,哪怕是视为一种通过行动而得到的解放,都会比正视两种自由的区别并视具体情形行动具有更大的危险性。仅就摇滚而言,应当张扬的是“消极自由”观念,扩大乐手们在思想和艺术上的探索空间(或更确切地称之为: 保留探索空间)似乎更为迫切。 事实上,在自称“民主国家”、“自由世界”的美国,埃尔维斯和弗雷德有如此可悲的遭遇,也正好说明了人们与其像“积极自由”一样着眼于“谁(什么东西)来干预个人”,倒不如像“消极自由”那样着眼于“干预到何种程度”,这两种着眼点的确如伯林的批评者所说,有时候很难区分;但在多数情形之下,区别是明显的。这一区别为人类自由指明了努力方向。 “消极自由”也的确不可能成为一种纯机会概念,因为伯林所批评的“自我实现”观有时候也会是“消极自由”所必须的,我们似乎不能设想一个对自由毫无认识或没有丝毫行为的人会真正拥有“消极自由”,如果有人说,这无非是因为体制还没有完善到足以自动保护每个人的“消极自由”的地步,那么我们必须指出,这种体制大概永远不会出现,而执着于这种体制,势必同执着于“积极自由”一样走火入魔,甚至成为“积极自由”本身。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消极自由”概念的真正意义: 它不想为个人自由或人类自由制定出统一的标准,其“划出一个范围”之说与其说是一种划界,不如说是一种譬喻,因为这一范围的划分要视具体情形而定。它在“确定性”上难以给人予满足感,它给人的是多样性;但无论是摇滚还是人生,所谓“自由”,不是达到某一成就,获得某种认可,操别人的生杀(包括情感、艺术)大权,也不是在非此即彼、非雅即俗、非无害即有害一类矛盾中作出选择,更不是以自由之名被人吆喝或吆喝别人,究其终极,自由总还是一种选择权利,当这种选择权利面对愈多的可能时,或当一个社会为其提供更大可能的时候,自由才更大,自由的条件才更充足。我们自然不能由摇滚的遭遇比较、判决国家之间的自由状况。正如某位西方学者所说的那样,由于表达自由在西方被某些人视为日常用品和理所当然、俯拾皆是的东西,反而使人不易认为它是最可宝贵的。此说大体不假。但摇滚的遭遇无疑也可以判决特定情况下自由程度的大小,因为摇滚的自由,也是无数人要求有自己“范围”的呼声和努力中的一个;对摇滚在艺术发展范围内的努力,更确切地说,对每个摇滚乐手在演唱风格、审美喜好、穿着打扮等等方面的横加干预,无论其目的是多么“高尚”,动机是多么“纯洁”,皆应被判决为对自由的侵犯,并应当被视为人类应当加以改进的行为。不夸张地说,如果摇滚的自由还成问题的话,“消极自由”便仍然有惨遭封杀的例证,则“美国”也好,善国也罢,人类要到达真正的“自由世界”可还得走上一段长路。 引自第20页 回应 2011-08-30 22:33:50 -
桥之暗面 (All burned out in that summer)
当“杰弗逊飞机”乐队在美国加州的贝克斯菲尔德为观众们的热情感染而开始第四小时的连续演唱时,认为演唱会已经太长的当地警察关闭了舞台灯光,乐队顽强地继续演唱,并领导观众有节奏地将“肥猪、肥猪”的称号奉献给了警察。当地警察局随后毫不含糊地宣布,“杰弗逊飞机”永远不准再来。 而“大门”乐队的吉米·莫里森于1968年的纽黑文演出中,更是公然在舞台上用含混的南方口音嘲笑一个曾经闯入他的化装间的警察为“一个穿着一...2012-09-20 12:06:14
当“杰弗逊飞机”乐队在美国加州的贝克斯菲尔德为观众们的热情感染而开始第四小时的连续演唱时,认为演唱会已经太长的当地警察关闭了舞台灯光,乐队顽强地继续演唱,并领导观众有节奏地将“肥猪、肥猪”的称号奉献给了警察。当地警察局随后毫不含糊地宣布,“杰弗逊飞机”永远不准再来。 而“大门”乐队的吉米·莫里森于1968年的纽黑文演出中,更是公然在舞台上用含混的南方口音嘲笑一个曾经闯入他的化装间的警察为“一个穿着一套小制服戴着一顶小帽的小人儿”,观众们自然齐声哄笑。但突然之间,全场灯光大亮,等吉米去关掉场内大灯时,一名警察冷冰冰地告诉他:“你被拘留了。”两名警察将他带到了一辆警车旁,饱以拳脚之后将他扔到了后座上。随后,莫里森因妨害治安、妨碍公务和“作淫猥及不道德表演”而被记录在案。 当“大门”再度于菲尼克斯举办演唱会时,青年们故意或跳舞翻滚,或冲向舞台,或与警察扭扯,《菲尼克斯报》随后将其描述为“青年人与警察之间的一场大战”。而吉米·莫里森则宣示了其秘密之所在:“如果没有警察,谁还会往台上冲?他们冲上去干嘛?他们冲上台时并没有什么恶意,他们不会再干别的。冲上台的刺激是因为有栅栏(挡住他们)。我坚信这一点。孩子们能有个机会跟警察较劲总是有点意思的,你瞧那些警察,带着枪穿着警服走来走去,每个人都禁不住在想,要是跟他叫叫板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我认为这是好事,因为它给了孩子们向权力挑战的机会。”① 1969年,早就因“噪音嘶哑、穿着邋遢和逗弄观众发狂”而名声不佳的詹尼斯·乔普林又在佛罗里达的坦帕同警察进行了对抗,她被警察们强迫站起来跳舞的观众坐下的行为所激怒,大声在台上吼道:“我们什么都没弄坏,关他们屁事。”自然,她被几名警察当场拘捕并被处以罚款。在随之而来的一片谴责声中,甚至连联邦调查局也开始对她立案调查。当她在芝加哥的高地公园演出时,联邦调查局竟建议当地警察局出动200名警察严加监督。虽然这次演出平安无事,她的经纪人和一些演出场地业主也抱怨不该动辄禁演,但像休斯敦这样的城市依然仅仅因为乔普林“一贯的不良倾向”而严令禁止她演出。 引自第33页 如果没有警察,谁还会往台上冲?
回应 2012-09-20 12: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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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嬉皮士和“迷幻摇滚”歌手们)看来,彻底同现存社会决裂的方式并不是通过“革命”来建立一个新社会,因为这一“革命”在其开头就已经失败,而且在此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社会同样会是换汤不会药。因此,重要的是“当下革命”,即马上建立起一个不注重理性、而注重内在的经验和感受的新社会。因此,应当提高官能的感受性和享受性,以感性手段当下超越(而非改造)外在环境。用官能感受超越理性束缚中重要的力量不是理性...
2020-02-06 19:27:12
在他们(嬉皮士和“迷幻摇滚”歌手们)看来,彻底同现存社会决裂的方式并不是通过“革命”来建立一个新社会,因为这一“革命”在其开头就已经失败,而且在此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社会同样会是换汤不会药。因此,重要的是“当下革命”,即马上建立起一个不注重理性、而注重内在的经验和感受的新社会。因此,应当提高官能的感受性和享受性,以感性手段当下超越(而非改造)外在环境。用官能感受超越理性束缚中重要的力量不是理性分析或暴力革命,而是感官美学力量和爱的力量。事实上,这也是被命名为“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的浪潮对理性式微的曲折反映。 引自 • 第九章 毒与噪:阿波罗与狄奥尼索斯之争 回应 2020-02-06 19:27:12 -
所谓造物感,乃是一种自我的形小的微不足道感。按宗教人士的“辩证”讲法,它在使人自觉微不足道之时,却又让人觉得自己成了某种无限之物的见证。一般而言,无限便是上帝,而微不足道的便是造物。无限同样也意味着一种终极,一种难以言说的超自然感,而个人则是其中的小小一环。 摇滚式狂欢像极了另一种形式的宗教……
2020-02-06 00:4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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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种主义和流派使已经日渐加快的生活节奏复杂化了的心灵更加复杂之后,艺术家们发现自己总是单身一人面对无数个声音和画面的鼓噪和诱惑。他们再也难以像从前的先辈一样自信而明确地回答自己和告诉别人:“什么是艺术”、“艺术的过程是怎么样的”。 我还是需要表达生活体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20-02-05 11:13:39
论坛 · · · · · ·
转一本正版 | 来自小红 | 2020-07-22 09:06:38 | |
我们学校图书馆有这书的盗版 | 来自雾岛雕像 | 2012-02-06 14:18: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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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用 他们都叫我蒙蒙 2011-09-10 23:00:23
全书大概有1/3强在进行旁征博引的深度理论分析,工科男又表示头疼了。有两点总让人觉得不舒服:1.老是把说唱当摇滚说来说去,这明明不是一条道上的。。。2.乐队名和乐曲名都不用英文,都自己译成中文,经常不知所指。
0 有用 侯磊 2012-02-01 00:26:30
虽然很久没去现场看演出了,但我的摇滚时代还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怀念混迹于13club,D22,两个好朋友,糖果等地方的岁月,怀念重塑乐队那个震撼的现场,不过夜叉有点2B了,在磨铁工作最幸运的就是和后海大鲨鱼的贝斯手做同事,呵呵
0 有用 桥之暗面 2012-10-10 14:25:47
书里面的图片及一些文字资料非常有价值,作者更重在表现自己的哲学观。做了很多资料笔记,那些主观观点就仁者见仁了
1 有用 retriever 2011-10-18 15:58:00
现在看就是本烂书。
0 有用 godannar 2012-06-05 22:15:56
热烈讨论这本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名为新版的错误却仍在延续。我从不认为所有书都有被保存的义务。
0 有用 我要开花 2022-05-20 11:48:14
不知道我读的是不是这一版,出版社对上了,但作者的后记时间为2003年。 很偶然的机会,在一则播客里听到了郝舫老师的有关介绍。一直秉持着“听音乐就是要开心就是要随心所欲”的我,终于开始行动起来读读相关书籍。 郝舫老师不愧是哲学系毕业,书中有大量的哲学思考。但于我而言,更想看到的东西没有看到。 一个小建议,如果还会再版,关于国外的乐队名称,以及涉及到的歌词,标注一下原文,会更利于理解。
0 有用 阿鲁阿巴特 2022-05-18 03:14:00
应该十年前就读了的,相见恨晚
0 有用 棒打鸳鸯 2022-05-13 19:30:27
抄袭作品
0 有用 newDonkey 2022-02-24 12:32:23
在合肥图书馆里第一次看到这本书,以及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的裸体
0 有用 char 2022-01-23 21:26:59
不容易,阿波罗或狄俄尼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