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龙集》的原文摘录

  • 我们所希望的,便是摆脱了一切的束缚,任情地歌唱,无论人家文章怎样的庄严,思想怎样的乐观,怎样的讲爱国报恩,但是我要做风流轻妙,或讽刺谴责文字,也是我的自由,而且无论说的是隐逸或是反抗,只要是遗传环境所融合而成的我的真的心搏,只要不是成见的执着主张派别意见而有意造成的,也便都有发表的权利和价值。这样的作品,自然的具有他应具的特性,便是国民性,地方性与个性,也即是他的生命。 (查看原文)
    JUNWK1334 2赞 2012-02-25 13:50:09
    —— 引自第12页
  • 范寅编《越谚》卷上载童谣《低叭》一章 低叭低叭,(唢呐声。) 新人留歹,(歹读如ta,语助词。) 安歹过夜, 明朝还倍乃。(倍乃读如n-na,即你们。)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赞 2021-05-17 18:02:10
    —— 引自章节:《初夜权》序言
  • 范寅编《越谚》卷上载童谣《低叭》一章 低叭低叭,(唢呐声。) 新人留歹,(歹读如ta,语助词。) 安歹过夜, 明朝还倍乃。(倍乃读如n-na,即你们。)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赞 2021-05-17 18:02:10
    —— 引自章节:《初夜权》序言
  • 在无产阶级运动里,劳工与妇女的运命要同样地起一个大变化,他的利益决并不限于嗟穷诉苦的一班读书人(男子)之得志,这大约是谁都承认的。倘若只因自己不得意的缘故,想发牢骚,自称无产阶级,思想上却毫无改变,还是信奉夫为妻纲,把女人当作私有的一种器具,那实在与道学家相去无几,他们也终只是旧式文人的变相異了。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赞 2021-05-17 19:13:28
    —— 引自章节:文学谈
  • 他又加上一段小注,意思更为明了: 女子的自由,到底须以社会的共产制度为基础;只有那种制度,能在女子为母的时候供给养活她,免得去倚靠男子专制的意思过活。现在女子求经济独立,原是好景象,也是现时必要的事;可是单靠这一件,解决不了那个问题,因为在为母的时候,最需帮助;女子在那时,却正不能自己去做活赚钱。 (同上)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回复 2赞 2021-05-18 19:53:15
    —— 引自章节:《爱的成年》
  • 我相信,所谓国粹可以分作两部分,活的一部分混在我们的血脉里,这是趣味的遗传,自己无力定他的去留的,当然发表在我们一切的言行上,不必人去保存他;死的一部分便是过去的道德习俗,不适宜于现在,没有保存之必要,也再不能保存得住。所以主张国粹只是说空话废话,没有一顾的价值。 (查看原文)
    蔚藍 1赞 2020-02-06 00:14:42
    —— 引自章节:地方与文艺
  • 人的专制与多数的专制等是一专制。守旧的固然是武断,过于求新者也容易流为别的武断。我愿引英国民间故事中“狐先生”(Mr。Fox)榜门的一行文句,以警世人: 要大胆,要大胆,但是不可太大胆!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1赞 2021-05-17 19:35:01
    —— 引自章节:谈《谈谈(诗经)》
  • ……如"Dakrukheōn genomēn"一诗,英译云, “我哭着降生,我哭够了而死, 我于一生中寻得许多的眼泪。” 汉译根据日译又略变为: “我泣而生,我尽力的泣而死,我于生涯中寻得许多泪。” 其实直译起来意思大略如下: “我哭着降生,我哭过了而就死, 我于许多眼泪中寻得了我的一生。” …… (查看原文)
    北窓 2011-10-20 13:08:37
    —— 引自第135页
  • 有岛君为什么情死的呢?没有人能知道。总之未必全是为了恋爱罢。秋田雨雀说是由于他近来的“虚无的心境”,某氏说是“围绕着他的四周的生活上的疲劳与倦怠”,大约都有点关系。他留给他的母亲和三个小孩的遗书里说,“我历来尽力的奋斗了。我知道这口的行为是异常的行为,也未尝不感到诸位的忿怒与悲哀。但是没有法子,因为无论怎样奋斗,我终不能逃脱这个运命。我用了衷心的喜悦去接近这运命,请宥恕我的一切。”又致弟妹等信中云,“我所能够告诉你们的喜悦的事,便是这死并不丝毫受着外界的压迫。我们极自由极欢喜的去迎这死。现在火车将到轻井泽的时候,我们还是笑着说着,请暂时离开了世俗的见地来评议我们。”我们想知道他们的死的缘由,但并不想去加以判断:无论为了什么缘由,既然以自己的生命酬了自己的感情或思想,一种严肃掩住了我们的口了。我们固然不应玩弄生,也正不应侮蔑死。 ……附录有他的一节论文,今节录于此,可以略见他对于创作的要求与态度。 “第一,我因为寂寞,所以创作。…… 第二,我因为欲爱,所以创作。…… 第三,我因为欲得爱,所以创作。…… 第四,我又因为欲鞭策自己的生活,所以创作。如何蠢笨而且缺乏向上性的我的生活呵!我厌倦了这个了J应该蜕弃的壳,在我已有几个了,我的作品给我做了鞭策,严重的给我抽打那冥顽的壳。我愿我的生活团了作品而得改造。” 有岛君死了,这实在是可惜而且可念的事情。日本文坛边的“海乙那”(Hyaena)将到他的墓上去夜叫罢,“热风”又将吹来罢,这于故人却都已没有什么关系。其实在人世的大沙漠上,什么都会遇见,我们只望见远远近近几个同行者,才略兔掉寂寞与虚空罢了。 (查看原文)
    北窓 2011-10-21 19:32:37
    —— 引自第29页
  • 《涓滴》在一九一年出版,其中有《杯》及《游戏》二篇最可注意,因为他著作的态度与风格在这里边最明显地表现出来了。拿着火山的熔岩色的陶杯的第八个少女,不愿借用别人的雕着”自然“二字的银杯,说道,“我的杯并不大,但是我用我自己的杯饮水”,这即是他的小影。 (查看原文)
    JUNWK1334 2012-02-25 13:53:13
    —— 引自第26页
  • 我们想知道他们的死的缘由,但并不想去加以判断;无论为了什么缘由,既然以自己的生命酬报了自己的感情或思想,一种严肃掩住了我们的口了。我们固然不应玩弄生,也正不应侮蔑死。 (查看原文)
    虎背熊腰小白兔 2012-06-13 22:01:10
    —— 引自第31页
  • 作人今欲采集儿歌童话,录为一编,以存越国土风之特色,为民俗研究儿童教育之资材。即大人读之,如闻天籁,起怀旧之思,儿时游故地,风雨异时,朋侪之嬉戏,母姊之话言,犹景象宛在,颜色可亲;亦一乐也。第兹事体繁重,非一人オ所能及,尚希当世方闻之士,举其所知,曲赐教益,得以有成,实为大幸。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7 17:26:54
    —— 引自章节:《潮州畲歌集》序
  • 搜集歌谣的人此刻不能多望报酬,只好当作他的嗜好或趣味的工作,孤独地独自进行,又或如打着小鼓收买故旧的人,从尘土中挑选出“鸡零狗碎”的物件,陈列在雄上,以供识货者之拣择,一一倘若卖不去,便永久留在店头做做装饰也好。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7 17:28:39
    —— 引自章节:《潮州畲歌集》序
  • 不过在现今这个忙碌的世界上,我虽然佩服林君的苦功,承认这部歌集的有价值,却不能保证,至少在这圣道战争的几年里,这能够怎样为国人所懂得,一虽然于将来的学术文艺界上的供献总是存在的。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7 17:31:34
    —— 引自章节:《潮州畲歌集》序
  • 不过在现今这个忙碌的世界上,我虽然佩服林君的苦功,承认这部歌集的有价值,却不能保证,至少在这圣道战争的几年里,这能够怎样为国人所懂得,一虽然于将来的学术文艺界上的供献总是存在的。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7 17:31:34
    —— 引自章节:《潮州畲歌集》序
  • 结果自然是一个满足了欲望的犬儒之玩世的态度。所以由上海气的人们看来,女人是娱乐的器具,而女根是丑恶不祥的东西,而性交又是男子的享乐的权利,而在女人则又成为污辱的供献。关于性的迷信及其所谓道德都是传统的,所以一切新的性知识道德以至新的女性无不是他们嘲笑之的,说到女学生更是什么都错,因为她们不肯力遵“古训”如某甲所说。上海气的精神是“崇信圣道,维持礼教”的,无论笔下口头说的是什么话。他们实在是反穿皮马褂的道学家,圣道会中人。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7 19:06:13
    —— 引自章节:上海气
  • 上边所说的三派,都是现代对于童谣的态度,但在古时,却有一派的极有势力的意见,那便是五行志派。《左传》庄五年杜注云: 童龀之子,未有念虑之感,而会成嬉戏之言,似或有冯者。其言或中或否,博览之士,能惧思之人,兼而志之,以为鉴戒,以为将来之验,有益于世教。 《晋书・天文志》又云: 凡五星盈缩失位,其星降于地为人。荧惑降为童儿,歌谣游戏,吉凶之应随其众告。 这两节话,可以总括这派学说的精义,虽然因为可以为鉴戒”的缘故,有好些歌谣得以侥幸的保存在史书里,但在现代,其理论之不合原是很了然的了。 (查看原文)
    豆友1480552 2021-05-18 21:14:00
    —— 引自章节:读《童谣大观》
  • 大前年的夏天,我在西山养病的时候,曾经做过一条杂感曰“胜业”,说因为“别人的思想总比我的高明,别人的文章总比我的美妙”,所以我们应该少作多译,这才是胜业。荏苒三年,胜业依旧不修,却写下了几十篇无聊的文章,说来不免惭愧,但是仔细一想,也未必然。我们太要求不朽,想于社会有益,就太抹杀了自己;其实不朽决不是著作的目的,有益社会也并非著者的义务,只因他是这样想,要这样说,这才是一切文艺存在的根据。我们的思想无论如何浅陋,文章如何平凡,但自己觉得要说时便可以大胆的说出来,因为文艺只是自己的表现,所以凡庸的文章正是凡庸的人的真表现,比讲高雅而虚伪的话要诚实的多了。 (查看原文)
    未名 2022-08-04 16:54:51
    —— 引自章节:自己的园地旧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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