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与背叛》(天地出版社2021年5月4印本),p63末行,“1922年8月出生在四川越西縣”,“西”字誤,此地名爲越嶲。“越西”是1959年改的僞名,此既爲1922年事,豈能用“越西”。

《老梁看電影》(中國工人出版社2017年9月版),p31,“1983年版的《射鵰英雄傳》中,周星馳飾演的宋兵乙被梅超風一招殺死了”,按這是周星馳當時在該劇中演的兩個龍套,這裏被誤雜糅到一起了。宋兵乙在第一集即出現,後來又演了被梅超風掠去殺死練功的百姓,並非“宋兵乙”被梅超風殺死。
《中國通史》(中華書局2022年10月4印本),p219第3行,“三世紀之初”,“三”前脫“十”字,即當爲“十三世紀之初”。


查《漢語大詞典》的時候,偶然發現1993年3月版的漢語大詞典第11卷,“陪筆”一詞的書證,用的是高陽小說,余未想到漢語大詞典的書證會用到高陽小說。高陽的《玉座珠簾》原文並沒有小標題(小標題指章節標題,高陽小說一般都沒有章節標題),據時間判斷,估計《漢語大詞典》編寫者使用的是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年12月版,此版是有小標題的(中國友誼版沒有小標題)。至於這個小標題是吉林版編者所加,還是吉林版所據臺版底本所加,則未暇考查矣。
《吳宓的精神世界》(商務印書館2023年6月版),p442,“宓讀西洋宗教及哲學書,所得既深,一已經驗又繁,夫然後,乃益讚賞《石頭記》一書之偉大”,“已”當作“己”。
《傲慢與偏見》(作家出版社2022年4月版),p428第2段第1行,「十八世紀末葉,英闲流行着一種“哥特式傳奇”」,“闲”字誤,當爲“國”。

《黃萬里的長河孤旅》(陝西人民出版社2013年5月2版本),p190第6行,“湖南出版界前輩鍾叔和”,“和”字誤,此人名爲鍾叔河。

《探索中華學術(修訂本)》(上海文藝出版社2024年4月版),p293,「“忽过明鏡來時如何?”中華書局1984年點校本有誤字,“过”當作“遇”」,按用“过”字的話,並不能讓讀者直觀的瞭解何以致誤,用正體字“過”,才能知道是和“遇”字形略近而致誤。所以此種情況皆當用原正體字,不可改爲簡化字。

《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江蘇人民出版社2022年10月4印本),p128正文倒數第2行,“錢古邨(阿英)”,“古”字誤,此筆名爲“錢杏邨”。
《蘇軾研究》(中华书局2015年5月版),p326第2段第3行,“契丹無足優者”,“優”字誤,當爲“憂”。
《蘇東坡和他的世界》(中華書局2023年8月版),p199,“戰國晉楚鄢陵之戰開始前,晉范文子反對此戰,結果晉勝楚敗,但最後晉國卻因勝而亂,證明范文子的遠見卓識”,“戰國”當爲“春秋”。
p201倒數第3行,“人之壽天在元氣,国之长短在风俗”,“天”字誤,當爲“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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