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杂吧地》的原文摘录

  •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就以民间惯有的幽默,表述出这种无可奈何而宿命的伤感:在特定空间中的个体人有限的生命机会(life chance)。达瑞多·拉尔夫认为,生命机会是受到社会关系、责任以及期待所影响的人的行动选择,是不均等也不公正的。事实上,生命机会既会影响到个体或群体生活的选择,也会影响到人们对世界的看法,影响到人们对于“好生活”(good life)的评价与憧憬,影响到人们的道德价值判断,等等。 (查看原文)
    知心姐姐卢先生 2011-07-16 16:25:42
    —— 引自第356页
  • 但是,杂吧地强调的不是简单的对立,也非空洞苍白的价值中立,而是如维克多·特纳的“反结构”(anti-structure)所指称的那样,杂吧地所具有的边缘、下贱、不洁、丰盈等下体特征不是别的,在一定意义上,它反而是社会正常运转、良性运行的缓冲器与机制,并最终成为社会的基石和社会前行、发展的源点。 (查看原文)
    知心姐姐卢先生 2011-07-16 16:40:11
    —— 引自第352页
  • 关于地点感和感觉结构,艾伦·普瑞德曾有长文进行详细的梳理与论证,但最终他还是将二者统合到了地点感之下,并精辟地指出:地点感是个人持续不断发展意识和意识形态当中的一部分,存在于个体参与地区性和更高层次社会结构再生产和修正的结果,是一个人所拥有的社会化、再生产和社会结构的转型,是个体自己在连续性的结构历程的时空流之中的外在—内在(external-internal)和生活途径—日常途径(life path-daily path)间的辩证。 (查看原文)
    知心姐姐卢先生 2011-07-16 18:03:21
    —— 引自第312页
  • 但是,作为一种方法论,不同学科的田野调查仍然有着细微的差别。如前文已经提及的那样,社会学、人类学的田野调查都有着假定或者说预设的理论诉求。社会学更偏重于调查问卷的发放、统计数据的获得与分析,尝试对普遍的、宏大的、焦点的社会问题进行理论建构与提升,希求获得对重大社会现实问题的解决之道。在一定意义上,或者是因为有着更多的对于国计民生的现实关怀,中国社会学是理性的,但更是实用性的,少了些许这门源自欧洲的科学求实证的思辨传统。与社会学稍异,不论是偏重于社区—村落、族群、文化,还是偏重于跟踪或回访的人类学田野调查,其背后都有着要对人类学已有的某一理论、学说进行对话的宏愿,或批判或修正或提出新说。换言之,尽管在田野现场也发现知识,感受生活,但社会学与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是为其理论建设服务的,田野本身并不是根本目的,它最终都要回归到研究者感兴趣的理论那里去。与之迥异,有着浪漫主义和民族主义之根的民俗学的田野调查,是以在民众日常生活之流中感受生活,发现知识并尝试理解为旨归的,但它又决不止拉德克里夫—布朗所说的“是某一人群社会生活的闻见的搜集”的社会调查,而是要发现民众之美、民族之美和民众对于民族之美为终极目标的。于是,以此为起点的民俗学田野调查也就更加关注民众的日常生活与情感,关注民众、民众的知识和民众对他们自己知识的感受、认知与传承。 (查看原文)
    知心姐姐卢先生 2011-07-18 14:40:06
    —— 引自第29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