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的原文摘录

  • 一首抒情诗 如果时间和空间,如哲人们所讲, 是实际上不能存在的东西, 那从不感到衰败的太阳, 并不比我们有多大的了不起 那末爱人啊,我们为什么要祈想 活上整整一个世纪? 那仅仅活了一天的蝴蝶,一样 也把永恒经历。 当露水还在藤上颤抖时, 我给你的那朵鲜花 已经枯萎了,那野蜂还未飞去 把那野玫瑰吮吸一下。 那么让我们快去采撷新的花朵, 看到花朵憔悴,也不会泪下, 虽然我们相爱的日子屈指可数 但让它们放出神圣的光华。 (查看原文)
    奇诺 1回复 1赞 2013-01-29 18:40:51
    —— 引自第344页
  • 如果时间和空间,如哲人们所说, 是实际上不能存在的东西; 苍蝇仅仅活了一天的时光, 也就和我们活得相差无几。 让我们生活吧,只要我们还能这样, 只要爱情和生活都是自在, 因为时间就是时间,时间奔向远方, 虽然哲人们大惊小怪。 当露水还在藤蔓上颤抖时, 我送你的那朵鲜花 已经枯萎了,而野蜂还飞来飞去, 把那野玫瑰吮吸一下。 但让我们加快采撷新的花朵, 看到花朵凋零也不会泪下, 虽然生活中的花朵寥寥无几, 但让它们放出神圣的光华。 (查看原文)
    奇诺 2013-01-29 19:26:01
    —— 引自第345页
  • “因为有一次我亲眼看见西比尔被关在一只笼子里悬挂在库米城,当孩子问她,‘西比尔,你想要什么?’她回答道,‘我想死’”① 献给埃兹拉·庞德 高明的匠师 ①引自古罗马佩特罗尼乌斯(Petronius Arbiter,约27——66)所著史诗体喜剧式传奇小说《萨迪利孔》(Satyricon)第48章。西比尔是库米城(意大利西南部古城)的著名预言家;她在罗马诗人维吉尔(Virgil,前70——前19)的史诗《埃涅阿斯纪》(Aeneid)中层引导爱涅阿斯穿越冥府。西比尔受阿波罗的恩赐得享永生不死,但她忘却了要求青春常在,因此及至年老色衰,躯体萎缩,威望亦随之下降。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3-02-25 21:57:43
    —— 引自第78页
  • 我大概错过了一个手势一个体态 这些思虑有时候仍然使 不安的午夜与静寂的正午感到惊讶 (查看原文)
    大阿布 2013-03-09 00:03:13
    —— 引自第24页
  • 在思想 和现实中间 在动机 和行为中间 落下了阴影               因为你的是王国 在概念 和创造中间 在情感 和反应中间 落下了阴影                生命十分漫长 在欲望 和痉挛中间 在潜在 和存在中间 在精华 和糟粕中间 落下了阴影               因为你的是王国 因为你的是 生命是 因为你的是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不是嘭的一响,而是嘘的一声。 (查看原文)
    2013-04-27 10:46:58
    —— 引自第121页
  • ……这位夫人退了回去,身穿 一件白色的长袍,沉思默想,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 让骨头的雪白来抵偿健忘。 它们里面没有生命。就像我现在被人遗忘, 将来被人遗忘,于是我就遗忘 这样虔诚不已,目的专注。上帝说 给风的预言,只给风,因为只有 风会倾听。…… (查看原文)
    2013-05-30 08:11:15
    —— 引自第128页
  •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不是嘭的一响,而是嘘的一声。 (查看原文)
    猪嘻嘻嘻 2013-09-11 17:57:52
    —— 引自第122页
  • 当火舌绞成火结 烈火与玫瑰合二而为一时 一切都会平安无事 世界万物也会平安无事。 (查看原文)
    猪嘻嘻嘻 2013-09-11 19:12:42
    —— 引自第282页
  • 准会有足够的时间 让黄色的烟雾溜过大街 在窗玻璃上蹭它的脊梁 准会有时间,准会有时间 准备好一副面孔去会见你要会见的那些面孔 会有时间去谋杀和创造 也会有时间让那些在你的盘子里 拿起或放上一个疑问的庄稼汉干活和过节 有你的时间,也有我的时间 还有让你犹豫不决一百次的时间 一百次想入非非又作出修正的时间 在你吃一片烤面包和喝茶之前 房间里女人们来往穿梭 谈论着米开朗基罗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0:17:53
    —— 引自第4页
  • 泥土里的蓝宝石和石莲花 拥塞在陷进地里的车轴旁。 树液里颤动的树茎 在旧伤疤下面唱歌 抚慰早被忘却的战争。 沿着树的脉管跃动 随着树浆循行 如同天上的星星运转 一直上升到洒满阳光的树顶 我们在摇曳的树顶 在反映在树叶上斑驳的亮光中移动 听见下面潮湿的土地上 传来猎犬和野猪的声音,它们 一如既往地遵循着追逐的模式 但在星空里却得到和解。 在旋转的世界的静点。既无众生也无非众生; 既无来也无去;在静点上,那里是舞蹈, 不停止也不移动。别称它是固定, 过去和将来在这里相聚。既非从哪里来, 也非朝哪里去的运动, 既不上升也不下降。除了这一点,这个静点, 只有这种舞蹈,别无其他的舞蹈。 我只能说,我们到过那里,说不上是什么地方。 也说不上时间多长,因为那将把它放在时间里计算。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0:32:25
    —— 引自第237页
  • 这个时间 比天文钟所计算的时间久远, 也比焦虑的妇女们所计算的时间久远, 她们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考虑着未来的前途,像织毛衣似的 把过去与未来拆开,拉直,分开,再织拢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0:51:00
    —— 引自第258页
  • 给猫咪取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可不像你假日里玩的一种游戏; 一开始你兴许会认为我发了神经, 我要告诉你,一只猫得有三个不同的名字。 首先,是家里人日常使用的名字, 例如彼得、奥古斯都、阿隆佐或詹姆斯, 例如维克多或乔纳森,乔治或比尔·贝利—— 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常用名字。 还有更花哨的名字,如果你觉得更好听点儿, 有的适合先生,有的适合太太: 例如柏拉图、阿德墨托斯、厄勒克特拉、德墨忒耳—— 但这些也都是合情合理的常用名字。 可是我告诉你,猫咪需要一个特别的名号, 一个与众不同、更显威严的名字, 否则他怎能把尾巴翘得老高, 或舒展胡须,或得意洋洋? 至于这种名字,我只能给你一小撮, 例如门库斯踹仆、夸伙,或柯里柯帕特, 例如棒巴鲁利纳,要不,杰里罗逻—— 取这种名字的猫咪绝不会超过一个名额。 但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还有一个名字剩下, 那是个你永远也猜不到的名称; 人类的种种研究都无法发现那名字是啥—— 可猫咪自己知道,永远也不会招供。 当你注意到一只猫咪陷入沉思之时, 那原因,我告诉你,总是一般相同: 他的心意正忙于痴痴地琢磨寻思 他的名字的思想内容、思想内容、思想内容: 他那无法言传而可言传的 深不可测、深不可测、独一无二的大名。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0:55:05
    —— 引自第298页
  • 酒桶肚拽哥是一只奇怪的猫咪: 你要是给他吃野鸡,他倒宁愿要松鸡。 你要是让他住豪宅,他倒宁愿住公寓; 你要是让他住公寓,他倒宁愿住豪宅。 你要是教他捉耗子,他却只想抓老鼠; 你要是教他抓老鼠,他又宁可撵耗子。 是啊,酒桶肚拽哥是一只奇怪的猫—— 并没有什么要求我大声吼: 因为他想怎样 就怎么样, 对此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酒桶肚拽哥是个可怕的没劲货; 你让他进屋的时候,他却想出门; 他总是在每扇门的错误的一侧; 他一回到家里,就马上想出去混。 他喜欢在办公室抽屉里面睡卧, 可一旦出不去了,他就使劲折腾。 是啊,酒桶肚拽哥是一只奇怪的猫—— 你再怀疑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他想怎样 就怎么样, 对此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酒桶肚拽哥是个奇怪的畜生: 他的不合作态度是个习惯的问题。 要是你给他鱼,他总是想吃大餐; 要是没有鱼,他就不愿吃兔子。 要是你给他奶油,他就嗤之以鼻, 因为他只喜欢他自己找到的东西; 要是你把奶油拿走放在橱柜里, 你就会捉到他一头扎在奶油里。 酒桶肚拽哥聪明伶俐又多知多识, 酒桶肚拽哥才不在乎抱与不抱; 但他会在你缝纫当中跳上你的大腿, 因为他最喜欢的莫过于一团糟。 是啊,酒桶肚拽哥是一只奇怪的猫—— 没有需要我唠叨不休: 因为他想怎样 就怎么样, 对此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1:16:39
    —— 引自第305页
  • 杰里可猫全体出动, 杰里可猫今夜外出: 杰里可月亮亮炯炯—— 杰里可一家去跳舞。 杰里可猫黑白分明, 杰里可猫身材娇小; 杰里可猫快活机灵, 他们叫起来可真美妙。 杰里可猫面相喜兴, 杰里可猫眼睛黑亮似漆; 他们喜欢练习万种风情, 只等杰里可的月亮升起。 杰里可猫成长缓慢, 杰里可猫个头不大; 杰里可猫滚滚圆圆, 他们会跳山地舞和快步舞。 在杰里可的月亮出现之前, 他们梳洗打扮整装待发: 杰里可猫会洗耳朵后面, 杰里可猫会晾干脚丫。 杰里可猫黑白杂错, 杰里可猫身材中等; 杰里可猫侧身跳跃, 杰里可猫目光炯炯。 他们在上午十足安静, 他们在下午安静十足, 保存着他们的体力精神, 要在杰里可的月下狂舞。 杰里可猫黑白相间, (如我所说)身材娇小; 假如不巧碰上个下雨的夜晚, 他们就会在厅堂里练习舞蹈。 假如正巧太阳照耀得明煌煌, 你会说他们根本无所事事: 他们在休息,节省能量, 就为杰里可的月色和舞会。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2:37:18
    —— 引自第307页
  • 绒布夜壶和屁股挠手是一对儿臭名昭著的猫。 就像插科打诨的小丑、千机百变的戏子、走绳索的杂耍活宝, 他们名声远扬。他们在维多利亚林荫道安家落户—— 那不过是他们的活动中心,因为他们流浪的毛病无法治愈。 他们在康沃尔花园、隆斯顿小区和肯辛顿广场大有名气—— 他们的盛名确乎不是一对儿猫咪能够轻易担当得起。 假如说哪块儿的窗户微微开敞, 地下室看起来好像一片战场, 假如说房顶上有一两片瓦松动, 很快就变得不再能够挡雨遮风, 假如说卧室衣橱的抽屉被拉出, 你找不到你冬天穿的防寒衣物, 或者说在晚饭后哪位年轻女士 突然丢失了她的名牌珠宝首饰: 于是全家人就都会说:“准时那讨厌的猫! 不是绒布夜壶——就是屁股挠手!”——通常他们就这么算了。 绒布夜壶和屁股挠手天生伶牙俐齿,能言善讲。 他们还是入室盗窃的行家里手,尤其擅长打砸抢。 他们在维多利亚林荫道安家落户。他们没有固定职业。 他们是巧舌如簧之徒,喜欢跟和善的警察谈天说地东拉西扯。 礼拜天全家人聚在一起会餐时, 人人都下定决心不要减肥, 而要大嚼阿根廷肘子、土豆和青菜; 厨子会战战兢兢悄悄走来, 嗓音破裂带着悲声宣布说: “恐怕你们得等到明天才有吃的! 肘子从烤炉里消失了——就那么着!” 于是全家人就都会说:“准时那讨厌的猫! 不是绒布夜壶——就是屁股挠手!”——通常他们就这么算了。 绒布夜壶和屁股挠手联手合作,如联珠合璧。 有时你会说全靠运气,有时你会说要怪天气。 他们在家里如旋风般来去,谁也无法肯定地说 那是绒布夜壶——还是屁股挠手?或者敢说那不是两个? 当你听见餐厅里一阵哗啦 或者楼上食物间一声啪嚓 或者楼下书房里砰的一声 来自一尊公认的明代花瓶 于是全家人就都会说:“这回哪只是哪只猫? 那是绒布夜壶!还有屁股挠手!”——对此根本就没有着!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2:39:05
    —— 引自第309页
  • 马凯维提是只神秘猫:绰号叫做“隐藏的爪”—— 因为他是犯罪的大师,能够公然违背治安律条。 他让苏格兰场迷惑,令飞虎之队绝望: 他们到达犯罪现场的时候——马凯维提不在场! 马凯维提,马凯维提,马凯维提简直无与伦比, 他冲破了条条人类法律,他打破了万有引力定律。 他飞来飞去的腾空之术会让东方的圣人瞠目呆望, 当你到达犯罪现场的时候——马凯维提不在场! 你可以在地下室搜寻他,你可以在天空中仰望—— 可是我再一次再一次告诉你:马凯维提不在场! 马凯维提是只姜黄色的猫,他的身材又瘦又高; 你若见到他就会认出他来,因为他的眼睛深凹。 他的额头深刻着思想,他的脑袋是圆圆的球形; 他的外套不修边幅,风尘仆仆,胡子也不成型。 他喜欢把脑袋左右摇摆,动作就像一条眼镜蛇; 你以为他半入睡乡的时候,他总是完全清醒着。 马凯维提,马凯维提,马凯维提简直无与伦比, 因为他是个猫形的恶魔,一个充满邪恶的魔鬼。 你会遇到他在背街里,你会看见他在广场上—— 可是一旦罪行被发现的时候,马凯维提不在场! 他表面上令人尊敬。(他们说他耍牌出老千) 他的爪纹在苏格兰场的任何案卷中都找不到。 每当食品柜遭了劫掠,或珠宝匣子被翻弄, 或牛奶失了踪,或又一只哈巴狗被闷了声, 或暖房玻璃打破了,花架子没法恢复原样—— 唉,事情就是这么奇怪!马凯维提不在场! 当外交部发现一份条约失去了踪影的时候, 或者说海军部丢失了什么文件或海图的时候, 也许会有一小片碎纸丢在大厅里或楼梯上—— 可是调查也没有作用——马凯维提不在场! 当损失公开曝光后,国家安全保密局宣告: “一定是马凯维提!”——可是他远在英里之遥。 你肯定会发现他正在休息,或舔着他的大拇指, 或者全神贯注地做着复杂的多位数除法习题。 马凯维提,马凯维提,马凯维提简直无与伦比, 从来没有一只猫像这样善于欺骗,乔装作伪。 他总是有不在场的证据,还有备用的一两项:...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3:24:15
    —— 引自第321页
  • 你已经阅猫好几种, 我现在的意见一统: 你并不需要解说者 才了解他们的性格。 你现在的学识足以看出 猫类和你我有相似之处, 类似的还有其他人, 虽说心理属于各种类型。 有的正常有的呆; 有的好来有的坏; 有的更好,有的更孬—— 可是都可以用诗来写照。 你已经见过他们工作和游戏, 也得知了他们的姓氏和名字, 他们的习性和住处: 可是 你打算怎样跟猫打——招呼? 所以首先,我要提醒你, 说:猫儿不是狗儿 狗类假装他们喜欢战斗; 他们常吠叫,不常撕咬; 但是狗儿,大体而言, 你会称之为灵魂简单。 当然我不包括哈巴狗, 这种妙犬会突然怒吼。 城里各种常见的狗狗 都颇倾向于扮演小丑, 显示不出多少自豪感, 倒是经常灰头又土脸。 他非常容易受欺哄—— 只要把他的下巴摸弄摸弄 或拍拍他的背或摇摇他的爪, 他就会又欢跳又欢叫。 他是这么个随和的粗汉, 他会相应任何呼喝叫喊。 再次,我必须提醒你: 狗狗是狗狗,猫咪是猫咪。 对于猫,有人说,有一条规则不假: 没对你说话就别说话。 我呢,我可不赞成这种说法—— 我说,你应该跟猫打——招呼。 但是永远要记住 他不喜欢套近乎。 我鞠躬,脱下帽子, 对他如是招呼:哦,猫咪! 可如果他是隔壁的猫, 以前我常常遇到 (他到我寓所来把我探视) 我欢迎他说:哦呀呀 ,猫咪! 我想我曾听见他们叫他詹姆斯—— 但是我们还没熟到互称名字。 要想让一位猫大人屈尊 把你当做可靠朋友来信任, 你需要拿出一点小意思, 比如一碟奶油,聊表敬意。 你也许还需时不时地提供 一些鱼子酱,或斯特拉斯堡饼, 一些炖松鸡,或鲑鱼泥—— 他肯定有自己独特的口味。 (我认识个猫,他的习惯是 除了兔子肉什么也不吃; 吃完之后,还要舔舔爪子, 以免浪费葱头酿汁。) 一位猫大人有权期求 这些个表示敬意的证物。 到了你达到目的的时日, 你就终于可以跟他称兄道弟。 所以这就是这,那就是那... (查看原文)
    元首特价大酬宾 2013-10-26 23:56:31
    —— 引自第333页
  • 在思想 和现实中间 在动机 和行为中间 落下了阴影 (因为你的是王国) 在概念 和创造中间 在情感 和反应中间 落下了阴影 (生命十分漫长) 在欲望 和痉挛中间 在潜在 和存在中间 在精华 和糟粕中间 落下了阴影 (因为你的是王国) 因为你的是 生命是 因为你的是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世界就是这样告终 不是嘭的一响,而是嘘的一声。 (查看原文)
    Clostur 2013-11-16 16:16:52
    —— 引自第121页
  • 仲东的春天是它自己的季节 漫漫永昼而到日落却一片湿润, 悬在时间中,在极圈和回归线之间。 当短暂的白昼因为寒霜和火成为最明亮的时刻, 匆促的太阳点燃了地上和沟里的冰, 在无风的冷冽中那是心的热, 在一面似水的镜子里 映照出一道刺目的强光, 在就是晌午时分之所以令人眩目而一无所见。 灼热的光比柴枝的火更烈比火盆更旺, 激起麻木的精神:没有风,只有圣灵降临节的火 在这一年的黑暗时节。在融化和结冰之间 灵魂的活力在颤抖。没有大地的气息 或者有生命之物的气息。这是春天季节 但不是在约定的时间之内。现在树篱 因为雪花短暂开放而一时满身素白, 一次比夏花绽放更突然的花开, 既未含葩待放也不会凋零谢落, 不在世代蕃衍的计划之内。 夏天在哪里?那不可想象的 零度的夏天? 如果你到这里来, 选择你可能选择的路线 从你可能出那里来的地方来, 如果你在山楂花开的时候到这里来, 你会发现五月里,树篱又变白了, 飘散这迷人的甜香。 到旅程的终点都一样, 如果你像一位困顿的国王夤夜而来, 如果你白天来又不知道你为何而来, 那都一样,当你离开崎岖的小径 在猪栏后面拐向那阴暗的前庭和墓碑的时候。 你原先以为是你此行的目的 现在不过是意义的一层贝壳,一层荚 只要有什么目的能实现的话,目的才破壳而出。 或者是你原先根本没有目的 或者是目的在于你是想象的终点之外 而在实现的过程中已经改变。另有一些地方 也是世界的终点,有的在海的入口 或者在一片黑暗的湖上,在沙漠中 或者在一座城市里—— 但是在地点和时间上,这里是最近的地方, 现在和在英格兰。 如果你到这里来, 不论走哪条路,从哪里出发, 在哪个地方或哪个季节, 那都是一样:你必须抛开 感觉和思想。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教诲自己,或者告诉什么新奇的事物 或者传送报告。你到这里来 是到祈祷一向是正当的地方来 俯首下跪。祈祷不只是 一种话语,祈祷者头脑的 清... (查看原文)
    bx22 2013-11-21 12:43:34
    —— 引自章节:小吉丁•一
  • 我不太了解神明;但我以为这条河 准是个威武的棕色大神——阴沉,粗野而又倔强, 忍耐只能到一定侧过年度,起初人们把他认作一条边界; 有用,但不值得信赖,像是个商业的运输人; 此后只成了桥梁建造则面临的一个问题。 问题一旦解决,这个棕色大神就几乎 被城市的居民淡忘——尽管他依然难以平息, 保持着他的四季和愤怒,作为破坏者,作为唤起 人们但愿忘怀的过去的提示者。得不到机器 崇拜者的尊敬和抚慰,只是等待着,守望着,等待着。 他的律动出现在托儿所的卧室里, 出现在四月庭院中繁茂的埃朗萨斯树丛里, 出现的秋天餐桌上葡萄的芳香里, 和在冬天夜晚煤气灯的光圈里。 河在我们中间,海在我们周围; 海也是大地的边缘,它波涛滚滚 拍向花岗岩,它把暗示它在远古和不久前的创造 星星点点地抛向岸滩: 星鱼,鲎,鲸鱼的脊骨; 在水潭里,它给我们的好奇心 留下了更纤巧的海藻和海葵。 它抛起我们失落的东西,那破烂的渔网, 捕捉龙虾的破篓,折断的船桨 和异域死者的褴褛的衣衫。海有很多种声音, 很多神明和很多声音。 盐在多刺的玫瑰上, 雾在冷杉树林中。 大海的嚎叫 和大海的呼喊,是不同的声音 常常能同时听到;帆索的哀鸣声, 海面上巨浪翻滚的恐吓和爱抚, 远处的惊涛在花岗岩的齿缝中的排击声, 还有为海岬逼近而发出的警告的呜咽声, 这些斗士大海的声音,还有掉头朝向归途的 发出尖啸声的浮标和海鸥: 在悄无生息的浓雾的压力下 那从容不迫的巨浪敲响了 隆隆钟声,报告着时间,但不是我们的时间, 一种时间 比天文钟计量的时间更古老, 比那些烦恼而焦虑不安的女人们计算的时间更古老, 她们长夜不寐,计算着未来, 试着把过去和未来拆散,解开, 又把它们重新拼合在一起, 在夜半和黎明之间,当过去已变为一场欺骗, 未来已成为没有未来,在四更之前 时间停歇,时间变成永无终了的时候; 巨浪滔滔,现在是这样,有始以来也是这样。 钟声 铿锵 (查看原文)
    bx22 2013-11-21 12:51:16
    —— 引自章节:干燥的萨尔维吉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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