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品方: 99读书人
原作名: The Paris Review Interviews Vol.1
译者: 黄昱宁 等
出版年: 2012-2
页数: 380
定价: 38.00元
装帧: 平装
丛书: 巴黎评论
ISBN: 9787020074020
内容简介 · · · · · ·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受访作家的访谈,分三卷陆续出版。第一卷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卡波蒂、海明威、亨利•米勒、纳博科夫、凯鲁亚克、厄普代克、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奥尔罕•帕慕克、斯蒂芬•金、翁贝托•埃科。
作者简介 · · · · · ·
杜鲁门•卡波蒂、欧内斯特•海明威、亨利•米勒、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约翰•厄普代克、杰克•凯鲁亚克、加西亚•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阿兰•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斯蒂芬•金、奥尔罕•帕慕克、翁贝托•埃科
目录 · · · · · ·
欧内斯特·海明威(1958) 苗 炜 译
亨利·米勒(1961) 王岳杭 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67) 丁 骏 译
杰克·凯鲁亚克(1968) 菊 子 译
约翰·厄普代克(1968) 盛 韵 译
· · · · · · (更多)
欧内斯特·海明威(1958) 苗 炜 译
亨利·米勒(1961) 王岳杭 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67) 丁 骏 译
杰克·凯鲁亚克(1968) 菊 子 译
约翰·厄普代克(1968) 盛 韵 译
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1981) 许志强 译
雷蒙德·卡佛(1983) 小 二 译
米兰·昆德拉(1984) 叶 子 译
阿兰·罗伯-格里耶(1986) 林 盛 译
君特·格拉斯(1991) 吴 筠 译
保罗·奥斯特(2003) BTR 译
村上春树(2004) 比目鱼 译
奥尔罕·帕慕克(2006) 方柏林 译
斯蒂芬·金(2006) 张 坤 译
翁贝托·埃科(2008) 张 芸 译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 · · · · · ( 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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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卡佛)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它是否能够被察觉到。我终于明白艺术是一个有闲暇和闲钱才能追求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艺术是一种奢侈,它不会改变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终于痛苦地认识到艺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不会。 我根本不信雪莱荒谬的鬼话,说什么诗人是这个世界上“不被承认的立法者”。这是什么鬼念头!伊萨克·迪内森说她每天写一点,不为所喜,不为所忧,这个我赞成。那些靠一篇小说、一部话剧或一首诗就能改变人的世界观甚至人生观的日子即使有过,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写一些关于生活在特定状况下的特定人群的小说,也许有助于对生活的某个侧面有更好的了解,但恐怕也只有这一些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诗歌也许不同,苔丝收到过读了她诗歌的人的来信,说这些诗歌把他们从想去跳悬崖跳河之类的绝望中挽救了回来。但这是两码事。 好小说是一个世界带给另一个世界的信息,那本身是没错的,我觉得,但要通过小说来改变事物、改变人的政治派别或政治系统本身,或挽救鲸鱼、挽救红杉树,不可能。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变化,办不到。并且,我也不认为小说应该与这些事情有关。小说不需要与任何东西有关,它只带给写作它的人强烈的愉悦,给阅读这些经久不衰作品的人提供另一种愉悦,也为它自身的美丽而存在。它们发出光芒,虽然微弱,但经久不息。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86页 -
《巴黎评论》:你把自己看作美国人吗? 纳博科夫:是的。我是地道的美国人,地道得就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美国西部的植被、动物、空气,是我同远在亚洲北极圈的俄罗斯的纽带。当然,是俄罗斯的语言和风光滋养了我,我不可能在精神上同美国的本土文学,或者印第安舞蹈,或者南瓜派,亲近到什么程度;不过当我在欧洲边境上出示我的绿色的美国护照时,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温暖轻松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对于美国事务的粗暴批评会让我生气难过。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隔离。在外交政策方面,我绝对站在政府一边。在不确定的时候,我的做法很简单,只要是让左派和罗素们不满的我就拥护。 (查看原文) —— 引自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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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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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寒 (荒凉的烈火)
每次我构思一个人物,我会完全躲在那张面具之后,我的记忆和想象变得难以分辨。我对过去的记忆没有责任,我在纸上的创作必须自由超脱于任何事实之外。 ……都体现了一种飞离、逃离或失落的中心意象,我们逃离过去的方式。我还试图在小说中表达一种负罪感。在时间和空间中我们常常选择离开他人,这样就会产生一种负罪感,好像我们亏欠了他人。我在奥林格所获得的那些创伤或教训,必然与压抑的痛苦、与我假设的中产阶级生活所要付...2013-07-04 14:22 13人喜欢
每次我构思一个人物,我会完全躲在那张面具之后,我的记忆和想象变得难以分辨。我对过去的记忆没有责任,我在纸上的创作必须自由超脱于任何事实之外。 ……都体现了一种飞离、逃离或失落的中心意象,我们逃离过去的方式。我还试图在小说中表达一种负罪感。在时间和空间中我们常常选择离开他人,这样就会产生一种负罪感,好像我们亏欠了他人。我在奥林格所获得的那些创伤或教训,必然与压抑的痛苦、与我假设的中产阶级生活所要付出的牺牲和代价有关。那个父亲,牺牲了活动的自由,那个母亲,牺牲了多彩的性生活,他们都被困住了。 ……这就是曾经,也是当下。我生活里从来没有如此凝练的场景,但同时我又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和价值,以及一种对活着并且要走下去的无法挽回的悲伤。 二十岁以后的我们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自我意识脱不开干系,因为那时我们已经以写作为业。作家的生活分成了两半。在你决定以写作为职业的那一刻,你就减弱了对体验的感受力。写作的能力变成了一种盾牌,一种躲藏的方式,可以立时把痛苦转化为甜蜜——而当你年轻时,你是如此无能为力,只能苦苦挣扎,去观察,去感受。 在他自己常常为晦暗不明的评论所困惑时,写评论会让他发现评论是一种多么执拗任性的艺术,连在综述中保持情节直线都很难,更别说整理出一个人的真实回应了。但是评论不应该成为一个习惯。这会让作家以为自己是个专家、权威,以为小说是集体产业和专业物种,以为想象力是一种理智、社会的活动——这些都是极为有害的错觉。 大部分作品一开始就有方向,好像福斯特说他的诗歌“取决于自我融化”;如果没有融化,而故事还在继续,你最好停下来来看一看。在写作的过程中,必须有一种超出意志之外、无法被预定的“幸福感”,它必须歌唱,必须自然顺畅。我会马上试着设置一种悬念或好奇,然后在故事结尾处调整,以完成呼应。 在《兔子,跑吧》中,“是的”指我们内心中急切的私语,“但是”则指社会组织崩塌了。在《马人》中,“是的”指个人牺牲和责任,“但是”——一个人的个人痛苦和萎靡该怎么办?在《贫民院集市》中,“不”针对的是社会均质化和信仰缺失,“但是”——听听那声音,那顽强的存在的喜悦。在《夫妇们》中,“不”针对的是建立于身体和身体渗透的宗教社区,“但是”——上帝毁掉了我们的教堂,我们还能怎么办? 他与超自然离婚,与自然结了婚。安吉拉比福克茜善良,然而福克茜才是他心底最想要的,福克茜才是那个隐约打开他心房的人。随着教堂的被毁,随着内疚的消失,他变得无足轻重了。他仅仅成了上一段中的一个名字:他成了一个得到满足的人,从另一方面说也就死去了。换句话说,一个人一旦拥有了他想要的,得到了满足,一个满足的人也就停止去成为一个人了。没有堕落的亚当只是一头猿。我觉得要成为一个人,必须处于一种紧张状态中,一种辩证的状态中。一个完全适应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人,只是穿上衣服的动物或是统计数据。所以这个故事有一个“但是”在结尾,成了好结果。 我认为书应该有秘密,就像人那样。这些秘密应该成为敏感读者的额外奖赏,或者是一种潜意识的颤动。 叙述过去的事情能够消减那种主持的、健谈的、坦白的风格,于是说教式的作者便可能成为死去的传统。……现在我们有了过去时,一个模棱两可的死态:上帝两手一摊,不管事儿了。我们可能在两个世界都过得很糟。《夫妇们》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部旧体小说,我对最后三十页(那命运转变的逐渐积累直至高潮)尤其满意。从一个人物写到另一个人物,我让自己有了一种飞翔感,好像征服了空间。而在《兔子,跑吧》,我喜欢用现在时。你可以在不同的头脑、思想、物体和事件之间游走,带有一种过去时无法提供的奇妙的轻松。我不太确定这种感觉对于读者来说是否像作者那样清晰,但现在时中的确有种诗意和音乐性。 我觉得他重重地撞到了虚无主义的地板,然后满身煤灰地回到我们面前。当我们横穿巴思的动荡年代和高尚情操时,会接近灵魂深处。……以一种狂欢结束,是都活着这一事实的无脑庆祝。 贝娄身上有种小教授的影子,一个教授小妖精一直在小说人物边拍翅膀,我不确定这种声音是不是我最喜爱的贝娄人物。他总在那里,在句子后面发表感叹式的评论,发表些小意见,总体上在邀请我们加入一种道德决定。这个人导致了小说结尾的失焦。小说中部的细节如此丰富,充满了对生活的爱。而这个热切关心社会问题的人,为了想让我们成为更好的人,把结尾弄糟了,不一定是大团圆,但一定是为了指明道路。他太在乎这些,以至于会特意召唤出一个小角色,让它通篇打滚。 坚硬的、栗色的词语给任何人都能带来审美满足感。 他(塞林格)为无形创造了新空间,描写了一种似乎真实存在过的生活。 我们必须在有机世界而非无机世界中寻找隐喻;而正因为有机世界有休养生息的阶段和高速发展的阶段,所以我觉得作家的写作进程也应该有机地变化。但是无论你编织的速度有多快或多慢,都应该在内心感到一种紧迫感。 作者的最深层的自豪,并不在于偶然的智慧,而在于推动大批形象有组织地前进的能力,在自己的手中感受到生命的滋长。然而无疑,小说也是一种窥探,我们读小说时好像在看进别人的窗户,听八卦,看别人做什么。小说欢迎对一切事物的洞见,但没有一种智慧能够代替那种对行动和模式的直觉,抑或是一种通过你的声音表达的奴役他人灵魂的野性愿望。 我很为一些当代法国小说的冷静外表所吸引,像他们一样,我也想在叙述的民主化中给冷冰冰、死气沉沉的风格投上一票。但是基本上,我描述事物不是因为它们的沉默嘲弄了我们的主观性,而是因为它们似乎是上帝的面具。在小说中,除了形象兜售之外,也有形象制造的功能。 我从一开始就警惕虚假的、惯性的东西。我认为生活是多层次而模棱两可的,但我会试着不把这种看法强加给读者,我时刻注意着与理想读者保持一种交换感、一种商量的余地。中产阶级的家庭冲突,性与死对于会思考的动物的神秘性,作为牺牲的社会存在,不期而遇的快感和回报,作为一种进化形式的衰败——这些都是我的主题。我试着在叙述的形式中达到一种客观性。 我儿时对艺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艺术家为世界带来了某种新事物,同时他没有破坏任何其他事物。这似乎是一种对物质守恒定律的驳斥。这对我来说仍然是魔法的中心、快乐的核心。
回应 2013-07-04 14:22 -
离 (基本上无害)
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写作的。我认为,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你写作,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传达某些东西,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作品能够流传多久这个问题,不仅对小说家或诗人,对每个写作者来说,都是至为重要的。事实是,哲学家写书,为了说服许多人相信他的理论,希望在将来三千年后,人们仍会读他写的那本书。这好比你希望你的孩子继承你的血脉,如果你有孙儿,他就延续你孩子的血脉。人们追求一种连续性...2012-07-27 23:22 10人喜欢
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写作的。我认为,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你写作,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传达某些东西,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作品能够流传多久这个问题,不仅对小说家或诗人,对每个写作者来说,都是至为重要的。事实是,哲学家写书,为了说服许多人相信他的理论,希望在将来三千年后,人们仍会读他写的那本书。这好比你希望你的孩子继承你的血脉,如果你有孙儿,他就延续你孩子的血脉。人们追求一种连续性。一个作家说,我对自己作品的命运不感兴趣,那他根本是在撒谎。他这样说,是为了取悦采访的人。 ------------------------------------------------ 埃科这段话说得多诚恳。哼。
回应 2012-07-27 23:22 -
(雷蒙德·卡佛)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 (1回应)
2012-08-09 12:14 6人喜欢
(雷蒙德·卡佛)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它是否能够被察觉到。我终于明白艺术是一个有闲暇和闲钱才能追求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艺术是一种奢侈,它不会改变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终于痛苦地认识到艺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不会。 我根本不信雪莱荒谬的鬼话,说什么诗人是这个世界上“不被承认的立法者”。这是什么鬼念头!伊萨克·迪内森说她每天写一点,不为所喜,不为所忧,这个我赞成。那些靠一篇小说、一部话剧或一首诗就能改变人的世界观甚至人生观的日子即使有过,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写一些关于生活在特定状况下的特定人群的小说,也许有助于对生活的某个侧面有更好的了解,但恐怕也只有这一些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诗歌也许不同,苔丝收到过读了她诗歌的人的来信,说这些诗歌把他们从想去跳悬崖跳河之类的绝望中挽救了回来。但这是两码事。 好小说是一个世界带给另一个世界的信息,那本身是没错的,我觉得,但要通过小说来改变事物、改变人的政治派别或政治系统本身,或挽救鲸鱼、挽救红杉树,不可能。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变化,办不到。并且,我也不认为小说应该与这些事情有关。小说不需要与任何东西有关,它只带给写作它的人强烈的愉悦,给阅读这些经久不衰作品的人提供另一种愉悦,也为它自身的美丽而存在。它们发出光芒,虽然微弱,但经久不息。 引自 雷蒙德·卡佛 卡佛年轻时庸碌平凡的生活经历使得他的言谈格外地贴近普通人的感观,他不设篱障地畅所欲言,赞赏同时代的作家、传授自己的写作经验、直白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与他作品偏爱简约留白与反复锤炼的风格相反,他的表达欲很强,等不及小心翼翼地组织措辞,但读起来令人感觉轻松畅快。
1回应 2012-08-09 12:14 -
海明威访谈摘录 1. 问:真动笔的时候是非常快乐的吗? 答:非常。 2. 问:你能不能谈谈这个过程?你什么时候工作?是不是严格遵循一个时间表? 答:写书或者写故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动笔,没人打搅;清凉的早上,有时会冷,写着写着就暖和起来。写好的部分通读一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写什么就停下来。写到自己还有元气,知道下面该怎么写的时候停笔,吃饱了混天黑,第二天再去碰它。 3. 问:你读前一天写好的...
2012-08-20 09:47 7人喜欢
海明威访谈摘录 1. 问:真动笔的时候是非常快乐的吗? 答:非常。 2. 问:你能不能谈谈这个过程?你什么时候工作?是不是严格遵循一个时间表? 答:写书或者写故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动笔,没人打搅;清凉的早上,有时会冷,写着写着就暖和起来。写好的部分通读一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写什么就停下来。写到自己还有元气,知道下面该怎么写的时候停笔,吃饱了混天黑,第二天再去碰它。 3. 问:你读前一天写好的部分是否会修改? 答:我每天停笔之前会修改一遍,全部完成后自然会再改一遍。 4. 问:可有没有灵感全无的时候? 答:当然有。你要是在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停笔,就能接着写下去。只要你能开始,问题就不大,元气自然贯通。 5. 问:要写得好是否必需情绪稳定? 答:最好的写作注定来自你爱的时候。 6. 问:对想当作家的人来说,你认为最好的智力训练是什么? 答:我说,他应该出去上吊,因为他发现要写好真是无法想像的困难。此后他应该毫不留情的删节,在他的余生里逼着自己尽可能地写好。至少他可以从上吊的故事开始。 7. 问:你会建议年轻作家干报纸吗? 答:你得学用最简单的陈述句,这对谁都有用,新闻工作对年轻作家没害处,如果能及时跳出,还有好处。这是最无聊的老生常谈,我感到抱歉,但是,你要是问别人陈旧而扯淡的问题,就会得到陈旧而扯淡的回答。 8. 问:你小说中的人物都毫无例外地来自真实生活? 答:当然不是。有些人来自真实生活。大多数人来自你对人的理解和经验。 如果你描写一个人,那就是平面的,好比一张照片,这就是失败;如果你根据你的经验去创造,那就是全方位的。 9. 问:你不写的时候也在观察? 答:当然。作家停止观察就完了。但她不必有意识地观察,老想着怎么去用。一开始可能是这状况,但后来,他观察到的东西进入他所知所见的大储藏室。 我总是用冰山原则去写作:冰山露出水面之上的是八分之一,水下是八分之七。你删去你所了解的东西,这会加厚你的冰山,那是不露出水面的部分。如果作家略去什么东西是因为他不了解,那他的故事就会有个漏洞。 《老人与海》本来有一千页以上,把村子里每个人都写进去,包括他们怎么谋生、出生、受教育、生孩子等等。有的作家这么写,写得很好很不错。写作这行当,你受制于已经完美的杰作。所以我得努力学着另辟蹊径。 第一,我试着把向读者传递经验之外的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删去。这样读者读了一些之后,故事就成为读者的一部分经验,好像确实发生过。这做起来很难,我一直努力。 10. 问:有人说,一个作家在作品中始终贯彻一两个理念。你能说说你的作品表现的一两个理念吗? 答:谁说的?听起来太简单了。说这话的人自己可能只有一两个理念。
回应 2012-08-20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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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了 (何妨以不了了之)
“作家谈论自己怎么写非常不好,他写出来是给读者用眼睛看的,解释和论述都不必要。你多读几遍肯定比最初读一遍得到的东西要多。”(本书28页,欧内斯特·海明威) “访谈从本质上来说都是虚假的。这里面怎么都不对劲,……我和你的关系、我这样线性地口头应付,其实都是一种歪曲。任何访谈中,你都会有些添油加醋或是省略。你离开了自己的胜场,变成了又一个牛皮满天、自说自话的人。……每件事都无限美好,任何观点比起真实事...2012-05-21 07:28 3人喜欢
“作家谈论自己怎么写非常不好,他写出来是给读者用眼睛看的,解释和论述都不必要。你多读几遍肯定比最初读一遍得到的东西要多。”(本书28页,欧内斯特·海明威) “访谈从本质上来说都是虚假的。这里面怎么都不对劲,……我和你的关系、我这样线性地口头应付,其实都是一种歪曲。任何访谈中,你都会有些添油加醋或是省略。你离开了自己的胜场,变成了又一个牛皮满天、自说自话的人。……每件事都无限美好,任何观点比起真实事物的质地都要粗糙些。”(126页,约翰·厄普代克) “对必须谈论自己感到厌烦,使小说天才有别于诗歌天才。”(188页,米兰·昆德拉) 不管怎样,他们还是谈了那么多而我也读了这么多。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吧,这书不错,但只能当零食。 我最喜欢海明威、马尔克斯和翁贝托·埃科这三篇访谈,杜鲁门·卡波蒂和其他的一些也都不错。拣自己感兴趣的摘录如下: 【“他是一个严于律己、自我约束力极强的人”】 01 《巴黎评论》:这几年你好像在刻意避免和作家来往,为什么? 海明威:这个有些复杂。你写得越深入就会越孤独。好朋友、老朋友大多去世了,还有些搬得远了。你几乎见不到他们,但是你在写作,就好像同他们有来往,就好像和他们一起泡在咖啡馆里。你们互通信件,写得滑稽,兴之所至会淫秽、不负责,这几乎跟聊天一样美妙。但是你更孤独,因为你必须工作,能工作的时间总体来说越来越少,你要是浪费时间就会感到犯了不可饶恕的罪。(25页) 在采访者乔治·普林敦眼中,海明威“是一个严于律己、自我约束力极强的人。”站着写作是他最初就养成的习惯。他会把每天的工作进程记录在一张大表格上“以防自欺欺人”,每天的文字产出量一般是450、575到1250(页?)。采访者猜测高产的日子是因为他会加班工作,免得第二天要去钓鱼而内疚。(23页) 02 “文学除了是木工活,什么也不是。……写东西几乎跟做一张桌子一样难。两者都是在与现实打交道,素材正如木料一样坚硬。两者都充满把戏和技巧。基本上是很少有魔术,倒包含许多艰苦的活计。我想,就像普鲁斯特说的,它需要百分之十的灵感、百分之九十的汗水。”(152页,加西亚·马尔克斯) “没有非凡的纪律却可以写一本极有价值的书,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海明威写过的一件事让我感到印象极为深刻,那就是写作至于他就像拳击。他关心他的健康和幸福。福克纳有酒鬼的名声,但是他在每一篇访谈中他都说,醉酒时哪怕要写出一个句子都是不可能的。海明威也这么说过。糟糕的读者问过我,我写某些作品时是否吸毒,但这证明他们对文学和毒品都是一无所知。要成为一个好作家,你得在写作的每一个时刻都保持绝对的清醒,而且要保持良好的健康状态。我非常反对有关写作的那种罗曼蒂克观念,那种观念坚持认为,写作的行为是一种牺牲,经济状况或情绪状态越是糟糕,写作就越好。我认为,你得要处在一种非常好的情绪和身体状态当中。……”(156页,加西亚·马尔克斯) 03 “当我进入一本书的写作阶段时,我会在早晨四点钟起床,工作五至六个小时。下午的时候,我会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点五公里(或者两样都干),然后读一会儿书,听听音乐。我晚上九点钟就寝。我每天重复这种作息,从不改变。这种重复本身变得很重要,就像一种催眠术,我沉醉于自我,进入意识的更深处。不过,要把这种重复性的生活坚持很长时间——半年到一年,那就需要很强的意志力和体力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写大部头小说就像救生训练一样,体力和艺术敏感性同样重要。”(282页,村上春树) 04 《巴黎评论》:如此高产的秘诀是什么?你既写了数量惊人的学术著作,还有五部篇幅一点都不短的长篇小说。 埃科:我一直说我善于利用空隙。原子和原子之间、电子和电子之间,存在很大空间,如果我们缩减宇宙、去除中间所有的空隙,整个宇宙可能压缩成一个球。我们的生活充满空隙。早晨你按了门铃,随后你得等电梯,到你出现在门前,中间又流逝了好几秒时间。在等你的若干秒里,我在思考正在写的一篇新文章。我可以在厕所、在火车上工作。游泳时,我想出很多东西,特别是在海里时。在浴缸里想出的没有那么多,但也有收获。 《巴黎评论》:你有过不工作的时候吗? 埃科:没有,没有不工作的时候。噢,对,有,我做手术的那两天。(377页) 【老改犯】 01 “这得看情况。《永别了,武器》的结尾,最后一页,我改了三十九次才满意。”(21页,海明威) 02 “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修改和重写上面。我最喜欢把一篇写好的小说放上一段时间,然后把它重写一遍。写诗也一样。写完一个东西后,我并不急着把它寄出去,我有时把它在家里放上几个月,这里弄弄,那里改改,拿掉这个,加上那个。小说的初稿花不了太多的时间,通常坐下来后一次就能写完,但是其后的几稿确实需要花点时间。有篇小说我写了二十稿还是三十稿,从来不低于十到十二稿,看伟大作家作品的草稿既有益也能受到激励。我想到了那张属于托尔斯泰的排版用活字盘的照片。我在这里是想举一个喜欢修改的作家的例子,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喜欢这么做,但我知道他经常这么做,他总在修改,清样出来了还在修改。他把《战争与和平》重写了八遍之后,仍然在活字盘上更改。这样的例子会鼓励那些初稿写得很糟的作家,比如我本人。”(178页,雷蒙德·卡佛) 03 “《铁皮鼓》的第一稿就是用这台打字机打出来的。我年纪大了,听说我的很多同行现在都用电脑写作,可我又回到了手写初稿的状态!……现在第一稿往往是手写的,带插图,然后第二稿和第三稿都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我从来没有一本书没有经过三稿,很多时候甚至有四稿,修正的地方很多。……第一稿写得很快,要是有漏洞的话,我就让它去。第二稿往往比较长,细节更具体,并且很完整。这时候就没有漏洞了,但是有点干巴巴的。第三稿我尝试着去保留第一稿的随性,并保持第二稿的精髓,这很困难。”(233页,君特·格拉斯) 04 《巴黎评论》:你一般来说改几遍? 村上:一共写四到五遍。我一般花六个月写完第一稿,然后再花七八个月修改。 《巴黎评论》:写得很快啊。 村上:我是一个勤奋的工作者。我对我的作品非常投入,所以写起来就容易。而且当我写小说的时候,我不干别的,只写小说。(282页,村上春树) 【我和电影就像一对既无法分开住却也无法住到一起的夫妻】 01 “我认为,大多数年轻作家是学习和借鉴了电影中视觉和结构方面的技巧,我也一样。”(10页,杜鲁门·卡波蒂) 02 “我最痛惜的是,电影的技巧从来没有获得充分的挖掘。它是一种充满了各种可能性的诗意的媒介。想想看我们的梦和幻想吧。可是我们有几次能得到那样的东西呢?偶尔摸到一点边,我们就目瞪口呆了。然后想想看我们掌握的技术设备吧。可是我的老天呐,我们甚至都还没用到它们呢。我们本该可以创造出惊人的奇迹、奇观,无限的欢乐和美好,结果我们到到了什么呢?全都是垃圾。电影是所有媒介中最自由的,你可以用它直到奇迹。事实上,我热切期盼着文学被电影取代的那一天,到时候就不必再有阅读的必要了。……如果电影足够吸引人,你会完全让自己投入进去。……在电影院里,坐在黑暗中,影像来了又消失,这就像是——你被一场流星雨击中。”(59页,亨利·米勒) 03 《巴黎评论》:你觉得电影能够教育小说家吗? 厄普代克:我不敢说。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个视觉主导的时代,电影、图形艺术、绘画艺术常常纠缠着我们,纠缠着写字的人。在对罗伯-格里耶及其理论的评论中,我表达了我们的妒忌之情。简言之,我们妒忌是因为视觉艺术俘获了所有的魅力人群——富人和年轻人。 《巴黎评论》:你有没有觉得,相比影像的直接性和完整性,小说家处于劣势,所以得奋起直追?你有这种感觉吗? 厄普代克:噢,当然。我觉得我们太贪图成功了,像拓宽吸引力。……当然了,电影的力量十分强大,能把傻瓜变成天才,这让我们着迷,将我们催眠……我不明白的是,模仿这种即时的、混乱的影像跟小说家的艺术有什么关系。(136页,约翰·厄普代克) 04 《巴黎评论》:有人有兴趣把它(指《百年孤独》)拍成电影吗? 加西亚·马尔克斯:有啊,我的经济人出价一百万美金,想要吓退那种提议,而当他们接近那个报价时,她又把它提高到三百万左右。我对电影没兴趣,只要我能阻止,就不会发生。我喜欢在读者和作品之间保留一种私人关系。 《巴黎评论》:你是否认为任何书籍都能被成功地翻拍成电影: 加西亚·马尔克斯:我想不出有哪一部电影是在好小说的基础上提高的,可我能想到有很多好电影倒是出自于相当蹩脚的小说。……有一个时期我想成为电影导演。我在罗马学导演。电影是一种没有限制的媒介,那个里面什么东西都是可能的。……但电影有一种很大的限制,因为这是一种工业艺术,一整套工业。在电影中要表达你真正想要说的东西是非常困难的。……我和电影的关系就像一对夫妻,一对既无法分开住却也无法住到一起的夫妻。(163页,加西亚·马尔克斯) (216、222、240页也谈及电影。)
回应 2012-05-21 07:28 -
wendy (初来乍到..)
只是想说,为什么没有选doris lessing的访谈呢。。好可惜。。。 莱辛访谈链接:[http://www.theparisreview.org/interviews/2537/the-art-of-fiction-no-102-doris-lessing]2012-06-07 07:44
只是想说,为什么没有选doris lessing的访谈呢。。好可惜。。。 莱辛访谈链接:http://www.theparisreview.org/interviews/2537/the-art-of-fiction-no-102-doris-lessing
回应 2012-06-07 07:44 -
纳兰梦芙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杜鲁门)他跟任何陌生人熟络的过程,都充满坦率的好奇和友善。 从听觉的角度衡量,弗吉尼亚伍尔夫从来没写坏过一个句子。 据我所知,多写是唯一的利器。 如果感情用事,我会失去写作的控制力;我必须先将感情耗尽,然后才觉得自己冷静得足以分析它并使之形象化,在我看来这是发挥真正的技巧的法则之一。 我觉得自己本质上是一个风格化作家。而让风格化作家恶名远扬的是:他们会执迷于一个逗号的位置或一个分号的重量。 我强烈...2013-06-01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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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的不完整,助我們了解到需要有新的藝術形式,包括:第一,徹底去除非必要之物(為了掌握現代世界的複雜性又不喪失結構上的清晰);第二,「小說的對位法」(為了將哲學、敘事、理想譜進同一支曲);第三,明確具小說格調的隨筆(換言之,保持其為假想、戲謔或反諷,而不宣稱是要傳達什麼絕對真實的訊息)
2021-01-0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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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齊爾和布洛赫給小說安上了極大的使命,他們視小說為至高無上的理性綜合,是人類尚可對世界整體表示懷疑的最後一塊寶地。他們深信小說具有巨大的綜合力量,可以是詩歌、幻想、哲學、警句和散文糅合為一個整體。不過在我看來,由於他不當地選擇了「博學小說」這個術語,使得自己的意圖曖昧不明。《小陽春》這部小說很有名:尼采認為它名列四大德國文學作品。時至今日,這書讓人讀不下去,因為裡頭充滿了地質學、生物學、動物學...
2021-01-09 15:41
穆齊爾和布洛赫給小說安上了極大的使命,他們視小說為至高無上的理性綜合,是人類尚可對世界整體表示懷疑的最後一塊寶地。他們深信小說具有巨大的綜合力量,可以是詩歌、幻想、哲學、警句和散文糅合為一個整體。不過在我看來,由於他不當地選擇了「博學小說」這個術語,使得自己的意圖曖昧不明。《小陽春》這部小說很有名:尼采認為它名列四大德國文學作品。時至今日,這書讓人讀不下去,因為裡頭充滿了地質學、生物學、動物學、手工業、繪畫藝術,以及建築學的資料;但這龐大、令人振奮的百科全書,實際上卻漏掉了人類及人類自己的處境。正因為它是如此博學,《小陽春》完全缺乏讓小說變得特殊的東西。布洛赫不是這樣。相反地!他力求發現「唯有小說才能發現的東西」。布洛赫喜歡稱之為「小說學問」的具體對象,就是存在。在我看來,「博學」這個詞必須被精確地界定為「使知識的每一種手段和每一種形式匯聚到一起,為了解釋存在。」是的,我確實對這樣的方式有一種親近感。 引自 米兰·昆德拉(1984) 叶 子 译 回应 2021-01-09 15:41 -
费纸姬 (懒觉带来美梦。)
“纳博科夫:是的。我是地道的美国人,地道得就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美国西部的植被、动物、空气,是我同远在亚洲北极圈的俄罗斯的纽带。当然,是俄罗斯的语言和风光滋养了我,我不可能在精神上同美国的本土文学,或者印第安舞蹈,或者南瓜派,亲近到什么程度;不过当我在欧洲边境上出示我的绿色的美国护照时,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温暖轻松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对于美国事务的粗暴批评会让我生气难过。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2021-01-07 13:06
“纳博科夫:是的。我是地道的美国人,地道得就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美国西部的植被、动物、空气,是我同远在亚洲北极圈的俄罗斯的纽带。当然,是俄罗斯的语言和风光滋养了我,我不可能在精神上同美国的本土文学,或者印第安舞蹈,或者南瓜派,亲近到什么程度;不过当我在欧洲边境上出示我的绿色的美国护照时,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温暖轻松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对于美国事务的粗暴批评会让我生气难过。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隔离。在外交政策方面,我绝对站在政府一边。在不确定的时候,我的做法很简单,只要是让左派和罗素们不满的我就拥护。”
纳博科夫在刁钻的作家群里也是极致的一位了,在被问到身份认同方面的问题就直接这么说。想到今天看《Ugly Delicious》Dave Chang问两个在日本的African American会不会跟别人强调说自己是美国人(因为前一个问题问他们在日本生活的怎么样,女士说她发现日本人大多喜欢黑人,这里也有很多牙买加或者其他非洲国家的黑人)然后两个人尴尬语塞,硬挤出一句“Right now?” Chang也是聪明,立刻领会精神接话说现在(川普时代)sei特么说自己是米国人,我们是Canadian..
回应 2021-01-07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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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关于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评论:
feed: rss 2.0
23 有用 安德烈大叔 2019-02-16
除了无比愉悦之外,读《巴黎评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它很快就能把你的购物车塞满书。阅读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之一,该读的书太多了,可人生不仅短暂,还被大量噪声所填满,这是种痛苦的源泉。每个伟大的作家都有各自独特的性格及创作思路,唯独相似的是他们都极其清醒、谦虚及自律,热爱阅读,笔耕不断。创作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事,它需要意志、健康以及一个相对隔绝的世外空间,对于访谈中基本在说胡话的凯鲁亚克而言可能还需要一点... 除了无比愉悦之外,读《巴黎评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它很快就能把你的购物车塞满书。阅读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之一,该读的书太多了,可人生不仅短暂,还被大量噪声所填满,这是种痛苦的源泉。每个伟大的作家都有各自独特的性格及创作思路,唯独相似的是他们都极其清醒、谦虚及自律,热爱阅读,笔耕不断。创作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事,它需要意志、健康以及一个相对隔绝的世外空间,对于访谈中基本在说胡话的凯鲁亚克而言可能还需要一点大麻。乔伊斯及《尤利西斯》高频率的出现在这些作者的访谈之中,而我只忧伤的记得高一语文老师在我谈到《尤利西斯》的作文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展开)
4 有用 kk 2012-06-14
作者們越來越會接受采訪,他們的個性也淹沒在這種深思熟慮的圓滑之中。
17 有用 诸葛青云片糕 2012-09-30
读海明威和卡波蒂的访谈最有收获,格里耶骂萨特深得我心,昆德拉又在贩卖小说理论,最无趣的是凯鲁亚克,我只有四个字评价:一无是处。
134 有用 思郁 2012-03-09
“所有的小说中,你只写到两幕做爱的场景:一次是在《玫瑰的名字》里,一次是在《波多里诺》里,这有什么原因吗?”埃科:“相比描写性,我更喜欢身体力行。”这个好玩的老家伙,\(^o^)/~
9 有用 malingcat 2012-07-23
有一些在其他地方看到过。作家谈论自己和自己的创作,总是不那么靠谱的,在不同的时代面对不同的人,他们发展出各种各样的说辞。但是这些材料是文学研究者非常重视的,所谓推究作者“原意”。至于普通读者么,不要太当回事儿,欣赏他们夹杂了胡说八道的睿智,就好。
0 有用 小鸡炒鱿鱼 2021-01-17
摘一句保罗·奥斯特的话:真正的读者理解书是一个通向自身的世界,而那个世界比我们以前去过的任何世界都更丰富、更有趣。
0 有用 李叔浅 2021-01-17
已读
0 有用 小兔 2021-01-17
开篇的杜鲁门·卡波蒂也太有趣了吧!每一个作家都异常的自律。电影与文学是分不开的。作家们金句频频。
0 有用 酸儿妞 2021-01-13
很喜欢这种形式
0 有用 咖灰灰 2021-01-13
最开始觉得好无趣啊,特别是被凯鲁亚克的发癫状态和差翻译搞得很无语,后面就越来越真实的人的感觉了。作家也是普通人,有些还有其他工作。 好喜欢他们的幽默和毒舌。还有对书籍和对创作的态度。读书就是活出不同的人生的方式。 时间顺序一点点拉到最近,那个感觉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