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是我们的萎大时代,奥威尔不是仇恨而是痛苦
1984,奥威尔充满了仇恨,因而不像《动物农场》那样去精准地演绎历史。《动物农场》揭露假民主的极权,1984不相信民主,如果民主就是资本主义的话,书中鞭笞前苏的极权,同时也有在对所谓民主的嘲讽。他笔下的1984已经不仅仅是某个时代、某个国家的事情,而是整个人类社会,最野蛮、最普遍的丑陋,这种丑陋或许不仅是人类的,而是生存的丑陋。这种丑陋无处不在,超越任何时代。在历史中,也在我们身边。所以温斯顿看着《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会说,那些都是他知道的,而果尔德施坦因不过是将其理论化、系统化地说出了。温斯顿眼中的大洋国、欧亚国、大洋国不过也是将我们身边的,或是人类历史上的丑陋组织化了。奥威尔对这些充满了仇恨,也就仇恨而已。因为那些或许本身就是人类的基因,如《蝇王》中人类幼年就已经埋下的种子,是核力量的种子,毁灭的种子。所以奥威尔说人类远古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就已经可以分为三种对立了。如果仅是仇恨,那么我们看这本书也不会这么纠结痛苦。因为奥威尔在这本书中自始至终在痛苦着,他不断地强调如果有革命,革命就在无产者手中。可是他看到无产者被生活压迫得想冻透的萝卜,还能日复一日愉快地哼着压迫者的歌。温斯顿直到最后失去了自我,也不懂无产者(所谓无产者不仅仅是没有资产,更多是没有思想、不去知道2+2=4)。极权者是明白的,知道奴役即自由,无知即力量,或许奥威尔眼中他们也不明白。因为奥威尔自己就不明白,所以他才这么痛苦。若是无知真的是力量,那么无产者就不会永远是最底层。这是奥威尔不明白的,为何无产者从远古时候起就一直是无产者。这才是人类最可悲的地方,这才是奥威尔痛苦的地方,是人类的痛苦。不是去奴役的他们,而是被奴役的我们。2+2=5的我们
正赶上这个某党90萎业的好日子,如1984一样疯狂的好时代。一高校任教同学,来信说天天组织唱红歌,他们去只因学校会为每位成员发一套西服。奥威尔苦笑吧,即便60年前你就看到了奴役的歌,你终究还是没有想到它们还能带给人的另一种退化,在我们的萎大时代,
正赶上这个某党90萎业的好日子,如1984一样疯狂的好时代。一高校任教同学,来信说天天组织唱红歌,他们去只因学校会为每位成员发一套西服。奥威尔苦笑吧,即便60年前你就看到了奴役的歌,你终究还是没有想到它们还能带给人的另一种退化,在我们的萎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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