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宾商店的“红色经理”:“谍报员” p103

职业生涯中从谍报员到商人的快速变化年看之下是“流放”、工作部门的降级。然而，我敢说，任命斯塔夫斯基担任商业部门的职务并不是惩罚，谍报员斯塔舍夫斯基和皮货商斯塔舍夫斯基的工作存在着紧密而固有的联系。在这里，关键不在于斯塔舍夫斯基是拥有多年工且在巴黎和伦敦的公司中“进修”过的皮货染色工。他的皮货专业知识只能部分地解释其任命。在1920年代上半叶，由于国家外汇不足，军事情报部门需要自筹经费：情报人员通过自己的商业活动（主要是出售有价物品和皮货）赚取外汇，以维持境外的情报机关。那些年，情报人员其实是兼职商人，而苏联“商人”也从事情报工作。在斯路备任驻西欧情报部门负责人时，他和商界（主要是皮货行业）建立了广泛的联系并积累了赚取外汇的经验。
通过情报途径获得的“贸易”手段，自然不会以正当手段为主。在这个过程中，谍报员积累的更多的类似于黑市，走私等等灰色地带的经济知识。这类知识，看似上不得台面，但是从经济学意义上讲，却是货真价实的交易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