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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禅的行囊
我痛恨仪式。小时,我痛恨教堂;后来,我痛恨军校;再后来我痛恨军队。1967年3月,在撤军回国前的最后一天,军长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对我说,我是他见过的最差劲的兵。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不喜欢仪式。在我看来,所有的仪式都跟巫术差不了多少,虽然也许并不都是又唱又跳。而现在,我坐在万尊佛和数干名也许即将成佛的人中间,向十方神灵祷告,乞求法会得到佑护。我后来听说,佛堂里挤进了三千人,门外还站了一千多。我猜想所有的仪式目的都在于此:聚集更多的参与者,让众人形成一种集体归属感。而我一旦意识到自己成了集体的一部分,就立刻生起夺路而逃的念头——这一定是我前世的业障。引自 第一章 不立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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