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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自豪感刚刚产生就消失了。莫泊桑先生使我感到安慰。我了解自己和同行们的不可救药的弱点。为了研究艺术作品,无论是他们还是我,我们永远只能拥有感情和理性,也就是世界上最不精确的工具。所以我们永远得不到确定的成果,而我们的批评永远不会上升到科学的绝对尊严的高度。它永远飘浮在不确定之中。它的规律不会确定下来,它的判断不会是不能改变的。与正义大不相同,它很少做坏事和好事,偶尔做的好事就是让正直和好奇的心灵高兴一阵。 还是让它自由吧,既然它是无辜的。它有某种权利,我看是你们,把如此骄傲地拒绝给它的自主权,同时却以公正的慷慨给了所谓的独特作品。它不是像它们一样是想象力的产物吗?它不是以它的方式成为一件艺术品了吗?我是绝对无私地谈论这些的,因为我出于本性对事物漠不关心,每天晚上都打算拿着传道书问自己:“人类从一切作品里得到什么结果?”再说,我几乎不搞本义上的批评。这是一个保持公正的理由。也许我还有一些更好的理由。 哎呀,你们看到了,我对它表达的见解的绝对真理不抱任何幻想,而是把批评作为最确定的标志,通过它来区别一切真正要求读者思索的时代;我把它作为一个博学的、宽容的和文明的社会值得尊敬的标志;我把它作为秋末冬初用来装饰光秃的文学之树的最高贵的树枝之一。 引自 居伊•德•莫泊桑先生——批评家和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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