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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过去的哲学家并不会一上来就投入对话中;要想让他们变得具有当下性,须得先完成大量的阐释工作。然而,在这种诠释学中,我们并不是在重弹老调,我们是在将未被思者带到思和说中。 引自 15/ 二、海德格尔 文本中的未被思者,是首先且仅仅通过该文本才作为未被思者出现的东西(梅洛-庞蒂),作品的未被思者越是丰富,这个作品就越是伟大。
所以(列维纳斯的)现象学的视野下,“说”要比“既说”更重要,后者是一种符号性的在场,前者则是直接面向对话者的、忠实的言说。现象学的意义在这个层面上就是不断地把现实拉入潜在(区别于辩证法的使潜在成为现实),因为实在,或者被意向的对象,相对于显像,或者作为被意向的对象而言,总是“过剩”的,未被思者就作为“剩余意义”而生成着一种对现实的扰动力量。这种对在场形而上学的破坏,一种动态阐释过程构成了主体存在的方式:积极地视看(胡塞尔)、对话(列维纳斯)、对物的围绕从而对其加以认识和把捉(海德格尔)以及开放地、革命性地结成政治伦理共同体(德里达的新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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