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行业
我的灵魂遍布我的全身,甚至到我的双脚。我的脸什么都不是。到了我这把年纪,我不需要它。在我面前它只不过是一个我可以随便打发的仆人。或者说是可以随便踢上一脚的足球,在哪儿都可以踢,在商店里,在街上。它什么都不知晓。它只是接受。我把脸送往各种社交娱乐场所,去傻笑,去做讲演。它有一张嘴。我根本弄不清它说些什么。它叫错人的名字。它是一个毫无选择、随时露齿而笑的东西。它亲吻那些我从未见过的人。我的脸和我唯一交流对话的时刻就是我刮胡子的时候。其他时候我们不交流。 引自 影像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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