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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二〇年香港政局一夜巨變之際,我想起傅青主一首五絕:“一燈續日月,不寐照煩惱;不生不死間,如何為懷抱”。我更想起陳寅恪感題其後的那首七絕: 不生不死最堪傷,猶說扶餘海外王。 同入興亡煩惱夢,霜紅一枕已滄桑! 我同時更忘不了余英時先生點出傅山這首〈望海〉望的是鄭成功在台灣延續的朱明政權,陳寅恪終於跟傅青主一起沉入興亡煩惱之夢了。余先生說“一燈續日月”的“日月”固然是“明”朝的代號,字面上日和月和燈又是佛家典故,萬一清廷找茬他大可托辭遁入釋門。我不是余英時的學生,在我心中余英時永遠是我的老師。 引自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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