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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消失者
“凶杀案发生在死亡的那一刻。”文森迪说,“而至于“失踪案,仅仅消失是不够的,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酝酿,法律规定失踪三十六小时后才能开始搜寻工作,但其实真正需要的时间还要更久。一个人消失后,留下的一切开始支离破碎,这才是失踪案显形的开端:电力公司因为其欠费而暂停供电,阳台上的植物因为没人浇水而枯萎,衣橱里的衣服变得过时。如此分崩离析的动机必须追溯到多年前去寻找。”埃瑞克・文森迪有些夸大其词了,但米拉知道其实他是对的。 早在失踪行为实际发生很久之前,一个人就开始消失了。 对于绑架案,当将要掳走你的人第一次注意到你,然后开始像一个看不见的鬼魂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在远处观察你时,它就已经发生了。至于那些主动逃离人世的人,当他们第一次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莫名不安时,它就已经发生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未得到满足的需要在你的身体里滋长着,即使你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它就像是一个瘙痒得要命,想要被抓个痛快的地方,你明知这么做只会雪上加霜,但就是忍不住。唯一让它消停的方法就是听从它的召唤,跟着它到黑暗中去。(p71)引自 米拉“他们都是孤身一人。也许大家会反驳说许多人都是这样。但他们的孤独有所不同。独像一株攀缘植物一样在他们身上生长着,一点一点把他们包裹起来,占据所有空间,把里面那个人完全掩盖起来。这些人在和他们相似的人群中徘徊游荡,身上的寄生虫蚕食的不是他们的鲜血,而是他们的灵魂。他们不是隐形人,你可以和他们互动,在等咖啡、埋单或找你钱的时候闲聊几句或相视一笑。你经常遇到他们,但下一秒就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这些人只会在下一次重新出现,然后再次消失。他们微不足道,这比隐形更可怕。他们注定无法在别人的生活中留下任何印迹。” 他们存在的时候无法引起周围人的任何兴趣。但他们消失以后,大家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存在,甚至还会就上为时已院的敬意。 “我怎么会忘了那个送货上门的小伙子,或是那个收角兽的女学生?那个自然课的退体老师或者有三个子女但从不来探望的寡妇?那个腿有残疾的床上用品商店女板,或那个每周晚上坐在酒吧的同一张桌予、期盼有人注意到她的大型百公司女售货员?”(p152)引自 贝里什他有两个选择:告诉他们菜单上没有他们点的东西,错失两个顾客,或者是去厨房打鸡蛋。他选择了后者,自那以后,他每天会有三小时供应和传统广东菜毫不相干的食物,但他因此发了大财。这都是因为他学会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顾客远是对的?”“不是。让千年文化作出一些改变要比让一个想在中餐馆吃鸡蛋和培根的警察改变主意容易得多。”(p155)引自 贝里什 “看到这幅画,你有什么感觉?” “不知道。”米拉说,“惊愕,也觉得有点不公平。” “好。”贝里什简单回应了她一句,然后把书翻到下一页。 第二张图上,同一头母狮在用斑马肉哺喂自己的幼崽 “现在又有什么感觉?” 米拉想了想。“我觉得母狮的行为至少是情有可原的吧。 这就是重点。母狮为了哺喂自己的孩子杀死斑马幼,这是善还是恶?当然,斑马会因为自己孩子的死伤心欲绝,但为了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饿死,这是母唯一的选择。世上没有吃素的狮子,对吧?善与恶的界限变得模难辨。在动物世界里,当一个选择是不得已而为之时,我们无法给出确定的价值浮判。那对人类而言呢?” “我们的进化程度更高。应该更容易区分善恶。” 答案其实藏在另外一个题里。如果地球上只有一个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好也不坏…也许兼而有之吧 完全正确。”贝里什说,“这两种力量根本不能一分为,它们不必全然对立,所以没有恶就不会有善,反之亦然。有时候,善和恶是习惯的产物,更重要的是,它们没有对的形式。事实上,邪恶论告诉我们:有些人的善行恰恰是另一部分人的恶行,反之亦然。” 这有点像是在说作恶可能就是在行善、而为了行着有时候也必须作恶。” (p232)引自 爱丽丝跟一个入土为安的传道者相比,一个活得好好的罪犯更有新闻价值。 队长说得没错。没人在乎受害者,所有人都只关心恶魔。 (p391)引自 凯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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