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0 催眠术在民间扩散的三大渠道

    从报刊的宣传、展演的见证，到讲习所或学会的亲身学习，构成了催眠术在民间扩散的三个主要渠道。如果一路发展顺利，催眠术很可能成功带起一股比我们目前在史料中所见更加庞大的大众科学运动。然而，讲习所的设立却没有想象中容易，政府取缔或驳回立案申请不时发生，主要原因显然出自统治或治理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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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本章第一个主要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初步轮廓。透过新式出版物、展演、讲习所这三条途径，催眠术得以在民间流传，成为大众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催眠术同时具备的“科”与“幻”特质、蕴含的“进化”想象、结合“学术”与“娱乐”的表演形式，以及表演者借由印象管理所营造的科学形象，构成了人们热烈投入的理由。而关于催眠术的文字、活动，经常混杂虚构与真实、科学与商业的成分，显见它的再现样貌是丰富而异质的。虽然在报刊的记录里，我们不时会看到一些参与者抱怨上当受骗，或是诋毁催眠术的功效，但这些情绪的来源背后无非基于一种未被满足的正向期待。最终受到催眠术魅力强烈召唤的人们，选择投资更多时间、金钱进人讲习所学习，这些机构实质地扩充了施行催眠术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