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马克思也这般定义无产者:由于失去了通过劳动而进行个体化的可能性,如西蒙东所言,他就不能意指。又因为无产者除了劳动没有其他任何的“空闲”,所以他彻底失去了任何象征的存在,也就是失去了任何的存在——除非起来斗争。
形而上学的目的在于控制一切情感,并且否认任何解释的权利,即否认居留在身体中的灵魂那自由而又不确定的独特性。
这个象征的贫困,它此时此刻正扩展到无产者之外,因为它在影响包括我们所有人在内的消费者;这个贫困尤其令人难以忍受,因为它是象征的贫困,而不仅仅是“物质的”贫困。
——作为“审美无产者”的我们,真的会奋起反抗吗?如果无产者曾经失败了,如果连物质都不足以支撑人的反抗,仅仅审美的贫困又有什么要紧?我们起来反抗,是要去夺取那“一千个海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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