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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终于理解了为何她绝口不提她的出身。在她生活的苏联时期,没有比贵族出身更糟糕的事情了。这种出身是一种罪行,一种原罪,是最大的耻辱,会置她于死地。也许她把恐惧、自我鄙视和羞耻混淆在一起,因为她慢慢地让自己相信了,像她这样的人是社会的低等赘瘤,不具有生存的权利,属于历史的垃圾。她不是在德国才被视作低等人的,早在乌克兰时她已被归为此类。我可怜的、矮小的、疯癫的母亲,她来自残忍嗜血的二十世纪最黑暗的年代。 引自第38页 …也许,那个时代的巨大毁灭将所有人抛入混乱,把人连根拔起、冲散,切断了一切联系,以至于谁也不认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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