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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精神病院
州立類型的精神病院無疑提供了極度肥沃的土壤,可以讓這些次級調適滋生,但次級調適實際上就像雜草一樣,可以在任何一種社會組織中萌芽。那麼,如果我們發現,在所有研究過的情形中,參與者都會對於緊密的連結建立起防衛機制,那為什麼我們還要把我們的自我建立在「要是條件『剛好對了』,人才會怎麼做」這樣的觀念之上呢? 一個人和自我間的關係,從最簡單的社會學觀點來看,就是:他在組織中的位置如何界定他,他就如何界定他自己。若受到挑戰,社會學家則會修改這個模型,承認某些複雜因素的存在:自我有可能尚未完全定型,或者可能表現出相互衝突的傾向。或許我們應該把概念進一步複雜化,將這些附帶條件提升到核心的位置:一開始基於社會學的目的,先把個人定義為一個會採取立場的實體,會在「認同組織」和「反對組織」之間佔據一個位置,只要受到一點壓力,就隨時可以改變參與組織的方向,以重新取得平衡。因此,自我是在對抗某個對象的過程中浮現的。引自 公共機構的地下生活:一間精神病院中的各種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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