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闻夕felicity (此时正是修行时)
读过 杀死一座城市
纽约市正面临住宅危机。也因为它开明的政治风气、它的财富、它优厚的福利制度,相较于美国的其他城市,纽约最有能力处理住宅危机。不像其他城市,选民们还在为怎么解决缙绅化问题僵持不下(除了几个票数很少又没有政党资金支持的“抗议型候选人”之外,旧金山市长李孟贤没受到什么反对。其他城市的市长根本绝口不提缙绅化的字眼)。纽约人似乎齐心协力,想找出进步的方案。2013年,纽约市民选出布拉西奥当市长,也说明了一切。布拉西奥本是个毫不起眼的候选人,他在民主党初选之前几个月的民意调查中都落在第四或第五,但他的竞选主张引起普遍共鸣——他承诺要整顿前任市长布隆伯格造就的“双城记”。最后他当选了,领先温和派民主党的候选人两位数,并赢得大选几乎七成五的选票。 此刻的纽约比起美国其他城市,更有机会面对缙绅化的考验,虽说房租还是一样天天水涨船高,收入低的人还是被迫离开;不愿离开的人一天比一天面临更多压力,只为了要留下来。纽约比其他地方有更多武器,为什么还是不能阻止缙绅化的发生? 一部分的困难是,纽约的缙绅化历史超乎想象地深远,因此要挑战这件事,就如同要对抗这座城市百年来的政治。纽约是最早把缙绅化当经济手段的城市,要对抗它就像对抗洪荒。还不只这样,在纽约反对缙绅化,就等于起身对抗整套“成长机器”(growth machine)的理论,代表着激进的政治立场。纽约可能经济情况比大多数的美国城市好,但它还是仰赖房地产升值为主要收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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