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的生活
闻夕felicity (此时正是修行时)
读过 她的空难和她
对于我来说,雨林从来不是绿色的地狱。它就像我对我丈夫的爱,像我血液里流淌着的昆比亚舞曲的韵律,像那场空难留给我的伤疤一样,是我的一部分。正是因为雨林,我才重新登上了飞机,为了它,我甚至愿意和烦琐的行政事务打交道。 秘鲁人把官僚称作Burocracia,很多人略带讽刺地把这个词读成Burrocracia,里面的Burro是西班牙语“驴”的意思。这并不是巧合。这个安第斯山脉上的国家里盛行的迟钝,有时候能惹恼很多欧洲人。我甚至有点儿担心,我这次来会不会也遇上这种情况。要实现我的目标一把潘瓜纳研究站变成自然保护区,我就得应付很多行政部门。我常常跟埃尔文·拉梅尔聊起这些事。他每次都会帮助我穿过我唯一害怕的一片“密林”,也就是官僚作风。 引自 两个世界的生活 我们和埃尔文告别,他显然很后悔让我想起了利马地震。不久之后,我在酒店里看到了熟悉的指示牌,告诉客人们地震的时候应该待在什么地方。对于在秘鲁生活的人,这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也是这样,从小就明白,就连自己脚下结实的大地都不一定可靠,更不用说其他事情了。我觉得这种意识总能在危急关头帮助我保持冷静。也许正是因为我从小就习惯了发生在生活中的不同寻常的事情,我才能从噩梦般的坠机事故中活下来。不管是有条毒蛇在大都市利马的花园里爬过,还是在半夜被恶鬼附身一样的床摇醒,我都能从容面对。 引自 两个世界的生活 好在今天夜里无事发生。我们都累坏了,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重新回到这里,我真的太高兴了,然而我并不打算永远住在这里。我很享受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都有家的感觉,就算有时候很折腾,有时候对另一个地方的思念几乎难以忍受。 引自 两个世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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