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所迷恋的“客体”——“中国”或是“中国性”——因此不能被视为是种情感方面简化之结果,而应被视作是象征了迟至的意识与再现的过程(the process of a belated consciousness),其中涉及了克里斯蒂娃所谓的“前精神分析的”(pre-psychoanalytic)的心理过程。或许“对,那就是我,那就是中国”这般的回是恋物般地想象从未存在过的“中国”,但是那种回应也仍存在着一种愿望,对随着西方化的帝国主义暴力而起的“肢解”发出最后残余的抗议。引自 第一章 观看现代中国:迈向族裔观者理论的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