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跃起,邂逅火焰,在一瞬间,爱进入我们
萨福本人及其诗歌的面目早已模糊,就像《不为人知的杰作》中老画家徒然涂抹的完美脸蛋只能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油彩之下。 最美的,应该是一个人的心,爱——无论那是谁。 舌头断裂,血管里奔流着/细小的火焰/黑暗蒙住了我的双眼,耳鼓狂敲/冷汗涔涔而下/我战栗,脸色比春草惨绿/我虽生犹死,至少在我看来——/死亡正在步步紧逼 朗基努斯:不是一种激情,而是数种激情的融合 发带、堡垒和瓶子 融化四肢的厄洛斯(如今,又一次!)搅动我——甜苦的东西,不受控制,悄然来临→H.D的《厄洛斯》苦与甜 “蜜与盐,火从岩石上迸出,为了邂逅/从黄昏星泼洒出来的火。火焰跃起,邂逅火焰,在一瞬间,爱进入我们” 厄洛斯:编织神话者 但现在她是/在利第亚的女子当中/最耀眼,就好像有时/在落日时分,蔷薇指的月亮/压倒了所有星辰,照耀盐海,也照耀/花深似海的平原 卢卡斯的投海与太阳崇拜 阿芙洛狄忒曾经因为阿多尼斯投海,维纳斯是金星,而金星既是晨星也是黄昏星。阿芙洛狄忒的投海带有象征意义,黄昏星追逐太阳,向西方沉没,而只有死亡才能带来复活,于是次日早晨,它将以晨星的形式从海里升起,为太阳所追逐。跳海才能从无望的爱情中摆脱,并有希望获得新生。 朗古思的《达弗尼斯和克洛伊》,在勒斯波斯打猎看到一幅画,“画上有妇女在生产,或给婴儿洗换;羊群养育了孩子们,牧羊人抱着他们;也有年轻的情侣,对彼此发下海誓山盟;有海盗的来犯,也有敌人的入侵。这些场景,一幕一幕都在讲述爱” 邓恩的“萨福致菲利尼斯”:mirror lovers “不能说你好像羽毛、星辰、杉树,或者百合/那样的柔软,明亮,挺拔,或者白皙;只能说,你的右手,右颊,还有右眼/就好像是你另一边的手,面颊和眼睛 “我的两片嘴唇,两只眼睛,两条腿,和你的/并无不同,就好比你自己的身体两两相对;既然我们如此相像,为什么/不让相像的部位两两相碰?”我爱抚着自己,似乎就是在爱抚你” 西尔维娅·普拉斯,现代萨福 厨房里的恶意 你有一个孩子,我有俩。我应该坐在康瓦尔的岩石上,梳我的头发。我应该穿一条虎皮裤,我应该有一次婚外情。我们应该聚首于空气,相会于来生,我和你 烧饭的油烟,地狱的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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