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说 · 絮语

    吕楠长时间独身一人在西藏拍摄，最多一次待了九个月，他听巴赫，点着蜡烛读歌德，读哲学。我猜这个时候是痛苦的、艰难的，但也是快乐的。因为在人间罕至的绝方能够独守，能够阅读，这才叫禅。
    现在很多人讲禅，完全是假的。吃着肉泡着妞挣着钱，然后说我有禅意，不要脸，无耻。
    那天一个研究生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要带到中小学校里去，要带到外国去。我说到今天还在用所谓的博大精深来愚民呢，还要借此糟踢老百姓的钱。
    “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多好啊！咱不说谁是“人民的公仆”，这有点贬低、不平等的意思。为老百姓服务就行。“实事求是”这四个字也很好啊，这是几十年前就写在延安礼堂大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