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

我们在孤独的时候往往非常强烈地感觉到同自己有关的东西，往往过高地估计自己可能作出的善行，和自己可能受到的伤害。
不公平的旁观者近在眼前，公正的旁观者远在天边。
敌对派别之间的仇恨常常比敌对国家之间的仇恨更为强烈，他们各自对付对方的行为也往往更为残暴。
真实的、可尊敬的和公正的旁观者，并不存在于敌对政党激烈斗争的旋涡之中。
他们甚至把自己的一切偏见都归因于宇宙的伟大的最高审判者。
在败坏道德情感的所有情绪中，派性和狂热性总是最大的败坏者。
这种胆怯软弱的人绝不应该得到信任或重用。
在行动结束和激起这种行动的激情平息之后，我们能够更为冷静地去体会那个公正的旁观者所具有的情感。
那个毫不踌躇地揭开自我欺骗这层遮挡他观察自己行为中缺陷的神秘面纱的人，同样是个勇敢的人。
仅仅因为我们曾经施行不义，因为我们羞于和害怕看到自己曾经是这样的人，而支持不公正的行为，而不愿在一种很不愉快的局面下正视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