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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我的痛苦——我的思维,如果你更倾向于这种说法——正煞费苦心地试图与我的身体合二为一;我的思维必须在我的身体上——在物质层面上产生一种即刻的影响,才能宣示自己。之后,它会作用于其他客体。我试着去理解自己的这份眩晕:我的身体不再听命于在我思维中形成的定式,那些定式隶属于陈旧、有限的理性;我的意志不再融会于我的运动官能,既然我的意志已丧失力量,那么首先必须要清算令我无法动弹的那份痛苦,随后在山岳、我的思维和身体之间达成一致。为了在这个新世界重获游走的能力,我诉诸自身继承的英国式圆滑手腕,将意志的力量搁置,温和地在山岳、身体和思维之间寻找共识。 引自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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