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春遍历的时代 十三
翌月,我读了喜多实的《隅田川》,非常感动,悄悄这样写道: “我久久地听着笛声,古代的悲调在肺腑之间萦绕。那是静谧而无限的绝望。与之相比,战后颓废派的虚无,根本不算什么。” 自从写完像要征服内心恶魔似的小说《假面的告白》之后,我二十四岁的心灵中,出现了两个截然相反的走向:一个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活下去,另一个则是清楚地投向理智而明朗的古典主义。 我觉得自己终于弄懂诗的本质了。那些在少年时代使我激情张扬,之后又折磨我的诗,其实就是伪诗,滥情的宣泄而已。之前,我竟然认为这才是诗的本质。 此外,我对自己泛滥成灾的感性才能已失去了耐性,决心与它做彻底的诀别。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要阅读更多森鸥外的作品,借由他严谨正确的文体、冷静的理智、极尽压抑的热情来锻炼自己。 “身为小说家不应该愁眉苦脸。”我甚至这样想,“小说家必须随时葆有好心情。不论你阅读司汤达或巴尔扎克的作品,即使在其悲伤的书页后,都反映出作者的盎然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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