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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比利时》一书的分分合合更为纠结。这部厚重的两卷本回忆录的作者是布兰德维特洛克，一战期间以美国大使身份派驻比利时。我1966年在华盛顿国会大厦附近的“救世军”旧书店发现它们，当时我正为硕士论文在国会图书馆做研究。买这套书，我每卷花了1美元50美分，出版年份为1919年，但并未被读过，因其毛边尚未裁开。........我以前可没干过阅读1500页的大工程，虽然进展缓慢，但也一直坚持。直到1997年，我终于决定他们可能更适于换个地方安家，于是将其扔进了郭达德图书馆的纸箱内，短短几周后，我读到一段令人发指的历史：1914年，就在一战之火于欧洲点燃后不久，德国军队将鲁汶大学一座宏伟的图书馆夷为平地。我在《生活外的生活》中正谈到了恶意毁书的话题，故而马上想到维特洛克的回忆录中应该有一些关于此暴行的记载，结果不出所料。幸运的是，《比利时》在克拉克大学的书市上并不叫座----书友会中有人用铅笔标注了依稀两卷16美元的字样，尽管6美元似乎更靠谱----我才得以价格公道的将它们重新收回囊中，我到底还是需要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