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
褚遂良问虞监曰：“某书何如永师？”曰：“闻彼一字，直钱五万。官岂得若此？”曰：“何如欧阳询？”曰：“闻询不择纸笔，皆能如志。官岂得若此？”褚恚曰：“既然，某何更留意于此？”虞曰：“若使手和笔调，遇合作者，亦深可贵尚。”褚喜而退。
P32，隋唐嘉话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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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问虞监曰：“某书何如永师？”曰：“闻彼一字，直钱五万。官岂得若此？”曰：“何如欧阳询？”曰：“闻询不择纸笔，皆能如志。官岂得若此？”褚恚曰：“既然，某何更留意于此？”虞曰：“若使手和笔调，遇合作者，亦深可贵尚。”褚喜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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