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页 第三章

我们的中等教育持续地在旧式的人文主义（至少保持对美学价值的忠诚）和对新鲜事物的（经常是无节制的）追求之间举棋不定；但这样既不能有效地维持传统文化中的美学与道德价值，也无法创造出新的东西，结果在激发整个民族的智识活力上一点忙都帮不上。
其实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当下社会亦是如此。对术的追求超越了一切，而对人之所以为人的教育的缺乏迟早有一天会带来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