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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寻路中国
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抗议的次数无关紧要。真正要紧的是抗议的目标。如果人们抗议土地使用法框架下的基本结构,问题就严重了。可是,如果某个人感到不高兴,仅仅是因为他的房子有一百五土平方米,却被算成了一百平方米,那就该另当别论了。在中国,基本上所有的抱怨都停留在这个层面:仅限于一个地方,而且是孤立事件。还有一个紧要之处,那就是看进行抗议的是些什么人。在农社,也就是滥用权力最严重的地方,有能耐的人往往都会外出务工。如果某个有能耐的人碰巧留在家里没有出去 一就是三盆村的魏子淇那样的人,而且又是中共党员,他最后也很可能会被网入权力结构中。也因为这一点,这样的体系才显得土分管用:比比皆是的施压阀能够把那些县有潜在危险的人的精力分散到各个方向上。引自 第一部 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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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有大海,南有丛林,向西有喜马拉雅山,唯独北方大草原是个广袤的大豁口。在古代,这一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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